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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后宫除了安懿宫外还能见着烛火的,我觉得我真心的不容易。
门没有上锁,我人撞上去就开了,我这会估计还没完全的醉倒神志不清,还知道把门给关上了。
屋子里面没有烧炭,但也比外边来得暖,一进屋子,我眼睛好像产生了幻觉,我竟又看到了桌子上面摆放着酒壶!
朦胧中我好像听到了一个滚字,但是我只当是幻听,拿起酒壶直接就灌了起来,这酒还真有暖身子的功能,没喝几口,浑身都散发着暖意。
良久之后,这暖意越发的重,就感觉有火炉烧得正旺,这会我真的像是掉入了火坑。热得难受。
扔掉了酒壶,又出现了新的幻觉,内室的纱幔后似乎坐着一个人,酒壮怂人胆,这会我不知道害怕是个什么鬼,走进内室,粗鲁的把纱幔拂开。
看到那人后,我只觉得上天挺公道的,在我最寂寞的时候,给了个帅哥我抚慰我即将面临的终身单身的命运。
我嘿嘿一笑,打了个酒嗝轻浮的道:“帅哥,一个人?”
这种赶脚颇有酒吧流氓搭讪美女的味道。
只见脸色红润的帅哥,皱着眉,眼神冰冷,嘴唇微启,冷漠的吐出了一个字。
“滚!”
嘿!姐还真的没从男人口中听过这个字,没让我多想,我诚实的身体就已经往帅哥身上靠了过去。
我的心和我燥热的身体一样,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心痒难耐。
心痒,身难耐。
“滚?滚床单!”我霸气的手一拽,把衣服的领口拉得老低。
虽然这脸长得不怎么样,但真心的说一句,这身材绝对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
许是帅哥没料到我会这么的彪悍,愣了一刻,随即手一推,有意的把我推开,只是我动作比他快了一步,先一步的扒上了他的身上,帅哥的手放到了一个正确的位置。
室内虽有灯光,却很是昏暗,我看不清帅哥的眼神,只知道他的呼吸也挺急促的。
帅哥这你就不对了,就算咱要干些儿童不宜的事情,你也不能一上来就摸人家个姑娘的胸呀。
本是整个人有种空虚感,但胸口上那么一瞬间的酥麻,让我想更近一步,我竟不知恬耻的抬起了胸部。
“滚!”
帅哥又是冷冰冰的说了一个滚字,但明显这个滚比刚才的那个来得恼怒。
我只当帅哥已经急不可待的想要和我滚床单,脑中的神志早已经不清了,所做的都是按照身体的自己的意愿来行动。
我……
霸气又粗鲁的撕拉着帅哥的衣服,一通的乱啃,手从衣领伸进去,又揉又捏,手上的触感真心的不错,但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错了……错了,该是你摸我的……”
帅哥很听话,我话刚落,帅哥抓住了我的手,忽地用力,一阵天旋地转,我被扔在了床上。
我眨了眨眼睛,随即我被帅哥压在了身下。
“哎,哎,轻点……别啃……不对,不是这样的,这样进不去,得扶着……”我没有实战经验,却有丰富的阅历。
帅哥显然也是个生手,动作很笨拙。
“嘶!慢点,头次……次会痛……”身下一阵胀痛,随之慢慢的酥酥麻麻,身体的燥热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
接下来的事情,我更加的不清醒了,只知道是上了船,破浪很大,船一直在晃呀晃……
这些日子,我虽然每日一早都被挽香拉起床,但洗漱过后,我坐在软榻上面,总能又睡上一觉,醒着的时间往往还没到睡着的一半。
所以在经历了实打实的梦境,我只是睡了小半会,睁开眼睛的那一秒只知道头痛,后一秒,我只知道……
Σ(oДolll)
我身边多了个人男!
身边多了个男人!
多了个男人!
个男人!
男——人!
尖叫这种事情我总能慢半拍,也亏得慢了这半拍,我想起来我这一叫,这来自不易的小命就没了。
太后我——真的爬墙了!
太后我——给先帝带绿帽子了!
太后我——得赶紧走!
做过疯狂的事情,我的衣服居然还在我的身上,只不过该遮的,一点都没遮着,我顾不得其他,轻手轻脚的把男人的手从我的腹部拿开,跨下床,看见了男人的脸。
心里只抽自己巴掌,男色误人呀,男色误人呀!
