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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死过人,是个妓女,当地人基本都知道。上次他有客户来泰国做刺符。顺便就入住了那家酒店,他还特意打电话告诉那客户,要么换酒店,要是不换的话,千万别在那酒店的客房里召妓。
“为什么?”我连忙问。
老谢说:“田老弟,我不是说过,那酒店有个房间出过人命。听说是有人在房间里叫鸡快活,后来可能因为价钱没谈好,就吵了起来。那客人一怒之下把妓女给活活掐死,脸也被挠得全是血痕。后来那人连夜逃跑,几天后被警方抓住了。”
我想了想:“这么说是因为那房间出过命案,所以不能住人?可和召妓有什么关系?”老谢说那房间不是不能住人。平时游客不多的时候,酒店都会避免把客人安排进去,但有时游客多,酒店爆满。那房间肯定也会有客人来入住。但人多阳气旺,只要不在那个房间里召妓,就问题不大。
这话让我立时把心提了起来,老谢又问是不是客户因为酒店爆满而入住了那个房间,我说了陆先生和泰国司机打赌的事,老谢很生气,说那司机也太缺德,五千泰铢就让人家惹这么大麻烦。我却有别的疑惑。挂断电话后,我立刻给陆先生打电话,直接问他当初是不是在那个房间叫了鸡。
陆先生支支唔唔,最后他长叹几声,终于说了实话。
他之前的讲述向我隐瞒了一些内容,那天他和泰国司机打赌,换了那个闹鬼的房间。多喝几杯的陆先生当晚寂寞难耐,怎么也睡不着。心想这要是有个女人该多好。于是他走出酒店,在附近的按摩店带了个泰国妓女回来。
在客房里,陆先生先付的钱,然后开始和那女人风流快活,玩得很开心。睡到半夜的时候,陆先生被憋醒,竟发现那女人双手掐着他的脖子,正死命地用力,像是要置他于死地。陆先生大惊,连忙挣扎,毕竟男人比女人的力气大,陆先生把女人踢开,质问她为什么这样。
女人眼睛通红,像中了邪似的呼呼喘气,陆先生有些害怕,把她硬推出房间。让她快滚。之后的细节就是陆先生对我讲的那些,只不过他把召妓的事给刻意隐瞒。
这就对得上号了,我把老谢的话讲给陆先生听,他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才说:“怪不得!我那天晚上要是没从按摩店带那个女人回房间,也许就没这么多事情了,唉!”
我说:“看来这就是你的劫数,逃也逃不掉,我问过泰国方面的法师,做这个法事最低也要两万五人民币,要去曼谷的那间酒店施法。”陆先生无奈地答应了,说过几天再带团去曼谷的时候,会提前通知我。
半个多月之后,陆先生通知我次日下午到曼谷,而老谢非要和我在第二天提前见面,我知道他很久没大吃我一顿了,看来这顿饭是逃不掉。次日中午,我和老谢、阿赞洪班在曼谷碰面,吃饭时,我把陆先生隐瞒的细节和他俩说了,老谢嘿嘿笑着,说这位陆先生真是自己往枪口上撞,我问阿赞洪班要怎么施这个法。
他说:“找个妓女,回到那个房间,把客户掐死。”
“不、不是吧?”我大惊。
老谢闷头吃着海鲜炒饭,笑得差点噎死,对我说当然不是真把你的客户给掐死,而是用控灵术将那个冤死妓女的阴灵附在女人身上,再把陆先生掐至假死状态,然后将他弄醒。说得通俗些,就是骗鬼而已。
这让我松了口气,之前其实我也接过这类生意,那个山西煤老板的儿子小江就是,阿赞巴登用菲律宾某族的传统巫术,让小江从楼顶跳下去,假装摔得七孔流血,以骗过阴灵。
第0528章再掐死
陆先生从酒店赶来和我们三人见面,我把施法的事和他一说,陆先生问:“还要找个妓女……妓女倒是好找,可对她没什么伤害吧?”
阿赞巴登说:“没有。”陆先生只好答应,我先让他在银行取出钱,然后乘出租车前往曼谷东南部的那间酒店。在前台,陆先生订了那间出事的客房和隔壁房间,前台小姐明显对陆先生有印象,看他的眼神也有异样。
进了房间,阿赞洪班先念诵了一段经咒,看来是能感应到这房间中的怨气。我让陆先生想办法去找个妓女回来。他说:“那天我是去附近的一条街找到的,那条街有很多马杀鸡店,看来还得再去一趟,你们等我吧。”我们三人在房间等着,半个多小时后。陆先生给我打电话,称他又去了当初在客房差点儿把他掐死的那名女技师所在的店里。那女人看到陆先生就揪住不放,说自从那晚出事之后,她就整天神情恍惚,有时被男客人叫出去过夜。总会在睡梦中去掐客人,因为这个事,她挨了好几次打。
我连忙把情况转告阿赞巴登,他说:“必须让她来。”我让陆先生转告那女子,要想解决此事。就跟着陆先生回来。
不多时,陆先生带着一名大概三十几岁的成熟女人回到客房。这女人长发苗条,身材不错,只是脸色很差,眼圈还有些发黑。老谢对她说:“这位是阿赞洪班师父,专门为陆先生解决这个事情的,这间客房以前死过人,也是个妓女,你那天晚上就是被那妓女附身,所以才差点把陆先生给掐死。”
这女人一听。吓得脸更白了。老谢又说你运气真好,阿赞师父这次施法是很难得的,最少都要收十几万泰铢,看在你愿意配合的面子上,只收你五万泰铢就行。
女人立刻表示:“我哪里拿得出五万泰铢?你们不是想骗我吧?”我心想,老谢也真是雁过拔毛,他是看准了这女人急切地想治好自己的邪病,才敢这么开口。
老谢假装为难地说:“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算了,我们再去找别的女人来配合,大不少给她几千泰铢就能打发,至于你的怪病,就只能自己解决啦。”这女人连忙说凭什么,当初要不是陆先生叫她到这房间来,自己也不会变成这样。
“我怎么知道这房间死过妓女?”陆先生怕她不愿配合,在旁边赶紧帮腔,“我还出了十几万泰铢呢,你才出五万,真是捡了大便宜!”
