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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正哲出手相拦,却被人抢先一步。
霍霖霆站在康亦茹背后,紧紧地攥着她的手,死死地捏住,弄得康亦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无论世事如何变幻,时光如何更迭。我们变成了怎样一种状态……
曾经不走心的随口话,永远都是信奉的箴言——我的女人,谁人敢欺。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不上!╭(╯3╰)╮
☆、第64章 集结夜店
黑夜;是一只海妖;幻化出无限风情。尤其是都城的夜,黑幕落下;换上绚丽璀璨的灯辉;上演真实又虚幻的戏码。
“烈焰”是海妖的一只胳膊,将红|男绿女汇集在一起。空气四处弥漫着酒精和荷尔蒙的气息,霓虹灯光闪烁不止,连同音乐也格外的让人意乱情迷。
舞池里;男男女女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相互摩擦,卿卿我我;放浪形骸。
无数人的目光落在了VIP卡座上。正是一个年轻女人;一头黑色浓密的大波浪长卷发随意地披在肩头,丝丝缕缕像是藤蔓,延伸到男人的心房,瞬间捆绑住。淡妆素抹,但浓密的睫毛,搭上一双魅惑的狐狸眼,饱满性感的朱唇,处处彰显万种风情。
“rose,你今天订的玫瑰是……哎哟喂,是谁有这么大的魅力呢?”
说话人正是路骄,她将手搭在妩媚女人的手上,轻轻地摇了摇,一脸的期待。
被称作rose的女人并未作答,只是缓缓地将一条腿往另一条腿上交叠,引得周围男人一阵唏嘘,但鉴于她穿的是长裙,并没有让男人们看到任何的裙下风光。随后,她啜了一口酒,不疾不徐地放下,媚眼冲着路骄一扫。
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
她轻启绛唇,戏谑道:“娇姐姐,你出来玩不怕你老公知道?”目光落到路骄的透视装上,不过倒是没什么料儿。
路骄轻哼一声,拿起酒杯,仰头灌下。大概是酒太烈,再加上心中压抑的愤怒,她赤红着脸,完全褪去了平日的高贵模样。
“他有什么资格管我!一天到晚就知道往贱|人那跑!他能玩,我不能玩?什么破高级婚纱设计师,要不是我老公,她算个什么东西!”
路骄愈说愈气愤,简直快要不能自持。末了,她发现对方依旧一言不发,惶恐自己扫了兴,瞬间收起情绪。
“rose妹妹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做姐姐的当然要为你接风洗尘了。唉,你还没说你花送给谁了呢,我还想把你介绍给我弟弟路傲呢!”
路骄场面话说得滴水不漏,恭维意味儿十足。毕竟,她深知自己虽然是都城圈里赫赫有名的名媛,但比起眼前这位,却远差一大截。
rose kiu,乔婧姿,一代枭雄富商的掌上明珠,乔氏集团的唯一顺位继承人。路骄还记得,初见乔婧姿之际,被她的名片深深震惊。黑色高质感名片上,烫金字体,寥寥几字,唯有“香港。乔婧姿”。没有冠上任何头衔,没有披上任何背景,处处彰显主人的张狂和桀骜。
但香港上流社会,还真没人不知道她乔婧姿的名讳。不过,乔婧姿的出名除了仰仗富可敌国的家族背景,更是她接连不断的桃色新闻所致。
她弃金从文,不理会家族威逼,只管走自己的作家路,已是让人大跌眼镜。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她另一个名号,“夜蒲女王”,于香港兰桂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位商海巨头乔氏家族的女继承人年仅25岁,但其荒诞的人生经历足以出书立传。
“对了,rose,你普通话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还有啊,你今天突然穿得这么保守,又化着淡妆,你没事儿吧?”
路骄还记得半年的旧新闻,豪门艳|女乔婧姿嗑药玩嗨,在兰桂坊放肆艳舞,爬到桌子上,掀起自己的短裙,主动向围观的男人展示蕾丝底裤,甚至不顾形象地将手伸进内|裤里,将名媛形象毁于一旦。以至于,此时此刻,看着眼前的“白莲花”,路骄甚是不适应。
乔婧姿托着腮,手指轻轻地敲着酒杯,不走心地出声:“每个人都会变,只是有的人变得是外表,有的人,却是连灵魂也变了。彻彻底底,像是换了一个人。”
听得一头雾水的路骄懒得深究,只是站起来,将乔婧姿推搡着起身,她一脸玩性地拿起一把水果刀,在乔婧姿的礼服后一划,再顺势一扯。
光洁玉润的肌肤霎时暴露于空气中,开叉延伸到软|臀,却又及时收住,让人窥探不得大好春光,引得无尽的遐想。
乔婧姿脸上闪过一瞬的惊愕,但收得极快,并未让任何人看出破绽。她不怒反笑,唇角微翘,眼角那颗痣极其画龙点睛,惑人的程度达到丝丝入扣。
随后,乔婧姿在路骄的陪伴下,落落大方地迈入舞池。顿时,周遭的男人蜂拥而至,将她们围得水泄不通。
很快,路骄缩在男人的怀抱里卿卿我我,径自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和臀|部。一旁的乔婧姿却没让任何一个男人近身,扭动两下,目光落在吧台处,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正将烈酒一杯杯地灌下肚子,他边上还有几只跃跃欲近身的小彩蝶。
乔婧姿正想向那边迈去,毕竟,五年了。今天,那一束橙色玫瑰,不知道他喜欢吗?
