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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她,长得不差,家境又好,其实不乏追求者,可相处到最后,都处成好哥们了,总觉得一定是有哪里奇怪。
不过到底是没动过心,连反省的动力都没有。
那么世子,现在对她来说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除了夫君这层不可改变的身份,和她身为妻子一直在说服自己应尽的义务,那种传说中天雷勾动地火、触电般的感觉出现过没?
回想刚才那个缠绵而悠长的吻,甄妙有些窘。
除了记得头晕目眩之外,就只记得满嘴的羊肉味了。
“阿四。”罗天珵觉得嗓子有些发干,“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甄妙无法解释,只能沉默。
她都有些奇怪罗天珵怎么会旧事重提,毕竟那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成亲后,二人也是心照不宣的回避着。
要说她喜欢他喜欢到非君不嫁,才做出那么疯狂的事来,想来这些日子的表现也不是那么回事儿。要说是为了世子的身份,她也觉得冤枉,偏偏用了人家身子,这冤枉还无处诉说。
罗天珵却把甄妙的沉默当成了解释,神情一暗,冷淡地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今晚不回来。”
眨眼的工夫就出了内室,只剩下棉帘子来回晃动。
甄妙有些气结。
这,这是发脾气不吃饭,离家出走了?
明明都和好许久了,又开始犯病?哼,生气不吃饭谁不会啊!
甄妙气得摔了筷子,恰好一滴汤汁溅到炭火上,发出刺啦的响声,火锅的香味又钻进了鼻孔。
甄妙看着沸汤中翻滚的火腿,略略纠结了一下。
算了,生气归生气,饭还是要吃的。
罗天珵走到院子里吹了冷风,这才清醒过来,不由自嘲笑了起来。
他这是发的什么火呢,甄四最开始图什么,他不是没有思量过。两世为人,对人逐利的天性真的没有太大愤怒了。
可现在,那难以自控的恼怒是什么?
或许,是想知道脱离世子这个身份,他对她来说,和那些个表哥,是否有不同?
这样想着,不由自主转了身,返了回去。
重新挑起帘子时,甄妙正因为吃了一块热热的豆腐。烫的呲牙咧嘴,看着去而复返的人,眼睛都瞪圆了。
罗天珵那个气啊。原来他百般纠结着两个人的关系,在人家眼里,还不如那块热豆腐有吸引力?
大步走过去坐了下来,夺过甄妙的筷子和碗碟,捞起锅里的菜肉吃了起来。
半碗肉吃下去,肚子里热乎乎的,刚刚的一肚子气居然也消散了大半。罗天珵这才有闲暇斜睨了目瞪口呆的甄妙一眼。
他由外面进来,肌肤被冰雪浸润的像是无暇美玉。偏偏刚刚大口吃肉,脸颊又带了微红,那一瞥,眉眼潋滟。简直是风华绝代。
甄妙一见美人就脚软的毛病又犯了,心不争气的急跳几下,才舔了舔唇问道:“世子,你怎么用我的碗筷?”
罗天珵冷哼一声:“省得你继续吃,我看着生气!”
甄妙嘴角一抽。
世子,你这么任性,祖母她老人家知道吗?
默默拿过罗天珵之前用过的那套碗筷,继续吃了起来。
罗天珵本欲再讽刺两句,可看着她拿自己用过的筷子吃的香甜。那些话就说不出口了,最终夹了一筷子牛肚放到她碟子里。
甄妙愕然抬头,就在某人脸又开始转黑时。忙夹起来吃了,笑眯眯道:“谢谢。”
自始至终也没问罗天珵为什么去而复返,倒是他自己有些尴尬的解释了:“永王府那边请钦天监选了日子,十日后正好就是吉日,到时候我们一起过去。”
“这个时候?”甄妙有些吃惊。
现在各家各户不是都夹起尾巴做人么?
罗天珵笑笑:“没事的。”
其实他知道永王妃提出认甄妙为义女的事后,都不算吃惊。
皇上器重他。信任他,这自不必说。但帝王多疑,不可能一点戒心都没有。
甄妙成了半个宗世女,一是施恩,另一个,也有挟制的意思。
所以这永王妃认义女一事,皇上才是背后的推手,原本顾忌着太子的脸面,可能这事先放到寿宴上传出口风,年后开春选个日子才真正过礼的,可太子又触了皇上霉头,这事就一下子提前了。
“我衙门还有事,回来就是告诉你一声,让你先有个准备,想来帖子最迟明日就能送来了。”
“吃完饭还要走吗?”
“嗯。”罗天珵犹豫了一下,喂了甄妙一个鱼丸子,“等再过一段时日,应该就没这么忙了。”
还是早日成了真正的夫妻才好,这丫头显然是不开窍的,或许经了夫妻之事,就懂了。
这样想着,心底莫名就生了一股燥热,这股燥热一点点往下探,最终都集中在小腹处,又酥又麻,罗天珵克制着,汗珠子却滴了下来。
甄妙见他脸色有异,忙拿了软巾给他擦汗,鼻息就喷到他脖颈上。
“怎么脸这么红呢,是不是吃太急了?就是赶时间,也不要这样,不然好好的胃就糟蹋坏了。”甄妙颇为担忧的念叨着,“看你以后还怎么吃好吃的。”
罗天珵尴尬的侧开脸:“羊肉吃的有点多……”
“这倒是不打紧。世子,我跟你说,冬天最适合吃羊肉进补了。”
说着掰着手指头数着:“补精血、益虚劳、温中健脾、补肾壮阳……总之羊肉又美味又补身的。”
补肾壮阳,补肾壮阳……
罗天珵耳朵里只听到了这四个字,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让他个一年多没近过女色的大男人补肾壮阳,这真的不是坑人吗?
