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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二、失踪
事不关己,关己则乱,牛二柱一看五姑娘有危险,立刻“啊”了一声,他就忘了,此时还在水里,那石碑一断,呼吸越来越困难,如今一张嘴,一口水就灌了进去,冒出了大团的气泡,呛的牛二柱胸口里生疼,危急关头,也顾不得许多,大少猛地窜出水面,猛地吸了一口气,在水里尽量收缩身体,一个翻滚,大头朝下,一溜水线直奔马凤仪而去。。 。
牛二柱游到一半儿,就下不去了,老道见下边儿有了情况,啥也不顾了,一个劲的往上跑,这通道本来就窄,老道水性还不好,张牙舞爪的,就更过不去了。牛二柱心里着急,见他碍事,一拳头过去,打的老道一翻白眼儿,立马昏了过去,牛二柱尽量贴着洞壁,把老道使劲儿往上一推,石壁尖利,划的俩人浑身伤痕累累,被水一蛰,钻心的疼,牛二柱救人心切,也顾不得了,奋力把老牛鼻子推上去,脚下踩水,潜水而来。
离得越来越近,牛二柱终于看清了,水下马凤仪正在浴血奋战,四周一片血污,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她的。在五姑娘面前,摇头摆尾的一个庞然大物,正是那条怪鱼,这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四个人刚刚找到出路,鲨鱼就后脚跟上来了。大少眼中冒火,见那怪鱼穷追不舍,步步紧逼,危急时刻,激发了他骨子里那种原始凶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冒冒失失地抄了匕首,就想扑过去宰那怪鱼。
那怪鱼倒也机警,似乎是几次败于牛二柱之手,心里也有顾忌,不敢硬拼,巨尾一摆,游出去足有十余米,退出了战团,不过却并不离去。而是远远的看着两人,眼中凶光四射,浑身鲜血滚滚,就如同一头疯兽一般。马凤仪虽是个女流,却也泼辣得很,虽然被怪鱼压制了许久,却并没有任何胆怯。柳眉一翻,提着刀子就要扑上去。大少怎容她胡来?在狭窄的通道里对付体型如此庞大的一条怪鱼可谓是痴人说梦,还是趁此机会,赶紧上去为妙。
大少一把拽住马凤仪的胳膊,二话不说,拽着就往上走,那怪鱼本来对牛二柱颇为忌惮,一时不敢行动,见大少和马凤仪退去,顿时有了底气。巨尾一摇,就在水中朝大少和五姑娘冲了过来。大少虽然水性出众,可是毕竟不过这条怪鱼,怪鱼游动的速度快死闪电,迅捷程度不亚于火轮,几个起落,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眼前。相比起来大少的动作就太迟缓了。大少想缩身欺身返回通道根本就来不及了,万分危急的时刻,正要去摸匕首相拼,忽然间就从上面伸出一只手来,二话不说拽着大少的腿向上拖动。
牛二柱何等机灵,借着这一拉之力。一只手抓住马凤仪,另一只手在洞壁上一撑,那一只胳膊力气极大,再加上牛二柱一撑之力,两下加力,动如脱兔,牛二柱和马凤仪一下子钻进了通道。那怪鱼尾随而来,猛力上冲,势头大的惊人,只可惜通道内狭窄,牛二柱和马凤仪一前一后,已经是到了极限,那怪鱼身躯庞大,如何钻的进来?一下子装在石壁上,这一下力气极大,撞的整座高山一阵晃动,牛二柱和马凤仪就感觉周围沙石乱飞,几乎被纷纷落下的石块儿砸中,俩人心头一阵后怕,回头再看那怪鱼,因为撞得太猛烈,有些头晕目眩,再一次沉入水底。
大少抬头,通道里空空如也,也不知道危机时刻,究竟是谁伸了一把手,按照常理推断,不是卜发财就是老道,可是老道已经被自己打晕了,卜发财又不知所踪,这个暗中帮助自己的人,身份实在有些可疑。不过眼下,赶紧返回水面才是正经,别的只能先搁一边儿。牛二柱紧紧抓住马凤仪,脚下踩水,一溜水线直奔水面。
这一次到时有惊无险,大少脸憋得通红,终于在这口气用光之前返回了水面。尽管如此,俩人也是累的气喘吁吁。大少咬着牙爬上去,奋起最后一丝力气,把马凤仪从水里拎了出来,俩人脚一沾地,都有点儿头晕目眩,别的啥也不干,先躺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喘了半天,等到稍微恢复了一丝力气,牛二柱抬头望四周一看,顿时有些发呆,这地方到不是太大,不过倒是挺干净,四周收拾得一尘不染,桌椅板凳,一应家具都有,倒像有人在这里生活一样。
这也就罢了,关键这里边而还有三面镜子,分东南西四个方位摆放着,每一面镜子都有一人多高,也不知是什么年代的东西,反正是明光锃亮,一尘不染。镜子前面各有一堵石碑,形状大小河水里看见的差不多,也是顶端雕刻着一座金毛犼的雕像,牛二柱挣扎起来,走到近前一看,西面石碑上是一面春宫图,东面雕刻的金银财宝,栩栩如生,真的一般,南面是马凤仪最先看到的碑文,单单少了牛二柱看到的那一面。
