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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在不安中静默着,大少满头大汗,对方的偷袭使他难以招架,力量在他的身上缓慢的流失着,更为重要的是,对方的战术已经收到了不错的效果,大少变得越来越焦躁,他就像愤怒的公牛一样四处奔跑,向空气释放着他已经所剩不多的蛮力。自信的微笑重新回到魔头脸上,他知道,自己打败对手的最佳时机已经悄然来到。
可怕的力量涌向魔头,他已经失去了耐心,瘦高挑儿小心的移动着脚步,他毫无征兆的来到大少身后,在一次拼尽全力引来了一道天雷,粗壮的闪电在巨大的雷声中狂奔而来,这一次牛二柱同样无法躲避,而且他也没有,在雷电劈中自己的同时,牛二柱也依据对方的行动辨别出了他的方位。几乎在同一时刻,雷电劈中了牛二柱,但是大少也大中了对方!
大少几乎和对方同时倒下去,不过结果稍有不同,大少轰然倒地,满身抽搐,雷电的力量几乎毁坏了他的身躯。不过尸火帮助了他,最可怕的火焰在炼化的同时。给牛二柱带来了巨大的痛苦,使他的大脑保持着清醒,老魔头却是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他已经死亡的猜测。
“现在你再也跑不了了!”大少这扎着爬起来,他站立在天空中,就像天堂中的神明,傲视一切,不可战胜。“到阴曹地府去忏悔你的罪行吧!”牛二柱怒吼着,同时高高举起了自己的拳头!“不,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老魔头忽然又自信的笑起来,他举起了自己一只手“你看得到我手里的东西么?想必你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这是那老太婆的灵魂,你要是真敢下手,我索性鱼死网破,灭了他的魂魄。我到不怕试试,看到底是你快,还是我快!”
大少犹豫起来,对方说的没错,他不能因为自己的愤怒而使自己的祖母魂飞魄散,虽然老魔头奄奄一息。很可能没有自己快,但是世事无绝对,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失败机会,他也不愿意冒这个险。毕竟自己只有这一个亲人了,魂魄也是一样!大少茫然的站立着,他从暴怒转为迷惘,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完全失去了应有的警惕和谨慎,直到一阵剧烈的刺痛将他唤醒。
手持利刃的魔头狂笑着,大少的犹豫虽然时间短暂,但是遭由于莫得的老魔头却趁机平复了致命的创伤,他现在要反戈一击,夺回主动。大少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图,但是已经有些为时太晚,大少怒吼着,由于失去亲人的痛苦和对方的奸诈使他再次陷入狂怒之中,被怒火驱使的大少高高举起巨拳,狠狠砸向对方,但聪明的对手显然不会给他如此轻易得手的机会,这家伙再次消失了,但是,他的攻击却没有消失!
瘦高挑儿锋利的短剑不短刺向对手的要害,在大少的身上留下轻微但却痛苦不堪的创伤,牛二柱的身躯被自己的血液浸泡着,他的力量随着血液的流失而逐渐减弱,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预兆,如果放任对方的偷袭,大少的身躯即便是再强壮,最终会像被成群结队的蚂蝗吸干血液的猛虎一样,成为任人宰割的美餐!
巨大的危机和痛楚强迫大少冷静下来,牛二柱本来就是胆大心细之人,只不过这一次被痛苦和愤怒冲昏了头脑,大少停止了无谓的进攻,与此相反,他十分冒险的闭上了双眼,尽力感受着周围那细微的变化,努力找寻着空气中的蛛丝马迹,依靠着极度敏感的洞察力,大少很快判断出了洛基的方位,牛二柱发出会心的微笑,几乎在同一时刻,大少以极快的速度发动了攻击,狂暴的拳头准确的击中了某种东西,强横的力量使它发出清脆的碎裂声,老魔头出现在大少的后方,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大少的撞击,在巨大的力量之下,魔头的身体碎裂开来,像毫无生气的尸体一样碎落在地。
大少长长的吸了一口寒冷刺骨的空气,他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对方被制服了,师傅死了,祖母死了,他唯一的牵挂也彻底消失了,现在,他只有那帮兄弟,和苦苦等待着他出现的马凤仪,松懈下来的大少急于要远离这充满悲伤回忆的地方,但是,就在他迈出双腿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异变打乱了他的计划,魔头的尸体忽然变成了朽败的木板,发出刺耳的声响,似乎在嘲笑被愚弄的牛二柱。毋庸置疑,被击碎的只是对方的替身,而真正的对手正躲在某个阴暗的黑角落,伺机发动致命的攻击。
大少立即作出了反应,他抬起右腿,似乎要转动被鲜血浸染的身躯,但是一切都为时已晚,冰凉而锋利的短剑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像喷泉一样狂涌着,大少变得无比虚弱,他的双腿再也无法承载自己的身躯。在巨响之中,大少倒下了,紧握的双拳也随之松开。
“现在,此时你真正应该放松的时候,因为你的命已经不会长久了!”瘦高挑儿赫然出现在牛二柱的身边,他高高举起魔气幻化的短刀,向牛二柱发出了致命的一击!
