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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城,这种正规报社下辖的晚报用人基本都是给有路子的人留的名额。报社当即就决定让她做娱乐版的实习记者,三天后上班。转正则看机会。
胭脂心想,娱乐版就娱乐版,反正不耽误她的计划。
那个奇葩殷少爷自从上次谈条件见过一次后,一周也没消息。
胭脂有点偷着乐,最好他一年召见自己一次,然后自己查清了妈妈和小蕾的案子,就可以傲然的对他说,该叫停了。
不过,胭脂更知道,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殷斐既然答应了他的一个条件,必然会索回他的代价。
果然,上班第一天,‘没那么简单’的铃音就响起来。这是胭脂特意为殷斐设置的铃音,为了便于区分,其他人都是‘好一朵茉莉花’。
“喂,我上班了,谢谢。”胭脂按下电话先说道。
“中午十一点到报社对面的兰桂坊咖啡等我。”那端殷斐的语气还是盛气凌人的不招人待见。
“可是,中午一位前辈说要和我一起吃饭。”胭脂为难道。
虽然自己是他送进来的,但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既然到了这一亩三分地,自己就要努力耕耘出强大的人脉。
“哦。”殷斐顿了顿声音公事公办的道:“合同里还要加上一条:我想见你时,你不能有任何借口拒绝。否则你就不要上班。”
“好吧。我去。”胭脂悻悻挂了电话,安慰自己不能操之过急。
其实她并没有什么前辈约。是早上答应了去田家湾靳一轩那。
兰桂坊咖啡在A市的休闲茶吧类里算是高档的。坐落在市中心稍微偏一点的路口,有点取喧嚣里的清静之意。
时近中午,这里开始出现各色衣冠楚楚的客流。
胭脂一贯朴素休闲的打扮被门内的领位员瞅了好几眼:“这位小姐您是找人还是订了位置?”
“哦,位置还要事先订啊,我约了人,现在有空位吗?”
胭脂眼神向古色古香的屏风似的木框里面瞟了瞟,光线太暗,她从大太阳底下进来一时还不能适应,不自觉的眯起眼。
☆、021 不是冤家不聚头
胭脂眼神向古色古香的屏风似的木框里面瞟了瞟,光线太暗,她从大太阳底下进来一时还不能适应,不自觉的眯起眼。
一般上个档次的餐饮行业的领位员都拥有一双最善于察言观色的火眼金睛。
他一看胭脂的行头,问话和张望的窘态,当即将胭脂判断为吃桂林米粉儿,牛肉拉面一类简易快餐的工薪族女孩。变脸似的拉下脸子:“小姐,我们这里没位置了,隔壁牛肉面应该有空位。谢谢。”
‘噗——’古典木格子后面传来一声嗤笑:“麻雀还真想变凤凰啊,痴心妄想。”
“吃牛排吧,你喜欢的菲力牛排,我让他们烤了全熟的。”
向苏也看见了门口尴尬的胭脂,但是他既不想惹事,也不想和胭济一样刻薄,便装作没看见,将牛排切好放在胭济的盘子里提醒她快吃。
“怎么?你心疼了?老相好见面分外眼馋吧?”胭济转过头悻悻的瞪了向苏一眼。
得不到的刺激和偷情的不过瘾消失,现在她和向苏真正成为夫妻,她更爱他了。
她的肚子也有三个足月,但是胭济却总觉得向苏的感情不像她之前以为的那么浓烈。
胭济本是热情如火的女子,嫉妒往往伴随这样一直被独宠又欲望强烈的女子。
她对胭脂的嫉妒因为体会到向苏的柔情而更深了起来。
“傻瓜,说什么呢,我爱的只有你。来,张嘴——啊——”
咖啡馆里放着流缓的音乐,胭脂并没听见胭济的嘲笑。
心想,自己现在对这些地方确实不熟悉,还是出去等殷斐吧。
奢侈绯靡从来不是她追求的生活,可是生活就是这样捉弄,在和殷斐的合约续存期间看来这种环境是少不了来的。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黑色宾利从弯道开进停车场。
殷斐带着墨镜走下车远远便看见了立在门前短毛衣牛仔裤就像高中生一样的胭脂。
心里一阵愠怒。这不是他安排的造型。看来他对她是太宽容了。
路过胭脂身边只是瞟了一眼便径直走进去。领位员眼前一亮,这男士身高一米八零。高。
身穿阿玛尼休闲装,劳力士腕表。富。
当他摘下宽边墨镜露出硬朗的轮廓和狭长的凤眸时。帅。
立刻展露出迷人的微笑:“先生,请到这边,还有位置。”说着做出了请的手势。
胭脂跟在后面扯扯嘴角:够势力哈。一般狗腿子都是这样的。比主人咋呼的欢。
殷斐看了一眼领位员指的角落,粗黑的眉毛动了动:“包间有吗?”