不巧,路骄一把拉住她,嘴里冲着不远处喊道:“亦茹,这边!rose,给你介绍一朋友。”
很快,三人凑到一起,坐回了原先的卡座,稍稍杜绝了整耳欲聋的音乐声。
身为中间人的路骄最先发声:“亦如,这是rose kiu,乔婧姿小姐。rose,这是……”
“康小姐,久仰,您的设计绝对是业内的翘楚,我特别喜欢,恨不得天天穿身上呢。”乔婧姿主动伸出手,同样是场面话说得滴水不漏,却又听不出半分虚假。
康亦茹哑然一笑,今日的屈辱让她怒气仍在心头,即便善于伪装如她,也掩盖不了脸上不悦之色。
“康小姐不开心?”
被乔婧姿问得一怔,康亦茹尴尬地摇了摇头,只是拿起酒杯,一把饮尽。
“肯定又是那个小婊子,都结婚了,还到处勾引男人!”路骄咬牙切齿。
康亦茹同样的愤然,顾不得乔婧姿在场,冲着路骄愤愤然回道:“你是不知道,那女人有多厉害,就连厉孝天身边那个姓叶的都对她俯首称臣!连GAY都搞,这样的女人,霍霖霆是不是瞎了眼!”
全程,乔婧姿一言不发,只是听到“顾师师”三个字的时候,眉头一蹙,眼底闪过一丝不知为何的意味儿。
“哎呀,我都忘了,我们rose可是大作家呢。快,rose,教教亦茹怎么对付那狐狸精,将霍霖霆收入囊中。”
闻言,乔婧姿莞尔一笑,拿起酒杯,站起身来,婀娜多姿地迈了出去。举了举酒杯,示意霍霖霆的方位,她边走着,边回头,一笑,还真是百媚丛生。
卡座上,两人不明所以,微微瞠目结舌。
吧台边,霍霖霆已有些醉意微醺,催着酒保给他添酒。威士忌和伏特加的双重轰炸,烈到极致,仰头灌下,从喉咙到胃火辣辣的,脑海里有十几秒的空白,麻痹了神经,没有任何感知。
借酒浇愁愁更愁?古人诚不欺余也。霍霖霆愁苦难捱,却怎么也放不下手中的酒杯。
顾师师,你当真一辈子也不再原谅我了吗?
霍霖霆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为那晚上的冲动后悔不已。怨恨与愤怒交错,让他铸成大错,他以为他是恨她的,却在见到她的那一眼,明了自己的想法,不能说没有恨,只是爱如天,恨只不过是漂浮的云烟。
太迟了。
霍霖霆回忆起顾师师在餐厅决绝的眼神,不带一丝的爱意,甚至连恨都没有,反而是风淡云轻。最怕的,便是这样,当做陌生人,毫不在意。然而,她对待叶正哲却极为温和,嘴里说的是,我们走吧。她说的,是“我们”,不单单是她,或是他,而是一个共同体。
当即地,霍霖霆被这个词激怒,一把攫住顾师师的手腕,指着叶正哲厉声道:“他算个什么东西?弯的你知不知道!为了钱不惜爬上男人的床你懂不懂?!”
也是同一时间,叶正哲欲意挥起拳头,但被顾师师阻拦。顾师师二话不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末了,还添上一句,“你连个东西都不算。”说罢,两人齐肩走了出去。
已然微醺的霍霖霆至今仍感觉得到脸颊上的火辣。
今晚的“烈焰”格外的热闹,一如霍霖霆庆生派对的光景,当然,也是李师师死去的那晚。
“烈焰”的门外,顾师师踟蹰不决,身旁站的自然是叶正哲。
“你说的是真的吗?”
顾师师心中风起云涌,夹杂万千情绪。原来,叶正哲获悉当时“她”跳楼之后,有一位保安参与尸体的处理,也见证了其间肮脏。这名保安由于内心愧疚,饱受折磨,几近崩溃,忍不住在某个论坛寻求帮助,描述的境况跟当时“她”一模一样。
“嗯。你妹妹的死,我一定会查清楚,为她讨一个公道。别怕,走。”
其实,叶正哲之所以会去找顾师师,就是想要告诉她这件事。只不过没想到她竟发生了那样的事。当然,也正是因为此次,叶正哲明白,他没有把她当成李师师,甚至是把她当成了比李师师更重要的女人。所以直到她痊愈,直到现在,他们才会出现在“烈焰”。
顾师师心里有苦说不出,其实,她有想过对叶正哲表明真相,说明她就是李师师。但怎么也说不出口,这样灵异的事情谁能相信?!到头来,只不过会被当成精神病罢了。
顾师师下意识地挣脱叶正哲的手,即使近日与他形影不离,即使今天为了他甩了霍霖霆一个耳光,但顾师师并不能接受两人重修旧好。她不得不承认,只不过是她想要麻痹自己,迫切地找一个停靠的港湾,而他正好张开双臂。
她不想再自私,所以在从餐厅回去的路上已经言明两人的不可能。只是叶正哲执拗,不肯,最后妥协到先从朋友做起的一步。
迈入了“烈焰”,只闻众人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