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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来威胁我,看我不把你给嫁了。”吴婉娇做着无聊的月子,好不容易有机会调贶丫头,岂能放过。
小芹脸一红,“小姐……”
吴婉娇把头一拍,“看我光想着种地,真把你们给忘了,小芹你有二十二了吧,哎呀,我错了真错了,真把你给忘了。”说完不好意思地朝小芹笑笑,“你一定怪我吧”吴婉娇真是把她们给忘了。
小芹头一低,“小姐,我懂,小弟,你不是给他取媳妇了吗。我挺好。”
吴婉娇把小芹的手一拉,“看上谁了,马上给你办。”
几个人一起黑线。
小芹吱吱唔唔,说不出来,门口的秋实探头进来,“那得问问马管事有没有空了。”
“你作死啊,不要乱说话。”小芹脸羞红如煮熟的虾子。
秋实又把头伸进来,“那是谁说,‘赵地的菜不好吃,还是小芹姑娘做得好吃。’”
哈哈,一群人看着小芹大笑起来,小芹的头都快低到地上了。
吴婉娇却认真的想了想,马家富真不错:“哦,他呀,行,月底回来我就问,他要是同意,就给你们办喜事。对了,小芹你是不是喜欢他呀,别是秋实乱说话。”
“我当然全凭世子妃做主。”小芹一直都老实,说到现在都是低着头。
吴婉娇觉得两人挺合适,一个沉静温和,一个大大咧咧互补,“挺好,小芹有眼光,没看上书生。”
“啊”几个一脸不解的看向她。
“我告诉你们千万别看上书生之类的人,喜欢上他们有你们罪受的。”吴婉娇看向她们说道。
“为什么呀”夏风在边上忍不住问了句,瞄了瞄青梅。
“当然,不是全部,舒秀才例外,”吴婉娇突然想起自己的代言人舒秀才,赶紧澄清。
几个一起笑着看向她,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了,“真得,别以我说得是空话。”吴婉娇正了正色,“一般来说,书生是指秀才吧,秀才这样的人,进一步成为了举人,成为地方官府栋梁,再进一步成为国之彀股,但这只是很小一部分人,绝大部分当中,有些看清现实分散到各行各业中,成为行业的专业人士;有些认清现实挽腿务农也罢了,但有一部分,进,没能力,退,放不下面子,真是哪个女人嫁了哪个女人倒霉,要养他一辈子。”
“好像是真的,我老家村子里就有这样的人。”夏风拍了拍心口,“不仅自己不做事,还打婆娘。”
“再说成为官府栋梁、国之彀股的,你以为跟着他就一起平步青云了,非也,当你跟不上他的脚步,立马翻脸,那糟糠是怎么来的,不就是这样来的。”吴婉娇越说越来劲。
“啊”几个人被吴婉娇说得心惊胆寒,“我可不要嫁给书生,太可怕了。”
青梅几乎没有笑,喜欢她的,被她喜欢的都是书生,她的泪水不知觉得流了下来。
☆、第一百零九章
青梅几乎没有笑,喜欢她的,被她喜欢的都是书生,她的泪水不知觉得流了下来。
“怎么了?”吴婉娇心想我没怎么她吧。
小桃撇了撇嘴,“那个……”
“哦,啊,……”吴婉娇对自己无语了,真是闲得无聊才说这些,吓得丫头都哭了,赶紧解释,“就是这么一说而已”
谁知,青梅哭得更厉害了。
夏风在吴婉娇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啊”吴婉娇想不到自己的丫头正饱受情感折磨,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了。
青梅哭了好大一会儿,才抬起头,“对不起,小姐,你还在月子里,这些不该烦你的。”
吴婉娇没有说话,把她看了一会儿,“是个漂亮姑娘,怪不得尤先生动心。”
“小姐”青梅抽咽着,有点不好意思。
吴婉娇看着青春少艾的丫头,由衷地说道:“看上邱里正,也正常”
“小姐,你说什么话?羞死人了。”青梅把头低下去。
吴婉娇却没有理会她的害羞:“据说尤先生是北齐清贵尤家的人,做世子爷长史是历练,将来必是北齐栋梁,以你的见识和阅历也不是不可,但可能要吃一番苦头,这苦头包括他家人的挑剔,你的身份是个硬刺,你应当懂得。”
“小姐,”青梅再次抽噎起来。
吴婉娇有点伤感,自己也是从青葱岁月走过来的,谁没有青春懵动之时“至于邱里正,是个女人都喜欢,厮文有礼,长相清俊,良好的出生让他气度非凡,又肯委下身段做些看似不入流的事,这样的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魅力,谁能不被吸引?但我不看好他。”
听到这里的青梅抬头问了一句,“为什么?”
“这样的人怎么甘于平凡,必将走上士途,可按现在的情况,他拿什么走上士途,他权衡的东西太多,你不适合他,纵然他可能会喜欢你,但决不会接受你。”
“小姐”青梅趴到吴婉娇的怀里大哭,“可我就是止不住想他。”
“没关系,想就想呗,你有喜欢他的权力,但要非和他有什么结果,可能性不大,除非这个男人为你放弃初衷,可如果一个男人能放下他的初衷,必然失去了魅力,还会吸引你吗?”
