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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封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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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跟商朝没有关系啊。

“主任,您说的我有点不太明白。这种极个别的少数民族出现的情况跟商朝有什么关系?”

“这个,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既然你写的是商朝独特的王位继承制度,我觉得这条线索可能会对你有帮助。”

“嗯,谢谢主任,我回去一定认真研究。”

离开系主任办公室后,他的那番话还一直在我脑中翻腾——商朝国君的传位方式怎么会跟少数民族的传统有关呢?难道商朝国君是少数民族?不可能啊,商朝人的祖先是契,契是帝喾的儿子,帝喾是“三皇五帝”中的第三位帝王,是黄帝的曾孙,也就是说,商朝人是标准的黄帝的后裔,怎么可能是少数民族。即便当时跟少数民族有过接触,也不至于影响到“传位”这个对任何王朝来说都是头等大事的事情上啊。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努力在脑中回忆着历史中出现过的特殊的王位继承制度,想从中得到些启发。想来想去只依稀记得有些继承制度只是在皇后势力过大时发生过短暂的改变,这种情况在西方也曾出现过。想到这时,我心头不禁一紧:如果是这样的话,“兄终弟及”这种个别少数民族的王位继承制度会不会是通过商王的某个王后进入中原的呢?

如果是的话,那就意味着,商朝某个国君曾娶了一个少数民族的王后,而且这个王后的势力很大,大到足以影响这个王朝的王位继承制度。

结合目前所知道的全部史料和考古研究,我震惊地发现,只有一个女人具备这样的能力——那就是墓葬规格仅次于商王武丁的“戊”!

妇好作为商王武丁的第一任妻子,如此战功赫赫卓尔不群,死后都无法葬入王陵区,而史料中毫无记载的“戊”,其冥器竟然比妇好重六倍,死后葬入了王陵区,而且还影响了商王朝的传位方式!

这个可怕的女子竟然还属于少数民族!

我惊奇地发现,如果按照系主任提醒的这个方向研究的话,我的论文将势必与“戊”联系起来,这也就意味着,我的论文与那张关于司母戊鼎的照片竟暗自契合。

想到这里我飞一般冲回宿舍,连忙打开电脑看WU415是否给我回信。遗憾的是,邮箱中空空如也。算了,既然对方不给进一步的提醒,我就自己查吧。

我把从博物馆拿回来的那些图片全部摊放在桌面上,试图从中寻找些蛛丝马迹。我坚信,文字描述的历史是被修改后的历史,而文物所呈现的历史才是真实的历史,因为历史的烙印一定会深刻体现在这些文物之上——无论后人发现还是没发现,这些烙印都是不容篡改的最好证据。

我不停地调整着眼睛与图片间的距离,想从不同的视野和角度寻找有价值的东西,我甚至借助了放大镜。对一个常看古籍的人来说,放大镜是不可或缺的工具。

突然,我从一张图片中发现了异常。这张图片是斜着拍摄的,因此可以同时看到司母戊鼎的正壁和东侧壁。通过肉眼和放大镜,我发现东侧壁的纹饰和正壁的纹饰很不一样——正壁的纹饰与鼎身浑然一体,而东侧壁的纹饰能清楚地看出是后来铸接上的。

古代鼎的制作过程基本是这样的:首先,按照预先设计的鼎的样式、大小等要求制作泥范,也就是模子,然后按照不同的金属配比把金属汁灌入泥范,过段时间鼎就成了。鼎上的纹饰是在泥范制造过程中制作的,也就是说,事先将纹饰雕刻在泥范上,这样金属汁注入后纹饰与鼎身便已成一体,无须后来单独雕刻、铸接。

司母戊鼎除东侧壁外,其余所有的纹饰都与鼎身为一体,显然是在泥范制作过程中就完成了的,而东侧壁的纹饰明显偏厚,有些地方还可以看出错位的痕迹,显然是后加上去的——就像是衣服上缝了一块补丁一样。

这立刻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毫无疑问的是,商朝人有能力制作完整的鼎,那为什么这个鼎上要缝块补丁呢?补丁的作用只有两个——修补和掩盖。

如果是修补,那意味着东侧壁原先的纹饰破损了。现代人在制模的过程中也经常出问题,更何况是三千年前的商朝人呢?所以出现破损是有可能的,因此,如果是这种情况就可以理解为:司母戊鼎制作完成后人们发现东侧壁出了问题,然后制作了新的纹饰铸接上作为弥补。可这种可能性很难说服我,因为前文中我已经说过了,在把祭祀看得比生命都重要的古代,国君怎么可能拿这么一个东西作为自己母亲的冥器呢?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我们会给自己故去的长辈穿打着补丁的寿衣吗?

如果不是修补,那这些新铸上去的纹饰想要掩盖什么?这些纹饰下面,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东侧壁原有纹饰被遮盖、铸成当日少一只鼎耳——这个鼎到底隐藏着些什么?!