看着一脸无辜的始作俑者,心里骤然烧了一把火,也不愿意再克制了。
罢了,择日不如撞日,他又不准备做和尚,面对自己的妻子,有什么好纠结的。
虽说一会儿还要赶去衙门,时间难免仓促了点,不过……
咳咳,阿四是头一次,太久了也受不住吧。
做好心理建设的某人起身去关好门,一把抱起正准备喝口汤的媳妇儿,放到床榻上去了。L
正文、第二百四十章 夫妻
“世……世子?”躺到柔软的床榻上,甄妙有些慌,“现在还是白天……”
二人虽没到最后一步,肌肤相亲总有过两三次的,每次他折腾出来后,两人都是尴尬的不行,要有好几天不得劲。
那还是大晚上,眼一闭倒也挺过去了,可这青天白日的,想想都觉得尴尬。
“不要紧,不会有人进来的。”
“我,我还没喝完汤——”甄妙依然垂死挣扎。
“等会儿再喝。”罗天珵神情扭曲一下,才恢复正常。
“那……”甄妙发觉找不着借口,有些慌乱。
罗天珵见她急得连脖颈都泛起粉色,红晕一层层渲染开,一直延伸到见不到的地方,只觉鼻子一热,鼻血就流了下来。
甄妙立时惊呆了。
二人一脸呆滞的互望着,还是罗天珵最先反应过来,飞快拿起帕子擦了擦,然后头一低,把对方的唇堵上了。
他绝对不想从这张嘴里再听到气得他跳脚的话来。
“哎——”甄妙的感想就这么被堵在了喉咙里。
那亲吻刚开始肆虐又霸道,甄妙根本没来得及反抗,就屈从了,随着对方的节奏起舞。
到后来,就渐渐温柔下来,像是轻巧的蜻蜓在平静的湖面一掠而过,偏偏不甘心的复返,用小小的触角再次触探,一次又一次,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一直荡漾到渐渐软化成一汪水的心里去。
甄妙已经不懂得怎么思考,只是凭着本能,觉得这种感觉很美妙。很愉悦,偏偏愉悦过后,会生出一种更难以形容的空虚来。
这仿佛是以往并没有过的。
她模模糊糊的比较着,可很快又顾不得这些,褪去了衣衫的遮掩,凉气就瞬间把她包围了,偏偏不觉得冷。只觉得与之纠缠的那具身子,热得她想要推开。又恨不得紧紧抱住。
直到那人含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皎皎,皎皎,皎皎——”
一声声。喊得她整个人都酥了。
然后就有什么一点一点的进入她,温柔,却坚定不移。
甄妙这才有了些理智,不由在想,似乎并不疼?
“皎皎,你还好吗?”
甄妙睁开眼,与那双格外深邃的眸子对视,坦白地点了点头,声音细细的:“挺好的。”
她一直以为是要疼得撕心裂肺的。没想到,没想到还挺舒服。
这样一想,原本的紧绷不见了。那种愉悦和莫名的空虚感似乎更甚,便不由自主抬了抬身子。
罗天珵倒抽一口气,咬着牙一字一顿道:“那就好。”
然后就深深的进入了她。
甄妙还没懂这句话的意思,撕心裂肺的疼就传来,当下眼泪就飞出来了,偏偏被对方堵住了嘴。杀猪般的惨叫到底是没传出来。
她眼睛瞪得很大,又无辜又气恼又困惑。
偏偏身上那无耻的人见她不打算嚎叫了。还移开嘴解释:“之前不是还没进去么,想让你放松来着。”
甄妙那个气啊。
这混蛋,完全是趁虚而入啊!
呃,总觉得这形容有哪里不对。
抬了脚想把那无耻的人踹下去,好结束这酷刑,又被对方抓住脚,然后还不放了。
“罗天珵——”甄妙叫出声,发觉声音又细又弱,完全没有威胁力。
“别乱动,你要是把我踢下去,下次还会这么疼。”
甄妙服了。
看人家这威胁,才是真的上道啊!
到底是意难平,别了眼不理他。
罗天珵失笑,这种时候,还能和他闹脾气。
低了头又轻柔的吻着,边亲边哄:“皎皎,马上就不痛了。”
或许是这番心理暗示,也或许是疼劲真的过去了,甄妙竟真的觉得好多了。
慢慢的,那节奏就快了起来,柔软的床榻变成了一只随波逐流的小舟,让人迷失在神秘深邃的海洋里。
一波一波的浪潮涌来又褪去,到最后她明明双目紧闭,眼前却仿佛亮堂起来。
罗天珵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