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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皓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身边跟着的下人,目无表情,只管朝前走。
双喜等人见这样,捂着嘴往后退了一步。
吴家庄门口停着夏景皓专用马车,夏景皓把她往马车上抱,吴婉娇死活不肯上,双手扒着马车厢的门边框,“不要,要骑大马,等我回去后,向我那些死党、闺蜜们吹牛、炫耀,姐也是骑过马的人了”
夏景皓见她这样闹腾本来很头疼,可听她说‘回去’,心上紧了一下,随口问道,“回哪儿啊?”
“回家啊,笨蛋,这个都不知道”说完后,似乎自己也醉愣愣的,朝夏景皓嘘了一声,“不可说,不可说。”说完后还煞有其事的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吓死姐姐了,没人
,嘿嘿”说完离开马车,自己摇摇晃晃的朝前走。
夏景皓见这里离家也不远,便也跟着她步行起来,心里对‘回家’这一词更感兴趣了,回个家要搞这么神秘吗?
吴婉娇跌跌撞撞,嘴里不知唱着什么歌,好似鬼哭狼嚎,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妹妹你大胆的向走,向走啊……”唱着唱着突然踉了一下,夏景皓连忙赶上扶住她,“唱得可真好听”
“那当然,姐姐我当年可是学校的文体委员,不会几首歌,怎么混,还是你有欣赏水平,那些家伙,说我除了踢腿漂亮,唱歌跟鬼吼似的,呸,姐姐这叫高音,懂不懂?”
夏景皓越听越糊涂,不过更感兴趣了,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是挺好听的。”
吴婉娇却停了下来,看了看他,“是你,大美人”她抬头看了看天空,一轮明月高挂在天际,要到月半,马上就是满月,月光明亮而柔和,对着夏景皓说道,“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嘿嘿,别想套
我话,打死我我都不会说。”
“哦,是吗?这么严重,打死都不说?”夏景皓看她说得又可笑又可怜,不知不觉顺着她的话往下讲。
“那当然,没人能懂姐姐我的苦。”说着竟然蹲下不走了。
“嗯,是挺苦的。”夏景皓想了想自己曾经给她造成的伤害,心里发苦,恨不得时间倒流,让一切从头再来,唉!
“你不懂,我想得苦,想得苦啊”说着哇哇大哭起来,“我想他们,想得心都痛了”哭声很大,而且就地坐了下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夏景皓感觉自己在看一个几岁孩子,看她哭得肆无忌弹,毫无形象,想套她几句话,却于心不忍,蹲下来,把她拥在怀里,伸手抚着她的后脑勺,任她哭、任她笑。
月光如水,照在两个人身上,忽明忽暗,寂静的夜里,只有吴婉娇如孩子般嚎啕大哭,似是发泄,又是悲鸣。
夏景皓肩头全是她抹上去的鼻涕、眼泪,让生于贵渭、教养有度的夏景皓呼不出气来,尽管如此,夏景皓发现自己没有丝毫的嫌气,甚至感觉她能在自己肩膀上哭泣,是一种幸福。
如果他曾在现代呆过,一定会明白,这就是爱情,在爱中包容对方的一切,哪怕是鼻涕、眼泪这些看起来极为不雅的东西,在爱人眼中都是美丽而可爱的。
哭了好长一会儿,吴婉娇又自言自语起来,“可小念儿怎么办,他是我的心头肉,他离开我怎么活啊”
夏景皓心又提了起来,“你可以把念儿带回去嘛”
吴婉娇无意识地摇摇头,“不知道能不能带”说完自己又叹了一口气,“要是带不回去,大美人他娶了新媳妇,不知能不能对小念儿好点?”
“你怎么知道大美人他会再娶新媳妇?”夏景皓心里揪着痛,不知‘大美人’是不是说得自己。
吴婉娇两眼迷茫:“直觉吧,男人不都是这样吗?不对,我爸爸就不是这样的人,嘿嘿,也许大美人是个深情之人,那就好了,说不定姐姐我一高兴就把他带回去,让那些说姐姐嫁不出的人看看,二
十六,二十六怎么了,照样嫁个高富帅”说完,哈哈的笑,这样还不够,还双手捂着嘴笑。
看得夏景皓眼角、嘴角都抽,不过心里总算好受些,还知道带‘大美人’。
“那‘大美人’是谁啊?”夏景皓试探着问她,害怕这个人不是自己。
“咦,不就是你嘛,你神经兮兮做什么?”