第九章

我站起身来,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冷静下来后我突然开始有些担心:我的这个发现成立吗?东侧壁的纹饰真的如我观察的这样与众不同吗?会不会是照片角度的问题或者是拍摄光线的问题呢?——想证实这种猜想,最好的办法就是再去一趟博物馆。

我赶在博物馆下班前冲了进去,然后仔细地盯着实物的东侧壁看了起来。没错,东侧壁的纹饰明显比其他地方的要厚,而且对比之后会发现,这些纹饰的确有铸接的痕迹。猜想被证实!

那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查清楚这些纹饰下面隐藏的到底是什么。可一想到这儿我就绝望了,因为我发现这是不可能的——想知道纹饰下面的东西,就得把司母戊鼎取出来,把上面的纹饰去掉。

这怎么可能!

此时的大厅就剩下我一个观众了,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不停地看着表,毫无疑问,只要一到闭馆时间,他就会上来轰走我。我看看鼎,又看看他,脑中幻想出了一个场景:我走上前,对他说,请把鼎拿出来,把东侧壁上的纹饰撬掉,我要揭开一个千古的谜团。

第二天,家人必将会从这些地方接走我:公安局、精神病院,或者停尸房。

画面闪过,我不禁笑了起来。工作人员发现了我的笑,迅速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偌大的展厅,空旷阴森,一个盯着司母戊鼎一个多小时的人突然冲我笑了一下——一想到工作人员的心理反应,我顿时产生一种恶作剧后的快感。

离开博物馆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一想到一整天只吃了几口盒饭,我的肚子立马叫了起来,于是我开始沿着马路搜寻自己消费得起的饭馆。

我边找饭馆边想,接下来我该做点什么。我虽然发现了司母戊鼎鼎耳和东侧壁的问题,可完全不知道如何推进。真该死,这个WU415既然在引导我发现什么,可为什么只给这么一点点信息呢?照片和符号的先后出现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不知不觉中,我发现了路边的一家小饭馆。饭馆里只有一桌客人,看上去已经喝得有点高了,在那儿骂骂咧咧不知说着什么。我进去点了吃的,本想一边吃一边继续琢磨最近这些事情的关联,可那桌人实在闹得厉害,让我无法静下心来,于是我索性听起了他们的谈话。

这些人谈话的内容没有什么新意,无非是借着酒劲骂骂眼下的世道,一会儿骂拆迁,一会儿骂油价,一会儿骂美国,一会儿又骂城管,好像全天下的事在他们眼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服务员站在吧台后面,认真地听着他们谈话,时不时插上那么一两嘴,表达一下自己对他们所骂事情的愤怒,显示自己跟他们站在同一阵线。那帮酒客看到有人介入他们的话题,便愈发兴奋起来,说话的声音愈发大了起来。

我实在受不了他们说话时高亢的声调,所以想赶紧吃完饭逃离这个地方。就在我准备结账的时候,他们无意间的一个话题引起了我的兴趣。他们不知什么时候把话题从美国扯到了中国的医疗问题上,说什么医生多么多么坏,药商多么多么黑,说什么医院都是买卖人命的地方,然后说到了昨晚跳楼自杀的那个司机。

我连忙竖起耳朵想从中听出些新闻之外的东西,因为我知道,很多事情的真相往往是从坊间流传出来的。可惜,他们仅仅谈到了那个倒霉司机的死,仅仅骂他不是爷们儿、怎么忍心扔下妻儿自杀之类的话,并没有说出任何与新闻不一样的东西来。虽然没有获取意外之喜,可这个话题却如重锤般狠狠地砸向了我的心里。

无论面包车司机是自杀还是谋杀,我都觉得自己有愧于他。如果是自杀,那导火索是那场车祸,虽然车祸是意外,可毕竟我是当事人;如果是他杀,那更与我有关。所以,我不能像路人那样对他的死无动于衷。

我清楚地记得,在医院雇主是如何当众痛骂他的;也清楚地记得,当妻子趴在他腿上泣不成声时他眼中透出的绝望。无论如何,我不能对这个曾与我擦肩而过的生命不理不睬。也许,我应该为他做点什么。

到医院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在医院门口的花店买了一束花,然后径直走了进去。

我知道他的病房,因为车祸后他住在我隔壁,于是我捧着花心情沉重地沿着医院昏暗的走廊朝病房走去。这个点钟不算太晚,按理说走廊上应该有来来往往探访病人的友人,可今天这条走廊格外安静,静得甚至有些恐怖。我估计可能跟这次的自杀事件有关,因为往往这种事情发生后,隔壁的人都会要求换房,这完全可以理解。

走到护士站时,小刘护士坐在里面。

小刘护士年纪不大,从卫校毕业来这家医院没多久,人很好,我是在医院养病时与她认识的。她对我照顾得很用心,这要拜我妈所赐。我妈社会经验丰富,知道在医院里一定要跟医生尤其是护士搞好关系,这样他们才能用心照顾你,而且没准会替你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比如在用药上可能就不会坑你。因此我妈常当面夸小刘护士年轻漂亮,还会给她买很多女孩们爱吃的东西,把小刘护士哄得成天见了我就笑,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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