“小姐”青梅感觉自己快活不下去了。
“还有一种情况,有可能”吴婉娇叹了一口气。
“什么情况?”青梅一脸希翼地看向她。
“他强大到不需要借助任何外力,能够不被他人左右,可有这样的人吗?”吴婉娇似乎对青梅说,也似乎对自己说。
吴婉娇看着失魂落魄的青梅,无奈地摇了摇,在现代那样自由、平等的时代都讲究门当户对,更何况现在,由青梅想到自己,自己一个远支宗室都被北齐王室防备到这种程度,有错吗,吴婉娇不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她被卷入这场无法说清的旋涡里,她以一个成年人冷静自制面对这些冷酷无情,如果真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那只能自生自灭了吧。
被认同,从来都不是靠嘴上说说,或者发个脾气就能成事的,她感谢自己前生二十几年的人生阅历,让她能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
京城帝都晋王府
“爷,杨府把人送过来了。”身穿黑色皂服的侍卫跪在地上。
晋王吴安和坐在那里没有反应,脑子在想着关于这个女人的事,真想不到,太子居然死于她手,太意外了。
疯狂起来的女人真是比洪水猛兽还可怕,心也真够大,见自己没有理她,居然另寻出路,真敢做,可惜了,招惹谁不好,招惹自己表弟,这不是拉仇恨吗?不能留,留下就是祸端。
晋王府地牢
晋王站在牢门之外,对着属于,“这是……”
“不是我们做的,是杨侍郎亲自鞭打的,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哦”晋王冷笑,“心狠手辣倒都随了杨存荣,可这聪明脑袋似乎没有。”瞄了一眼,“和那个男的一起做了吧。”
“是”
“小姐,你醒醒,小姐……”
杨静雪浑身是血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披头散发,气若游丝。
品红跪在那里面如灰色,想着一直要强掐尖的小姐,叹了一口气,“你总是不信命,总是要和四小姐比,那是能比的吗?你总说你心狠手辣是被逼的,可是如果你……哎,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老爷留你一口气,不是对你仁慈,他是连你死都要利用啊。”
杨府
老态龙钟的杨存荣坐躺在椅子里,闭着眼,双手放在前肚上。
杨侍郎跪在桌前,汗水滴在大理石上,犹如小雨滴。
过了很久,杨尚书才说道,“过几天,我准备回老家了,以后自己的路自己走吧。”
“不,爹,你要是不在,让儿怎么办啊?”杨侍郎跪爬着攀到自己老爹的腿上,离开老爹,自己什么都不是啊。
杨存荣睁开浑浊的老眼,“我不会走傅世俊的老路,客死他乡。”
“爹……”杨侍郎满眼震惊。
“好自为之吧。”杨存荣看着年过半百的儿子还如小时一般依赖自己,心力绞瘁,是自己放手太晚了,太晚了……
元熙四年冬
户部尚书傅承坤被革职查办,其他六部也各有人员落马,大殷朝的官场又重新洗牌,助晋王查江南的应知年擢升为吏部左侍郎,原杨侍郎为右侍郎。
进了冬日,锦隆帝的身体终于好转,可整个官场格局已经让他力不从心。
吴家庄
吴婉娇看着小念儿没事嘴里吐泡泡,心都软了,看着小念儿一天比一天大,心里充满了幸福感,眼看着念儿的满月又至,吴婉娇又喜又愁,喜孩子一天天长大,愁这麻烦的满月礼。
阮嬷嬷和舒秀才有了上次洗三的经验,这次已经提前安排好一切事务,对进出人员控制的更严格。
夏景皓也丝毫不敢再大意,从自己的亲卫营调来人手,加强安防。
一个月的时间,荷塘东边,两排新款小院竖了起来,正在做最后的绿化带工作。
站在这两排房屋前面走道上的张之平,咬着嘴,“这女人,这脑子是怎么做的?也太能见缝插针了。”
张德梁也是惊叹,“京城的学府街会不会就是这个样子?”
“不一样,”田二郎见有人过来,迎了上来,“学府街是商业街,这个是别院,为避暑或休闲用的,张大人要不要来一套,还没有开卖,老熟人给您优惠点?”
张德梁瞪大眼,这就卖上了,他有一种直觉,这临集必将不同凡响,点了点头,“来一套吧”
张德梁的幕僚笑笑跟着问了一句,“不知价格如何?”
“便宜,一千八百两一套,优惠实在价”田二郎笑着说道,“如果要买,到临集街街口办事处办手续,过了今天,可不是这个价。”
幕僚冷吸了一口气,朝自己的主人张大人看了一眼,没吱声,张家清贵并不富贵。
张德梁毕竟是官场老人了,内心虽震惊,面上并不显,“顾先生去办手续吧,我跟这位小哥到里面看看。”
他倒要看看,凭什么一个农家小院值这个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