这里边虽然看不到光源,却是一片通明,各种光线映照在镜子上,在镜前一照,就见人影和石碑上的画面一起投射到水面上,那一幅幅图画随着水波起伏重叠,这光影扭曲的情形,看的人眼花缭乱,渐渐的有了一种光怪陆离的感觉,看的人心里头一阵异样。牛二柱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自主蹲下身去,仔细研究那三面镜子。那镜框则甚是古朴,都是雕花的红木,形态虽是典雅,但很不符合民国的特征,倒像是个古物。大少看得莫名其妙,侧头看了看身边的马凤仪,却见五姑娘脸色不大对,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牛二觉的奇怪,扭头问道:“妹子,你看啥呢?这地方有啥好看的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马凤仪对牛二柱摇了摇头:“我倒是没发现什么,不过正好儿相反,我觉得这里好像是少了什么!”大少一愣:“少了什么?不能吧?难道你以前来过这里?”马风义又是摇头:“二哥,我说我觉得少了什么,不是说这里本来就有的东西,而是两个人,你发现了没有?自从咱们一进来,这里就不对,三哥和那老道上哪儿去了?这里也不大,根本就藏不住人,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
九十三、飞血
牛二柱一听,立刻就醒悟过来了,对呀,如今最重要的是寻找出路,四个人来的,最好四个人一块儿出去,要是把一个人落下,那就显着不够意思了,再说这三面镜子虽然古怪,但看不出什么名堂。。 大少心想只要有隐患,就应该趁早排除,于是想把三这面镜子彻底砸碎,可正在这时四人逃出来的那一个通道里忽然水流涌动加剧,牛二柱心中一惊,急忙回头,这才发现由于地壳震动,通道里乱石飞落,已经把那豁口变大,此时就像一张大嘴似的咧在那里。
牛二柱一看眼前这景象,立刻感觉到不妙,看这个形式,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不管是啥,反正都不是啥好事儿,大少不敢耽搁,对马凤仪一挥手,就要先找个地方躲避一阵。就在此时,忽然间水花四溅,碎玉乱飞,一个硕大的头颅忽然怒冲而出,怒吼连连震动天地,仿佛洪荒巨兽一般,从通道里里钻进了这一方天地之中。那东西在水底劲力奇大,虽然身躯庞大,只能钻进一个脑袋,不过这玩意儿似乎已经狂怒了,不顾一切,摇头摆尾往外挤,眼看着就要钻出来。
牛二柱一看,立刻叫苦,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那一头怪鱼,原本以为这东西撞晕之后,怎么着也得消停一会儿,谁知道居然来的这么快。这通道里虽然拥挤,不过这怪鱼力气极大,又在盛怒之中,被洞壁刮下了一层皮肉都毫不在意,破洞而出是早晚的事儿,这地方狭窄,真要让他钻出来,估计谁也好不了,越到这种时候,越应该咬紧牙关,有道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趁着这东西没钻出来,过去一道结果了他,也省得以后破裤子缠腿,净惹麻烦。
大少想到此处,噌的握刀在手,几步赶到那怪鱼面前,见他头颅坚硬。露出来的部位鳞甲森然,想必砍也砍不动。心里一动,手中一挥,一道寒光,快如闪电,直刺那怪鱼的眼睛,这东西虽然皮糙肉厚,眼睛却和豆腐一样软,尤其是鱼类没有眼皮,他身体大部分都在通道里。活动不便,一下子躲闪不及,竟被牛二柱一刀刺中,大少就感觉刺进了一片湿热的泥泞之中,眼前红光迸现,粘液乱飞,还没等反应过来。已经溅了满头满脸。
那怪鱼被一刀刺中,疼痛难当,虽然身体被束缚,行动不便,可是这玩意儿毕竟力大无穷,情急之下。把脑袋一摆,它的本意,原本只是想把刀子甩出去,不过这一摆动,幅度过大,牛二柱就在身边,一下子难以躲避。被一头撞在了胸口上,这一下力气极大,将牛二柱从洞口边缘撞向了洞穴深处,大少身体就像风筝一样,从三面镜子上边掠过,在半空中急速坠落。
所幸怪鱼的都张在腹面,它穿过通道进来伤人,身体并不灵活,牛二柱才没被这怪鱼咬到。不过饶是如此,这一下也是不轻,牛二柱就觉得行口憋闷,原先那种要吐血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这一会可是憋不住了,大少把嘴一张,胸口一阵起伏,哇的一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鲜血纷飞,溅得哪儿都是,其实中就有一些,溅落在那三面镜子上,牛二柱身在半空,难以看清,鲜血入镜,镜子里波光一闪,如同流波闪跃,幻化出一片令人头晕目眩的异彩。
牛二柱也没有注意,他身在半空,受伤不轻,已经无法顾及别的了,大少双手抱头,护住要害,尽量减轻下落的震动,可尽管如此,这下落的势头依然巨大,牛二柱就感觉全身一震,头晕目眩,当时眼前一黑,差点儿就要昏死过去,就在此时,那怪鱼在疼痛的刺激下,凶性大发,身子猛一阵扭动,那通道虽然坚固,到底经不住他一身怪力,就听见轰隆一声,碎石纷飞,这东西果然破洞而出了!
牛二柱眼前金星乱冒,差不点儿就要当时歇菜,不过牛二柱也不是吃素的,眼前这个形势,那真是危机万分,即便马凤仪比自己伸手要好,大少也不放心她一个女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