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另外也是拖延时间。他怎么还不出去啊,闻见了熟悉的烟草味,已经不耐发开始吸烟了,估计离滚开不远了。
喝完了半桶豆浆,胭脂耗不住了。再说小馒头还要喝牛奶呢。这功夫滚烫的牛奶也该凉了。
胭脂拿杯子,转身低头准备无视面前的障碍,蓦地一只拿烟的手抢过牛奶杯:“儿子已经睡着了。”同时另一只大手将她带进男人坚硬滚烫的怀里。
“呀……”忽如其来的迅猛让胭脂失声尖叫。
男人有些温凉干燥的薄唇,已经将她的唇瓣用力地封住。
他吻的很急,带着某种压抑许久的狂躁,好像刚才走廊窗台上的戏码还没完成,迫切需要续集。
炙热气息带进她的口腔,碎碎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令胭脂四肢百骸都在颤抖,小手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腰际裤带。因为衬衫刚才已经当手绢撕碎了。
????从最初到现在,他对她已经吻过很多次,都没有今晚的缠绵,温柔。
带着失而复得般的珍惜和男人骨子里天生的占有欲,要和她死磕到底。
?胭脂大脑彻底短路,发晕得厉害,要推开他的手指,没出息地不知道何时竟变成了搂着他的腰际。
彼此的气息交融,殷斐提着她的腰肢将她抱起放到厨房的案台上。
????“哎呀……你滚开……”胭脂短路的大脑忽然有点清醒,惊慌失措的按住他的侵犯,他的手就像会魔法,无论点到她哪里,她都会颤抖,令她害怕。
殷斐粗眉上扬,皱起,渴望悉数写在面部的所有神情上。
胭脂死死按住他的手,语调哆嗦:“殷斐,真的不应该。你说,你凭什么?我接受不了这样暧昧不清的关系。”
????殷斐薄唇摩挲着她的唇瓣,闭上眼睛,灼热的呼吸洒在胭脂的颈上:”没有什么暧昧不清,我们马上回国举办婚礼。“
回国举办婚礼?胭脂一愣。那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也从来不奢望想的。
他说要举办婚礼,无数次拒绝她却因为她生了一个儿子就有婚礼了?
呵!
呵呵!
胭脂瞬间萎靡了下去。到底女人在他眼里不算什么。感情在他眼里也不算什么,他认的只是他的骨血,至于女人只是借孩子的光有个名分罢了。
和那么多攀附豪门借子上位的狗血情节差不多。
母凭子贵?我不稀罕。你的豪门我也不稀罕!
“殷斐,你太可笑了,一个陌生人来和我说什么婚礼的事。小馒头真和你没关系。”说着便推挡殷斐要夺路而逃,手里刚掉在地上的那把小刀又迅疾捡了起来。
殷斐不觉的笑了。
能承诺婚礼的女人,她还是第一个,竟然挺无视的样子。
不结婚你想干啥?你还想上天啊?
拿着一把小刀咋咋呼呼的,有刀你能怎么样呢?
真是个能出幺蛾子的女人。
薄唇勾起,靠在厨房门框上:“天亮我们就去圣保罗医院。”
胭脂一愣:“干什么?”
“亲子鉴定。”殷斐戏虐的朝她脸上吐眼圈儿。她的脖颈真细,细细白白的,让他忍不住就想亲下去。
胭脂一时被噎住,心里埂的,差不点一口气没上来。他还惦记着这个呢,他心心念念的就是小馒头,就是为了小馒头才不说抛弃孩子他妈。
他占领她的家,蛮横无理,占她便宜,给她温存的假象,就是为了冠冕堂皇的抢她的孩子。
呵呵,一颗心从迷惑跌到谷底,她差不点就被他再次带到沟里去了。
扯唇冷笑:“殷斐,你想的真美。”胭脂咬牙,狠狠心:”小馒头不是你的,是我和林可思的孩子,你不觉得他和林可思长的也很像吗?劝你别自作多情了。至于为什么我和林可思没结婚,因为我们早就秘密在加拿大注册了,只是我不喜欢回国而已。“
她再一次往门边走,脸上全是冷漠,凛然:”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男婚女嫁本来各不相干,本来我们就………“
殷斐的脸色晴转多云,阴测测的看着她的张张合合的樱桃小嘴吐着他难受的话,未等说完被用灼热的吻堵上。狠狠的惩罚的啃咬。
这个女人,她记仇了。拧上了,自己还怎么解释都没用了。
殷斐轻叹了一声,扔掉烟蒂,双手捧住她的小脸,手指抚弄灯光下,她晶莹泛光泽的小鼻尖,呼吸可闻,眸光对视:”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闹?呵呵。“胭脂眸光带泪:”直到你滚出我玩的生活。可思要回来了,你在这真不合适。“
她咬着牙说。感受着被他啃疼的唇瓣下定决心:坚决把他这一页翻过。坚决不要一个被施舍的婚姻。
她自己也能把小馒头带好。
’可思要回来了,你在这真不合适。‘殷斐的脸色骤然结冰,深吸几口气控制着内心的崩溃和愠怒。
他一个冷漠理智,素来只会被别人奉承,只会傲娇高冷的男神,从来不会这般温柔缠绵的追一个女人。现在她在他面前,说呗的男人要回来了,让他倒地方!
