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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的人都能听见。
果然,她这一嗓子吸引来了不少客人。
“啪啪啪!”在她话音没落地时胭脂反手三个嘴巴扇回去:“你以为你是谁?学会尊重人再来和我说话!”
“你——信不信我动一根手指就可以灭了你和你全家。”被回打的女人很是愤怒,碍着她的身价的面子又不好放肆。
胭脂笑了。愤怒中的笑容特别的凄美,就像废墟中忽然绽放的大丽花,豪放靓丽孤独。
“灭我全家,欢迎。灭我,那要看我是不是要和你同归于尽!”胭脂说这话时眼里透出长久的压抑的狠戾。
傻白甜小白兔,她再也不会做了。那再也不是我胭脂的代名词!有恩于我的我报恩,有怨于我的我瑕疵必报!何况你这个地里冒出来的女人。
女人上位惯了咬尖惯了,被胭脂呛白的脖子粗脸红。出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林可思也过来发现是胭脂大吃一惊:“嗨,这怎么说的莫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姐——回来吧。”金婉柔小声喊那红衣女人。
“林总今天老爷子大寿,姐姐失礼了,就卖你个面子,放过这个勾引我妹夫的女人。”
“勾引?”林可思愣了。看看胭脂又回头看看殷斐。
????殷斐薄唇紧抿,点了根烟。眼睛似乎看见了胭脂又似乎没看见,搂过金婉柔的肩转身往大堂方向走。
胭脂迷蒙的视线里是移动着走远的修剪极为干净的后脑寸法。
西装下仿佛都能感觉到的他的男性肌肉迸发的力量,背影健美高大,双腿修长透着骨子里的冷峻。
此刻在胭脂眼里,这个男人却冰冷陌生的犹如太阳系之外的个体。她和他是南北两个极地。本应该永不再见。再见亦如陌路。
“误会误会。”林可思拉走了红衣女子。
转身又回来胭脂陪笑脸:“安吉拉,那天我就觉得你和殷斐针尖对麦芒的不正常,有戏,原来还真有——”
“林总,我先回去了。”胭脂打断他,面无表情的走出酒店。
待那座海景酒店完全从视线里消失。
胭脂看看表,还有十分钟十点。
大卫没打电话来,说明大卫和林瑾还在贵宾包已经融洽的谈了半小时。
这两人应该是聊得来。
胭脂拿出手机给大卫发了个短信息:我不舒服先回了。“
这里是s市,胭脂准备搭乘县市公交回A市。
往公交站台走。忽然想起来,自从上次和靳一轩吃烤鱼后,她一直忙于工作,已经一个半月没有和靳一轩联系,奇怪的还是,靳一轩竟然也没有联系她。
心情糟透了,郁闷的情绪忽然涌上胭脂心头。
公交车来,胭脂坐上去,便开始给靳一轩打电话。
电话是一个电子音,告知着您所拔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胭脂坐这辆公交本是只为回到A市并没有具体目的,她想在开着的大巴上整理烦乱的思绪,一直坐到底的一个半小时时间里,靳一轩的电话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她有点心慌。
今天是周日,靳一轩不知道在不在单位。
公交车在终点停留十分钟又往城里返,中途站下车才是田家湾附近。
胭脂又只好忍着耐着性子又坐了一小时。
这期间,靳一轩的电话还是打不通。
终于到站,胭脂下车迅速拦了一辆出租车往田家湾交通队去。
☆、093 靳一轩受伤的原因
终于到站,胭脂下车迅速拦了一辆出租车往田家湾交通队去。
队里的内勤的一个高个儿小青年看见胭脂仔细打量了一会儿:“你是靳队的朋友吧。”
”恩,正好路过,他在吗?“
胭脂佯作随意路过似的问。
小青年从内勤办公室走出来。
”靳队出事了,你不知道?“
”啥?”胭脂心里不好的感觉迅速膨胀,直觉果然是没错的:“靳一轩怎么了?”
小青年摇摇头:“我也不清楚,我随陈队去看过他,好像车祸,双腿都骨折的挺严重的。没有小半年好不了。”
这消息比刚才看见金婉柔和殷斐更让胭脂揪心。
靳一轩在她心里一直是亲人般的存在。
爱情没了可以换,亲人没了去哪里找。何况那并不是她的爱情。
胭脂的眼泪立刻就含在眼圈了:“那靳大哥现在在哪里住院?”
“市立医院,骨科,具体床位我不记着了,不过你一进病房就能找到的。”
胭脂二话不说打出租车急忙往市立医院赶。
医院在市中心,算是A市最好的医疗机构了。应该是他们公安系统的定点医院。
出租车进到市内车流拥挤,只能在车河里蠕动着。
半小时后,胭脂买了一束兰花去骨科病房。
隔着木头门上留有的玻璃窗,一眼就看见靳一轩靠在门对面的床上玩手机。
两条腿高高吊着缠绕厚厚的纱布。
胭脂的眼眶立刻又湿了。
床边有个花白头发的阿姨在忙前忙后。料想是护工。胭脂推门,惊动了玩手机的靳一轩,立时眼睛发亮。
“胭脂,你消息灵通。”
胭脂却把手中的花重重往花瓶一一插,眼泪不争气的涌出来:“哪有你这样的,腿伤成这样也不告诉我。”
“没事,我这快好了。”靳一轩憨憨的笑着。心里却是抹了蜜一般。
“轩子,这姑娘是?”
