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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个男人给她承诺了说一定要娶她么?”李妍发问,不知徐澄说的到底是哪家的姑娘,仰慕的又是谁。
徐澄哼笑,“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承诺娶她,他已经有妻妾了,两人只有过一面之缘,见过之后压根就不记得她了,而她上赶着来找他,还摆着一副一定会将此男人拿下的姿态,真是大言不惭!”
李妍吐槽道:“她要么缺根筋,傻到无药可救,要么就是有利可图。姑娘想嫁人不都是听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么,再不济也是与那个男人两情相悦的,哪有上赶着去找一个有妻有妾还对她满不在乎的男人,莫非她天生爱受虐?”
徐澄觉得李妍说得挺有意思,便想着捉弄她一番,说:“倘若我在别处金屋藏娇,夫人会怪我么?”
李妍有些懵,吞吞吐吐地说:“你……你金屋藏娇?”
徐澄见她有些迷糊,更多的则是醋意满满。他心里却十分地舒畅,看到她吃醋,他似乎很开心,对着李妍直点头。
李妍见他十分肯定地点头,她脑袋一阵嗡嗡作响。今日上午才听他说要夫妻恩爱,怎么到了晚上他就说金屋藏娇了?想来也是,在这个古代,夫妻恩爱与金屋藏娇似乎不冲突,她这位正室必须表现得大度,好像还要恭喜他拥有了美人才好。
李妍做不出恭喜他的姿态,心里一阵泛酸,白日里才刚准备放开自己的一切与他好好过日子,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不是说好不要深陷其中么?李妍朝徐澄苦涩一笑,说:“老爷既然金屋藏娇了,如此良辰美景为何还来锦绣阁,你该陪你的美娇娘去才是。”
徐澄却咳了一声,然后好整以暇地说:“我正在守丁忧,不能近女色,自然是不能去那儿了,夫人应该比我更清楚。”
“老爷说得甚是,时辰已晚,你该回去歇息了。”李妍说完用力从他的手掌里抽出自己的手,再提起笔统筹开首饰铺的本钱,可是提笔半晌都不知该写甚么。
徐澄见她这般模样却愈发地喜欢,情不自禁地把她的脸扳过来,然后捧着她的脸颊,对着她的唇狠狠地覆压过来。李妍惊愕地睁着双眼望着他,他却闭目很享受似的。
她双手推他的胸膛却推不开,徐澄紧含着她的唇不放,紧接着他还伸出一只手用力托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让她挣脱不开。
刚才李妍一直在挣扎,可是自己完全动弹不了,不经意间才开始感受起这个吻来,发现他已经含住自己的舌|尖拼命吮吸起来。这种紧紧的缠|绵,这种津液交混的亲密使她一度忘了反抗,甚至吸引着她积极地配合他。
再想到他刚才说金屋藏娇,她忽然猛地用力一推。徐澄终于放开了她,他还满脸带着红晕,朝她暧昧地暖暖一笑。
李妍却很生气,他一面说金屋藏娇又一面对她这般,他这到底是何意,认为她一定会大度容忍么?还是他根本就是在跟她开玩笑?
徐澄含情默默地说:“夫人,今日我们已经说好要恩恩爱爱、携手此生,刚才你又为何要拒绝我?”
李妍语结,他还好意思问?谁听了自己的丈夫在外面金屋藏娇还有心思和他接吻,她是正室夫人,可不是负责给他拉皮条的!
徐澄见她一副醋意翻滚的样子,再凑过来啜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站起身,很满意地走了。
李妍拿着笔发怔,这个徐澄到底怎么了?仔细一寻思 ,觉得他所说的金屋藏娇一定是故意试她的,只不过是想看她吃不吃醋。现在见她吃醋了,他便开心地索吻,然后屁颠屁颠地走了。
为了不让自己陷入太深,她就这么简单地想着来让自己开心起来。果然,这么一想,她就舒服多了,脑子也清晰了许多,便开始琢磨开首饰铺子的事了。
次日清晨,她才刚刚用过早膳,纪姨娘便来了。纪姨娘由迎儿搀扶着过来了,她的气色虽较前些日子强了许多,但比最初还是差了不少。
纪姨娘福了福身,软声软语地说:“夫人,还有三日就要过小年了,我有些礼想要送给玉嫔娘娘,能否允准妾身进宫一趟?”
纪姨娘从陈豪那儿得了不少消息,想转告给皇上,正好可以借此从皇上那儿捞些价值连城的东西回来,另外再让皇上提点她的父兄。她的父亲只不过是工部的四品侍郎,而兄弟们还连个差事都没有,整日游手好闲。
既然打算以后不再与皇上苟且,那就得把这几年的付出换成实在的东西。
李妍没有理由不同意她去,温和地说道:“妹妹与玉嫔娘娘姐妹情深,想去的话派迎儿来说一声就是了,我自会命人去让林管事准备轿子,你又何必亲自走这么一趟?”
