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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贵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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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排房?”姬灏川反问一声。
  太监立刻又应话道:“回帝君,是的。”
  姬灏川微微拧眉,似在想什么想不出一样,又问道:“如何去?”
  “回帝君——”太监又要答话,却被姬灏川打断道,“罢了,还是你给孤带路吧。”
  姬灏川说完,将手里的风灯递还给太监。
  “是!帝君!”太监立刻接过,语气里透着欢喜。
  并非所有宫人都有机会见到帝君,更不可能所有人都能为帝君效劳,就算只是带路这么一个小事而已,也足以令这个从未在帝君跟前伺候过的太监欢喜。
  但欢喜归欢喜,不当说的话绝不能说,不当问的话绝不能问,主子未问,身为奴仆绝不能先张嘴说话,尤其是这宫里的人,是以这太监一路都是低着头,安安静静的带路。
  西排房,姬灏川在脑子里找寻关于这个地方的记忆,可他终是想不出来。
  虽然崔易在他身旁伺候了二十年,然他从来就没有问过崔易关于他家人或是关于他的任何事情,更从来没有到过他在这宫城里居住的地方。
  也就在姬灏川到得西排房时,有一道黑影如鬼魅一般朝他的书房掠来。
  ------题外话------
  终于写到二十三年前的真相了!崔公公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所以还有事情没有交代完,不着急啊~下章写完啊~

☆、017、当心君相,小绿绿回来了

  西排房是二等公公住的地方,譬如各宫娘娘的近身公公,住在西排房的公公能有自己的单独一间屋,而不用像那些新进宫的太监及宫女一般挤大通铺,而像崔公公这般伺候了先帝又伺候帝君二十多年的一等公公,照宫中规定,当已能有一独门小院才是,然崔公公并没有自己的独门小院,他还是住在西排房,最南边的那一间房。
  西排房的这间屋,从他开始伺候先帝的第二年便住进来了,算来已有二十六年,这二十六来,除了枕头被褥,这间两丈见方的屋里的物事都未换过,还是二十六年前的模样,还是二十六年前摆放的位置,只不过,和崔公公一样,都已老了。
  桌椅板凳以及柜子床榻都已旧得早掉了漆,本就不是什么好的木材所做,掉了漆后斑驳难看,就像老人脸上才会有的斑。
  姬灏川走进这间屋子时,崔公公正站在桌边倒水喝,半躬着背,明明不过才四十岁的人而已,看起来却让人觉得像是六十岁的老人。
  崔公公见着姬灏川,吓得他险些将提在手里的瓷水壶给摔了,只见他连忙将水壶放下,将半躬着的腰躬得更低了,慌张却总是恭敬道:“奴才见过帝君!”
  姬灏川淡淡应了一声,他在打量崔公公的这间屋子。
  崔公公抬头看姬灏川,着急地问:“帝君怎,怎的到这儿来,可是有事需要奴才去办?这般的话帝君让宫人来唤奴才一声便行,帝君怎的还亲自来了……?”
  “怎么,孤到你这来一趟是不行了?”姬灏川语气淡淡道。
  “奴才不敢!”崔公公立刻又低下头,又一次将腰身深躬下。
  姬灏川未理会崔公公,而是走到了屋内的方桌旁,伸手拿过崔公公方才着急放下的瓷水壶,却发现壶是轻的,壶里并没有水。
  姬灏川眉心微拧,并未将壶放下,而是提着它转了个身,作势往屋外走去,崔公公见状,连忙上前挡着,着急不已道:“帝君不可,万万不可,这壶里没有水了,帝君若是渴了,奴才这就到帝君的寝宫去将帝君用惯的茶盏茶壶拿过来。”
  姬灏川将眉心拧得更紧,似是不悦,他并未理会崔公公,也还是未将水壶放下,而是朝着屋外稍稍扬声道:“来人。”
  方才替他领路过来的太监立刻走了进来,姬灏川随即将手里的瓷壶递给他,吩咐道:“去满一壶温水来。”
  “是,帝君。”太监即刻接过壶,退下了。
  崔公公怔怔,面有不安之色,“帝君,这……”
  姬灏川依旧未理会崔公公,而是将衣摆撩开,在方桌旁的长凳上坐下身,崔公公见状,更是不安道:“帝君,这……帝君九五之尊,怎可坐在老奴这屋里,只会污了帝君的衣袍啊。”
  “孤不觉脏,你操的何心。”姬灏川神色静淡,说完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位置,道,“坐吧。”
  崔公公惊吓更甚,愈加慌忙道:“奴才不敢!”
  姬灏川声音沉了沉,“让你坐便坐。”
  “……”崔公公迟疑一小会儿才恭敬道,“是,帝君。”
  仿佛芒刺在背如坐针毡一样,崔公公紧张且小心翼翼地在旁边一张长凳上坐下了身,他很紧张,紧张得他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膝盖,紧张得他身子僵直。
  可就算他整个身子僵得再直,他的背还是半躬着的。
  姬灏川一直以为是他太过恭谨总是躬着背,现才发现,崔公公的背,不知何时起就已是这样了,躬着,一副总是恭敬卑微的模样,再也直不起来。
  屋里的油灯光线很暗,借着这昏暗的光,姬灏川也是第一次发现,崔公公的头发花白了许多,脸上的皱纹也多了许多深了许多,然他对崔公公的模样,还停留在他年幼时所见到的那样,年轻,卑微,却又待他极好极好,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他。
  而今,崔公公依旧无微不至地伺候他,然他已经二十有四,不再年幼,而崔公公,也老了。
  他第一次觉得,在他年幼时总是他欺负对象的崔易,老了。
  姬灏川心底轻叹一声,问道:“今日不是让你歇息了,怎的这般晚还未睡下?”
