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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从来都没有让他们失望过。,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一个女人,就让元帅头脑发昏了?
“元帅,您的意思是,就这么算了,不对她做出惩处了?”赵将军脸色难看地问道。
区区一个警告而已,不疼不痒的,哪算得上是惩罚?
看到赵将军难看的脸色,以及隐隐的怒火,宋良秀神色微微一僵,竟生出几分难言的尴尬来。
虽然他觉得自己问心无愧,但赵将军的表情,却让他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他的眼睛里盛满了愤怒和失望,令他心虚地想要移开目光。
他轻咳一声,整了整表情,重新看着赵将军说道:“赵将军,何氏犯了错,自当受到处罚。只是,撵下船就太严重了。”
赵将军冷哼一声,咄咄逼人地态度却收敛了一些,似乎是打算退一步,说道:“就算不撵下船,也该以违反军纪为由作出严厉处罚,让她深刻地记住这一点。除非,元帅想要看我们因为一个女人全军覆没,那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
“这是自然。”宋良秀颔首说道,并没有再反对。
在这种关键时刻,他不可能因为区区一个何氏,而犯了众怒,引起众将的不满,以至于影响自己在将士们心目中的形象。
轻重缓急,他岂能分不清楚?
赵将军这才满意,抱拳对宋良秀说道:“如此甚好,这才是属下心目中的宋元帅。刚才属下言语之间多有冒犯,还请元帅降罪。”
说着,就单膝跪地,诚恳地接受惩罚。
“你是在提醒我,何错之有?是我该向你道谢才是,否则,我怕是要做下不可弥补地错误了。”宋良秀一边温声说着,一边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他现在也反应过来了,刚才他的确是昏了头,竟然因为一时怜悯何韵婷,就差点铸下大错。
若是这种时候,引起众将领对他这个元帅的不信任和不满,这场战局的结果,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他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其实,这也怪不了宋良秀。
他平时原本就心善,只有上战场的时候,才有他冷酷无情的一面,但是,这一次,他先听说了,何氏整个家族都被下狱的消息,又想到何韵婷身受重伤,卧病在床,心中既愧疚又怜惜,难免就有些偏向于她。
就算何韵婷犯下大错,也打算替她兜住。
没想到,竟然被自己的属下给质问了一番,瞬间清醒了。
赵将军退下之后,宋良秀沉思良久,终究还是下令道:“铁峰,传我命令,将何氏从主战舰移出去,打二十军棍,鉴于她身体受伤,不易受罚,容许身体康复之后再受罚,因为她犯下大错,功劳抵消,不会再论功行赏,让她好自为之。”
铁峰得令,便下去了。
此时,主船舰的客房里,何韵婷还不知道大难临头,正在怒气冲冲地跟红衣对峙。
她刚才就是被红衣气的,才忍不住尖叫一声,接着便对她高声怒骂起来,直到现在还没消气。
红衣则是老神在在,面露轻蔑之色,对她的叫骂声充耳不闻,若是仔细看,就可以看出她眼中的那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何夫人,你看着我做什么?我有说错什么吗?”红衣轻笑着说道,“我说薄情寡义,冷血无情,难道还说错了?你为了我们公子,连自己的家人的生死安危都不顾了,像你这种厚颜无耻,为了男人连亲情都不顾的女人,怎配留在公子身边,怎配让我伺候你?你能弑夫一次,就能有第二次,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靠近公子的。你最好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说不定,回去之后,还能救下你族人的小命呢。”
“你胡说八道,你这是在我污蔑我。我一定要告诉宋元帅。”何韵婷尖声叫道,“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宋元帅就是不喜欢你,也也不该拿我出气。你待在元帅身边那么多年,都没能让元帅喜欢你,现在你人老珠黄,都三十岁的人了,还奢望着元帅能看上你不成?别做梦了。你这辈子都没指望了。”
一通话说完,何韵婷觉得解气了不少,脸上隐隐透出几分自责,说道:“而我跟你不一样,我年轻貌美,又有智慧,能为元帅出谋划策,对元帅忠心耿耿,死心塌地,你说,元帅心里会不会动摇?”