刚吸下去的烟就像在体内着了火,呼呼往上蹿。
他压抑艰难地捏了捏胭脂的脸蛋,舔了下因为过度压抑内伤而变得十分冰凉的薄唇,松开她,走出厨房放下一句话:“再说一遍,我们之间由不得你。”
他走出去了。胭脂才如释重负一般瘫靠在厨房的案台上。
此时才发现冷汗早就湿透了内衣。
他脸上明显受伤的痕迹,刚才胭脂尽收眼底。
她的心又那么一点疼,不过,她故意忽略不计,谁让他心术不正的。
过了好久,胭脂才打起精神,回到客厅。往罗汉榻上瞅一眼,没人。
小馒头的房间传来一大一小欺负呼应的鼾声。
胭脂朝着门上的玻璃里面看去。
殷斐蜷在小馒头的床边儿上,侧卧,弓起身子,像是搂着一个人的形状。
☆、151 你缺人放洗澡水吗
英俊的眉眼有点让她不忍细看的疲惫。
忽然,小馒头的脚丫踢哒,踹倒他肚子上,半睡半醒的男人大手一捞将小馒头搂在弓起的怀里。
父子相拥而眠,温馨的能滴出水来。
胭脂眼角湿哒哒的。靠在墙壁,手指一动,关灯。
黑暗中,殷斐的呼吸就像没有门板阻隔的,清晰萦绕。
空气中响着咚咚的心跳。
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的卧室,锁上门。
胭脂望着天花板发呆。
无疑,小馒头是需要爸爸的。亲爸爸。男孩子更需要父亲的有力量的潜移默化。
但是把小馒头送给他就意味着自己要凭着孩子介入殷氏豪门。介入他和他青梅竹马的表妹之间。
胭脂摇摇头,刺眼的吊灯光影儿令她闭上眼睛。
那样的环境,对小馒头的成长并不好。小馒头也不会快乐的。况且终究,金婉柔可能会生下自己的孩子,那时小馒头当如何自处?
裹着被子翻来覆去的烙饼,又担心殷斐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
整间卧室静的只听见墙上石英钟的滴答声。胭脂翻个身决定不去想了,睡觉。
蓦地听见他的呼吸,那么清晰了。不是需要竖起耳朵聆听的那种,是近在咫尺。仔细听,还有他的心跳声。
“你?你怎么进来的?”胭脂心惊一咕噜翻身坐起。沉稳中带着某种冷厉的气息:“躺好。”他顺手关灯:“睡觉。”
身体往胭脂的雕花软榻里一挤,就像熟稔的上自己家的卧具一样,一只胳膊伸到胭脂的颈下,一只胳膊枕在脑后。
胭脂几度想翻身起来,被他压制着,只好长长出一口恶气。
“你应该睡客厅。”
转过身,背对他,感觉后背火辣辣的像被火眼金睛盯着一般。
呼吸有点乱。乱的是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错乱。枕头另一侧他倒是一动不动挺淡定的,即使呼吸加重也是均匀的喘息。
两个人肢体分开,各睡各的,彼此的魂灵,气息却在小小的卧室里噼里啪啦过电。
讨厌,这怎么睡啊。胭脂更紧的闭上眼睛。努力的数绵羊。
闻见身后淡淡的烟草味,殷斐那边有点动静,似乎将身子上移,半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烟。
他将胭脂的头搬到他的胸前枕着,手臂太有力气,胭脂完全拗不过他,脸贴在他弹性的体温上。
时时担心他的身体不知道啥时候来个翻滚。
这个黑夜好漫长。
“我一直,都在努力追你,感觉不到吗?”静寂中,忽然干净低哑的声音。
胭脂的心跟着一抖。心跳瞬间漏拍。这样的声线,这样静寂的夜里用这样的声线说这样迷人的话,胭脂好不适应。
她甚至激动的有点喘。
暗魅中猛的一股很浓的烟味。
殷斐深吸了一口烟:”我们结婚吧。小馒头需要爸爸,爷爷身体不好,心脏病维持很久了,我想让他看看殷家有后了。“
瞬间,心跟着黑夜一起沉下去。
心理又开始逆反。
呵呵。
原来还是这样,为了你的骨血,为了殷家的后代,为了你的爷爷。
他的需要里,从来就没有她,他的世界里从来就不考虑她。自己又是自作多情了。
他就知道索取,看见她的好东西就要。
分开两年半了,昨早晨才见面,他不过是又放了一次洗澡水,说了几句好听的话,话的真假程度尚无考证,之前一堆黑历史,她就感动的颤抖了?晕头转向了?
胭脂,听见甜言蜜语你会死吗?你缺甜言蜜语吗?你缺人放洗澡水吗?
缺。。。。。。
忍着!
这两年,她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生孩子带孩子异地他乡,吃了多少苦?他一出现,说孩子是他的,就全盘接收了?自己的付出心血孤单痛苦,难道就这样犯贱吗!
纠结的睡意全无,委屈的喉咙发热。
“我想出去喝水。”她克制着敏感的激动的情绪说。其实她想躲出去,哭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早上碰见他开始,平静的心就开始敏感脆弱,眼泪就没断过。
“躺着别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