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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某人也有一双弹琴的好手,尤其弹起琴来,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宝春说,“坐吧,会弹什么曲子……”
可谁知那姑娘一把扯开手绢,就风一般地跑到了宝春
跑到了宝春的跟前,就要依偎在怀,“好漂亮的小公子啊,我喜欢,听什么曲子,良宵苦短,别浪费时间。”
宝春和兰香都是措手不及,这姑娘也太狂放了些吧,那有上来就要那啥的,只是,等她们看清那姑娘的长相时,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血盆大口,外加一双斗鸡眼。
“别动。”宝春喊了声。
那姑娘顶着一张血盆大口,做着哀怨的表情,“为嘛这样对待人家,人家很喜欢小公子的。”
兰香这次不止捂脸,连鼻子都捂上了,实在是这位身上的香料太刺鼻了。
宝春看向一旁的老鸨,可真服她这淡定的神情,真想问她是从那里找出来这样奇特的人的。
见她看过来,老鸨忙说,“小公子不喜欢?”
谁要是喜欢,谁就是有问题,“赶紧换一个。”
老鸨点头应着,拉着不肯走的姑娘出去了。
宝春和兰香这才猛地喘气。
兰香边打开窗子大口呼吸,边赶紧倒了两杯水。
“小公子,这回的姑娘你肯定满意。”老鸨又推门进来了。
宝春哗啦一下站起来了,“你确定,她是姑娘,不是大妈?”
好家伙,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了,强刷上去的粉眼看就要掉下来。
老鸨说,“她就是长的有些面老而已,不过小公子不是喜欢听曲么,她可会唱了,一开口,四周那是立马安静,别说人了,就是小鸟都如痴如醉。”
宝春说,“那你就让她先唱两句听听。”
那大妈开唱了,声音一出,差点没把宝春和兰香震到楼下去,“停,停,停。”
就这嗓门,能不安静才怪,谁受得了这分贝,哎呀妈呀,耳膜都快被她震聋了。
宝春无力冲老鸨摆手,“要不就算了。”这都找来的什么人呢,下面那些表演的不都很正常么?
老鸨忙说,“那能算了,我们这里的服务宗旨可是一定要客人满意,要是让你就这样走了,岂不是砸了我们的招牌,不管客人的口味如何独特,我们楼里总有一个符合你口味的。”
老鸨晃着她的肉,从门里挤了出去,不到一会儿,又挤了回来,“这个小公子喜欢么?”
后面跟进来一大汉,膀大腰圆的,肌肉都快把衣服挣破了,“小公子,你要俺做什么,尽管划出道来,俺保准让你满意,不是俺自夸,俺的能力还无人能比,俺这一拳头,说要打死只老鼠,保准死的不是耗子……”
宝春捂着胸口,“兄弟难为你了,你还是先出去打耗子吧,我这里不用你赔。”
等人出去,兰香咋呼开了,“这怎么还有男人?不得了了,这女人大妈也就算了,连男人都召进来了,姑爷若是知道非掀房顶不可,不,非杀人不可,不行,小姐,咱待赶紧走,我这浑身都不对劲。”
只是她家小姐却一脸的若有所思,兰香都急的要跳脚了,拉着人就要往外拖时,门从外面再次被打开了,老鸨又领着一人进来了。
兰香看到又是男的,还是个从头包到脚的,便说,“我们要走了,不要什么人了,你们这里就没一个正经人。”
老鸨笑不可支,兰香随即发现自己说的这简直是句废话。
老鸨说,“不看看这个么?说不定你家小公子就喜欢上了呢。”
兰香摆手,“不看,不看。”
宝春却说,“这个倒要看看,妈妈将人带进来吧。”
第十四章 天圣教少主!
看着老鸨领着那男的进来,兰香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额头不停渗冷汗。
要是被姑爷知道,那还得了,跟二皇子见个面,都还摆脸色呢,这要是知道小姐逛青楼还召了个男的,非闹个天翻地覆不可。
兰香给小姐使眼色,可她家小姐却只顾盯着那男的看呢,眼睛眨瞎也没用,当下紧走几步,装着倒水,不动声色地挡在了小姐与那男的中间。
“公子喝茶。”兰香转身递过一杯热茶。
“恩。”宝春接过没喝,直接放在了手边的桌上,然后一把将面前碍事的兰香给扒到了一边,手中的扇子哗啦一下打开,斜睨着那人,漫不经心地问一旁的老鸨,“他都会什么啊?”
老鸨笑盈盈地上前,“小公子想他会什么,他就会什么,弹琴唱曲,信手就来,而且……”表情很是意味深长,“尤其那方面功夫也很不错吆……”
那方面?兰香愣了下,结合那老鸨脸上的神情,随即意识到什么,脸刷地就红了,警告地瞪了她一眼,“说的这是什么话?”
老鸨掩嘴一笑,“来这儿的不都是为了这个?”