“你……”红衣气得脸色涨红,她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所以,才更加难以接受,怒气冲冲地说道:“你别得意,我就算年龄打了,也是清清白白的,不像是你,残花败柳一个,三公子何等人物,岂会捡别人穿过的破鞋?别侮辱我们元帅了。”
“你这是嫉妒我。”何韵婷仰头趴在床上,睥睨着她冷笑道,“你自己迂腐,别以为别人跟你一样迂腐。元帅绝不是那等浅薄之人,他若是喜欢我,肯定不会在意我的过去。只有你们这等人,才会被这些无谓的东西束缚住,土包子一个,夏虫不可语冰。”
说完,还藐视地翻了个白眼。
红衣闻言,被气笑了,说道:“我见过无耻之人,却没见过像你这般无耻的,满口的胡言乱语。”
“随你怎么说,跟你说话,简直拉低我的智商。区区一个丫鬟,哦不,以你的年纪,差不多也该称呼你嬷嬷了,区区一个婆子罢了,也敢管到元帅和我的头上来,你不觉得自己太过逾矩了吗?”何韵婷嗤笑道。
这话仿佛尖刺一般狠地扎进了红衣的心窝,令她忍不住眼前发黑,几近晕倒,她看着何韵婷的眼神,几乎要吃了她,下一刻,她诡异地笑了两声说道:“呵呵呵呵,何氏,你大难临头了,还有心思在这里跟我拌嘴,真是让我不得不佩服。算了,我不跟一个快死的人计较,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可没功夫陪你在这里说话。”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慢着,你这话什么意思?”何韵婷闻言,下意识地皱起眉头问道,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安。
“什么意思?哼,你很快就知道了。”红衣唇角微翘,眼中满是恶意。“你的春秋大梦也该醒一醒了,这次谁也救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站住!你告诉我,你这是什么意思?”见她又要走,何韵婷心里发慌,再次尖声喊道。
“嘘——小声点,给你一句忠告,你越是吵,死的越快!”红衣笑着说道。
何韵婷一愣,正要再问,却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房门被“砰”地一声猛然推开,粗鲁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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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惊天大事
何韵婷原本就被红衣一番话扰得心神不定,见到门被撞开,不由悚然一惊,当她看到来人是铁峰时,顿时就松了一口气,转而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怎么是你?进来之前不知道先敲门吗?真是越来越没礼数了。”
因为铁峰曾经奉命保护了她一段时间,何韵婷一直将他当成自己的下人来对待,直到现在,她的态度也没有发生什么改变。
一日为仆,终生为仆。
所以,她对待铁峰依旧是居高临下的态度,完全忘记了,当初人家是怎么保护她,前几天又是怎么救她的了。再说,铁峰也不是仆人,就是宋良秀也不将他当成下人看待。
铁峰闻言神色一冷。之前无论是保护她,还是救她,都是奉命行事,他本人对何韵婷没有丝毫好感,也不奢求对方对自己另眼相看,可也容不得她对自己如此轻慢,更别说,何韵婷对他一直都是颐指气使的,没有一丝敬重,他早看她不顺眼了。
也因此,现在他对她没有丝毫怜悯之色,在他看来,何韵婷就是罪有应得。也不知道她凭什么让公子对她另眼相看?若是换了个人,早杀头了。
铁峰收敛心神,冷冷说道:“何氏,你已犯下大错,还不知罪!”
“什么大错?你说什么呢?”何韵婷根本不把他的话当回事,不耐烦地说道。
红衣此时幸灾乐祸地道:“直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呀,我说你大难临头,你还不相信,真是愚不可及。铁峰,你告诉她,你来是做什么的?”
铁峰瞥了一眼红衣,见她得意洋洋的模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更冷了,但他还是说道:“何氏,你刚才大喊大叫差点引起营啸,酿下大祸,原本是应该砍头的。但念在你之前所立的功劳上,元帅才决定以军功抵罪,从轻处置。因此,只赏你二十军棍,之后也不会再论功行赏。从现在起,你将移出主战舰,不得再靠近军营中心。若还有下次,立即斩首示众。”
何韵婷听完,整个人都懵了。
“营啸?什么营啸?我到底做了什么了?怎么连说句话都不行了,这未免也太荒唐了吧!”何韵婷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尤不敢置信地尖声说道。
见何韵婷直到现在都执迷不悟,尖叫出声,铁峰的脸上几乎挂了霜,怒道:“住口!这里是军营,不是你家,说话可以,但不要大喊大叫,引起骚动,否则,你就是死一万次都不足以赔罪。若是你还盼着宋家军好的话,就闭上你的嘴,否则,我立即将你扔下去喂鱼,不信你就试试。”
他就拼着被公子责罚,也不能留下这个祸患。
见铁峰不像是在说假话,何韵婷心中终于害怕了,吞了吞唾沫,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感到十分难堪。
红衣对这个处置却很不满意,何韵婷犯下这么大的错误,不是应该处死吗?为什么只打二十军棍?
因此,她开口问道:“铁峰,你是不是弄错了,何氏犯下如此重罪,怎么可能处罚只有这么轻?”
何韵婷对红衣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地说道:“红衣,你个贱人,你刚才是不是故意激怒我让我失控的?”
说完,她又看向铁峰,红着眼圈悲愤地说道:“铁峰,我是被冤枉的,都是红衣的错,是她故意引导我这么做的。我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