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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六、寡不敌众
牛二柱惊出一身冷汗,如果就这么掉下去,哪里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人到了这个时候,不管如何,也要拼一把了,牛二柱也是急中生智,知道铁链虽然几乎要断,但钢筋铁骨的东西,到了最后关头,也还能支撑下一下,不但没有停歇,反而爬的更加厉害,这铁链是斜着镶进墙里,越往上爬,离墙壁越近,牛二柱伸出腿来,在墙上用力一登,整条铁链就摇晃起来,牛二柱借力使力,将铁链晃得更加厉害,到了最后,几乎横着晃动起来,和头顶的出口就差了十几厘米的距离。。 。
牛二柱眼疾手快,趁着铁链靠近出口,就摇晃向别处的一瞬间,大少手中发力,大喝一声,借助这一拉之力,身子离开铁链,向出口飞了出去,那铁链经不起这一拉,哗啦一声,彻底折断,大少身在半空中,飞了一段距离,快速下坠,牛二柱借此时机,奋力伸展四肢,双手往出口上一搭,千钧一发之间,堪堪抓住了出口的土层。
这一下又惊又险,纵然牛二柱身经百战,也是浑身惊出了一身冷汗,那些虫子玩没想到牛二柱会来这一手儿,他们纵然生性狡猾,此时也有些反应不过来,牛二柱趁此机会,双手发力,身子往上一提,一闪身跃了上去,也不看周围什么动静儿,脚下如飞,快步向原路返回,没跑几步,就听见后面沙沙乱响,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些阴魂不散的虫子,再一次追了上来。
大少心里骂娘,不过到了此时此地,牛二柱也不怕他们了,那些虫子就算再快,毕竟也是爬行,哪里有牛二柱脚下如飞,大少一边跑一边调息,就如同飞人一般。' 超多好看'不一时就到了原来那存放着石桌石椅的大殿上,此时这大殿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了,只见大殿里薄雾半开,视野变得模糊起来,牛二柱听后面声音还远,不由得停下脚步四处打量,见这里面有许多相互贯通的洞窟。洞中遍布脚印,层层叠压。看意思好像有不少人来过。
牛二柱心里纳闷儿,这是怎么回事儿,刚来的时候不是这样儿啊?难道自己在下面短短这些时间,这里有来了人,挖掘出了不少隧道,分头进去了?牛二柱摇了摇头,不大可能,就这个工程量,就是来几百人。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完工,更何况你在上边儿动土,下边儿不可能一点儿察觉没有,看来这事儿另有蹊跷,大少在大殿里转了几圈儿,可达到没有发觉,就是闻见一股子怪味儿。像是药香,不过掺杂着一些血腥气,正是血棒槌的味道!
牛二柱心中一动,在洞口处细细察看,果然见这些洞穴的入口处都有些血迹,提鼻子一闻。确实是血人参的味道无疑,大少本来就是个精细人,一看之下就明白了,血棒槌自从自己醒过来之后,就没有了去向,如今看来,应该是从这里逃脱了。只不过这东西狡猾多端,故布疑阵,在每个洞口都弄了些痕迹,好让人无从下手,那玩意儿本来就善于土遁,想必弄一些洞口出来,还不会太费力气。
牛二柱此时急于出去,也没怎么理会这玩意儿,只要能出去,回头和二大爷一回合,哪怕这东西跑到天涯海角,只怕也飞不出手掌心,此时也不着急过于计较。大少一回头,大殿最深处藏有石门俑道,紧里边儿一扇大门,虽然破旧,却打磨得如同大理石一样平整,正是自己来时经过的大门,牛二柱此时也没有半分犹豫,顺着来路,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跑出去不远,迎面就是那树洞,折腾了半天,外边儿已经天亮了,明亮的阳光洒进来,倒叫牛二柱一身轻松,大少欣喜若狂,几步跑过去一看,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儿,这地方原本没有半分阻拦,此时却多了不少零碎儿,里边儿是一层碎石头,堵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些不大的缝隙,里边儿还有一层荆棘,被寒风吹得几近枯黄,不过正因为如此,针刺尖利,更加难以在仓促之间冲出去。
牛二柱倒不怕这些障碍,只要清理开这些东西,自己照样出去当大爷,问题的关键是没有这个时间,因为在大殿里一阵耽误,牛二柱和虫子们的距离已经缩短了,如果大少在这里清理障碍,那些虫子趁机追过来,就是牛二柱最终出去了,恐怕也就晚了,大少心里一急,一时也没了主意,在原地里转了好几圈儿,就在此时,身后沙沙作响,那些该死的虫子,已经尾随着牛二柱,狂奔而来。
此时光线充足,牛二柱透过缝隙塞进来的阳光一看,这些虫子铺天盖地,不下于百万之多,大大小小,如同聚拢在一起的蚂蚁一般,只不过这玩意儿的模样,比蚂蚁可要可怕得多,一口尖牙利齿如同锉刀,浑身吸盘,胆儿小的光看一眼就能吓昏过去。此时这些虫子,如同潮水一般,蜂拥而来,把牛二柱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只怕就是有三头六臂,此刻也难逃一劫!
