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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梨梨看在眼里,有些担心:“要不然咱们别喝了吧?”
秋骨寒却固执起来:“不要!说好要拼到有人喝醉了为止,我还没醉呢,才没有输!”
夏梨梨道:“可是你的身体撑得住嘛?”
秋骨寒瞪她:“怎么撑不住?你可不要小看我哦!要不然你主动认输,欠我一个要求?”
夏梨梨的好胜心也被激起来了,当下捋起袖子:“我才不会认输!拼就拼,看谁先倒下来!”
两人又接着喝。
才喝了几口,秋骨寒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色。
夏梨梨看到他这样,终究于心不忍,但又不想拂了他的面子,想了想,便在猜拳中故意露出破绽,让自己多喝一些,让蓉蓉少喝一些。
秋骨寒看到她的举动,微微一笑,其实,他就是故意装作身体不适的样子,让夏梨梨因为心生不忍而多喝一些。
他的目的就是要灌醉夏梨梨。
如他所料,没过多久,猜拳输得很惨的夏梨梨开始出现了醉意,但她还是不认输,又坚持比。
又过了一刻多钟后,夏梨梨终于醉了,整个人趴在桌面上,软绵绵的不动了。
“梨梨,你怎么了?你还醒着吗?”秋骨寒走到夏梨梨的身边,一声又一声地叫她。
夏梨梨一身酒气,双颊醉红,睡得十分香甜的样子。
秋骨寒又捏了捏她的脸颊,她还是没有反应。
秋骨寒终于放心了,将夏梨梨抱起来,放在床上。
他不知道,夏梨梨并没有醉得那么厉害,她是不想他喝太多酒,才故意装作睡着了的样子。
这会儿她被秋骨寒抱起来,心里十分惊异,暗想:蓉蓉不是身体很弱吗,怎么有力气抱得起她?而且抱得很轻松的样子?
在她的惊讶中,她被放在了床上,而后,蓉蓉开始脱她的衣服。
蓉蓉在干什么?在帮她脱衣服,让她睡得更舒服些吗?她的心脏“怦怦”狂跳。
虽然两个人都是女子,还是好友,但她还是被蓉蓉的举动弄得心猿意马,全身都燥热起来,心里深处涌起一种既陌生,又神秘,还让人沉醉和向往的情绪来。
秋骨寒脱下夏梨梨的外衣和鞋袜后,让她躺好,给她盖上被子,而后自己站在镜子前,开始脱衣服。
他没发现,夏梨梨的眼睛悄悄睁开了两条缝,带着六七分醉意,目光朦胧的看着他。
他将外衣和上衣全脱掉了,换上劲装。
夏梨梨震惊得眼睛微微睁大,不断眨眼:蓉蓉的身体……怎么没有胸?而且、而且还这么结实?而且身上还有明显的伤疤?
这分明就是男子的身体!
虽然她是不太清醒,但房间就那么点大,她醉得再厉害,也不至于看不清那具身体。
是她醉得太厉害,出现幻觉了吧?还是她其实已经在作梦了,梦到蓉蓉其实是个男人?
她想拍自己两巴掌,但她醉得抬不起手,她想说话,却也没什么力气。
她只能呆呆地看着“蓉蓉”换上劲装后穿上她的裙子,而后将一些东西寒进袖袋里、怀里,接着从抽屉里掏出一封信,放在桌面上。
再然后,“蓉蓉”对着镜子检查了一番,吹熄蜡烛,走出去。
这个时候,夏梨梨突然就有了一种预感,“蓉蓉”这一去也许就不会回来了,她张嘴想叫住蓉蓉,但一阵强烈的醉意和困意涌上来,她只能发出呓语般含糊的声音,没有叫住蓉蓉。
秋骨寒的心思已经放在外头,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已经被夏梨梨全都看到了。
今天下午,他跟夏梨梨玩化妆游戏,特意将自己的发型梳成夏梨梨的发型,加上刚才又换上了夏梨梨的外衣,现在的他,除非有人盯着他的脸细看,否则乍一看,肯定会以为他是夏梨梨。
外间,烛光幽暗,阴云还没有睡,正盘腿坐在蒲团上打坐。
听到脚步声,她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夏梨梨低着头,双手抱住身体走出去,似乎有点发冷的样子。
现在是九月下旬,天气凉了,虽然还不算冷,但山里的晚上本就比城里和白天凉得多,夏梨梨一介千金小姐,这种时候觉得冷也很正常。
阴云没觉得什么不对,闭上眼睛,继续打坐。
秋骨寒走进院子,往夏梨梨的房间走去。
他故意给夏梨梨准备了一间离他的房间稍微远一点点的房间,这样才好避过在院子里看守的阴风。
高手再厉害,也是需要休息的,正常情况下,阴云侧重白天盯人,阴风侧重晚上盯人,因此这个时候,阴风就隐在院子里的大树上,看着在睡觉,实则耳听六路。
听到有人走进院子,他睁开眼睛,看到夏梨梨从树下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他看到夏梨梨的身影消失后,闭上眼睛,继续打盹。
成功穿过院子,到达另一间屋子里的秋骨寒欣喜若狂。
他绕开那些还没有睡的丫环与家丁,迅速抵达前庭,然后无声无息的爬上墙头,跃下去,隐进黑暗中。
而后他脱掉外衣,露出一身劲装,又将头上的珠钗拿下,将头发束成男子的发式,如此,他便彻底恢复了男儿装束。
办完这一切后,他小心翼翼的往山下行去。
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加上对下山的道路烂熟于心,而且归灵山也没有什么危险的悬崖、地坑之类,他除了速度有点慢,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天亮之前,他终于顺利走到山脚下。
又走了一段路后,天色泛亮,他就近寻了辆马车,往城里奔去。
阴九杀和凤惊华将他圈养起来,迟迟不让他参与他们的事情,但他却不打算当个旁观者。
他们以为他是一条小狗?不,他至少也是一匹狼。
这一次,阴九杀将去谊州办差,秋夜弦应该会趁机对阴九杀下手,那个女人岂会袖手旁观?