“来此一趟是想向夫人请安,这些日子一直没来给夫人请安,夫人不但不怪罪,还待妹妹如此宽厚,妹妹真是感激不尽。”纪姨娘恭谦地说几句话后再行过礼便走了。
她打算以后好好与李妍相处,只待有一日寻思出一个好计谋怀上徐澄的孩子,将来她就有依靠了,再加上从皇上那儿捞来的东西,她这辈子都花不完。
纪姨娘才走,宋姨娘又来了。
宋姨娘一来便向李妍行大礼,打扮得中规中矩,那副小家碧玉的模样倒是很可人。
“夫人,马上就要过年了,听说绣房近日特别忙碌,我寻思着自己每日太清闲了,何不去绣房帮一帮,好多做一些新衣裳出来,让个个都能穿上新装过新年多好。要是哪位哥儿或姐儿的新衣裳赶不出来,怕是要哭闹的。”宋姨娘琢磨了一晚上,觉得还是让自己露露手才好,否则她的父兄又是不停地埋怨她没用,还催她探这个探那个。
李妍听她说要去绣房,还真是吃惊不小,“如芷妹妹,你可是正经的姨娘,哪能去做下人的活?我已经派人拿出一部分的活到外面的绣房和裁缝铺里做了,你要是累坏了眼睛,我如何向老爷交代?”
宋姨娘恳求道:“还望夫人先别跟老爷说此事,我只不是闲着想找点活干而已,听说绣房里的有些老绣娘越来越偷懒,我去了也好管一管她们。”
李妍想到自己闲得也是难受,便同意了,“好罢,妹妹执意要去我也不好拦着,但你一定不要太劳累,否则我可担当不起。”
宋姨娘笑道:“夫人是越来越爱说笑了,有啥担当不起的,我可比不得夫人的身子金贵,老爷怕是连茗香阁的路都找不着了,哪里还会因为我而牵怒夫人呢。只不过我自己也知道疼惜着自己,好待儿子将来娶了儿媳,我给他们看小孩儿罢了。”
李妍盈盈笑道:“妹妹寻思得真够长远,如此说来,我也是要等着抱孙子的人了。”
两人笑着搭了几句话,宋姨娘才告辞了。
李妍是个急性子的人,她一心寻思着开铺子的事,便坐立不安,又见今日甚是晴朗,就想去看看杨府里面到底怎样,而且觉得趁过年之前将杨府清扫干净也好,新年新气象嘛。
寻思着这些,她便让绮儿去通知林管事备马车,然后再叫上二十几个家丁与丫头们一起,浩浩荡荡地去打扫杨府。
第42章 美男计
到了杨府,李妍命下人们开始打扫,她与崔嬷嬷四处瞧瞧。
杨都督的府院虽比宰相府差了许多,但也是四进四出的宅院,后面也有一个小园子。除了倒座几间房到时候用来开铺子,剩下的这么多房间空着还真是可惜。
李妍边走边说:“才带二十多个人来,今日怕是连一个院子都打扫不出来了,待过了年,得张罗着买些仆役。”
“可不是么,咱府的人手刚好合适,是不宜挪到这里来的。听齐管事说开铺子需要雇些能说会道的伙计进来,他说他有这方面的人脉,夫人觉得他值得信任么?他和殷账房明明是老爷找来的,又为何要你说成是你的远房亲戚帮忙找的呢?”崔嬷嬷对其百思不得其解,以前老爷是从不插手后宅的事的。
李妍自己还在为此事纳闷呢,她隐约觉得徐澄这样做是为了自己花钱更方便,或许这一两年内他要大笔大笔地用银子。但她不好将猜疑的话跟崔嬷嬷说,只是说道:“出了章玉柳这一事,老爷对家事也更加上心了,他信任齐管事和殷账房,咱们也别太疑心,只是平时多盯着点就是了。”
逛了杨都督府,她们再去杨家兄弟们的几个宅子。这几个宅子虽然小一些,也都还算别致。来到最后一座宅院的最深处时,她和崔嬷嬷发现有一道拱门紧锁着,门前还站着两位守卫。
可是这两位守卫明显不是普通的小厮,李妍一看他们的身板与站姿就知道是练家子。他们俩也不认识李妍,见她能进得来,想必是宰相大人的妻或妾,他们只是上前默默地给李妍行礼,然后再回归站位。
李妍与崔嬷嬷对望了一眼,感到很好奇,这里面难道还住着人?
李妍正色问他们,“你们是宰相大人派来守在这里的?”
“是。”两位守卫站得笔直,异口同声,神情严肃。
“里面是放着物什还是住着人?”李妍又问。
他们俩紧闭着嘴,不作答。徐澄交待过他们不能走漏风声,他们便不会向任何透露一个字。
崔嬷嬷见他们俩竟然敢不回答夫人的问话,便板着脸孔说:“你们俩将眼睛睁大了,这是夫人,你们也敢隐瞒?”
两位守卫听闻是夫人,又上前单膝跪下行大礼,并道了声“夫人万福”,然后又回归站位,但就是不肯回答李妍的问话。
崔嬷嬷张口正要厉声训斥,被李妍拉住了。李妍想起昨夜徐澄说的金屋藏娇之事,想必是真的有此事了。此时她心里的滋味五味杂陈,难以言表。本以为徐澄是逗她玩的,看来是真的了!而且徐澄早上也知道她要来此处,他却一句阻拦的话都没有,或许他压根就是想让她知道。
就在这时,拱门内突然想起了极为婉转动听的琴声,紧接着还伴着黄莺一般的歌声,清亮又甜美,估计男人们听了都会走不动路的。崔嬷嬷脸色惊变,咋呼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