  对于姬灏川的关心,崔公公很是受宠若惊,忙道:“回帝君,在帝君身旁伺候惯了,这时辰……奴才还睡不着。”
  姬灏川沉默。
  过了一小会儿,只听得崔公公恭敬小声地问道:“帝君今夜亲自过来,可是……还有话想问奴才?”
  “嗯。”姬灏川也未拐弯抹角,“孤想问问你,可知那颗血色一般的玉珠是如何得来的,又是做什么用的?二十三年前到青羽山那一回,你可见过那些颗血色玉珠?”
  他总觉那些颗血色的玉珠,当是有什么意义才对。
  “回帝君,奴才不知,奴才就只见过帝君手上的那一颗,还有岑将军死时手里抓着的那一颗。”崔公公低着头,“奴才知道的都已经告诉帝君了。”
  姬灏川又微微拧起眉。
  不知道么?
  然就在这时,崔公公突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惊道:“帝君,奴才……奴才好像想起点什么来了!”
  姬灏川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奴才记得那日在安北侯府发现岑将军尸体时君相说过这么一句话,‘先帝早年曾得到过六颗浑身通透的血玉珠,先帝将这六颗玉珠分别赐予了先帝后,前丞相林海,大将军沈云,安北侯沈天,如今的帝师言危,以及帝君’,六颗血玉珠,六颗血玉珠……”崔公公紧着眉,一副在努力回想的模样,“奴才想起,当年在那大火里,奴才还看到一样东西,是一只……一只大鸟,鼠李根雕成的大鸟,那只大鸟身上——”
  “那只大鸟身上有六个原形的窟窿,尤其眼睛上的那两个窟窿最明显,村民的血溅在那只大鸟的身上眼睛上,就好像……就好像它是被人活生生挖了双眼断了翅膀剖了心脏一样!奴才想起来了!那六个窟窿原本一定是镶着六颗血玉珠的!而青羽族……青羽族所尊拜崇敬的,就是飞鸟!”
  每每一想到二十三年前那惨绝人寰的一幕幕,崔公公的情绪总会失控,现下,也一样。
  “一定是这样!那六颗血玉珠原本一定是那只大鸟身上的!先帝他们……先帝他们是挖了青羽的眼,断了青羽的翅膀,剖了青羽的心哪!”
  崔公公的面色又变得惨白,火光在他大睁的眼眸里晃动,好像他的眼里倒映着当年的火与血一样,腥红至极。
  “可,可青羽族的人在二十三年前都死在了那场大火里,又怎会,又怎会——”崔公公说到这时,他竟突然喷出了一口血来!
  “噗——”
  一口……黑紫色的血!
  “崔易!”姬灏川倏地站起身来。
  崔公公跌坐回长凳上。
  只见他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嘴,摸到满手的血,黑紫色的血。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看着手心里的血。
  “来人!传太医!”姬灏川眉心已拧成一个“川”字,他一向冷静的瞳眸此时大睁着,只见他抓上崔公公的肩,同时朝屋外方向大声喝道。
  谁知崔公公却在这时抬起他那只并未沾着血的手抓上姬灏川的手腕,着急道:“帝君,不用传太医,不用了!就算奴才求帝君了!求帝君了!”
  崔公公说着,忙站起身朝姬灏川跪了下来。
  姬灏川本抓在他肩上的手定在半空,并未说话,眼神冷沉冷沉。
  “帝君,不是奴才有心要拂帝君的意,而是就算太医来了,也救不了奴才。”崔公公低着头,又有血从他嘴里流出来,依旧是黑紫色的血,流过他的下巴,滴到他青紫色的衣裳上。
  “太医还未来,你为何便先下定论?”姬灏川声音冷冷,很显然,他怒了。
  “奴才,奴才……”崔公公每张一次嘴,滴到他衣裳上的血水就愈多,就像是他的血脉被人切断了似的,再也止不住。
  “说!”姬灏川鲜少大声说话,因为他早已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以及掩饰自己的情绪,只有在自己信得过的人面前,他才偶会流露出真实的眼神面色。
  “因为……”崔公公声音有些颤抖,“因为奴才根本就没有救啊!”
  崔公公说完,先朝姬灏川重重磕下一记响头,而后才缓缓直起身,将手移到自己腰间,缓缓解开自己的腰带,再缓缓地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脱下来。
  在看到崔公公*着的身子的一瞬间,姬灏川眼眸再次大睁,再不能冷静!
  只见崔公公那本该如任何人一般肉色的身体,竟是——
  竟是暗紫色的!
  而那暗紫色并不仅仅是他的肌肤,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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