面对如此险境,牛二柱也急眼了,反正都是一死,何苦做出一副熊包样来,二大爷就算今天交代了,也要多杀几个,好捞足本钱!大少想到这儿,把钢牙咬的嘎巴嘎巴直响,伸手拽出手枪,把短刀也抓在手里,嘴里大骂了一句:“孙子们,有本事就来吧,你二大爷今天豁出去了,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有本事放马过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那些虫子自然听不懂牛二柱的话,不过大战三百回合却是肯定的,这些东西稍微停顿一下,嘶鸣一声,万头攒动,黑压压如同惊涛骇浪,一起奔涌而来,牛二柱也红了眼睛,右手手枪火舌频吐,打的周围粘液四起,左手短刀舞动如飞,将一条条虫子瞬间斩成两段,要说牛二柱真要拼起命来,倒也是威猛无比,霸气十足,不到几分钟,就杀的尸横遍野,血污横流!
只不过大少虽然凶悍,怎奈何这些虫子实在太多,体型又小,牛二柱狂舞之下,难免有漏网之鱼,也就几个回合,牛二柱身上已经沾满了虫子,这些虫子没头没脑的直往毛孔里钻,咬的大少一阵钻心的疼。牛二柱毕竟是血肉之躯,身上一疼,身手自然满了,被众多虫子蜂拥扑来,没支撑几下,轰然跌倒!。
一百四十七、天寒地冻
牛二柱就感觉整个身体开始往下沉,就如同坠入了无底深渊,头脑里也昏昏沉沉的,以至于对整个世界的感受都迟钝下来。。 。 这种滋味儿虽然难受,可对于一个被群虫撕咬的人来说,也未尝不是好事,最起码可以忽略许多痛苦。然而在这种情况下,牛二柱即便是闭眼等死,也成了痴心妄想,在昏昏沉沉之中,大少对别的事物都感觉不到了,只有身上万蚁穿心般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在混沌之中备受煎熬,煎熬之中又更加昏沉,这种滋味儿,简直比直接下油锅还要难受。
大少还残存着一丝理智,心里明白,这出口之所以被堵,大概也是因为血棒槌暗中捣乱,这东西虽然逃了,估计也没有走多远,这巢穴经营多年,自然不会轻易舍弃,他堵住洞口,一来是为了防止牛二柱逃脱,二来也是为了不让人在误打误撞之下发现这个洞口,顺藤摸瓜,找到自己,牛二柱被群虫撕咬,应该不是他的本意,不过这事儿也是赶寸了,连大少自己都没有想到,这虫子生命力居然如此顽强,为了生存,居然径直追到这里。
人都有求生的本能,在临死之时,都会挣扎一番,大少虽然头脑里昏沉,下意识的,两只手还在胡乱挥舞,双腿乱蹬,拼命挣扎。牛二柱两只手狂挥乱舞之际,隐约就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到了这个时候,即便是抓住一根稻草,也会被当最救命的灵丹妙药,大少潜意识里一用力,那东西呼啦一下子被抓了下来,还没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一股寒风吹来,冻的人一阵哆嗦,简直如同一把刀在身上割了过去,不过这冷风一吹。牛二柱顿时感觉头脑里一阵清醒,被风吹过的地方,那种叫人忍不住自我了断的痛楚竟然立刻就消失了。
大少一愣,趁着头脑还清醒,立刻扭头一看,但见自己手里抓着一块石头,正是从出口处迷迷糊糊扒下来的。这出口堵的虽然还算严密,可在仓促之间。难免有些缝隙,这块石头正堵在风口上,被自己这么一抓,外边儿的寒风没了阻挡,夹着雪花儿就吹了进来。东北这天气,开春之后仍会下大雪,俗话叫做倒春寒,简直比隆冬腊月还要冷几分,那寒风从牛二柱身上吹过去。所过之处,虫子们立刻冻僵,还没等有所反应,全部化成了白色的粉末,被寒风吹得四处飞扬。
大少何等聪明,立刻反应过来,前边儿说过。这虫子一直生活在缅甸、越南等地,那地方气候闷热潮湿,虫子世代繁衍,早就习惯了那种天气,冷不丁到了天寒地冻的东北,又怎么受得了?被这刀子般的西北风一吹。哪里还有命在?牛二柱眼前一亮,立刻有了主意,抬头一看,出口已经露出了拳头大的一个缝隙,寒风夹着雪花,呼呼的往里灌,只不过因为角度关系。这一股子寒风只能吹到自己的左半身,右边儿半个身子仍然是群虫撕咬,痛苦难当。
牛二柱抬起左手,奋力去扒那些石头,大少的意思很明显,尽量把那缝隙扩大,让更多的风吹进来,到时候这地方气温骤降,直接冻死这些王八糕子。这个主意也不能说不好,只是牛二柱左半边儿身子被虫子撕咬了半天,已经有些麻木,再加上寒风一吹,冻得有些发僵,行动已经不大方便,咬着牙挣扎了半天,才算是把手放到石头上,此时有半边身子上的虫子正在拼命往里钻,有的已经钻了进去,只剩下长长的尾巴,肉乎乎的在皮肤外面蠕动,如果看的不仔细,还以为是浑身汗毛被风吹动,正在摆动不止。
大少此时已经有些虚脱,虫子的撕咬已经使他丧失了大部分体力,把手伸出去之后已经是筋疲力尽,能不能把石头挪开,牛二柱心里还真是没底,不过已经到了这般地步,说什么也要拼一下了,大少勉强忍住钻心剧痛,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