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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追得疲惫的阿呆躲到花丛深处去了,炎天祎就在外面大喊:“呆狗,快出来,快出来。”不过阿呆笃定里面是个好地方赖着不出去被两个坏蛋欺负。
看到炎北宸亲月昭宁的脸颊,炎天祎和青凰同时捂着眼睛,齐声说:“羞!羞!羞!”
刚才的画面确实有些少儿不宜,炎北宸送来月昭宁的腰肢,走到炎天祎面前,轻轻掰开他的小手:“小孩子家的懂什么?”
炎天祎嘟着小嘴说:“是小凰说的。”
“才不是我!”推卸责任的青凰一溜烟儿的飞走了。
“来,到母后这儿来。”
炎天祎飞快的跑到月昭宁身边去,抱着她的小腿:“母后抱天祎。”月昭宁俯下·身来抱起儿子,炎天祎学着父亲的样子去亲月昭宁的脸颊,又像做错事的孩子在她怀里蹭来蹭去。
月昭宁一笑了之,抱着他去书房:“母后今天给你讲光武皇帝的故事好不好?”
炎天祎稚嫩的童音回答:“好。”
炎天祎养在华太后身边唯一的好处便是不会在那方面打扰他们,自月昭宁病好以后,炎北宸便化身为狼,把前一年没吃到的都讨了回来。
炎北宸精神倒好,每天都红光满面的去上朝。倒是月昭宁每天精神不济,顶着一张疲惫的脸到太后宫里请安,再回太极殿睡了回笼觉后再处理后宫的事。炎天祎常问月昭宁怎么了,月昭宁只笑着推辞说身体病还没好。
夏夜燥热的程度不比白昼,月昭宁沐浴完后就命人搬了一张美人榻到太极殿后的花园里纳凉。今晚的月色甚好,望着夜空中的满月,人也有些迷糊了,她现在有丈夫有儿子,想想还觉得在做梦。摇着团扇扇凉,闭眼假寐不再去想其他。
“怎么跑到这里了?”炎北宸坐在她身边问。
月昭宁睁开眼坐起身来:“内殿太热,想出来坐坐。今晚这么早就阅完折子了?”
炎北宸没回答她,只盯着她直直的看。月昭宁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炎北宸不悦的把她的手移开:“晃什么晃?”
“那你看什么看?”说完,月昭宁又躺在榻上。看着身上这身衣裳,确实太有诱惑力。她身上哪一点炎北宸没看过,什么样子没见过,想着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天气太热,穿了一身薄纱长衫只为了图个凉快。
“你……甚少这样穿。除了那一次。”炎北宸将她全身上下看了个仔细。
那次,是曹夫人安排的,好像比这次还有诱惑力一些。炎北宸现在也不急着欢爱,只靠着月昭宁躺了下来:“记得那天晚上你说了什么做了些什么吗?”
“我喝醉了哪里还记得?”月昭宁说。
“你说要和我比喝酒,看谁厉害。还趁着醉酒调戏……咳咳……”向来是男人调戏女人,换过来他很没面子,所以说到一半就打住了。
月昭宁噗嗤一声笑:“我怎么敢调戏皇上?借一百个胆子给我,我也不敢。”
“是吗?”炎北宸幽幽道,“今晚的夜色很好,不如我们比喝酒吧,看谁厉害。”
月昭宁立刻摇头:“喝酒伤身,你千杯不醉,我比不过。”
“不试试怎么知道。”炎北宸起身就让人去冰窖拿冻好了的葡萄酒,送酒来的几个宫女将一切摆弄好后就退下了。俗话说酒后乱性,她们可不能打扰了皇帝陛下的兴致。
炎北宸灌下了好几杯,月昭宁躺在榻上纹丝不动:“怎么不喝?西域进贡的葡萄美酒,可比上次曹夫人给你喝的玫瑰酒好多了。”
玫瑰酒,炎北宸说被曹夫人下了那种药,然后晚上她表现得无比的热情,什么端庄高贵的形象都毁了。如果拒绝陪炎北宸滚床单,总要被他用那夜的事来嘲讽一番。从此她对酒就非常抵触,再也不沾一滴酒。
喝下几大杯酒,炎北宸就压在月昭宁身上,探上她的唇,撬开贝齿将嘴里的酒度了过去。
“唔……”被强迫灌下浓烈的葡萄酒,脸刷的红了。炎北宸乐于这种玩乐的游戏,不厌其烦的做了几次,一壶葡萄酒就在两人的往来推拒喝完了。
月昭宁一杯就倒,这次被炎北宸灌下一壶,已经没力气的躺在美人榻上喘气,手里握着的团扇早落在地上了。脑子已经有些迷糊了,想要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不就已被灌了葡萄酒么,至于就轻易动情了吗?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夫妻了,还用得着恶趣味的用药来提升肉体上的欢愉吗?炎北宸压在她身上,细细的吻着温润的红唇,嘴里残留的葡萄酒香和着酒精的味道,很容易让人就此醉了。
夏夜本就燥热,一杯冰酒下肚,也被痴缠的男女捂热了,和着夏夜的闷热和酒精带来的体热,身上再轻薄的衣裳都是多余的。一把扯下女人身上的薄纱长衫,丰盈在抹胸被就开后变得肆意奔放。
男人将头埋在温柔乡里左右亲吻吮吸,留下诸多红印后才离开。起身坐在女人腰上,女人全身粉红,月色撒在她身上有朦胧的诱惑。女人的眼神不再澄澈干净,取而代之的是如火的欲望和幽怨热情,她的脸上也是不满足的怨色。
