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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不用知道。”炎北宸回答。
月昭宁冷道:“是避子汤吗?不用每天都浪费这些药。你放心,我不会有孩子。”
炎北宸神色一冷,凑到她的耳边,用带着磁性的低沉的嗓音说:“我知道,但百密一疏,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听炎北宸这样说道,她的心口处剧烈的痛了一次,炎北宸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华太后防她,连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也猜忌她?德年端来重新熬好的药,昭宁一把端过药,仰头喝了个精光,还将空碗在他面前亮了亮,一滴不剩。
“还有一年,请你放我走。”月昭宁说,面对他,她总觉得自己活得太累。每天都是如此,晚上他既霸道又温柔,他霸道的掠夺她的一切。每晚,她都在他灼热的充满情·欲的目光中无处可逃。
他是个强势的男人,无论在哪一方面。他总是强势的宣布对她的占有,在他的压迫下她感觉她已经喘不过气来。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他会在她耳边轻轻的唤她的小名。只是在每天的寅时三刻,他又变成了那冷血无情的帝王。
“即使只有一年我不会让你走,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作为映月的公主,圣天的皇后,你对圣天的用处可是大得很。无论是你的身份,还是你手中的苍狼剑,亦或是你的名声。当然,此刻最有用的是你的身体。”他凑到她的唇边,又开始深深地吻她,宣布对她的占有。
躺在男人身下,月昭宁像一根木头没有一点反应。无论再多荣宠,也因为那碗药失了颜色。
孙神医的话炎北宸压根没放在心上,每夜总用各种法子折磨身下的女人。承受不住他的狂热而拒绝侍寝,总要被他嘲笑一阵。
杜慎妃喜欢菊花,她宫里的菊花开得比别处好。送了名贴到各宫各殿请她们来赏菊。秋花丛中,各妃也是格外娇艳。
因临近团圆节,月昭宁跟着曹夫人去布置家宴去了。虞敏姬揉着手里的一朵紫色的百鸟朝凤狠骂道:“月昭宁看起来像个清心寡欲的仙女,其实骨子里就是个风骚的狐狸精!在龙床上还不知道是什么个浪荡样!”
“敏妃妹妹想来是忘记上次的教训了,看来禁足三个月也不足以让妹妹反省。”李庄妃看着她手里的百鸟朝凤菊微哂道。虞敏姬反映过来忙扔了手里的菊花。
沈贵嫔摘下一朵粉葵簪在高髻上,叹息一声说:“皇后比你我年轻貌美,皇上喜欢她,咱们有什么法子。”抚上自己的脸颊,脸擦了粉也是黄的,皮肤已经粗糙松弛的,她果然老了。年轻的时候不能得皇帝青睐,更何况现在已经年老色衰。
“皇上先前娶了一个映月公主为贵妃已是不妥,再立一个映月公主为皇后恐怕更说不过去。皇上现在已经过了而立之年,若皇后生下皇子,将来母壮子幼,只怕圣天国都是映月的了。”蓝荣华甚少说话,今天发表了一下高见。
恬婕妤对她使以眼色,示意她别说了。
李庄妃摘下一朵汉白吐玉细细赏玩,缓缓说道:“蓝荣华说话可得注意身份,这前朝之事岂是你能议论的?皇上娶映月的公主是为两国交好,你一个知州的女儿能懂什么?”
杜慎妃正色说:“后妃之间相互嫉妒是大罪,蓝荣华妒忌皇后专宠也就罢了,还说什么母壮子幼,不是明摆着咒皇上早死吗?”
蓝荣华似被蛇咬了一般颤抖了一下,跪在李庄妃和杜慎妃面前求情:“是臣妾一时失言,求两位娘娘不要说出去。”
杜慎妃“哎哟”一声,忙扶起蓝荣华,笑道:“论进宫的年份,荣华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幸好这儿都是自己人,你放心不会有人说出去的。”
从前众人具是无宠谁也不出众,现在有一个女人独占圣宠难免内心不平衡,明知比不过还是仍不住说上几句。
在太后那边说上几句,太后也偏袒儿子把众人都挡了回去:“皇上膝下尚无皇子,等皇后有孕诞下皇子之后再说。”
炎北宸不顾众人反对依旧宠着皇后,月昭宁知道众矢之的不好当,只得比从前更小心走好眼前的路。
外边对她椒房独宠已经不满,加上后宫各妃也总往她这里泼醋,为此她强烈要求炎北宸坐到雨露均沾。
“不想喝药就把我往别人那里推吗?皇后现在真贤惠。夜里没有我你舍得吗?”炎北宸总是将月昭宁圈在怀里说得暧昧而亲昵。
舍不得,没有炎北宸的那些日子她同样过了,没人在夜里折磨她求之不得。“为什么舍不得?”月昭宁反问。
“因为……”男人在说话的时候进入她的身体里。
“你……”突兀的进去她很难受。
“因为这个……”又男人开始挞阀起来。
因近两年圣天国内国泰民安,各地番王也算安静。团圆家宴也宴请了出皇亲国戚之外的番王回京赴宴。不过经炎北宸多年的整治番王只剩东边的华家,北边的穆家和东北边的冯家。
