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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哀家查,一定要查出是谁把消息放出去的。宝荣,你派几个人给哀家盯着四妃宫里,若她们有什么异动立刻回禀哀家。”太后说完又想了想,还是放不下心:“另外除了哀家特地安排到关雎宫的几外宫女之外,再调两个医术高明和忠心的两个太医到关雎宫随时候着,哀家不允许定心压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闪失。”此胎可是关系着整个胡家的兴盛,她得万分小心。
“奴婢们这就吩咐下去。”宝荣和宝华福身退了出去。
太后走到书案前,准备写封书信传回去给胡丞相。定心怀孕才一个多月太医也看不出男女,但她得做好万全的准备,无论发生什么定心这一胎生的的一定得是个男孩。当然,这个男孩只要是天下人知道是定心生的就可以了,是不是龙子不在胡家的考虑之内。写完信,太后无声的笑了笑,早晚有一天,这江山会是他们胡家的,这是拓拔正雄不给她儿子的代价。
太后一系列的动作没有多久就传到了拓拔睿谦耳朵里,传完话的吴德良站在一边等着拓拔睿谦的示下。他没想到拓拔睿谦只是摆摆手:“退下,太后做什么事禀报朕即可。另个,准备着,胡贵妃怀孕了一会儿朕得上关雎宫表示表示。”他怎么可能把鸡蛋放到一个篮子里,吴德良的用处就是打探后宫的消息,别的事,当然由别人来做。他父皇,当初就是把鸡蛋放一个蓝子里,使得胡家做大到今天的地位。胡家不是不能动,可轻易动了整个魏国都会伤筋动骨。还好当初父皇没有把暗卫透露一星半点给胡家知道,不然他手里根本就没有能用的东西跟胡家那二个老狐狸斗。
傍晚时候,拓拔睿谦带着一批赏赐到了关雎宫。胡定心带着众人接驾:“定心参见皇上。”这消息都传便了后宫,想来皇上表哥也是知道了。他这么急冲冲的赶来,可见在他心里,她还是非常重要的。
“表妹快起,你现在有了身孕,不必对朕行礼。”说完转头对吴德良说道:“吴德良,传朕口谕,贵妃娘娘怀孕在身朕和皇后皆可免行跪拜之礼。”
“臣妾谢皇上恩典。”说完,就想伸手拉住拓拔睿谦的手。拓拔睿谦微微一个侧身,直接进了内殿。胡定心收回手,咬了咬唇,她都怀了表哥的皇儿,为何下了龙塌表哥还是连让她碰一下都不愿意?
等宫女上了茶,拓拔睿谦端起在唇边碰了一下,轻轻问道:“表妹,为何你有了身孕也不让人到御书房给朕报个喜?若不是宫人聊天给朕听见,朕还瞒在鼓里。”说完,拓拔睿谦淡淡的忧伤的叹了口气。
“表……皇上,不是的,只是心儿胎气未稳禀告了皇上怕你空欢喜一场。”原来是她做错了吗?她,她只是听姑姑的话而已。
“看来表妹是没有把朕放在心上,不过无妨,朕心疼表妹便是。你现在有了身孕得好好养着,上回天山进贡的血莲也赐于你,好好养胎为朕身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皇子。”天山血莲那可是太后想了很久的东西,既然她这么喜欢送她便是了,省得她成天惦记。至于胡定心,他确实“心疼”,一个被胡家当成棋子送进宫的人,其实比他还可怜。他的母后和要死时候的父皇是真的为他盘算护他周全,而胡定心根本没有一个人想过她的将来。可不是比他更可怜吗?她的一生,从他父皇驾崩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是一个悲剧,胡家也从哪个时候起不会有人真正的关心她。
“皇,皇上。”皇上表哥居然不生她的气吗?
“好了,让宫人伺候,朕今夜宿在关雎宫里了。”胡定心越得宠,有的人才会越心慌。拓拔睿谦虽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的,但心里仍旧有些担忧,不知道永宁宫那位会怎么想他?那日见许笑然她见他时眼里有痴迷,但绝对没有爱恋,那种痴迷应该是迷他这张肖似母后的脸。而从永宁宫传回的消息也是,无论他召谁“侍寝”她都没有一丝不快。
“皇……皇上……你说的是真的吗?”皇上除了必须去的皇后宫里,从不在任何一个妃嫔处过夜这是整个后宫都知道的事。皇上这是要为了她,打破这个吗?她在皇上表哥心里果然是不同的。
“君无戏言。”拓拔睿谦只说了四个字。
胡定心由宫人伺候好,拓拔睿谦才从书里抬头:“你先睡,朕唤吴德良这来伺候朕沐浴,这殿里也得让吴德良点上些龙涎香,你如今怀了孕得睡好才成。”
“臣妾遵命。”虽然失望皇上表哥不让她亲自伺候,但就皇上表哥在关雎宫过一晚这事,也够她气死后宫这些女人了。
没多久,吴德良便进来了先点在龙涎香,跟在拓拔睿谦身后进了内殿的浴室。拓拔睿谦站到一边,看吴德良弄出响动,布置成洗澡的样子。两人出去的时候胡定心已经睡着了,吴德良退了下去。拓拔睿谦走到床上连龙袍都没脱,和衣隔胡定心远远的睡下了。