快速的把自己的衣服弄好,在屋子里的一切动作我都极轻手轻脚,只是出了门,我就如那脱了缰的野马,啊不,是吓受了惊吓的兔子,狂奔。
外面的天色还没亮,估计现在不过是后半夜,现在我的脑子极为的清醒,清醒到我是怎么从安懿宫到这个宫殿的我都还记得,一步没错的回到了安懿宫,期间我成功的避开了几队巡查的队伍,我没那么傻走正门,明着告诉别人太后彻夜未归。
于是我又爬了窗,那窗户还是没锁好,只是之前醉酒爬窗挺轻松的,这次,大腿根跟被撕裂了般,抬抬腿都是种挑战,更别说爬窗这种高难度的动作。
虽说半条老命快没了,但好歹还是爬了进来,寝宫还亮着,挽香也不在,估计是到哪里寻我了,我把窗户关上。
然后爬进了床底,不多时寝宫被打开了,寝宫一片暖气,这时我身上已经没有晨露的寒气,觉得是时候了,用手敲了敲床板,然后闭着眼装睡。
听到声音,挽香弯腰看向床底,急道:“娘娘你怎么就睡在了床底!难怪奴婢怎么找都找不到您,娘娘地上寒,快出来。”
这时我默默的为我自己的机智点了三百二十个赞。
我像是被刚吵醒的一样,睁开朦胧的双眼,声音带着点糯糯的味道:“挽香,我头痛。”
“娘娘,是哀家……不对,娘娘,你先出来。”
我听话的从床底爬了出来,只是这一爬出来,就被挽香的一声惊呼吓了一跳。
“娘娘,你怎么又来小日子了?!”
条件反射的拉起了衣裙,后面真的红了一片。
……我脸都绿了。
我这算不算是偷吃不抹嘴?
第4章 登基大典
我哪曾想,都当上太后的人了,居然还是一个处的,昭寅啊昭寅,你到底有多不待同仁帝待见。
但我转念一想,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玩笑话,一个小宫女当上了皇后,总归不是因为同仁帝的恩宠就当上皇后,本来同仁帝的三百六十五个妃子,个个貌美如花,确实是怎么轮不到普通平凡的皇后。
再者好女色的同仁帝的审美观念还是没有扭曲的,或许昭寅在他的眼里,就是个丑女。
挽香只认为是我的小日子又来了,匆匆的给我准备了洗澡水,还有红糖水,我泪目,被挽香的贴心感动了。
我是该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的补补血,毕竟今晚我确实是大出血了。
到底洗澡的时候没让挽香伺候我,那裙子上的血迹我还可以用大姨妈来蒙混过关,但身上的那些青青紫紫,我总不能说是被虫子咬的吧。
这冰天雪地的大冬天谁特么的能找到一只虫子!
脱了衣服,我才知道我自己身上到底有多么的“惨不忍睹”,可见昨晚到底有多疯狂,仔细回想,我似乎比那个帅哥还要禽兽,我的牙挺尖的,指甲也挺长的,总之也是俩利器。
这么一想我心里平衡了些,好歹我不是被强迫的那一方,而是去强迫的那一方。
但心底总归是郁闷的,保守了那么二十来年,最后贞操还是死在自己的手上,本来我对初夜的幻想是美好又浪漫。
起码不是我彪悍又霸气的送上门,还是手把手的教的,我瞬间觉得,我特么就是一猴子请来的逗逼。
在水中捂脸,默哀我逝去的贞操,我又开始想那帅哥的身份,该不会是那个侍卫头头偷懒,躲起来偷喝酒吧。
我觉得极有这个可能。
只是我绝对不是那种酒后就混乱扒着一个男人不放的,这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看我能把昨晚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我就不是酒醒后就把醉酒间做的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的人,只是昨晚在喝完那壶酒后,身体那么燥热。
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女神加汉子,我明了,那酒估计是加了什么助兴的药物——这帅哥也太重口了,想要和自己的右手进行一场脸红心跳的行动,也犯不着给自己下药吧。
我想,为了避免再碰上那个帅哥,我决定以后能不出门就不出门,或许新帝到最后还会忘了我这个没有存在感的太后。
这般或许能活得更久些。
只是我这边才打算宅死在安懿宫,挽香那边却告诉我,娘娘,登基大典你好歹也露一下脸,说那大典上还特地安排了我的位置。
我这去吧,怕遇上一夜□□,不去吧,这是告诉别人,我这个太后在作,心里头还惦记着昏庸无能的同仁帝,在和新帝叫板。
思前想后,我想我还是去吧,那晚黑灯瞎火的,我又没有一丝太后该有的仪态,就是□□哥见了高高在上的太后,许是也认不出来。
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我算是把自己彻底催眠了,□□哥是绝对认不出我来的!
当晚我就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了同仁帝——然而看不到脸,他捏着我的脖子怒火冲冲的说:“你个贱女人,刚给朕绿帽,你个贱女人!你个贱女人!”
我像是那种被欺负了还不反抗的女人吗?
然而并不是。
即使是在梦里面,我还是当即脱了我的鞋子往同仁帝身上抽:“你丫的再不放开我,劳资拍飞你!”
当晚,碍于我的彪悍,我的前任陛下被我拿着鞋子追着跑,在梦中被我追了一整晚。
换了个皇帝,我这个做太后的,还是得了好处的,第二天一早各司就有人送来了绫罗绸缎,胭脂水粉,金簪玉镯,看得我都花了眼。
挽香看得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