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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记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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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辰之凑上来,急声问顾瑾之和朱仲钧:“没撞了吧?”
  “没事没事。。。。。。”见众人都很着急,被朱仲钧紧紧搂在怀里的顾瑾之推开了他的怀抱,跟众人道,“没撞上来就被孙柯制服了。我和王爷都没事。”
  老爷子紧锁的眉头微微舒缓。
  “真没事吗?”顾辰之不放心,情不自禁摸了摸她的胳膊,上下仔细打量。
  顾瑾之只得笑,道:“真没事。”
  方才那马急急奔过来,她也吓了一跳。
  朱仲钧却第一时间将她搂在怀里,转过身子,将她护住。
  孙柯便跳跃而起,将发疯的马制服了。
  骑马者被孙柯的眼神和身手镇住,此刻不敢说话,脸上带着忐忑不安。
  “。。。。。。这是匹烈马,尚未驯化。”孙柯慢悠悠解释了一句,“你找死吗,骑这种马上街?”
  “这是我家表兄的马,他也是借来的,我们准备出城一趟,哪里知道会这样。。。。。。”骑马的人哆哆嗦嗦说着,“小的该死。这马,能不能还给我?”
  他摔得那么重,心心念念还是这马。
  看得出,他赔不起这马,非常紧张。
  他衣着粗布短衫,像个小伙计。
  老爷子见朱仲钧和顾瑾之只是受了点惊吓,没有受伤,就开口道:“把马还给他。”
  孙柯看了眼朱仲钧。
  朱仲钧则在打量四周。
  后街平时人很少。
  此刻出了这种事,自然有人围观,这很平常。可朱仲钧感觉不远处有两个男子,虽然带着草帽、穿着粗布衣裳,却有点军人的架子。
  他们站立得笔直。
  见朱仲钧看过去,那两人微微压了压草帽。
  有问题。
  朱仲钧眉头微蹙,慢慢想着什么。
  见他发愣,众人只当这个小傻子吓住了,也没有多想。
  孙柯没有等到朱仲钧的回应,而开口说放了马的顾家老爷子,他不好犹豫太久,就道是,将马松开。
  那骑马者一拐一拐上前,把马牵走了。
  他摔得不轻,腿脚不利索。
  如此一闹,有惊无险。
  “我们就先回去了。”顾瑾之对老爷子和顾辰之道,“祖父和大哥也回吧。”
  老爷子叮嘱路上慢点,就转身回了药铺。
  顾辰之则又问了一遍:有没有哪里伤着。
  顾瑾之又说了句真的没事,才上了马车。
  朱仲钧的目光,一直在街角围观的那两个人身上。留意到了朱仲钧的目光,两人都没有动,没有心虚得离开。
  他们一直看着,直到顾瑾之和朱仲钧的马车离开巷子。
  
第237节谭宥

  对环境的警惕性,顾瑾之远不及朱仲钧。
  她天性不喜欢。
  哪怕她心中存了争权夺利之心,也是被迫的;而朱仲钧是天生的。
  她没有留意到街角的人有异样。
  只是回程的时候,朱仲钧沉默得骇人,脸都阴沉着,一双眸子似寒刃般锋利,在思量着什么。
  “怎么了?”顾瑾之问他,“真的被吓着了吗?”
  朱仲钧不答。
  顾瑾之伸手往他眼前晃了晃,他不耐烦打开了顾瑾之的手。
  他想得很投入,眉头紧锁。
  顾瑾之知道他最近知道了点事情,却不愿意告诉她。
  这让她轻盈的心也微微沉了下来。
  ——*——*——
  街角两个粗布劲装的男子,高大结实,却不像贩夫走卒。他们身上,有种军人的威严。
  他们都带着草帽,目光盯着从顾氏善药堂出去的那辆马车。
  华盖马车很快就消失在视线里。
  其中一个更高的男子,缓缓摘下了草帽,露出一张俊朗英武的脸。
  他眉骨高,显得眼睛深邃,眼神明亮锐利。
  此刻,他正微微抿唇,有些痛苦掺杂。
  “大人,您看清了吗?”身边的另一个男子也脱下草帽,问他。
  “看清了。。。。。。”高个子男子声音低沉带着暗哑,甚至有点恍惚。
  “真的很像真真!”身边的下属道他。
  高个子男子脸色有点扭曲,痛苦就浮上心头。
  “可只是像!”下属又道。“大人,她不是真真,她是庐阳王将来的正妃,皇帝赐婚的。。。。。。今日咱们不该来看的,看了,反而让您心里添了几分累赘。。。。。。”
  “真真从来都不是累赘!”高个子男子声音有点厉,打断了下属的话,“真真临走的时候说,她不会离开,她一直都在。那个顾七小姐。就是真真化身回来的。你放心。她会是我的!我不用承受丧爱之痛,你也不用忍受失妹之苦!”
