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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明生正莫名其妙,根本搞不清状况,“啥叫‘本来可以是我们的爹’”
吴明德也一愣,这是什么情况啊?看了看吴四娘,吴四娘吓了跳,“我真不知道,”
继祖母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真是笑死个人了,哎哟喂,居然有种人”伸头看了看自己的老头子,“我说老头子,这事你该清楚的啊,不给你儿子说说清楚?四娘小胳膊小腿的可真受不住啊!”说完看了看曾氏,自己作的孽自己受。
县伯候红了红脸,“这叫老夫怎么说……真是一群无知的妇人,真是愚不可及,真……都是你干得好事”说完踢了老曾氏一脚,曾氏腿一软跪了下来,一张皱皮的老脸目无表情,抿着嘴不开口。
吴明生刚想开口,县伯候一把拉住他,“还不嫌丢人呢?”
“呃,怎么丢人了,我总得搞明白吧”吴明生摔开吴氏,“贱人,你干了什么好事,你不会……”他指着吴氏两手发抖,又看向自己的二弟,“你们……”
“呸!我吴明德会看上这个蛇蝎女人,给我提鞋都没资格。”
吴氏直愣愣地不敢相信,不是说当年两家相看,因为杨慧芝这个女人陷害、勾搭的吗,怎么会这样?
吴明生心想二弟没干对不起他的事啊,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继祖母倒是不想再丢人,跟着众人笑了笑了,“家务事,一点误会,大家先吃饭吧,都到厅里坐。老大、老二,听我的,先吃饭。”
吴明德倒是给这个继母面子,为了自己的女儿也不想大闹,便放开了吴四娘,抱上自己的女儿带上一家子当着所人的面回去了。
吴明生看了看一众亲戚朋友,咽了一下口水,压着脾气引着众人往宴厅去。
旁边的人都好奇的很,但也不好意思继续打听,陆陆续续地进了内、外厅吃宴席了。
吴婉娇也是纳闷,自己这个便宜老爹难道真得是一点节操都没有,以这样的方式肩祧了两家,哇,真让人想吐啊。
吴明德更郁闷了,自己什么事也没干啊,怎么都盯着自己啊。
一顿喜宴各样人吃出各样味。
吴杨氏本就是个缺心眼的再加上一直半扶着吴三娘倒没想到其他的事情上去,阮嬷嬷摇了摇头,也帮着架着吴三娘。
“你们不要担心,这事我会去弄明白的。”
“娇娇领着你姐姐好生休息,那个庶子他不敢娶你姐的。”
“哦,那爹你…”
“放心,晚上我就过去你继祖母那儿,把事情弄明白,别担心。”
这一夜,吴婉娇和吴三娘睡在一道,安慰她别担心,可吴三娘脸上是答应了,心里终究是难解开这个结。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就拉着吴三娘来到主院请安。
吴明德两口子还没有梳洗好,只听内卧吴明德笑骂了一句,“不省心的丫头,就不能让你爹多休息会。”
吴婉娇哈哈笑了笑没接腔。
一阵忙碌吃早餐过后,吴婉娇拽着吴明德的衣袖,“爹……”
“你个小孩子家的要问这么多干嘛?”
“我总得知道,我是为什么被水淹的吧,真是,淹死了都没人知道。”吴婉娇生气的用力拽她爹的袖子,一副你不讲今天就别想走的模样。
“你呀,你呀”吴明德叹了口气,“罢了,这些个腌瓒事,让你们明白明白也使得。”便领着他们兄弟姐妹往厢房去。
“唉,怎么说呢,真是让人…,”吴明德无奈地又叹了口气,“你们的爹因为亲娘早逝,在外祖家呆了十多年,又因为在外祖家学堂里资质平平,所以…你们父亲年轻时很是荒唐了几年,虽然说你们父亲荒唐但是长得也算……”吴明德不太好意思当着儿女的面说,捂着嘴咳了一声。
“知道,爹你现在都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那年轻时更是风流倜傥、玉姿过人。”吴婉娇一见吴明德害羞,赶忙接上话。
“你…,你这个臭丫头,一张嘴甜死人哪。”吴明德本有点忧伤的心情被他搞得哭笑不得,“又毕竟自己将来会继承一个四品的爵位,虽说继承时会再降一级,不了解内里的人家来提亲还是挺多的。但那时觉得活着有什么意思,不如混一天是一天,根本没有理会继母给我找什么样的妻子。你们大伯娘也是其中的一家,你大伯娘是一个离京较远县令家的女儿,为了在京城打点关系,所以就走了不少门路把她嫁到京城,一个小县官的女儿那能那么容易嫁入京城,不知怎么找到宗室里,根本不懂京城行情,以为宗室就是皇家了,所以备了好多嫁妆,当然这个好多只是相对于小地方和他们家而言。曾氏一看吴氏的嫁妆就拦了这桩婚事,那时大伯声名也不是太好,在京城找个门当户对的也不易,所以使了些手段把吴氏娶了,吴氏开头还不知道,可事情怎么会一直被瞒着,隔了没两年吴氏就知道了,没少闹,可孩子都生两个了,能怎样?坏就坏在曾氏骗他,说是你们娘抢了你们的爹,他们为了弥补,为了不坏了姑娘家的名声才不得已这样做的,居然把吴氏一腔恨意转嫁到你娘头上。”