夏景皓一头黑线,哭笑不得,也不管她‘回家’倒底是什么,总之有自己就行,再次把她公主抱,回家。由她折腾这晚就不想睡觉了。
宿醉的结果是第二天起床头疼,吴婉娇哼哼歪歪躺在床上,“疼死我了,救命啊,疼死我了”
小念儿扶着床边站在那里,看着左滚又翻的吴婉娇感觉非常好笑,若不是自己手不能离开床边,早就拍手了。
夏景皓拿了一个热毛巾给她揉太阳穴,“活该,学男人饮酒,成何体统”
“你先别管体统了,快救救我吧”
“……”夏景皓心想定是上辈子欠她的,忍着怒火用热毛巾给她敷,用手揉按太阳穴,一遍又一遍。
站在门口的秋实和冬收两个人挤眉弄眼,咬着耳朵,“世子妃好像不哼了,好点了吧”
“能不好吗,世子爷亲自按摩呢”冬收撇了撇嘴。
“啧,啧不知道,我将来的夫君会不会对我这么好?”秋实心生羡慕。
“死丫头,不害臊,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冬收不如秋实泼辣,情感比较内敛。
“哼,你当然不要想了,有人找上门,可我的不知在哪儿呢?”秋实瞄了她一眼,不满的哼道。
“死丫头,你乱说什么?”冬收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烫。
“哎呀,别不好意思啊,你是怎么想的?”秋实想知道冬收同不同意这门亲事。
“什么怎么想,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们的事都由世子妃做主,你别乱说。”冬收自己也说不上来,倒底是好还是不好。
“懒得理你”秋实见她嘴紧不说,没心情问了。
知道王大立进京,吴婉娇带着夏景皓和舒先生去了吴家庄学堂。
穆先生见到他们有点惊讶,“稀客啊”
吴婉娇笑笑,“这段时间太忙,打扰了”
“哪里,老夫可是很欢迎世子爷及世子妃来打扰,请坐。”穆先生见他们依次落坐后,笑笑问道:“世子爷有事?”
“不是我,是世子妃”夏景皓朝吴婉娇看了一下。
“哦”穆先生也看向世子妃,心想有什么事呢?
“是这样的,我有一批人马要进京,本来想过了年特意送的,现在想想顺路省了很多事,就是委屈孩子们少在家过个年了。”
“这是……”穆先生没听明白。
“让一些优秀孩子到京城鸣风学院深造一下,为他们以后发展打基础,这笔费用由北齐世子府出”夏景皓把两人商量的结果说了出来。
“啊”穆先生一听到这个,连忙站了起来,“我先这些孩子们谢过世子爷和世子妃了,如果没有你们的帮助,他们不能像官宦子弟一样有机会到京城游学”
“穆先生客气了,要谢也是世子爷谢,这可是为他储备人才呢?”吴婉娇伸手示意让穆先生坐下。
夏景皓听到这里,微微一笑,站了起来,给吴婉娇行了一礼“本世子谢世子妃深谋远滤之意。”
舒先生把头歪到一边,看不得这两口子打情骂俏,吃不消。
穆先生摇摇头,心想,我说嘛,这事只能是世子妃起的头。
吴婉娇笑笑继续说道,“鸣风书院无论环境和氛围都相当不错,现任吏部尚书应知年曾在学院任职过,我会托吴伯候让应尚书关照他们。”
“好,好、好”穆先生想不到,吴婉娇能和当今吏部尚书应知年这样实权在握的人联系上,心生感慨,后生可畏啊。
“你选十名左右吧,让京城这个大江淘淘他们,究竟是沙还是金,如果有金子晰出,为我北齐所用,也不枉培养他们一场了。”夏景皓想了想对着穆先生说道。
“好,我一定用心挑,这第一个,不作他想,就罗立云了,只是他的母亲,该如何处理?”穆先生第一个反应,就是举荐这个孩子,实在太优秀了。
“这个要问问罗立云?”吴婉娇想了想说道。
“这几天学堂正在分流搬迁,分到新建学院,佟小乐已经自愿到职业学院,所以就不考虑他,罗立云回罗家庄了,要不就叫他过来问问?”
“这样啊,那穆先生你先拟名单,我去罗家庄看看”吴婉娇早就想见见这个孩子生活的环境,刚巧是个机会。
“世子妃”穆先生一惊,脱口叫道。
“这孩子值得我跑一趟”吴婉娇一直觉得,对有能力之人应当礼待。
夏景皓还是第一次跟吴婉娇往平民区处理事情,有点好奇。
舒秀才已经习惯,想了想这名单当中肯定有自己儿子,心感慰籍,他也想看看这个传说的第一名,究竟是何方神圣,让自己儿子心心念念要超过。
罗家庄这些年发展的并不太好,走进村口就能感觉到,舒秀才朝吴婉娇说道,“他们处处以为我们赚他们便宜,事事要自己做,结果没有门道,银子银子没有赚到,还惹得众怒,这个村已经分为两部
了,一部分以罗里正为一部分,另一部分以其他杂姓为一部分,他们已经找到我,跟着我们合作了,日子还过得去,只是受到排挤,有一部分人已经在临集其他地方购房。”
“哦”
一行人问了几个人,才找到罗立云的家。
这个家是不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吴婉娇不知,但至少出乎自己的意料,一个少年带着疯傻的母亲,不应当过得很落魄很了倒嘛,居然有田园小憩的味道,这可真……
夏景皓对底层人生活可能不太了解,没有多少惊讶感叹。
舒秀才一脸的惊诧,不敢置信,“世子妃,这倒底是什么人,能做到这种程度?”
吴婉娇内心有两个反应,一,将来的人才二,未来的枭雄;话说一个人内心这么强大,对他们这一行人来说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舒秀才敲了敲院门,不一会儿,有一个中年男人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