他赌那个女人也一定会跟着去!
所以,他也要去!
他的身体虽然没有完全复原,却也恢复了六七分,绝对足以自保。
现在的他,最需要的不是精心的保护和照料,而是磨炼和积累!
不管那两个人如何谋划他的未来,但是,他好不容易才获得自由且恢复健康,他一定要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与人生!
那个女人想甩掉他,想将他培养成一个乖乖听话的棋子,没那么容易!
她既然救了他,就要对他负责,就要承担后果!
他不会让她甩掉他的!
凤惊华知道此去谊州危机重重,各方伺机而动,但她并没有料到会有这么多意料之外的人也在暗中行动。
也在这个早上,她让人冒充她在浮云阁里养伤,自己则乔装打扮,带了数名暗探离开天洲。
她在城外与同样乔装的祝慈会面后,一行人秘密前往谊州。
此时的她绝对没有想到,此行对她和身边人的影响竟然如此之大。
!!
235 虞国的嫌疑
龙涎香,红珊瑚树,海水珍珠——这就是锦国进贡的三大国宝。
当然,这三件国宝绝非凡品。
那块龙涎香重达九百多斤,堪称天下第一香。那棵红珊瑚树高达六尺,鲜红如血,色泽华丽,乃是历经千年才能成形的极品。至于那十颗珍珠,颜色各不相同,颗颗硕大如斗,完美无瑕,世所罕见。
除此之外的贡品,虽然珍贵,却无法与这三件国宝相比。
花了二十天赶到谊州的阴九杀,看着手中的锦国贡品名单,问谊州知府祁敢当:“那十颗珍珠不提,只说那块龙涎香和那棵珊瑚树体积庞大,重量不轻,不管是玉梵香一行带着这两件礼物逃走,还是被凶手劫去,都不易带走和隐藏。你们就查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祁敢当在万渊之山的地图上点了点:“王爷请看。玉殿下遇袭的位置在分别通往尚国、锦国、虞国的三岔路口处。这个路口离三国的出口都很远,劫匪不太可能带着这么大件的贡品逃走却不被发觉,而玉殿下也不可能带着这两件贡品逃进树林。下官认为,最大的可能是劫匪先将这两件贡品藏进大森林里,待风头过后再移走。但下官派人在三岔口四周三里内搜查过了,都没有任何发现。”
万渊之山延绵两百多里,宽达四五十里,尚国通往锦国、虞国的山道大概在山的中部分叉,左边的路口通往锦国,右边的路口通往虞国,每条路都很长,路上行人并不少,如果劫匪带着大件物品沿路逃走,不管走向哪个方向,都一定会被发现。
因此,就近隐藏是最好的办法。
阴九杀道:“你们是何时收到玉梵香的求救信号?”
祁敢当道:“玉殿下先是释放信号求救,而后派人回谊州城报信,下官在事发后不到一个时辰就收到了消息,当即带人前去救援。短短两三个时辰的时间,劫匪不可能将贡品运到任何一个出口,所以,在附近隐藏的可能性极高。”
阴九杀道:“劫匪很可能早就在劫杀地点的附近准备了可以藏宝的地方,劫走宝物以后隐藏起来。”
祁敢当点头:“山路两边的地形地势极为复杂,范围也大,要隐藏这样两件东西,容易得很。”
就算他派出成百上午的人手去搜寻,也很难搜个仔细。
阴九杀不再说话了,和手下仔细翻阅此案的卷宗。
一群人一直看到深夜,方才散去。
第二天,阴九杀并没有急着去案发现场调查,而是先上街四处转悠。
谊州城位于岭南,虽然比不上江南的城市发达,却也因为拥有众多来自锦国、虞国和海外的旅人与商人,显得十分热闹,自有一番风情。
他在街上转了几圈,不知引来多少人的注目与议论,但他却不以为意。
他还没有到谊州城,消息就已经传开了,他靠近谊州城时,就已经有大量百姓和行人前去官道上等着看他。
现在,全城估计没有多少人不认识他。
“祁大人,”他问陪同视察的祁敢当,“当地人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
祁敢当道:“全城都在骂虞国,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