这女人犹豫再三,只好答应下来,但要先施法后付钱。老谢说没问题,不过你也是泰国人,应该知道黑衣阿赞可不是这么好骗的,到时候不怕你赖账不给,女人连忙表示不会。
要等到半夜才能开始施法。四个人就在客房里等待。阿赞洪班盘腿坐在地上,另外四人或坐或站,无聊地打发时间。
好不容易等到半夜,我把房间的灯关闭,阿赞洪班让陆先生和那女人躺在床上。尽量让自己入睡,我和老谢则坐在门口的地板上等着。在这种情况下,两人哪里还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像烙饼似的。老谢低声问我:“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我摇摇头,真恨不得把他俩给打昏。过了两个小时,我和老谢已经困得直打盹,迷迷糊糊中我看到那女人正从床上慢慢坐起。我打起精神,刚要提醒她不要乱动,却看到阿赞洪班正在低声念诵着经咒。
那女人以一种很机械的姿势下了床,慢慢走到门口站住,因为没开灯,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女人在门口站了几分钟,又慢慢转身回来,站在已经睡着的陆先生面前,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阿赞洪班戴上傩面具,右手举起,扶着陆先生的脚掌。女人伸出双手,掐住陆先生的脖子,开始用力。
陆先生呼吸中断。身体开始左右乱扭,他似乎醒着又像没醒,我把心提到嗓子眼,心想会不会假戏真做,真把他掐死了怎么办?
阿赞洪班走到床边的另一侧。用左手掌心压住陆先生额头,陆先生身体用力扭动,从嗓子中发出“咝咝”的声音,双腿乱蹬乱踢,伸出双手想去抓那女人的脸。可那女人似乎力气奇大。陆先生的手用力抓挠她的脸,女人也不躲,那两只胳膊就像钳子似的,纹丝不动。
“为什么非要对我这样?”女人用机械的语调说着。
没多久,陆先生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弱。渐渐没了反应。床上的被单被踹得几乎都把陆先生的双腿裹住。
女人过了好几分钟才松开手,呆呆地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陆先生,慢慢走到房门前,打开门走出去。我心想这不行啊,她还没给钱呢。就要出去拦住,阿赞洪班说:“不要拦她。”我只好作罢。
打在灯,我跑到床边,顿时吓得不轻。陆先生张大了嘴,舌头吐出来,眼睛圆瞪,脸涨成紫青色,双手呈爪状放在胸前,相当吓人。我手和脚都在哆嗦,要不是这两年见过太多阿赞师父的邪术施法,估计都得崩溃。这要是出了人命案,我跑也跑不掉。
刚要去晃陆先生,阿赞洪班示意我不要动。他左手仍然压着陆先生的额头,嘴里开始吟唱另一种经咒。这种经咒之前听过好几次,应该是苗族巫师所用的咒语。而且是专门配合傩面具的。
老谢还坐在墙角那边打呼噜,声音越来越响,我气得走过去,用力拍了他脑袋一下。老谢居然没醒,我捏住老谢鼻子。硬是把他憋醒。老谢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左右看着,问:“怎么了,怎么了?”我示意他别出声,再指指阿赞洪班。
那边的阿赞洪班还在吟唱经咒,老谢来到床边,一看陆先生这副模样,把他也吓傻了。正在这时,陆先生从嗓子眼中发出轻微的“啊啊”声,又像吸气。还像是吐气。阿赞洪班用右掌去压陆先生的胸口,陆先生发声更大,几分钟后他开始咳嗽,我连忙将陆先生翻了个身,以防止他被痰卡住。
陆先生渐渐闭上眼睛,呼吸也恢复了,我这才彻底松了口气,而阿赞洪班仍然在继续念诵经咒,还把一串黑色珠子放在陆先生胸前。约半小时后再把珠子收好,老谢和阿赞洪班去隔壁的房间休息。我半躺在床边,看着陆先生沉沉睡去。
次日上午,我和老谢跟着陆先生去附近的那间按摩店,找到那个女人。店老板是个很胖的中年女人,听说我们要找她,就问昨晚怎么回事,她半夜才回来,两眼发直,谁问也不说话,倒头就睡,现在刚醒过来。
我们在某按摩室中见到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