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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当神仙一样。
到时,他还会下诏,让所有的嫔妃为他陪葬,这样,就不存在他死了,他喜欢的女人却还在享受的事情发生……
结果,他居然就这样死了,死得这么悲惨……
巴甸看他不行了,冰冷的放手,冰冷的看他软软的倒下去。
对着拿刀子的人破口大骂和肆意污辱,这不是找死是吗?活该这老头子死得这么惨。
而后,他走到兵器架边,挑了一口厚背大刀,走到地上的巴毒的面前,又狞笑:“我要砍下你的头,将你的头送给巴信,换取我一生的富贵!”
砍、砍头?巴毒的眼里再次闪过巨大的恐惧。
而后,他的生命就定格在这样的恐惧中。
刀光划下,血花飞溅。
巴毒人首分离。
唯一庆幸的是,他在脑袋被砍断之前就已经断了气,总算没有感受到脑袋被砍掉的痛苦。
巴甸丢掉手中的大刀,抓住巴毒的头发,提起来,哈哈大笑着往沐浴室走去。
沐浴室有秘道通向冷宫。
他要从秘道逃出闭关室。
巴毒一定以为他这个软蛋不知道那条秘道的存在吧?
呵呵,他可没有那么笨。他被关在这里期间,闲得无聊,便在屋子里到处摸索,不小心就发现了那处机关和秘道的存在,还偷偷的在秘道里冒险了一次。
所以说啊,真正的高手都是很会装的,他也会很装的,巴毒看错他,将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
他微笑着跳进浴池,在角落里扒掉一块瓷砖,然后再爬出浴池,走到房间的角落,再扒开一块瓷砖,按下里面的机关。
墙壁上裂开一条缝,缝越裂越大,露出一条地道来,他哼着小曲,提着巴毒的脑袋,走进秘道里,再从里面把秘道关上。
秘道的出口通向全皇宫最偏僻、最荒凉、最没有人记得和在意的地方——冷宫。
就连叛军杀进宫里,也不会多看冷宫一眼。
所以,冷宫这个出口,真是妙极了。
此时的闭关室前,连横踢了铁门几脚,大声道:“开门!快点开门——没听到吗?”
他找了一会没找到巴信的影儿,想了想,他决定跟在老头子的身边,等巴信找上来的同时顺便帮老头子一把。
但他叫了很多声,又踢了这么多脚,门里没有反应。
这闭关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但也不至于有人在一门之隔的地方又吼又踢却半点都听不到。
这老头子在干嘛呢?难道是老了,疲惫过度,睡着了?但里面不是还有一个巴甸吗?
他又叫了多声,又踢了多脚,还是得不到任何回应后,他心里隐隐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命令侍卫:“立刻把门打开——”
侍卫头目道:“十三爷,陛下说没有命令就不能打扰……”
“我叫你开你就开!”连横骂道,“你家陛下不是说见我如见他吗,我的命令就相当于他的命令,快点给我开!”
侍卫头目想了想,也是这个理,于是启动机关。
闭关室里面有秘密机关,可以彻底从里面锁死铁门,令外头的人无法打开,但他们既然能够开启铁门,就说明里面的人没有锁死。
连横率先冲进去,赫然冲进他眼前的场景,令他倒抽一口冷气,瞬间无法动弹。
地面上,血泊之中,躺着一具无头尸体。
明显是巴毒的尸体。
在年幼和年少的时候,他曾经无数的诅咒巴毒早死,还无数次的幻想过巴毒惨死的场面,但如今巴毒就这样横尸在他面前,他却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不曾是他,所有的侍卫全都惊呆了,一个个都站在那里,一时间都无法接受这样的画面。
没有多久之前,陛下还好好的,颐指气使,不可一世,怎么、怎么才转眼的功夫,就变成一具无头尸体了呢?
663 屈辱的人头
陛下可是一代枭雄和一代霸主啊,纵横天下几十年,怎么、怎么就这样死了?
连一句呼救都没有,连一个人都没有看到,甚至连脑袋都没有了,就这样……只剩下一副穿着金红龙袍的、又高又肥的躯干,太、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现场足足死寂了十几秒,连横率先回过神来。
他稳了稳身形,上前几步,蹲下来,审视着巴毒的尸体,大喝:“你们看好,这可是巴……陛下的遗体?”
老头子都变成这样了,他还是称呼得客气一点吧。
一众亲兵冲上去,仔细验过尸后,不得不接受现实:“是、是陛下的遗、遗体没错……”
连横咬了咬牙,身上开始散发出冰冷而危险的气息:“你们说过,他是和巴甸单独呆在这屋子里对吧?”
亲兵们都道:“是的,咱们都看得很清楚,这屋里只有八殿下陪着陛下……”
陛下的腹部插着一把刀,陛下的身边还掉着一把染满血的刀,显而易见,除了八皇子,没有别的凶手了……
连横站起来,面无表情的大步走开:“我现在就去杀了巴甸这个混帐!”