檀香和玄隐亦进宫赴宴,看她眉间的愁思少了,整个人也是容光焕发的,估计事已经成了。不过玄隐仍是一副冷冷的。
华清澈也是许久不见,近几年他像似消失了一般没有半点消息。不过进来听说华亲王病重,已经将王位传给了他。因他继承王位时已经二十八岁,房中尚无一人,膝下又无儿无女,华太妃和华亲王爷逼着他娶了朝中汪侯府的二小姐为侧妃,等生下儿子之后立为正妃。
也听说那位侧妃已经有孕一个多月了。他身边的童子看着很眼熟,月昭宁一时间想不出是谁来。今年宴上倒没人为难她,得了空闲就吃自己那一桌上的美食。
宴上的舞乐毫无新意,月昭宁只自顾自的吃东西。她吃得津津有味,炎北宸吩咐徳年把他面前没动过的千层酥送到月昭宁那儿去。
月昭宁尽量不出声降低存在感,可她仍感觉有各种不同的目光看过来,其中有一道特别凌厉。
现在堂中舞蹈的是一名身着异域装束的女子,她眉眼间有说不出的万种风情,身姿更是柔弱无骨,配上一身华丽的装饰,有说不出的娇艳之感。
她身上的香气也非常好闻。炎北宸喝了好些酒,俊脸已经染上薄醉的风情,看起来更像妖孽。他似醉非醉的双眼扫过堂中众人,目光最终落到那名舞女身上。很明显,那名舞女在勾引她男人。能有个美人为她分忧当然是好事,于是月昭宁无动于衷的继续吃东西。
檀香见状,举杯走到炎北宸面前,正好挡住了他看舞女的视线。檀香盈盈开口:“如此团圆佳节,檀香在此敬皇兄一杯。”
炎北宸在接酒杯时,檀香手一抖,杯中的酒全撒在炎北宸身上了。月昭宁隔得近,忙过去拿手绢擦炎北宸身上的酒渍。
檀香跪在地上惊慌道:“都是臣妹的错,请皇兄责罚!”
“你起来,皇后陪朕去更衣。”炎北宸的揽过月昭宁往偏殿去了。随行的宫女太监关上殿门后都退了下去。炎北宸横抱起她往碧纱橱后走去。
这是?!白日宣淫?!今天是团圆节,炎北宸好歹也得顾忌一下吧!待会儿她要怎么见人!
☆、团圆节
“对不起,你先忍一忍。”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泄。胡乱的缷下月昭宁身上的衣裳直接挺入。干涩的甬道被硕大坚硬的硬物突然闯入,被刺得生疼,月昭宁忍不住叫出了声。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一股炽热的热流直通道深处。反复捣鼓了几下,干涩处的痛感越烈,月昭宁已经瘫软在大红色绣着鸳鸯戏水的褥单上不能动弹了。男人搂着她,吻着她身上滑腻的肌肤:“居然有人敢用这样的方法下药,真是大胆!”
“你刚才……”月昭宁的身体仍在轻微的痉挛着,说话也不流利。
“那舞女身上的香,你知道是什么吗?”男人的欲·火未消,两人的身子紧紧的痴缠在一起。
“是有……有一种特殊的香气……嗯……为什么你……嗯……好疼……你轻一点……”月昭宁被他弄得动情,身体也跟上他的动作。
“这件事以后再给你说。”欲·火高涨男人没多余的心思说话,他的坚·挺已经抵在她女人那里,很痒。再次进入反复索取。月昭宁忍不住低声喃呢,死死的抓住身下的红褥单。
男人看了心疼:“再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男人的动作越大,月昭宁被男人剧烈的动作弄得头晕目眩。好一阵子后终于发泄完了,抱着身下快要晕厥的女人直说对不起。
“你先出去吧,我没事。”月昭宁闭上眼睛躺在锦被里。
“今天多亏了檀香机灵,否则又不知会出什么事。你好好休息,我待会儿来接你。”男人又吻了她一阵才离开她的身体走出碧纱橱。
内侍们端来干净的温水为他擦拭身体,换上一身干净的龙袍回到宴上。敢在他的饮食里做手脚,当真是活腻了。如果是普通的药他一定知道,这次竟然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当真以为他好糊弄么!
月昭宁刚才快被炎北宸折腾死,被下药的男人当真可怕。宴上的吃食都经过严格检查,宫宴上伺候的都是华太后和他的人,谁能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动手脚?身上的红印那么多,衣裳也被撕碎了,待会儿要怎么出去?当真是丢人。在凌乱不堪中昏昏睡去,朝中勾心斗角的事还是让炎北宸去操心。
“皇兄和皇嫂刚才去哪儿了这么久都不回来?刚才胡旋舞最精彩的地方可错过了。”九王看到炎北宸出来为他叹息道。
“怎么只有皇兄一人,皇后嫂嫂呢?”檀香明知故问,有些精怪的看着炎北宸。
炎北宸是老道之人,带着微醉之意说:“刚才朕喝多了出去透透气,顺带换了一身衣裳。皇后突然身体不适先回椒房殿了。既然九弟说刚才的胡旋舞跳得好,不如让那舞女再跳一次?”他的酒意似乎未散,双眼仍有浓浓的情·欲。
“皇后身体有恙怎能再欣赏舞乐,已经近亥时了,团圆家宴也该散了。”檀香建议道。她不知道坏了谁的大计,在座的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