拓拔睿谦一夜都没有睡着,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就起来了。出了内殿的门守夜的宫人正打瞌睡,一见拓拔睿谦吓破了胆忙跪下请安。拓拔睿谦看了他一眼:“不许吵醒贵妃娘娘。”宫人们齐齐应声,都高兴于皇上对自家主子的疼惜。
回到太极殿,拓拔睿谦才在浴池处沐浴换衣。从浴池处出来,拓拔睿谦精神熠熠没有一点疲惫的样子。吴德良忙为他递上新的龙袍:“皇上,现在时候还早,您先睡一下吧!时候到了奴才叫您。”皇上认床,他们家统领说的。皇上在关雎宫,怕是没闭眼休息。
“嗯。”
天刚亮,许笑然难得早起一次,早早的准备去给皇后请安。没想走到路上遇到同行的淑妃和容贵嫔走在一起,容贵嫔上前给许笑然行礼,淑妃看到她也难得的和颜悦色:“贤妃妹妹今天可真早,不会昨个晚上一夜没睡吧!”在淑妃的认知里许笑然肯定睡不着,皇上才召她侍寝,人胡贵妃就怀孕了,怀孕了还不算什么,皇上昨个还宿在了关雎宫。
“淑妃姐姐笑话,也没什么事能让我睡不着的。”许笑然笑着看向淑妃,见她眼下的青影笑得越发柔和了。特么的,自己没睡着还笑别人,不就是胡定心怀孕了吗?整个后宫的女人都怀孕也不关她的事,她只要活着就好了。想到拓拔睿谦,许笑然在心里坚定的摇摇头,她不会喜欢上他的。在后宫里,皇帝最不缺的就是女人的喜欢。
“没什么事?你不知道昨个皇上宿在了关雎宫吗?姐姐真是同情贤妃妹妹,你这才侍寝呢人贵妃娘娘就怀了龙胎怀了龙胎暂不说,昨个皇上还破例宿在了关雎宫。你说,这不是人比人气死人吗?”说完,淑妃捂着嘴吃吃的笑了起来。即使嫉妒得发狂,但在她父亲没有明确的指示之前她也是不会对胡定心和皇后动手,但这并不影响她嘲笑贤妃的事。而且,贤妃越妒忌,才会对胡定心出手,到时候白有一个替罪羊可不就是很好的事。
淑妃的嘲笑根本没激起许笑然的嫉妒之心,虽于拓拔睿谦相处了一夜,而拓拔睿谦也确实帅得掉渣。但许笑然很清楚,好不会嫉妒,从她进宫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皇帝会有很多的女人很多的孩子。她不过是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再者,她进了宫的目的是活命,让许家不至于以悲惨收场,而不是争什么抢什么。
她不是傻子,淑妃这么明目张胆的嘲笑她,不过是想借她的手去对付胡定心。事成后,她就是那传说中的替死鬼,淑妃自已倒能摘得干干净净的。这后宫的女人,真是一个个人精。既然淑妃这么想让她嫉妒,就让她开心一下好了,许笑然装作惊讶的样子:“什么?皇上宿在关雎宫了?皇上不是从不在嫔妃宫殿就寝的吗?”说完,许笑然一脸不相信的看向淑妃。
“傻妹妹,这以前不会,不但表以后不会。算来,这胡贵妃还是第一个让皇上破例的人。”淑妃这会的惆怅和伤感倒真不是装出来的,她同德妃等人一起进宫,虽不如德妃受宠但她自认皇上对她还是有些情义的。可即便如此,她侍寝在太极殿偏殿醒来的时候从来没有看到过皇上睡在她身边,下了床塌她连皇上的手都没碰到过,更别说宿她宫里了。
“是……是吗?”许笑然咬着唇含着泪,一脸我绝对不相信的神情。看得淑妃总算平衡了,身后的容贵嫔递上锦帕:“贤妃姐姐别伤心,先把这泪擦擦,要到了皇后宫里她会不高兴的。”语气里并不难听出有幸灾乐祸的成分在。
许笑然防备的退了两步,她记得这容贵嫔也是很厉害的,后来跟着连馨帮她除掉了不少人。而她除人的利器,便是她刚递过来的锦帕,据无良作者所写是因为帕子有容贵嫔的爹在南疆买回的剧毒的水,将锦帕在水里泡上几天连太医都查不出来。而最后容贵嫔会被纠出来,则是因为连馨不需要她了。
“贤妃姐姐这是嫌弃妹妹的锦帕吗?”容贵嫔眼神闪过慌乱,随即又恢复如常,她也是第一次试用别人应该不会察觉,贤妃这般应该是对香料过敏。对,一定是对香料过敏。
听到一个比自己老好几岁的女人叫自己姐姐许笑然有点隔应,但也知道在后宫就是如此。整理好自己脸上慌乱的神色,像模像样的打了个喷嚏,整理好才略带歉意的看向容贵嫔:“贵嫔妹妹,不好意思,本宫对香料过敏。”她本来对香料不过敏,但现在会,在后宫里这种东西最好少用。
“没想到贤妃妹妹居然对香料过敏。”淑妃看着她许笑然,眼神里有一丝探究并不太相信许笑然的话。魏国的权贵世家那家不是闻香成瘾,贤妃怎么可能不用香?
“从小就过敏,在家里时家人都不会备香料之类的东西。”这一点许笑然倒是没有说谎,原著小说里“许笑然”也是不喜欢燃香料的。
两人不在探究许笑然是不是真的不能用香料,笑着转开了话题。三人最早到未央宫,到正殿的时候皇后还在梳洗,三人坐到各自的位置上。过了一会儿人陆续的来了,在人差不多到齐的时候皇后才在佩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