  下属看了眼自己追随的大人,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
  “是,属下知道了!”下属道。
  “回去吧。”高个子男子最终道。
  他叫谭宥。是章和侯谭老侯爷的长孙。谭贵妃的胞兄。如今在锦衣卫任指挥同知,地位仅此于锦衣卫的指挥使。
  跟在他身边的,是他最亲信的下属。叫甄末。
  甄末从小就跟在谭宥身边,而后又随他在西北大营待了五年,如今也在锦衣卫任职千户,忠心耿耿。
  他唯一的亲人,就是胞妹甄真。
  谭宥第一次见到甄真,就对她动心。
  他语重心长告诉甄末,他想要纳甄真为妾,会好好照顾她。
  甄末兄妹出身市井,父亲是打铁的。
  甄真那种出身,能到谭家做姨娘,是莫大的荣幸。
  况且甄末了解谭宥,谭宥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他们在西北的五年,谭宥从来不逛军妓营,他很懂得自爱,绝不滥情。他看中了甄真,并非轻浮想要甄真的美色。
  他是真的喜欢甄真,对她一见钟情。
  甄末就同意了。
  甄真过门之后,得到了谭宥的独宠。
  谭宥只有正妻秦氏和甄真。
  秦氏是家里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进门的,谭宥很不喜欢她。除了新婚之夜,他再也没有在秦氏房里落足。
  为了这件事,他的母亲——谭家大夫人多次劝说,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当时谭家的人都以为谭宥有问题。
  五年后,他从西北回来,纳了甄真为妾,整日歇在甄真那里,百般宠溺。
  谭家众人都松了口气,也高兴谭宥终于以传宗接代为大任。
  没过半年,甄真就有了身子。
  甄真第一胎生了钰姐儿。
  这期间,谭宥依旧不进正妻秦氏的房门。
  秦氏哭闹过。
  可当时的谭家,正为谭宥的生理健康担心。而后见他宠爱甄氏,没什么毛病,正高兴着,哪里理会秦氏的哭闹?
  谭家上下一致默许了谭宥宠妾。
  而甄真虽然获得独宠,却伏低做小,在秦氏跟前立规矩,从来不妄图想越过秦氏。
  谭宥在心里大赞真真的人品,就更加怜惜甄真。
  而后,又过了一年。
  谭宥依旧不理会妻子。
  而甄真,又怀了身子,让谭宥分外高兴。
  谭家内宅却终于意识到,性格古怪的谭宥,是铁了心不想让正妻生下嫡子,只一味和妾室厮混,庶子女满堂。
  这如何得了?
  谭家大夫人甚至将甄真叫过去,训斥她狐媚谭宥,让她改过。
  正妻秦氏也得到了婆婆的支持,开始对甄真更加严格。
  甄真肚子里的孩子,因为被谭大夫人和秦氏折腾,在一个雪天落了下来。
  落下来的孩子,是个六个月大的成形男婴。
  甄真哪怕委屈,也不敢在谭宥面前说。而这次,她哭得哽咽不成声,抱着谭宥整夜整夜的抽噎,最后她道:“只要多一个月,落下来也能活的。。。。。。”
  谭宥的心就似被钝器,一刀刀的割。
  他痛不欲生。
  为了这件事,他公然将母亲谭大夫人的小祠堂给砸了,又让正妻秦氏跪在雪地里,给甄真赔罪。
  当年那件事,闹得特别凶。
  谭宥忤逆母亲,虐待妻子,被关到了宗族的祠堂里。
  甄真也被迫去跪祠堂。
  在寒风里跪了一整夜的祠堂,甄真又刚刚小产。从此,她就落下了毛病。身子一蹶不振。
  而谭宥的正妻秦氏,被迫跪了半天的雪地,也染了顽疾。加上害怕、伤心,没过一年,秦氏就一命呜呼。
  甄真从此也体弱多病。
  到去年,谭宥的正妻去世已经两年了。家里给他张罗娶继室,都被他冷冷反驳。为了这件事,他甚至顶撞了谭老侯爷。大家都知道他的心思。
  他要扶正甄真。
  可谭家什么门第,怎么能让一个小妾扶正的,做宗族长媳?
  这件事。谭家和谭宥各不相让。谁也不肯妥协。
  可是甄真的身子,因为三年前小产期间跪祠堂落下的病根,已经拖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今年正月初一,她拉着谭宥和女儿钰姐儿的手。千般不忍。仍是闭上了眼睛。
  谭宥整整消沉了半年。
  甄末再也没见过他笑。哪怕对着女儿钰姐儿。
  他喝醉了,对甄末道:“我为什么不能生在打铁的人家,娶了甄真。两人和和美美?是我对不起甄真,非要逼着她趟那趟浑水,最终让她丧了命!谭家欠我两条人命。我娘的命,甄真的命,将来我要找他们讨还!”
  甄末听得心里直跳。
  谭家子嗣众多,长房的大夫人却只有谭宥一个儿子。。。。。。
  可听谭宥这口气,他似乎并非谭大夫人亲生。
  甄末不敢深究,他只能装作听不到。
  谭宥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才接受了甄真已经离开他的事实。。。。。。
  偏偏在八月十四,谭宥唯一的女儿钰姐儿跑到外院找谭宥,大哭着姨娘不要她了。她看见了姨娘,可是姨娘不理她,祖母和六婶还骂她。还有个奇怪的女人,也大声说她。
  谭宥和甄末当时心里一突。
  很快,谭宥就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有个长得很像甄真的女孩子,出现在谭家的宴会上,让众人都吃了一惊。
  甄真在谭家的地位,绝对不是一个姨娘那么简单。在谭宥眼里,甄真是他最心爱的女人;而其他人眼里,甄真是个狐媚子,弄得大爷屋子里妻不成妻、妾不成妾。大爷为了她,正室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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