“这女人脑子有病吧?就算把我们都整死了,难道她还能再嫁给爹,真是不可理喻。”吴婉娇没敢说,等真见到爹,又拿他和自己嫁的人一比,高下立马显示,吴氏能不恨了吗,说不定见过爹后心里一直暗恋着自己的爹呢,这心真够扭曲的。
吴明德没有言语,想起分家那会快要死了的自己的妻子,才恍然大悟,一个老的毒辣如蛇,蛰伏着看见机会就咬一口,一个小的阴狠如鹰不分好歹见人就啄,如果不是自己发觉不对劲果断分家,自己现在还会有家吗?这两个女人……
“爹上次我落水,还有林家婆子的孙子把竿子伸向大郎都是吴氏指使的吧?”吴婉娇不死心又问了一句。
“嗯”吴明德目光不明的盯着晃动的门帘。
“天,老的这样,小的也这样,吴大娘舔不知耻的居然说我们的爹是她的爹,这脑子真……什么做的呀,”吴婉娇真是不知道人的偏执会到这种程度,居然有这样的脑回路,太荒唐了。
“如果爹娶了大伯母,那爹不就是她们的爹吗?”四郎不解的说道。
“你…”吴婉娇愣了半天,真不知怎么跟他解释,无奈地朝吴明德笑了笑。
“别胡说,如果没有你大伯,就不会有吴大娘她们,又何来你爹、我爹之说,就像现在如果我没有娶你们娘,又哪来的你们,别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吴明德严厉的对吴四郎说道。
后来,吴婉娇听自己家下来听来的消息,吴氏被大伯打得死去活来,多少天都不能出门见人,也是,是个男人知道自己的婆娘这么毒辣心里总不是滋味,另外再迟纯的男人也感觉到自己女人的心一直惦记着别人家的男人能受得了吗?
至于曾氏,即使那天宴会上继祖母拦下了这件荒唐可笑的事,但是还是被有心人知道些,老祖父面子上挂不住打发曾氏去祖庙的奄堂了。
后来听说,大姑家的庶长子断了一条腿,脆着求大姑父,“不要再让他娶二舅家的三娘了。”据说这个庶子是大姑父心上人的儿子,大姑也被大姑父痛扁了一顿。
☆、第三十五章 四郎入学1
一个月后,是吴二娘出嫁的日子,吴婉娇一家都没有出席,礼金、添妆礼都让万成送了过去,这兄弟之间实在没办法走动了。
眼看着冬天到了一时之间日子终于消停了,吴婉娇姐妹三人跟着阮嬷嬷又学了不少东西。
四郎本来秋季就要入学的,因为种种事情,直到现在才提上日程。
吴婉娇听说四郎要去上学堂,比谁都积极,帮着他准备书包、文具等。
吴婉娇躲在闺房里画图纸,先设计了一款小双背包,因为四郎属狗,所以准备了小狗图案的,因为没有现代防水材料的布,只好退而求其次,结果拿出来的布都软蹋蹋的,她犯愁了,难道这个包要夭折。小桃看她揉着头一幅麻烦的样子,“小姐你要做什么啊,家里库房里有的布样我可都剪了一小块,你想要什么样的啊?”
“我要硬一点的,要不然包挺不起来啊,就不好看了,可什么布会硬啊?”
小桃无奈的笑了笑,“小姐,原来你要硬布啊,我家有啊,”
“真的啊,这下可好了,终于可以做了,不过你家是什么样的硬布啊”
“我的小姐,穷人穿的粗棉布刷了浆都很硬得,穿着都硌人。”
“哦,原来是这样,你让管家去买一匹天蓝的,一匹深蓝,还有浅灰吧。”
等布买回来,她用手摸了摸确实挺硌手的,还行便把图纸给了吴三娘,让她做。
吴三娘看到两张图纸一个类似长方形的的包,包的上半部分是个半圆形,包盖子也在半圆形上,包上面伸出两只小狗的耳朵,包盖上是小狗的眼、鼻,嘴超可爱,另一张是一样的图形但小狗换成了小羊,也惹人喜,肯定是给四郎和大郎的,是他俩的生肖,一看就爱不释手,马上动手做起来,置于配色什么的早就把吴婉娇扔一边了,自己琢磨起来。
吴婉娇看她做包,自己让小桃帮她备了些吃食,到隔壁三叔家,早就想来打扰这个三叔了,就是没机会。
吴明杰还挺纳闷,这个小侄女找自己干嘛。
“三叔好,”说完行了一个礼,把吃得东西递过去,“给三叔带了些糕点,希望你喜欢”
吴明杰笑了笑,“婉萍在家呢,找她去玩吧。”顺手接过食盒,打开盖子看了看,没吃过,看外观呈琥珀色,晶莹剔透,一看就有食欲,伸手拿了一个,吃到嘴里,非常有嚼劲,嗯,好吃,又吃了几,才意犹味尽。
吴婉娇偷偷笑了笑,当然是有备而来,知道你除了雕东西之外,就是个吃货了,当然得投你所好了,她给三叔准备的是马蹄糕,以糖水拌合荸荠粉蒸制而成,荸荠,又称马蹄,所以又叫马蹄糕,其色呈琥珀色,呈半透明,可折而不断,软、滑、韧味道极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