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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卧室,胭脂便将散落的内衣外衣化妆品,统统扔进小皮箱,当走到床边拿睡衣时愣住了,在她的枕头边齐整的放着护照,钱包,和一张两天后的机票。
肯定,是殷斐放的吧。
胭脂迅速脑补了一遍,殷斐吃喝玩乐半夜回来发现她发烧了把她送到医院再说走就走的回国,回国之前把她护照留下。顺便给她买张机票以控制她的行踪的情景。
戚!胭脂冷笑一声,现在难道你以为你还能安排我的生活吗?
难道你以为我还想和你有什么牵扯吗?
在国内的就不说了,短短的巴黎几天,被吓唬,被抢劫,被拘禁,被冻出病。还不算忍饥挨饿。
呵呵,变态,用你的扭曲去玩别人吧,我们的交易作废了!
狗屁的合约见鬼去吧!
姐姐不和你玩了!
☆、057 靳一轩
狗屁的合约见鬼去吧!
姐姐不和你玩了!
胭脂随手将摆在枕上的机票上下一撕扔到垃圾桶。
立刻打电话预定了晚间的飞机。
回到A市,胭脂先是买了一份报纸,她想知道前几天晚报娱乐版艳照门的事件在A市引起了多大的震动。
站在早点摊边翻着报纸,呵呵,向家,之前是我不对,是我太省事,太懂事,省油的灯不明亮,对吗。现在来看看你们不省油的新灯。
“胭脂,这几天你去了哪里?”干净的嗓音嘿嘿笑着喊。
“靳大哥。”胭脂下意识的收起报纸:“呵呵,靳大哥上次的事情真是抱歉,后来我被报社派到外地出差了,所以也没有等你出来——”
胭脂对这个诚心帮自己的人说谎已经面不改色心不跳。
靳一轩似乎也没有和她计较的意思:“来,胭脂你现在忙不,我们到前边羊肉面店坐一会儿,大哥请你吃羊肉面。”
“恩。”胭脂其实不想去,但是真心觉得对不住靳一轩的热心。
羊肉面店是江南一带冬季最受欢迎的传统美食。
一碗素面由老阿姨在滚开的大锅里用笊篱翻滚几下捞起。加上事先熬好的羊羔老汤。
柜台那老师傅每碗二十元白切羊肉片已经切好,细细的阳春面游在淡黄色的羊汤里,佐以香葱花,长姜丝,精盐面,小香菜。闻起来心肺温暖。
一碗足以御寒美味增加免疫力的传统美味就诱人的摆在眼前。
“谢谢靳大哥,那我就不客气的开动了。”
在巴黎吃了几天的牛扒洋葱汤,如今在靳一轩面前吃羊肉面胭脂分外的轻松不顾形象。
吃完抬头看见靳一轩正对她笑,眼神带着宠溺。
“胭脂吃面时心情很好。”
“恩,靳大哥请的嘛,当然香喽。”
“嘿嘿。”靳一轩指尖弹了胭脂脑门一下:“接下来说的消息可能你要晴转多云了。”
胭脂心里一紧:“是不是那天你说的商场录像调出来了?”
靳一轩摇摇头:“不是。那辆车找到了——”
“啊。”胭脂瞪大眼睛,不用明说,他们都知道指的是那辆车。只是他们都不想提到晓蕾的名字。
靳一轩点点头:“车找到了,在W市一个废弃的停车场找到的。货车是一个租赁公司的重型货车。只是肇事者,还没有消息。”
“这线索,不就是——断了。”胭脂眼圈雾蒙蒙的,她最不敢提的就是这次和晓蕾阴阳两隔的车祸。
暗中她也花钱找了私家侦探调查肇事车的司机,一样石沉大海。她把更多的希望放在靳一轩的职能部门。但是——
“w市离这也就几百里路,调查高速视频很容易,就怕肇事者走的是乡镇老路,那查起来他在哪里下车就困难了。”
“可是,现在通讯科技都这么发达——”
“恩,放心,蛇尾巴都出来了,蛇头也应该不会远了。”
☆、058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靳一轩握住胭脂的手安慰道。
忽然一阵铃声。
“你电话。”靳一轩松开胭脂。
胭脂的电话多日来一直关机,买报纸时才打开。
从包里拿出手机看,是何翠荣。胭脂立刻挂了线。
哼,是撑不住了吧,想问问晚报的艳照门。我凭什么给你们机会发泄。
胭脂猜到了凭何翠荣的精明肯定会到晚报去追查,肯定知道胭脂在晚报的工作,那么这事是谁做的也就不言自明了。
但是她并不在乎。即使何翠荣用手段开除她在晚报的工作,她胭脂都不在乎。
一个什么都没有了的死过一次的人还在乎什么。
晚报用不用她,无非就是何翠荣和殷斐谁面子更大的问题。
殷斐。提到他胭脂的心便纠结,绕过他不去想。
“靳大哥,要么我先走了,还要到晚报去报个道。”
“工作时间,靳大哥不留你,只是胭脂——”靳一轩站起来按住胭脂的双肩:“别让自己太累,报仇的师还有我。”
“恩。”听到靳一轩这一句,胭脂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她马上仰起头笑着和靳一轩道别。
胭脂打车急急去报社那报道。
虽然她请了假,但是毕竟新人,没有人脉。
刚在晚报门口下车,胭脂便被一嗓子低哑颤抖的声音喊过去:“胭脂!”