“哦,有的。有的先生,您跟我来。请。”
包间!包间有打底价最低消费。这高富帅财神太好了,光提成就可以换半个手机。
领位员心花怒放,再看跟在后面的胭脂,领位员的小眼神也变了:这妞虽然朴素但是包子有肉不在褶上,人家肯定有内涵啊。
☆、022 穿错就惩罚
领位员心花怒放,再看跟在后面的胭脂,领位员的小眼神也变了:这妞虽然朴素但是包子有肉不在褶上,人家肯定有内涵啊。
这领位员在这个工作岗位上,见识了太多乔装约会的小明星,小嫩模之类的。他猜这一对肯定也是。
胭脂几乎是被殷斐漠视着跟在他屁股后走进包间。她却没有意识到,因为走进咖啡厅后,她瞥见了正旁若无人亲昵的胭济和向苏。
犹如挨了一闷棍,意识有一点抽离。那种叽叽咕咕亲昵的画面,似乎她和向苏也有过。由来只有新人笑,何曾听得旧人哭。
胭脂机械的夹在领位员和殷斐之间上了楼。
意识渐渐回归眼前。
殷斐兀自先进了包间,斜眼睥睨着她慢悠悠的进来。
这眼神令胭脂极不舒服。自尊的小宇宙忍耐着,计算这是合约后第二次见面,离解约的时间又近了一步。
这样一安慰,便也不觉得什么气不气的了,反正他们之间只是——交易。对一个丝毫没有感情的人何必动情绪呢。
殷斐松开领带点了一根烟,望着窗外一直沉默着。胭脂能感受到他身上伴着烟草味道流动的冷气。
胭脂也不理他,这种约会,她是第一次,也不知道要说什么,靠在书架上翻弄杂志。
不久,等服务员端上咖啡和三文鱼,意面。
殷斐啪的关上门欺身将胭脂压在书架墙上愠怒的脸对着她的脸:“我来教你什么是职业道德!”
说着刺啦扯掉胭脂身上的短毛衣扬手丢在正开着的卫生间。
扣子在正午的光线里扬起一串弧形后噼里啪啦滚落一地。
“喂,你干什么?”胭脂下意识的手捂住胸口。
殷斐黑着脸。脸本来就黑现在更黑了,虎钳似的手打掉胭脂自卫式的捂胸姿势,再次扯掉胭脂的内衣。
胭脂的上身肌肤一下子暴露在寒凉的空气里。
“你变态啊你!我们有合约但不是随处发情吧!”
“裤子是自己脱还是我硬来?”殷斐绷着面部线条,生硬的表情说是凶神恶煞也不为过。
“呵呵,殷少爷不会饥不择地儿吧。”
胭脂走到卫生间捡起毛衣,还没等穿上就被殷斐按在卫生间的门板上,不知什么利器刺啦一声就划开了胭脂的牛仔裤,刀尖儿还刮破了胭脂的皮肤,裤片像落叶一般掉落。
“哎,你不能——在这——”语言被悉数吞没。胭脂被殷斐钳制着还没有气力说出一句完整的反抗,便被他粗暴的用欲望凌迟。
“想知道为什么吗?”
殷斐粗喘着整理好衣服,走进洗手间洗了手,点了一根烟。
胭脂仿佛被深秋的疾风暴雨摧残了的玫瑰,衣衫半裸,发丝凌乱,没有半分力的靠在门板上,眸光里有着对他深深的敌意:“知道。因为你——变态!”
殷斐静静的看了胭脂一会儿,眼眸中的冷始终像口深井:“记住,以后不按我说的穿着打扮,就别在我面前出现。算你毁约的话,你拿不到一毛钱。”
☆、023 我有严重的暴露癖
殷斐静静的看了胭脂一会儿,眼眸中的冷始终像口深井:“记住,以后不按我说的穿着打扮,就别在我面前出现。算你毁约的话,你拿不到一毛钱。”
说完右手使劲在搪瓷缸里拧了拧烟蒂拿起手机:“大卫,将别墅里的裙装拿来一套,送到兰桂坊二楼馨雨馨包房。在两小时后。”
殷斐吩咐完走到门前又停下脚步道:“在我的人将衣服送来之前你就在这面壁思过。这次订两小时,下次违规你就光着出去。”
呵,原来是这身布衣触了这变态的逆鳞。对,她是忘记了穿别墅里的衣服。
难道我穿的简单点行业给你丢脸吗?这花花公子简直虚荣透顶。
胭脂红着眼圈紧咬嘴唇逞强道:“没关系,你不知道我有多严重的暴露癖。”
真是一场不带任何感情的交易,呵呵。
不过是场交易罢了,何必动情绪。胭脂,在意你就输了。她不能在意,她要的是用屈辱换回的条件。
“等一下。”
殷斐握住门把的手停下,等着胭脂说完的姿势。
“明晚,西山宾馆有一场慈善之夜晚会。报社没给我名额,但是我要去。”
“那不在合约之内。”殷斐冷淡的呛白她转身出去,咚的关门声在胭脂耳膜回响了好久。
地上牛仔裤碎成几片,已经不能当个遮体的物件穿了。
毛衣虽变成了无扣开衫,好在还能披着。胭脂在房间四周瞧瞧,扯下暗花窗帘系在腰间做裙子。装饰布做裙子粗硬了点,聊胜于无吧。十几年的忍让,胭脂早已经活学活用了阿Q精神。
墙上时针滴答,滴答吝啬的走着一分一秒。分分钟都煎熬着胭脂的自尊。
她咬着嘴唇在餐桌边坐下来盯着面前摆盘精美的三文鱼发呆。咖啡已经冰了,散发着摩卡特有的香味。
郁闷,委屈,压抑像是逼迫她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