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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玲放下白纱窗帘,脸上依旧带着朦胧的笑意,“‘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等你遇到意中人,就明白其中滋味了。”
三小姐念着这几句话,惆怅道:“有时我在梦里也会梦到他,不说话,只是对着我笑。醒来却知道不过是白日梦罢了。”
赵大玲听着话里有话,促狭地问:“他?他是谁?这是哪路神仙让我们的三小姐动了心了?”
三小姐面色一红,甩了手中的锦帕打在赵大玲肩膀上,“就你贫嘴,我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赵大玲眼见三小姐一脸少女怀春的模样,却又偏不承认,嘿嘿一笑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你怎么忽然想着去太清观?”
柳惜妍靠在马车车厢的软垫上,懒洋洋道:“整日待在府中闷死了,找个机会出来逛逛。正好昨天晚上我在花园里散步听见二姐姐跟前的丫鬟说起今日她要同你一起去太清观,我就一早来凑凑热闹。”
赵大玲摇头笑,“你是来给二小姐添堵来的。”
柳惜妍耸耸肩膀,不置可否,“我不过是来看看她被真人拒之门外的样子。”
马车一路出了京城,走上城外的土路,又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太清观。太清观在黛山脚下,依山而建,进了山门,便是三清殿,从外面望去,大殿用斗拱建歇山重檐屋顶,屋檐伸出深远,且向上举折,加上鸱吻、脊饰,形成优美而多变的曲线。殿中供奉着三清道祖,元始天尊、灵宝天尊、道德天尊,太清观香火旺盛,殿中供着香客捐的油灯香烛,往来香客络绎不绝。
赵大玲她们几个人在大殿中烧香祷拜后,观中的小道姑将她们带到了后山玉阳真人的清修之地,小道姑竖掌行礼道:“真人吩咐了,请灵幽姑娘到真人的丹房中由真人亲自传授道义。几位柳小姐请到厢房中休息自便。”
二小姐犹不死心,“我们姐妹虔心向道,也想听听真人的教诲。”
小道姑毫不通融,“真人喜静,平素很少见外人,如今也只传唤了灵幽小姐。”
二小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三小姐嗤笑一声,兴致勃勃道:“后山清幽,景色迷人,我们姐妹几个便随便逛逛。”
二小姐跺脚走开,四小姐赶忙追了过去。三小姐对着柳惜慈愤然而去的背影抿嘴而笑,自顾自地掩口打了个哈欠,“今日起早了,我自去厢房中补补觉。”剩下五小姐也只能跟去了厢房。
赵大玲随着小道姑到了玉阳真人的房间,屋内挂着一张八卦图,真人正在蒲团上闭目打坐。赵大玲上前行礼,“弟子灵幽拜见师尊。”
玉阳真人见是她,清冷的神色中也有几分欢喜,指了指面前的蒲团,温言道:“坐吧。”
赵大玲跪坐在棕色的蒲团上,玉阳真人拿起旁边红泥火炉上坐着的铜壶,将水注入一个梅花纹的紫砂壶中,一时间屋里弥漫着袅袅茶香,更显静谧,她给赵大玲倒了一杯清茶,“尝尝今年的六安茶”
赵大玲谢过玉阳真人,双手接过茶盏轻啜了一口,果真清冽微甘,满口余香。她在玉阳真人这里逗留了一个时辰,听真人讲解了本朝道教的起源,又简介了道教的四大经典和四子真经。传授完入门的道义后,玉阳真人又问了问长生的情况,叹气道:“还是想办法离开御史府为好。”
赵大玲也是这么想的,长生留在御史府里危险重重,虽然有萧翊的侍卫在府外保护,但若是被太子萧衍发现萧翊与长生之间来往密切,或者潘又斌之流再来捣乱,终究是不安全。赵大玲也感到有些棘手,“长生的身份是官奴,目前还没有万全之策把他救出来。”
玉阳真人了然地点点头,“顾家一日不昭雪,顾邵恒也就一日无法堂堂正正地做个自由人。”她在两人的茶杯里续了茶,“若有为师能帮的上忙的,你尽管提出来。”
带着茶香的氤氲水汽中玉阳真人的容貌显得有些缥缈,这一刻她不像一个得道的高人,更像一个慈祥的长辈,赵大玲心中感动,诚心诚意道:“谢谢师尊。”
时间已到中午,赵大玲陪着玉阳真人用过简单的斋饭,真人午后有小憩的习惯,赵大玲便拜别真人退出了房间。难得的休闲自在的时光,她跑到耳房找到歇息在那里的长生,拉着他到后山游逛。
后山古柏参天,秋日的阳光透过宽阔的树叶照下来,一束束金色的光束,好像童话世界一般美丽静谧,林中一条小溪,溪水潺潺,岸边开满一丛丛深紫色和粉色的花朵。两个人走累了便在溪边的青石上坐下,赵大玲眼见周围空无一人,便弯腰脱了鞋袜,将脚伸到溪水中。溪水清凉,好像凉滑的丝绸包裹着她白皙纤秀的玉足。她自得其乐地踢着溪水,溅起雪白的水花。她拉拉长生的袖子,“你也试试,溪水清凉,好舒服。”
她的脚生得极美,肤白如玉,瘦不见骨,在水中好似一朵盛开的白莲。长生只看了一眼便红着脸将头转到一边。赵大玲见长生如此,便笑倚在他的怀中,“我倒忘了,你们这里女子的脚是不能随便露出来。但你是我未来的夫君啊,给你看到不算失礼。”
夫君这个词让长生心中欢喜,神色也不那么害羞,好奇地问:“在你们的世界里,女子没有这么多的束缚吗?”
