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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别有些不和,将此事告诉了阿依玛的兄长释连,现在这个西羌部落已经分成了两派,一个跟随释连,一个跟随赫别,两边都有追随着,想必后面一时难以分出胜负。”
姜璃想了一会儿问道:“赫别真的喜欢阿依玛吗?”
问完又觉得自己的问题很蠢,项二哥虽然很厉害,可是他又不是神,他都不认识阿依玛赫别,如何会知道赫别到底喜不喜欢阿依玛?
项墨摸了摸姜璃的头发,女子的关注点总是不一样。
但项墨仍是认真的想了下答道:“西羌族的有些部落的族长并不是世袭制,都是能者居之。赫别是这个部落数一数二的勇士,比族长儿子释连更为出色,恐怕早就有争权之心,但想夺得族长之位并不是那么简单,他原先大概想娶了阿依玛,这样将来去夺族长之位也更容易一些。”
第112章 马车缠绵
那就是说赫别表现出来的喜欢阿依玛到底是不是真的,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想到赫别在山谷中见到阿依玛那个样子没有丝毫怜惜,劈晕她时的当机立断,姜璃只能说这世上韩忱其实挺多的,只不过环境不同,表现不一而已。
说到这个话题没想到转到让人心塞的方向,姜璃再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兴致。
姜璃转而问项墨西夏老王爷的情况,两人重逢后,身边一直都跟着众人,并没有机会单独相处,项墨只知道老王爷现时情况已经稳定,并不知道具体情况。
项墨捏着姜璃的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祖父这次生病是中毒了,还好中的只是慢性□□,祖父之前身体又不好,毒性提起发出来了,傅姑姑回去解了毒,慢慢养着就好了。”
只是此事颇多蹊跷,例如祖父的病一恶化,他收到消息就离开陵安城回西夏,然后阿璃在陵安城这边就遭人谋算,这两件事到底有没有关联?这种巧合想不让人怀疑都难。
阿璃在陵安城这边的事情是北辽出手,他是猜到了,那西夏王府竟然有人和北辽勾结了吗?若是从这个方向下手,倒可能更容易查出是谁对祖父下手。
姜璃吃了一惊,问道:“那是谁下手,有眉目了吗?”
项墨心里转了个圈,微微点了点头,道:“我心中有数,但还没有实证。只是阿璃,你去了王府,多留些心眼,她们每个人立场不同,即使是我这边的人,可能也有自己的心思。”
姜璃靠在他怀中,闻言有些怅然,其实这个她当然是知道的,就如同她大嫂,她做梦也想不到她会联合外人害自己。因为,她实在想不出自己跟她有任何冲突。
姜璃想到大嫂,便问项墨知不知道大嫂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项墨从来不会说为了保护姜璃或者为了不让姜璃难过而隐瞒她什么事情,他觉得有时候知道的越多懂得越多也就能越通透,她也就越能保护自己。他希望她不止能保持自己的心性,也能了解周边的环境,从而适应她的新身份。
他道:“你大嫂用的是宜欣县君提供的北辽的香料,北辽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此事可能跟北辽的三王子元真脱不了关系。”
这事一半是猜测,一半是跟随梅菀思嫁去北辽的暗卫廿一传给他的消息推测出来的。
梅菀思以宜欣郡主的身份嫁去为北辽左大将军的第三子札木为妻,到达北辽后遭遇札木原未婚妻朵儿的暗杀,被二王子元术所救,最后北辽王为了息事宁人,在当事人的同意下,把梅菀思赐给了二王子为二王子左王妃,二王子的原王妃为右王妃。
二王子元术是北辽王原配王后所出,而元真则是现任王后所出,两人一直是下一任北辽王最大的竞争对手。
据廿一传过来的消息,二王子元术相当宠爱梅菀思。廿一多次救梅菀思,梅菀思已经猜到廿一的身份不一般,表示愿意与廿一身后的主子合作。
这对项墨来说不能不说是一个意外之喜。
姜璃听到说她大嫂是因为用了宜欣的北辽之香而受了北辽的胁迫有些心惊,这个绯莎公主还真是个祸害。如此说,若是任由绯莎公主为所欲为,北辽岂不是能渗透进很多勋贵之家?
而项墨说到元真,就忍不住审视般看了姜璃一眼,他倒没想到这个元真这般执着。
项墨的这一眼看得姜璃心不自觉的就跳了跳,还有一种莫名的压力,她有些不自在,便把头埋进了他的怀中,瓮声道:“大嫂如此,大哥可怎么办?”
项墨收了收目光,提到那安王世子妃,心里只有厌恶。
但此事却让他更加警惕,他已经安排妥当,中间却还差点出了岔子,让姜璃数次遇到危险,想到姜璃可能被虏去北辽,或者在地动中丧生,他就不能忍。
他把她搂得更紧了些,道:“你大哥已经把她送回了京都交给你母妃处理。陕西的情况复杂,你大哥会处理好的。阿璃,世上的事难尽如人意,你大哥非一般人,他有他的生活,你不必太过担心。”
姜璃闷闷的“嗯”了声,她以后去了西夏,对安王府的事很多也是有心无力的,更何况内宅之事,她更不能插手,尤其大哥还是个有主意的。
项墨抱着她,突道:“阿璃,你记得那个连原吗?”