但是,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汉王!朱高煦!你还不住手?当日为父是怎么开导你的,你难道都忘了吗?难道到了今天,你好要妄想篡权夺位,诛杀你的堂兄,”这声音停顿了一下,忽然变得异常冰冷,“那个黄口孺子,建文帝朱允文吗?”。
一百四十七、假成祖
瘦高挑儿原本得意洋洋,狂妄的不得了,一听这个声音,立刻就魂不附体,就如同老鼠见猫,半夜里遇见鬼一样,只吓得手脚冰凉,亡魂皆冒,哆里哆嗦顺着声音一看,顿时一个哆嗦,几乎当场趴下,但见身后站着一个人,浑身光华缭绕,鬼气冲天,身上一片锦绣,明黄颜色的衣服,绣着五爪金龙,头顶皇冠,威风凛凛,相貌堂堂,身前身后一团的煞气,令人不由自主肃然起敬。
那瘦高挑儿体如筛糠,不由自主腿上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那王者用傲视一切的眼神看着这老魔头,语调中带着不可一世的威严:“汉王,我因为父子情深,一直没有置你于死地,希望你能迷途知返,改邪归正,没想到二三百年之后,你依然心存不善,一错再错,今日为父亲自出面收服与你,你可原以束手就擒?还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不但要做个叛臣,还要做个逆子?”
这瘦高挑儿,也就是王者嘴里的朱高煦,此时已经是诚惶诚恐,不但爬不起来,而且还涕泪,眼神中满是恐惧,嘴唇翕动半天,终于挤出一句话:“儿臣不敢,父皇如果不念亲情,执意要惩罚我,那么我也只有引颈受戮,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儿臣虽然执拗,这最基本的道理还是懂得的!”
“好,”那王者满意的微微点头,“你既然懂得君臣父子的大义,说明你良知未泯,也不是无可救药!为父虽然一向被人称为心狠手辣的屠夫,却不能不顾及骨肉亲情,想当年谢缙以猛虎图为题,写过一首诗,虽然有他的目的,但是你若读来,想必也会有些感触虎为百兽尊。谁敢触其怒,唯有父子情,一步一回顾!”
那瘦高挑儿虽然顽劣,此刻听了这一首诗,竟然真的有所感悟,竟然也低下头去,泪流满面。虽然其中也有恐惧的成分,不过观其表现。居然也有所悔恨。那王者见他如此表现,也有些如释重负,深深叹息一声:“皇儿,你既然知错,就应该迷途知返,眼下悬崖勒马,也不算晚,那解缙的仙蜕已经被你毁去了一半,你又和那另一半相互依存。无法归还,这也就罢了,不过那解缙本是天上神仙,你若斩草除根,必遭大难,他那一点魂魄,你总该要归还吧?”
朱高煦听了此话。似乎有些犹豫,嘴里支支吾吾,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大概是要找些托词,不过一抬头,一见对面那王者威严的目光。不由得软了几分,垂头丧气的说:“如果是别人说这话,儿臣不但不会听从,而且还要和对方拼一个鱼死网破,可既然是父皇的圣旨,那也只好遵从,这便是那奸臣的魂魄。父皇您且收好!”
朱高煦话说的挺痛快,手也伸出去了,不过拳头却攥得很紧,似乎还有些不甘心,那王者伸手来接,见他攥住不放,脸色一沉,怒喝道:”奴才,事到如今,你还不醒悟,难道要天谴降临,你才知道好歹么?“那朱高煦本来犹犹豫豫,被王者一声断喝,立刻吓得脸色发白,身上一哆嗦,手也不由自主松了一松。
朱高煦刚一松手,那一团鬼火便雀跃而出,滴溜溜乱转,在半空里转了一阵儿,忽然一闪,转眼到了那王者手中,王者到了此时,不但脸色好转,就连气色也好了些,对着朱高煦一笑:“汉王迷途知返,可喜可贺,此地不是讲话之所,我眼下就要返回明陵,你若有心,可以随后而来,届时我自然有好处给你!“
那王者说完,扭头就要走,那朱高煦愣在原地,若有所失,稍微一犹豫,忽然站起身来,壮着胆子说:“父皇刚才说什么?儿臣没有听清,既然你我父子日后还要整日盘恒,这相会的地点总要说清,父皇说你我那里相见,可不知是哪一处陵墓,南京还是北京?“那王者脸色略显焦急,见朱高煦问个不休,不由怒道:”你这孩子莫非痴了,我大明除了你皇祖父太祖皇帝葬在南京,其余子孙不都在十三陵?你游荡数年,难道连祖宗也忘了?“
那朱高煦一听这话,立刻脸色一变,满脸煞气,仰天一阵大笑,笑罢多时,双眼冒火,恶狠狠地说:“父皇错了,你说的倒是不错,除了皇祖父太祖皇帝、建文帝和那个景泰,其余皇帝都葬在昌平十三陵,不过这里面可没有你!当年你病逝在北京,北元还有些实力,你怕日后陵墓被毁,所以你那坟墓却是空的,真的陵墓却在杭州,这事儿外人不得而知,只有我和那死瘸子知道,你连自己阴宅在何处都不知道,分明是假的!究竟何方神圣,还不快现出原形,惹怒了本王,只怕你今天来的去不得!“
那王者听了这话,脸色一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