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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玉破禅稍稍顿住,回忆着金折桂说过的一个词。
“但他被猪队友包围了。”金折桂替玉破禅把话补全,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给他几个猪队友。
猪队友?将人比作猪狗,总不是好事,玉入禅会意,“四皇子年纪也大了,想来也不用什么伴读了。”脑筋里胡乱地转着,想着自己说什么玉破禅才满意,余光瞥见金折桂也看过来,不觉鼓起两分男儿气概,难得一次有了个不投机取巧、脚踏实地的打算,“我在草原待过,知道草原的地貌、气候,我去父亲军中,训练出一支骠骑,专门叫他们在草原上打仗。”
玉破禅这才满意地点头,“我看你成日里浑浑噩噩的,不想还有这打算。不错,若你果然脚踏实地了,我送你汗血宝马做你那支骠骑的战马。”
“多谢八哥。”玉入禅注定不是喜欢军旅生涯的人,慷慨激昂地说完,心内就叫苦不迭。
“我还当老九又想说要偷了谁的功劳呢,没想到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这次是我狗眼看人低了。”金折桂及时地自我检讨。
玉入禅讪讪地心说若看相貌,他可是正人君子中的正人君子。
“把所需要的辎重、战术说一说,咱们也算在草原上看见人打过几次仗的,你把自己看见的,简略的说一说。”玉破禅又道。
“八哥,这个……”
“男子汉大丈夫,唧唧歪歪的做什么,叫你说就说。”玉破禅不耐烦道。
金折桂看玉破禅一副长兄为父的模样,两只手托着脸,静静地看他怎么管教逆子。
不就只比我大一会会嘛……玉入禅在心里嘟嚷,不敢跟玉破禅硬来,赶紧将自己所见所闻说了一通,待雨停下,才拿着伞跟在玉破禅、金折桂身后向客房去,在客房里,又按着玉破禅吩咐,将在亭子里玉破禅交代的话有条不紊地细细写下来,又跟严颂一起参详了一番,更改再三,到了三日后,才随着玉破禅、严颂拿着他写下的文字去请教金将晚。
早先玉破禅、严颂进的是金将晚的内书房,内书房里因小星星常随着金将晚去,是以里头的摆设大多是逗弄小儿用的,此次进的外书房,三人进去了,才见这外书房才合乎金将晚的性子。
只瞧见书房里挂着一副地图,摆着几柄宝剑,桌椅案几、屏风门窗上雕刻着梅兰竹菊并西施貂蝉四美图,硕大的书架上,最上面放着的是四书五经。
玉入禅恭敬地把自己写的文字呈给金将晚看,瞥见了那一本书皮被翻毛了的《论语》被镇纸压住,心里想着这本里头包着的是《西厢记》,那其他四书五经里包着的又是什么?
金将晚草草地扫了扫,随即又细细地看了看,捋着胡子,深深地看了玉入禅一眼,“果然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昔日也有猛将领兵深入草原腹地,可他们大字不识一箩筐,平日里的折子也是别人替他们写好的,叫他们总结,他们也总结不来。若是读书识字的,又没那能耐进去,就算进去了,出来也只是捎带着几句粗狂的酸诗,哪里懂得怎么打仗?玉九侄儿果然长进了不少,待我替你润色润色,你进京了,只管拿着这去求见太上皇、皇上,他们二人一准倾朝廷之力助你早日将骠骑操练出来。”
“金叔叔谬赞了,晚辈愧不敢当。”玉入禅原以为自己只在玉破禅、金折桂、范康、戚珑雪等人面前露出本来面目,此时听金将晚一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不尴不尬地承认自己早先的功夫还是不到家,竟然叫这么多人看出破绽,随后又欣喜自己兴许能被太上皇、皇帝刮目相看也不一定。
金将晚说要润笔,就拿了一支狼毫小笔,边跟玉入禅、玉破禅、严颂三人商议,边细细批改,想起严颂是要考武举的,与其叫他慢慢地往上爬,不如直接叫他跟了玉入禅,二人年纪相近,也能常见太上皇、皇帝,就道:“玉九侄儿,颂儿是跟你们一起去的,他也见过塞外的事,就叫他跟着你做你的副手吧。”
玉入禅心中的喜气减去一半,听金将晚的言外之意,就是叫他上折子的时候顺便把严颂的名字也加上,心里不甘心地想严颂也算上头有人的人,何必跟他一起抢这功劳?要知这折子只提他的名字,他就是一枝独秀,若提了两人的名字,就有另一人要抢去他的一半光彩。
“老九,一个好汉三个帮,不叫严颂帮你,进了京,指不定有些纨绔子弟、酒囊饭袋觉得你那骠骑威风得很,想挤进去占个名头。”玉破禅将手按在玉入禅肩头,有些话不能当着金将晚的面明说,那就是金将晚打仗不怎地,但协调各家的利益还是很有一手的;他们这群毛头小子写出来的东西难免有思虑不周的地方——指不定哪里就会得罪人,是以还是请金将晚润色一番,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玉入禅赶紧堆起笑容,“原本怕委屈严小弟听我号令,才不敢提,若是严小弟肯帮我,那正是求之不得呢。”
严邈之不在,严颂自然是听金将晚的,于是虽不大喜欢做玉入禅手下,也识趣地对玉入禅拱手:“以后还请玉九哥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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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前车之鉴
金将晚满意地点头;看玉破禅那长兄的风范;心想这厮并非一无是处;说是润色,竟是连玉入禅的措辞等等都改了一改,最后又拿出一张金纸来;特特地对玉入禅道:“玉九小侄儿;上折子前;你先去这几家请教,他们指点你也罢;不指点你也罢,你走时;总要捎带一句恳请他们家的少爷入你的骠骑营;务必要多说一些好话。将这几家走遍了,才叫你祖父、父亲领着你去,若是那几家的少爷有肯跟着你干的,你就将他们也带着去面圣。枪打出头鸟,小小年纪,不可因为贪功得罪人。我如今这样跟你说,你回去了一句句说给你祖父、父亲听,他们定也是跟我的心思一样。”
玉入禅先还在想完了,不光要带着严颂,还要带着其他不相干的人一起去,随后又觉金将晚这话有道理,继而又觉金将晚原本待他们没这么有耐心,此时敦敦教诲,多半是想着金、玉两家要成一家了。
玉入禅嘴里连连道谢。玉破禅凑近,见金将晚所说的人家,当真是个个都不可忽视,不然,这些人家指不定要给玉入禅下绊子。
金将晚一边写着,一边故作漫不经心地问玉破禅:“魁星这么个性子,你们家里头,可会觉得她太闹了?”