胭父的车就停在胭脂从出租车下车不到两米的地方。
“爸——”胭脂回头一时惊愕:“爸你怎么到这来了?”
“啪!”一嘴巴狠狠打在胭脂脸上:“孽女!我怎么生了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儿!胭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胭父的表情非常沉痛,痛心疾首脸部的肌肉都气的发颤。
四周顿时围观来很多人,几个中午出来吃午饭的同事也站在远处指指点点。
“爸,你凭什么这样说我?”胭脂的脸火烧火燎的不知道是疼还是耻辱。她没有用手去捂那被煽的地方而是擦了一把眼泪。
“胭脂,你还好意思埋怨你爸?要不是我小心安慰着你爸都被你气到太平间了。你也这么大人了,家里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一家人不能说出来的,也至于你利用职权用娱乐版的位置登你自己的亲妹妹喝多了的糊涂事。你这不是更糊涂吗。”
何翠荣此时从车里下来,扶住气的直捂胸口的胭父,一句一句不紧不慢的说着胭脂。
在外人听来,何翠荣说的句句在理,可谓是慈母苦心。
此时众人议论纷纷的声音也渐渐大声,明显就是指责胭脂的居多。
胭脂瞬间明白了。
自己是魔高一尺何家母女是道高一丈。堵在报社门口一番控诉,间接的告诉了所有人,晚报娱乐版艳照门事件就是家里姐妹间的小矛盾,错在这个仗着自己当记者的姐姐心胸狭窄利用职权污蔑亲妹妹。
胭脂唇角流出血丝,绽出苦笑:“爸,自从我妈妈死后,我就不知道什么是家。我宁可当个孤儿,因为,我——有——不——起——你们这些笑里藏刀的亲人!。”
☆、059 逼到绝路(推荐加更)
胭脂唇角流出血丝,绽出苦笑:“爸,自从我妈妈死后,我就不知道什么是家。我宁可当个孤儿,因为,我——有——不——起——你们这些笑里藏刀的亲人!。”
“你!孽女,你给家人脸上抹黑还说这样刻薄的歪理邪说,枉我和你继母培养你读书,你——你——”胭父情绪极为激动忽然捂着胸口就要摔倒。
“爸——”胭脂心被刺疼的揪揪着急忙去扶胭父。
“躲开,你爸的病就是你气的。”何翠荣瞬间推开胭脂,胭脂本来扶住胭父的手被何翠荣推开,胭父跌倒在地上。
“老胭啊——你可不能有事啊——你有事我的心会疼死的——”
何翠荣立时悲惨的哭诉起来。
胭脂没时间解释急忙拨打120。
此时报社门口的人已经越聚越多,有媒体在咔擦咔擦拍照。
就连天色开始阴霾,冷飕飕的似乎要下雨了也没打扰围观者的兴致。
胭脂木然的立在众人的嘲笑里,看何翠荣抑扬顿挫的哭。自从妈妈离开,爸爸就不属于她了,不论这个男人的冷暖,悲喜,青丝白发,都只为着眼前这个哭的真真假假的女人。
她想爱爸爸,可是无处可爱,日子不知道怎么混的,做父亲的眼里看待她胭脂就是一无是处。
不一会儿,救护车来了。何翠荣没让胭脂跟着上车。
空气越来越阴,下起了冬雨。
热闹的晚报门口瞬间就清静的只剩雨的痛哭,交杂着风吼。就像老天陪着她哭泣。世上每个陷入漩涡的人,在这样的风雨中都只能疯狂的奔跑,深深的沦陷。
跑了很久,直到高跟鞋都掉了。她穿着丝袜趟在水里,针织长裙浸透了水湿沉的搭在身上随着雨水一起往下滴水。
忽然一辆车在身边横扫雨路霸道的旋转急刹。
泥水崩到胭脂脸上,胭脂木然的跑着,没有注意身边的情形。
车辆打转停在胭脂身前,随着砰的车门打开,一双红色高跟鞋走到胭脂眼前。
“还我孩子,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去死吧!”没等胭脂抹干脸上的雨水看清来人,身子便被重力推着一步步向桥栏杆滑去,胭脂的身体没办法抬头本能的寻找平衡把住栏杆,再次的力度迅速推来将胭脂从后面狠狠推进河里,倏地掀起一股小漩涡——
冷水灌进胭脂口鼻充塞了肺部,吐出最后一丝气体、意识仿佛已经飘离了身体向黑荡荡的空间游去,那里的远处有一道白色的亮光,妈妈和晓蕾等在那儿——
我终于不用孤单了,不用担心爸爸的脸色,不用再担心被算计——
“少爷,医生说胭脂小姐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可以从重症室转到普通病房。”
“恩,好。”烟雾中模糊着一道背影。殷斐身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拧了几十个烟蒂。
“少爷,要不要告诉胭脂小姐是您救的她?”
”不必。不被那家人逼到绝路,她也不知道本少爷的好。“
“是,就依少爷所说。”
☆、060 祸害过千年
“少爷,医生说胭脂小姐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可以从重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