“那当然。”赵大玲自在地踢着水花,“在我们那里没有这么多的忌讳,夏天里姑娘们穿着清凉的裙子,露出手臂和腿都是正常的,更别提脚了。在海边的时候,还会穿只挡着身体躯干的游泳衣,有的姑娘会穿比基尼,你知道什么叫比基尼吗?又叫三点式泳衣,就是只有小小的巴掌大的三块布,遮住这里和这里。”赵大玲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胸口上和下腹部比划了一下,自然而然地接口道:“等咱们成亲了,我穿给你看。”
长生不自觉地脑补了一下,脸比刚才红得更厉害。赵大玲偷笑,对,她就是故意的,她喜欢看长生脸红的样子,那抹红晕顺着他如玉的面颊一直延伸到脖颈,让她忍不住遐想衣襟下会是什么样的光景,一时想着粉红的长生,脑海中便冒起了无数粉红色的泡泡。她趁长生不注意,偷偷擦了擦嘴角,还好口水没有留下来,要不然可糗大了。
她往长生怀里又靠了靠,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惬意地眯起眼睛,只觉得全心全意的满足,“我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像现在这样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长生的手臂从后面伸过来围在她的腰肢上,长生在她的笑语中也不再那么害羞,伸出手臂搂住她的腰肢,“会的,大玲。”他的声音传进赵大玲的耳膜,带着胸膛共鸣的低沉,显得异常的笃定,“一定会有那么一天。”
赵大玲有种醺然欲醉的感觉,仿佛饮了一杯美酒,整个人都飘到了云端。她忽然想起来曾经的梦境,也是在溪边,绿草如茵,他们差点儿幕天席地滚了小草。然而自从长生苏醒过来后,整日处在友贵家的高压监视下,两个人除了亲亲抱抱,还没有过太亲密的举动,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独处静谧的空间,这个念头一起,心中便燃起了小火苗,她凑过去亲了亲长生的嘴角,柔软而芬芳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想要得更多,索性勾住他修长的脖颈,深吻下去。恍惚间听到他抑在喉头的嗯叹,抱着她腰肢的手也收紧了。心头的火苗渐渐成为燎原的烈火,赵大玲忍不住将手插/进他的衣襟,手下凹凸不平的触感是他遍布伤痕的肌/肤,虽然不如梦里那般光滑如玉,但是更让她知道这才是真真切切的他,饱受苦难却依旧坚强。心中的爱怜将她淹没,不光是对他的欲/望,更有深深的疼惜和爱意,让她手下越发的温柔,指尖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仿佛春水中的涟漪,所到之处都燃起一丛丛的小火苗,引得他在她的手下微微颤栗。情到浓处他一把抱住她,炙热的唇深吻住她,唇齿相交,仿佛只有拼命吮吸才能平复心中的火苗,却不料那把火越烧越旺。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唇舌交汇,吻得昏天黑地,浑然忘我……
☆、第90章 信念
身后一声尴尬的咳嗦声将两个情难自禁的人拉回现实,长生迷离的眼睛瞬间恢复清明,警惕地将赵大玲挡到身后。赵大玲仿佛从云端落回地面,脑子里还有些晕乎乎的,不知身在何处。她越过长生的肩膀看去,原来是萧翊,高大威猛的身材在林中无处遁形,面带歉意地看着他们,拱手道:“抱歉,抱歉,打扰到二位了,要不我过会儿再来?”
长生脸皮薄,被萧翊撞见刚才的事儿感觉很不好意思,低头道:“萧兄说笑了。”
赵大玲可不像长生这么好说话,瞬间拉长了脸,瞪了一眼萧翊,无声地谴责他。又让姐错过一次吃肉的机会,还盟友老乡呢,不知姐恨嫁么?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
长生拍拍赵大玲的手,向她解释道:“这些天御史府里守备森严,萧翊无法在不惊动护院巡查的前提下进来,我得知今日出府,便在昨夜通知了萧翊布在御史府外的侍卫,让他今日前来太清观相见。”
自从上次萧翊离开御史府时被巡院的家丁看到后,御史府便加强了巡逻防备,萧翊又怕被发现的话会连累到长生和赵大玲,所以这几天都没敢进府找长生。赵大玲也知道失去长生的指导,萧翊在宫中和朝中举步维艰,不知何时就会踩到地雷上。
赵大玲想起身,见脚还泡在溪水中,便向萧翊道:“麻烦你转过身去。”
萧翊看看这两个人,衣服都很齐整,只是长生的衣服被赵大玲扯开了一点儿,露出脖颈和锁骨。他撇撇嘴,忍不住道:“我又占不到你男人的便宜,你至于吗?”
赵大玲白了萧翊一眼,悻悻道:“是我光着脚呢,你转过去,我把鞋袜穿上。”
萧翊跟见了鬼似的看着她,嘟囔了一句,“脚也怕人看?你是穿过来的吗?”不过他嘴里抱怨着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转过身。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