看着女人完美的胴体,男人迅速丢开自己身上的衣袍,狠狠的咬上女人的红唇。在脖颈和胸脯间流连,女人抽出空来娇声喘息,不满的说:“你又给我下药……”
“那酒我也喝了呢。”男人说着,在女人细白的脖子上留下细密的牙印。
脑子已经不能再想其他,内心比任何时候都要空虚,身体已经沦陷到深处了,男人还是忍着不进去。在男人身下不安的躁动:“北宸,要我……”近乎请求的咬着男人的耳朵说。
男人早已经忍不住,听了女人的话“噗嗤”一声将自己粗大的硬物送了进去,反反复复的早蜜道内捣弄,两人没有缝隙的贴合在一起。男人释然的喘息,女人在顶峰处的呻·吟,在夏夜里回荡。
美人榻经不起两人的折腾,正嘎吱嘎吱的出声抗议。男人还在将女人压在身下,坚硬还停留在女人,到达最深处后送出了欲液。
“嗯……”,女人紧按着男人的臀部,不让他抽出来,“别离开,就在那儿。”男人痴迷的看着她沉沦欲海的样子,情到深处他们都不是孤独的人:“好,为夫不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酒劲和药劲都散了,女人躺在男人怀中恨恨的咬他胸前的肌肉:“你无耻。”
“刚才怎么不说为夫无耻?我看你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太可怜,担心你忍着有损身体,所以才用力满足你,现在还来编排我。”男人宠溺的拍着女人的玉臀。
女人咬了一下男人的唇角:“我只说了三个字,你就说了一大通来反驳我。什么欲求不满,还不是你给我下药,当真可耻至极!”
男人抱着女人又用力又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激吻了一阵,才说:“夜深了,回寝殿吧,为夫不想你生病了明天不能侍奉圣驾。”
作者有话要说:……o(╯□╰)oo(╯□╰)o有神的望着各位,o(╯□╰)oo(╯□╰)o……偶已经写肉无力了……
☆、太生猛
炎北宸赤条条的起身,站在月色中;月昭宁看了忍不住咽口水;他的身材果然很好啊,精瘦有力有劲儿有棱角;有肌肉但不显得难看;比映月国内雕刻家手下的雕塑还完美。
“回去为夫让你看个够。”抱着女人离开小花园,回到寝殿拉上帐幔;人影又交叠在一起,燥热的内殿变得暧昧淫靡。
整个夏天夜里;炎北宸都玩这种游戏;乐此不疲不嫌烦腻。他们虽闹腾;但太极殿中的宫女太监都不敢说出去半分;脑袋要紧;只要皇帝陛下不发火比什么都重要。
天气变冷后炎北宸才没继续享受在寝殿外的情趣,年下忙碌,华太后将后宫所有的事交给月昭宁打理,自己在长乐宫含饴弄孙。精神矍铄的老太太现在干劲十足,为了防着月昭宁,为了目前唯一的孙子,她必须活得好好的。
檀香和长阳都带了她们的儿女进宫,一时间华太后的长乐宫热闹非凡。月昭宁忙绿,做事有理有据,价格后宫打理的妥妥当当。李庄妃称病不参加任何年下活动,蓝荣华只是走走场子,应酬完了回到自己寝宫闭门不出。
站在回廊里看几个小太监陪着炎天祎在雪地里嬉闹。玄湛冷傲,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脸臭得颇像玄隐,檀香见着他这个样子头疼得很:“他才几岁呀,偏偏做出一副小老头忧国忧民的样子。”
“你也没瞧见天祎那个小坏蛋,调皮的很,才一岁就跑得飞快,有时候步子慢了还追不上。偏偏长得像个女孩子,还不知道将来该怎么办。”月昭宁也无奈。
这时活泼好动的炎天祎厚着脸皮啦玄湛一起玩儿,玄湛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开始玩儿雪球,终于看到他的笑脸了。施芙雅也被他们的玩性所然,跟着跑到雪地里抓起雪就往两个小叔叔身上扔。慌得长阳在她身后喊:“芙雅快回来,别胡闹伤了两位叔叔。”
月昭宁拉着长阳笑道:“有宫女看着不会有事,让他们玩儿去吧。你现在该关心肚子了这给才是。”
长阳这一胎已经五个月了,施维远待她极好,也未因第一个是女儿就对她有微词,所以现在忙着生第二个,长阳听了月昭宁的话,低下头去:“母后别打趣我了。”
“施维远是个好男儿,你如今有了好归宿,尔雅和安然现在一个十六,一个十五,因为征战和我的是耽搁了她们,现在是该考虑她们的亲事的时候了。”月昭宁说。
长阳看着内殿里两个正在剪窗花的妹妹,说:“有母后在,她们的前程自然是好的。”
“外边冷,快进去歇着暖暖身体吧,云菲有我看着。”月昭宁拉好长阳被风吹乱的斗篷说。
长阳见女儿玩儿的高兴,便听月昭宁的话进殿去。檀香见儿子玩儿的开心,也欣慰说:“从没见那小子笑得那么开心。”
月昭宁拍拍檀香的肩膀,说:”大概是没个弟弟妹妹陪他玩儿,所以你和玄大将军赶紧多生几个吧。”
檀香拉过月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