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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加一些压力。
就在李富贵磨刀霍霍准备对自己的那些部下开刀的时候南方传来了一声噩耗──庇护九世蒙主召唤了,老头子地身体本来就不好,越南南部的湿热天气最终要了他的命,在他死前赵保罗成为了第一位中国籍的红衣主教,这让李富贵难过的同时又感到一丝欣慰。纽罗马的建设刚刚开了个头,庇护九世一死远东的执行教廷与留在梵蒂冈的驻守教廷之间产生了一次小小的争执,不过很快远东一派就败下阵来,因为不管是人员、财政还是势力他们都与真正的罗马相差很远,以往能够略胜一筹是因为庇护九世,现在教皇一死新教皇不可能在远东一派中产生,在梵蒂冈威胁要断绝纽罗马的建设资金之后远东一派选择了屈服,他们也知道在钱的问题上李富贵是指望不上的。
不过梵蒂冈在选出新教皇之后也没有为难远东一派,因为他们也不愿意看到天主教会再一次分裂,如果把纽罗马逼到独立地地步东方的教区就会完全丧失掉。这是梵蒂冈不愿看到的。另外属于教廷的领土这一诱惑也让他们无法真正的舍弃纽罗马。最终这件事情的责任被推给了庇护九世,私下里梵蒂冈内部达成了这样地共识:这一切都是那个疯老头子弄出来的,在这个过程中不管是反对者还是支持者都各有各的道理,追随教皇的主教们表现出了忠诚,留在梵蒂冈的主教们则代表了理智,所以现在就不追究责任了。目前要做的只是从错误的方向上把头调回来。
李富贵与教廷的关系也并没有因为庇护九世的死而有什么改变,虽然教廷对于李富贵成为罗马皇帝仍然耿耿于怀,不过在这件事情里公平的说李富贵不应该承担太多地责任,就算李富贵有再丰富的想象力他也不可能对罗马的皇冠抱有任何企图,李富贵最多只是在庇护九世向他献出诱饵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一口吞下,所以在窃取罗马皇冠地问题上李富贵只能算是一个从犯,虽然最终利益全都归于他。
在庇护九世死后意大利政府向新任教皇利奥十三世施加了压力,要求他们宣布李富贵的罗马皇帝头衔为非法,结果被严词拒绝,新的教皇虽然也认为庇护九世的报复很过分。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对意大利有任何好感,在枢机团里敌视意大利政府的情绪仍然非常浓厚,他们绝对没有为讨好意大利而失去中国地想法。
庇护九世是在七五年六月死的,李富贵得知他的死讯后还感到了那么一点伤心,虽然他并不希望教廷真地搬到东方来。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他得到的东西可不少,因此这个老头子一下子死了还是让他有些难过。
这段时间北方的战事平静了一些,刘铭传在对科尔沁草原佯攻了两次之后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大的动作了,俄军暂时还没有进入辽宁的意思,伪满正在俄国人的帮助下建立一支自己的现代化武装。经过了李富贵和僧格林沁的背叛之后他们下定决心这一次要完全依靠满人自己来完成这一任务。而蒙古各旗正在舔噬着战争中留下的伤口,敌军和友军地双料伤害可不是普通的利害。
借此机会刘铭传回到南京向李富贵请罪,虽然在战败后陆军部并没有作出处分刘铭传的决定。但是作为创造了富贵军历史上最大败绩的将领刘铭传仍然相信自己将会面临严厉的惩罚,尤其是这几个月他并。未能将功赎罪,这等于把朝廷给他的机会白白浪费掉了。虽然十分想打败俄国人把自己丢掉的面子找回来可是刘铭传仍然接受了袭扰战的命令,因为他也觉得目前再和俄国人决战把握仍然不大。
李富贵听了刘铭传对吉林之战的描述后摇了摇头,“说起来省三你也是乱战的行家,怎么着一次只是看到俄军行列有些乱就轻视他们呢?看来这些年正规军当的把你脑子当教条了。”
刘铭传叹了一口气,“一般说来军纪和战斗力总是成正比的,所以我就疏忽了,对这件事我做了好几次检讨。还专门派人潜入俄境去了解俄军的情况,以往我们对他们的了解还是不够。”
李富贵点了点头,“有些什么收获吗?”
“俄国人不管在战场上还是战场下的纪律都很坏,远东的俄军尤其如此,他们当中很多都是流放的罪犯和拿着命到东方来赌一赌的冒险家。这样的人虽然不守纪律但是却悍不畏死,军事素养也很不错,我这次输给他们说起来也不算冤枉。”
李富贵想了一下,“对俄会是一场长期战争,我准备用轮战来对付他们,第七师和第九师的伤亡很大,你看是不是撤回来,我调别人顶上去。”
刘铭传愣了一下,“如果这是万岁对微臣的惩罚我这个败军之将自然没有话说,如果皇上不是这个意思我请求您把我留在东北,哪里跌倒的我要在哪里爬起来。”
“这当然不是惩罚你。”李富贵宽慰刘铭传道:“你们对辽宁的闪击非常成功,在吉林城下小挫难道就能抹掉你前面的功劳吗?”