玉破禅赶紧道:“家中祖父见过魁星,很是喜欢她。”
“……我们家老祖母性子执拗乖张了一些,回去后,你们三个,谁都不许提起在关外魁星跟破八同进同出的事。”金将晚微微压低声音,沈氏是瞧着不能不答应,才勉强低头的,金老夫人那性子,可是不会低头的人,“我们家大小姐当初……就被剃了头发,若是魁星少一根汗毛,我就来找你们三个算账。”
“玉王妃……”严颂险些把玉妙彤取信给玉夫人的事说出来,看玉破禅轻声咳嗽,才住口。
“玉王妃怎么了?”金将晚问。
“我妹妹也喜欢折桂,折桂替她出了几次赌资。”玉破禅接着说。
“赌资?”金将晚狐疑地看向严颂,少顷又想玉妙彤是玉家女儿,他管那闲事做什么?“我回不了京城,你们陪着你们婶子、小星星回去。”
“多谢岳父。”玉破禅喜不自禁,明白沈氏回京,自是去料理他们亲事去的。
金将晚淡淡地一哼,“我这关好过,我家老夫人可就难缠了。”再三摇头,将修改过的玉入禅的折子还他,起身就向外去,走到玉破禅身边,不由地又重重地哼了一声。
“……八哥,金将军还是不大喜欢你。”玉入禅揉了揉鼻子。
“他也不喜欢你。你瞧,你又不缺光明正大出人头地的机会,干什么老往那些歪门邪道上走?”玉破禅背着手。
玉入禅虽心里也欢喜,但总觉得这欢喜还不够,仿佛自己就不喜欢用这种埋头苦干的法子创下一番事业。
“八哥,我去陪夫人下棋,你去吗?”严颂问。
“去,自然要去。”玉破禅卷了卷袖子,又问玉入禅:“你不是会画画吗?去给我岳母画幅画去,记得,要画的年轻一些。”
又不是我岳母……虽不甘心,玉入禅也不敢拒绝,仔细地将折子放在怀中,默默地跟着玉破禅、严颂去沈氏屋子,才进屋子,就瞧见小星星身上披裹着一个大红嫁衣嘻嘻哈哈地在榻上翻滚。
“母亲,你看,口水流上去了。”金折桂顿脚,心疼地看着这两年她不在,沈氏替她准备的嫁衣。
沈氏道:“谁叫你没事逗她玩的?”说着话,也赶紧跟金洁桂一起把嫁衣抢下来。
玉破禅眼前一亮,赶紧趁着嫁衣没被沈氏手走贪婪地看了又看,在脑海里描绘了一番金折桂穿这衣裳的模样,立时讨好地对沈氏道:“岳母,小婿陪你下棋,叫老九给你画像。岳母花容月貌,不画下来,实在可惜。”
“画像就不必了,京里马场准备好分银子了吧?”沈氏叫金洁桂把嫁衣折了放回箱子里,看小星星被抢了嫁衣后,嘴里流着口水咿咿呀呀地喊“姐夫”,骂道:“正经的话不学,这不知哪个教的,倒是学的快。”想起小星星也喊金洁桂的夫君姐夫,心知自己失言了,就对金洁桂道:“你也早些收拾收拾东西,等回了家,多的是事要你帮忙呢……你婆婆住的那个院子太偏,我们大房空屋子多,总之她姐夫还留在西陵城帮你叔叔,你们一家就搬到我们大房去帮忙。”
虽不提什么人在屋檐下,但金洁桂一家如今靠着金将晚、沈氏过活,自然不会在意沈氏那一句无心之失,看沈氏竟然提出叫她们婆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