兰香瞪她,“为那个?我家公子就是想来听听曲。”
宝春却是站了起来,靠近那从头包到脚的男人转了圈,“身材够高大结实,肩也够宽,就不知这脸怎么样……”
“小姐?”
看她家小姐很感兴趣的样子,兰香着急的不行,生怕她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时,就见她家小姐猛地合上扇子,直朝那人的面门攻击而去。
一旁的老鸨见状,五指化爪就要去阻挡,肥胖的身子竟快捷无比。
兰香下意识就抽出了腰间的软鞭,扫向那老鸨的爪子。
老鸨不得不收手,矮身,躲开袭来的鞭子,转身五爪再次抓向鞭尾,使劲往后拖。
兰香握着鞭子柄,前滑了几步,然后,突地,丢掉了手中的鞭子,身子跃到半空中。
老鸨因着惯力,身子倒退到了里间的门框处,刚要站稳,兰香的右脚已经踢来。
“好厉害的姑娘。”老鸨情急之下只得握爪为拳,砸上兰香的右脚。
砰的一声,老鸨退到了里间,撞到了桌子上。
兰香落地,脚尖挑起长鞭,就要再次攻击而上。
“几月不见,安平公主功力进步竟如此神速。”与宝春交手了几个回合的黑衣人突然开口了。
“再怎么样,也比不上你这一手幻化的功夫。”宝春说。
见他们都停下,兰香便收起了鞭子,看了那老鸨一眼,回到了小姐的身后,警惕地看着那黑衣人,“他是谁?”居然看穿了她们的身份。
宝春笑了笑,“一个故友,此间的老板。”
“老板?还是故友。”兰香看着那人睁大了眼睛,她天天跟在小姐身边,怎么不知道她家小姐交友有如此广泛,都交到青楼里来了。
那人哈哈笑了两声,缓缓取下来了头上的斗篷,
等兰香看到他的脸,直接愣那儿了,男人长成这样,可真是满室生辉啊。
“主子。”老鸨恭敬上前。
刘彦看她,“吃亏了吧?你们啊,平常自视甚高,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
那老鸨看了兰香一眼,“主子教训的是,这位姑娘的确厉害。”神情颇为懊恼。
宝春说,“她只是占了先机而已。”
老鸨说,“占了先机是不假,可不是对手也是真,强将手下无弱兵,这回是真真见识到了,刚才只是跟公主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还请公主不要怪罪。”
宝春想到刚才的那些人不由笑了,“能找到如此有特点的人也不是个容易的事。”
老鸨也笑了。
“下去吧,让人看着,没有允许不要让人进来。”刘彦吩咐道。
“是。”老鸨重新上了茶水果盘,然后关上门走了出去。
坐定,刘彦看了看她说,“公主大婚时,楚南边境正发生小规模侵袭,我带兵在外,实在无法抽身参加公主的婚礼,母亲为此甚为懊恼,而她自己又因身体原因没法亲自前来,只能让下人将礼物送到……”
“王妃太客气了,她的身体至少要养个一年半载才能承受住长途跋涉,万万不可为此劳累。”宝春忙说。
“父亲也是这么说。”刘彦说。
又是王妃,又是楚南的,这人的身份不用怎么想就能猜出是谁,楚南世子,兰香目瞪口呆。
刘彦提起茶壶,斟了杯茶,然后盯着宝春看了会儿说,“实在没想到你跟荣小王爷竟有如此渊源。”
宝春叹了口气,“说来都是孽缘。”
刘彦笑了笑,“公主来这里,难不成跟荣小王爷闹别扭了?”
宝春扬起眉毛,“怎么?你都能开了,我就不能来?”
刘彦说,“我是怕荣小王爷会砸了我这里。”
荣铮来到门口,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白丁山。
荣铮仰头看出出入入的那些人,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刚上了两个台阶,门口迎客的姑娘们,就眼尖地发现了他,当下就要丢下身边的人朝他而去。
只是在感知到他身上那股气势时,顿时不敢上前,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南来北往的人经历多了,自然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更有心的姑娘忙让人去通知老
的姑娘忙让人去通知老鸨,怎么看这人,怎么像是来踢馆子的。
老鸨来了后,看到那人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就满脸堆笑招呼,“公子,这是第一次还是?可有相熟的姑娘?还是我帮你介绍?您是要在一楼大厅,还是要楼上包房……”
荣铮看都不看她,径直往前走,阴着脸,边走边扫视四周。
那老鸨还在说个不停,追上来的白丁山赶紧拉住,“我们是来找人的……”
老鸨脸上的笑凝滞了,“找什么人?找姑娘有,别的……”
白丁山沉着脸,一把钳制住她的手腕,老鸨吃痛,却是挣脱不开,心里震撼,嘴上却不正经地笑着说,“公子难不成看上我了不成?不过,不好意思的很,我早已收手了,可,可若是公子极力要,那我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