“富贵军打胜仗是应该地。”
李富贵笑了起来。“对上八旗兵打胜仗是理所应当,但是和俄军开打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吉林之战你的指挥并无明显失误,军部不打算就这一仗给你处分,调你回来完全是出于对你的爱护,回来以后给你把兵源补足。再休整一下。”
“这些都可以在辽宁做,辽宁现在和内地也没什么区别,火线补充新兵还可以更好的锻炼他们。”
看到刘铭传请战的决心这么大李富贵也就不再坚持,他仍然认为刘铭传是指挥东北战局的最佳人选。
“那就按你说地办,和俄国人打要多动动脑子,你那些野路子就不要藏着掖着了,不会几年不见把老本行给忘了吧?”李富贵轻轻的激了刘铭传一下。
“我本来是想着既然遇上欧洲劲旅就堂堂正正的打上一场,要是一上来就用那些下三路的手段岂不是堕了我大唐的威风。”刘铭传赶忙替自己辩解。
“不妨事的,我们那些欧洲的朋友对东北发生的这一场战争并不是很感兴趣。宣战至今他们除了一些场面话外根本就没有什么表示,原来怎么样他们现在还怎么样。谁都看得出来这场战争的规模大不到哪里去。争夺的又是一片很荒凉地地区。其实即便在欧洲也有很多国家视俄国人为野蛮人,我看在东北作秀就免了吧。”
“是,我明白了。”
“我准备调石达开做你的参谋长,既然这一仗要长久的打下去我看东北军区你就先把它组建起来吧,虽然现在只有辽宁一个省。不过因为要对抗帝俄,所以地位还是很重要的。”石达开去年就以优异的成绩从陆军学堂毕业了,这一年来在好几个部门历练过,李富贵现在准备把他放出去了。
能够成为军区司令让刘铭传兴奋地差点跳起来,二唐的计划是组建六大军区。根据规划东北军区包括东三省和蒙古的东部,在六大军区中应该算是小的,不过军区和行政区不同。它不仅仅要看辖区内的人口和生产水平,实际上战略位置才是真正决定军区地位地首要因素,比如长江和黄河军区因为身处腹地、太平无事,他们的建设就大大落后于其他的军区,而东北军区既然在战火中诞生它地壮大必然是非常快的。现在西北和西南军区已经颇具雏形,中南军区也在组建之中,他们将和西南一起肩负起向南扩张的责任。
刘铭传从一个师长升任军区司令本来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不过对于调石达开来东北又让他产生了一些顾虑。因为只要一转念刘铭传就想到自己刚打了一个大败仗,就算不惩罚也断没有如此提拔的道理。他知道李富贵对于石达开很看重,这样一个人来到东北会不会把自己顶走他心里有些打鼓,因为李富贵刚才还问自己愿不愿意撤回来,“我怕和那个长毛的伪王搞不来,以他的名气和以前的地位他不会服我的,那个长毛师又是他一手带出来地,这样连实力也有了,我怎么能指挥的动他。”
“这个你应该可以放心,石达开当年放弃在湖北的一切就是下定决心要从头开始,去年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基层,口碑还是不错的。”
“若是他不听命令呢?”
看到刘铭传有抵触情绪李富贵想了一下,“俄国人可是大敌,也是你们建功立业的机会,第一次遭遇打了败仗我可以原谅,可是如果是因为内耗那就罪无可恕了。”
刘铭传听了这话猛的一惊,自己本来是来请罪的,可是官位放在面前一下子脑子就乱了,如果将来自己能够在对俄战争中建功谁来也抢不走自己的位子,可是如果现在就开始猜忌起来那最后恐怕就不仅仅是丢掉位子那么简单了。
石达开自从军校毕业以后一直是哪里需要哪里搬,对于工作从来没有过挑剔,这一次面对跨越了四五级的提升他也没有太多的表示,只是请求把陈玉成派给他做副手。
李富贵注视了石达开几秒钟,他不相信石达开此举是为了培植个人势力,所以他想搞清楚石达开究竟要做什么,“你真的那么信任陈玉成吗?就我所知他的思想状态好像还不太适合领兵。”
“启秉皇上,正因为玉成对天国无法忘怀,所以我才担心他惹出事情,如果放在臣的身边我想他还能收敛一些。”
李富贵皱起了眉头,“人要有不服输的精神,可是如果执拗到不肯把双眼睁开你不觉得过分了一些吗?”“他只是觉得输给陛下不是因为他指挥不力,所以才耿耿于怀。”
“他是不是要说:‘此乃天亡我,非战之罪’?”
看到李富贵神情放缓石达开松了一口气,“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他查到那些年两江的炸药产量,十倍于天国,按玉成的说法就是这仗没法打,就算是你们只用手榴弹天国都是输。”
李富贵摇了摇头,“陈玉成对指挥艺术的崇拜已经妨碍到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