姜璃一愣,项二哥怎么会知道连原还特别提起他?她心里有疑惑便直接问了出来。
项墨捏着她细细的胳膊,摸着比之前要更瘦了些,项墨心里一阵不舍,好一会儿才道:“良嬷嬷跟你说过西夏王府的人吧?”
姜璃点头,项墨便继续道,“连原就是二伯家的第二子项硌。”
姜璃吃惊的张大了嘴,半晌才皱眉问道:“初兰和十华她们知道吗?”为什么她们没有跟自己提过。
“她们知道,但二房和我们这一房关系不睦,二房和西域还有西羌族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若初兰和十华跟你说了,你露出破绽,可能对你不利,所以她们才没说。”项墨解释道。
姜璃想说那个连原看起来还挺好的,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觉得很好笑,到了某些位置,人好不好是一回事,可立场又是另一回事。他若不是对西夏王府不满,一个王府公子没事装大夫满天下跑干什么?
项墨一直在观察着姜璃的表情,他之前听说项硌也被困山谷心里就膈应了一下,又听说他多次相助初兰,便更加有些不适。没办法,项硌自小就是个讨女子喜欢的,而且他知道项硌的性格,可不是个什么助人为乐的性子,什么时候对人这么好了?这由不得他不多想。
反正因着他自己的那个梦,出现在姜璃身边有些特殊交集的男子他都会小心过滤一番,并不敢丝毫大意。
不过他也觉得他这种心态不太要得,所以还是尽量克制没有表露出来,他想或者他该试着找找那个梦的源头,不然一直堵在心里防范也不是个事。
思虑太多,让他一时有些心塞,不想再说话,而是低头开始吻姜璃。他这次再见到她几日,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完全无外人干扰的情况下相处。
前几日,即使是夜晚,也都是在野外住宿,他也很惊讶他的小姑娘半点没说苦说累,甚至靠在他的怀中,睡得十分的香甜。
他听了十华的报告说这一段日子的情况,简直怀疑自己怀中的小姑娘到底有多少东西是他还未挖掘出来,他所不了解的。
可是不管怎么样,她都只能是他的。经过这次事情,让他对她的保护欲和占有欲更加强烈,也让他后来很多的手段更加强硬。
他吻着她,起初并不带多少的**,只是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珍爱般的吻着,姜璃也没有多少心思,相比于亲热,她此时更喜欢静静靠在他的怀里享受那难得的安心时刻。
可是项墨此次的吻十分的温柔,他也没有骚扰姜璃的意思,姜璃原先是有些困倦,却有些感动于项墨的爱抚之中,便伸了手回应他,不多久,两人便已抛去了先前各自的思虑,专注于这小别之后的温柔缠绵了。
等到姜璃感觉胸前一股凉意,她的衣裳已被褪去了不少,她吓了一跳,脑子清明了些,这可是在马车,虽然这马车看起来严实得很,她还是有心理障碍。
项墨感觉到姜璃推自己的小手,抽开了身,看着小姑娘脸色娇妍如三月桃花,眼睛明明水汪汪的却又带着恼意。他笑了笑,也并没有逼她,只道:“放心,这个马车是特制的,用了几层的锻铁,刀枪不入,这里面的动静更是传不出去,比在屋子里还要严实些。”
不是这个问题,姜璃只是心理上过不去这个坎。项墨便只是浅浅地吻着她,一边抚慰着她,并不急着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这样吻着她,这些日子隐在心底的焦躁,杀气,怒意便慢慢一点一点融化。
项墨难得这样的温柔,姜璃一面心中甜蜜异常,一面又隐隐的心疼难过,想到他这些日子的来回奔波,老王爷的中毒,自己又差点出事,想必他这段日子必是不好过的,心里就越发酸软。往日的她虽然说是想帮他,但多是自己依赖着他,一有事就跟他求助,心里什么事都习惯性的跟他说让他分担解决,事事让他操心安排,此时她爱着他,想着他的艰难,心里就对自己甚为不满,只恨不得可以帮他分担一些,让他不用一个人背负那么多。
姜璃想着这些,便越发的不愿拂了他的心意,只慢慢放松下来咬了唇闭了眼努力顺应着他。
项墨见她如此心里越发柔软,其实原本他也没想怎样,可此时却是百般柔情充溢在了心间,越发的动情起来。马车虽然舒适,山路始终颠簸,项墨怕硌着姜璃或不小心撞了车厢壁,只抱了她放在自己前面一路深入下去。
好些日子没见,原本已经勉强适应了项墨的姜璃又有些不适,更何况是在马车上,哪怕项墨这次再温柔,颠簸之中,进入时她也被折腾得够呛,她又不敢叫出声,只忍得香汗淋漓,咬着的唇鲜红欲滴,真是观之让人又是心痒难耐又是怜爱不舍。
作者有话要说: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