立在一边的老人问。
靳一轩很自然的拉起胭脂手:“哦,胭脂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妈。妈,这是胭脂。”
“哦。阿姨,不好意思,没和你打招呼。”胭脂立刻站起来。不好意思对靳妈妈笑笑。
心说,原来是靳妈妈模样还挺像。自己却以为是护工,是啊只有自己这样的没人照顾才找护工。
“没事没事,姑娘你坐。”靳一轩的妈妈上下打量胭脂,露出满意的表情,急忙给胭脂削了个苹果。
?“姑娘,你坐,先吃个苹果,我去街上买点日用品。”
“哎,阿姨你忙吧,靳大哥这里我照顾。“
靳妈妈又给胭脂倒了一杯水出去,胭脂的脸色又冰下来:”靳大哥,你的腿怎么弄的,开车怎么这样不许小心。“
胭脂怒在脸上,靳一轩却甜在心里。
“胭脂,你别急,我的腿真的没事。告诉你也是多一个人担心,不过却有了眉目。”
“眉目?你说的是案子?“
”对,就是晓蕾车祸的案子。我跟踪到哪个司机,不过却被他发现了,在高架上和我飙车。“
”你是说,你的腿是追踪那个嫌疑犯出事的?“
胭脂听的心惊胆寒:”靳大哥这太危险,你不要自己偷偷调查,报给交警队不行吗?“
”嗨,傻瓜,我不就是交警队的吗,我是车技不如人啊。就怕这家伙警觉又藏起来,那可又是大海捞针。我们关于他的个人资料一点没有,没法发网上通缉令。不过查清了那辆大货车的出处。是登记在一家货运公司名下的。“
”专门出租车辆业务的公司?”
“对,叫丽都快运。”
胭脂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劝靳一轩停止吗?不,晓蕾的愁必须报。可是任凭靳一轩调查下去,今天的事确实令她提心吊胆。
她心疼的摸着靳一轩的腿,摸那厚厚的绷带。
“疼吗?”
“你在就不疼了。”靳一轩捉住她的手。
胭脂脸红了想挣脱,却被靳一轩紧紧握着感觉到了他手心的汗。
“那你还不通知我。”胭脂只好讷讷的嘟哝。
“怕你担心。”靳一轩说完,大眼睛深情的注视她:胭脂,我妈妈对你印象很好。“
”额,你怎么知道?我和靳妈妈刚认识。“
”我是她养的难道还不知道。“
”哦。嘿嘿。“胭脂的手一直被靳一轩抓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胭脂,我妈妈一直遗憾没有女儿,她可不喜欢我这臭小子,要不你就做我们家人吧。“
靳一轩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成熟男人的魅惑,却字字清晰。
“额,做你们家人?”胭脂一时没转过向来,愣愣的看着靳一轩,但是发现他眼里的柔情和期待,脸马上就红了,心也咚咚开始跳。
她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低头使劲抽手,靳一轩使劲握着,不给她拿出来:“胭脂,我是认真的。”
胭脂囧的都要哭了。
靳一轩见她很为难的样子便放开她,严肃的问:“你的脸?怎么弄的?和人打架了?”
胭脂下意识的摸摸左脸,尽管刚才到现在已经四个小时,她也一直用手帕浸了冰镇矿泉水冰敷。细心的靳一轩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
他这一问,胭脂上午忍受的委屈和看靳一轩的腿带来的刺激忽然爆发,本来她的心就已经像一片厚重的积雨云。
于是胭脂眼底噙着的眼泪忽如倾盆大雨般倾泻。
她捂着脸哭出声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确实她压抑的太多,需要承受太多,太需要宣泄了。
靳一轩把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大手轻轻拍胭脂的后背:“没事,有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你什么事都有我呢。我的怀抱永远给你靠。”
“不。”胭脂伏在靳一轩的怀里发泄的哭够了,抬起头:“靳大哥,我不配。你应该找个更好的。”
梨花带雨的小脸,虽然二十八了却还是二十岁般的纯真气质。
心地的善良和真纯是会从相貌上得以最佳体现的。
靳一轩拿面巾纸给胭脂搽眼泪:“谁说你不配,胭脂最优秀了,只有你才配我寻觅了三十年的芳心。”
胭脂孩子气的擦了一把鼻涕,噗呲笑了:”女人才用芳心比喻。“
”只要你愿意和我做一家人,我做女人也可以,到时候你做男人婆。“
”我哪里像男人婆了。讨厌。“胭脂重重的锤了靳一轩一拳。
靳一轩接的很舒服,目不能移的看着胭脂。
和她这样温馨,这样亲密,这一刻似乎一直是他潜意识里想要的。
从靳一轩的病房出来,胭脂打开手机才发现手机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