他对巴毒真的没有什么感情,他现在并不觉得伤心,他只是、只是很震憾,很愤怒。
无论如何,巴毒都不应该这样死了。
巴毒曾经是横行天下的一代霸主,最差也应该被巴信这样的男人杀掉才算死得有尊严!
强大的男人死于同样强大、甚至更强大的对手手里,不算丢人,但是,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一个从来都是被世人看不起的、毫无功勋和建树的废物手里,而且这个废物还是他的儿子,这算什么?
而且,显然,巴毒连一丝一毫的抵抗都没有,死的时候甚至没有人知道,这又算什么?
连脑袋都没有了,实在是……耻辱!太耻辱了!
巴毒死得太耻辱了!
他都替巴毒感到耻辱!
就是这样的耻辱,令他充满了愤怒,愤怒到非要立刻杀了巴甸不可!
地面上有一道斑斑点点的血迹,明显是巴甸提着巴毒的脑袋离开所形成。
他跟着这道血迹,走进浴室,走到秘道前面。
秘道虽然已经关闭,但根据血迹的路线,也能大致判断出机关隐藏在哪个位置。
连横靠着那些血迹,很快就找到了机关,开启了秘道。
找到秘道是件好事,但连横的脸色却更加难看和愤怒了,一张英俊的脸都变成了黑色。
巴甸果然是个蠢蛋!
他杀了巴毒,这可是要命的事情,但他拎着巴毒的脑袋离开,却不知消抹巴毒断脖上滴下的血迹,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告诉别人自己的行踪,这得蠢到什么程度?
可是,巴毒一代霸主,在过去的好几十年里都没能被形形色色的高手和对手干掉,却死在这样的蠢蛋手里,简直、简直不可理喻!
简直笑死人了!
而且不可饶恕!
不可饶恕的是败得这么悲惨的巴毒,还是轻易杀掉的蠢人巴甸,连横也说不清楚。
总之,他现在只想杀人!
他冲进秘道,如一头受伤的、愤怒的猛兽,遵循敌人的血迹与气息,狂奔不止。
他冲出秘道,站在一间冷宫的院子里,左右看了一眼以后,冲出院子。
这里已经没有血迹了。
巴甸也无影无踪。
但院子的大门已经打开了,巴甸当然是从这里出去,然后,大概找巴信去了吧?
巴甸为什么要拎着巴毒的脑袋逃走?除了献给巴信邀功,没有别的可能了吧?
冷宫的四周黑乎乎的,无灯无人,但可以看到御花园的方向灯光闪烁,人声熙攘,巴信只可能出没在那一带,巴甸应该会往那一带潜去。
于是他也潜伏起来,如一只在夜间狩猎的猎豹,耐心的寻找猎物的踪影。
黑暗中,巴甸拎着巴毒的脑袋,战战兢兢,汗如雨出。
在经历了杀掉巴毒的疯狂与得意后,他的脑子已经降温,理智已经恢复常态,于是,恐怖、惊慌、紧张、不安等负面情绪全涌了上来。
他很怕,怕巴毒的人发现巴毒的尸体,怕巴毒的人发现自己。
他怕死。怕得要命。
他甚至开始后悔,后悔当时太冲动,太狂热,以至于犯下这么危险的错误。
但他已经没有选择。除了尽快找到巴信,将巴毒的人头奉上,从而求得巴信的庇护,他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可能。
巴信巴信巴信……现在在哪里?
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想见巴信和这么想见巴信。
然而皇宫太大,现在太暗又太乱,任他擦亮双眼,也无法从黑暗和人群中发现巴信的影儿。
他只能像小兔子一样,时时刻刻的注意四周的动静,小心翼翼的潜伏和前进。
他想过了,巴信想杀掉巴毒,那就会想办法靠近闭关室,如果巴毒死亡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去,那么巴信应该在闭关室的附近。
闭关室……他想起杀掉巴毒的时刻,又觉得嗓子冒烟,慌得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他真不想去那里,却不得不去。
又是“不得不”,他真恨这种无力又无奈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他度秒如年的不知潜前了多久,终于潜到了闭关室的附近。
闭关室还是铁门紧闭,四周布满了侍卫,如临大敌般,看来,巴毒被杀的事情还没有传出去,要不然,这些侍卫根本没必要还守在这里,早就到处搜捕他去了。
巴信呢?巴信在哪里?
巴信会躲在哪里,又会怎么做?
他紧张的想着,不断抹擦不应该在这个季节的汗水。
时间拖得越久,越对巴信不利,巴信应该不会干等,所以,巴信始终会选择进攻。
如何进攻?他想来想去,想到一种可能:巴信会不会乔装成侍卫,想办法靠近铁门?
想到这里,他开始很注意的观察守在铁门四周的侍卫,尤其是那些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的侍卫。
他这么一观察,还真让他发现一个可疑的人。
那个可疑的人,站在人群后边的树影下,脸上似乎有血迹,半张脸还被树影给遮住了,看不清面容。
他觉得那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令他感到害怕。
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