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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好了,走路也稳了,皇后不用担心。嫔妾要去尚衣局选今年过年时候衣裳的新花样,先走一步了。”庄贤妃福道,“不过嫔妾还得提醒皇后一句,可千万看好两位小皇子,可别再出现大皇子那样的事了。”叮嘱完就离开了。
月昭宁冷眼看着庄贤妃扭着臀部,袅娜的离开。这个已经四十二岁的女人真有驻颜的本事,看起来还那么年轻貌美,真不是徐娘半老这个词能形容的。不过她这年纪还爱穿一身白,有些不符合她已经进入更年期的年纪。女为悦己者容,不知她打扮的这么美艳给谁看呢?
想到这里,自己再过两年就三十了,时间过得真快,到圣天都十年了。到九月,天祎就该满五岁了。回到太极殿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那张脸,还是从前的样子,不知道这张脸还能美丽多久。
“想什么呢?”炎北宸从身后环住她。
月昭宁摸着自己的脸,说:“今天看到庄贤妃了,她可真会保养,到了这个年纪,容貌还美艳的像二八年华的少女一般。看着镜中的自己,发现我老了。”
镜中映出两个人的脸。炎北宸今年十一月就是不惑之年了,他的俊脸被岁月磨砺的更加棱角分明。笑着捏月昭宁的脸:“宁儿还是初见时候的样子,倒是我老了,你会不会嫌弃我是个老头子吧。”
月昭宁反抱着他的脖子:“白头偕老不是很好吗?”
“趁着我们还有些年轻,多做正是要紧。”抱着她就走到床榻边。
月昭宁双腿紧环在炎北宸的腰间,炎北宸将自己的粗大物件深深的没入她的芳草丛中。痴缠的男女总是忘记一切疯狂的沉沦欲海里。
多年的磨合,月昭宁已经不是最初青涩不懂人事的少女,会对男人的热情感到羞耻。男人的亲吻和抚摸都会让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抛开一切和她的男人尽情欢愉。
她的内壁还如初次承欢那般紧致,男人的坚硬被女人狭小的甬道紧紧包围,一阵温暖,再次纵情。男人趴在她身上喘气,又忍不住咬上她的红花瓣。唇齿纠缠,男人再次滑进她湿润的甬道,长久停留着不出来。
男人的坚硬还摩擦着她的内壁,月昭宁忍住娇呻,说道:“为了你和孩子,还是节制些好,注重保养要紧。”
炎北宸用力挞伐几下,幽怨的说:“看来宁儿真是嫌我老了。”
月昭宁忍不住娇喘:“你……还……还那么喜欢……斤斤计较。”
“我们会活很久,还有好长好长的路要走,宁儿再为我添几个儿子吧。”闹腾到后半夜才睡下。
等到炎天祎五岁那天,炎北宸抱着痴傻的大儿子用过早膳后上朝去了。月昭宁仍不放弃这个孩子,每天坚持教他走路,就算他能走半步,月昭宁也是开心的。看到他现在的惨状,月昭宁更加小心了。她要保护的不只有三个孩子,还有炎北宸。
炎北宸到九月末就四十了,他长年御驾亲征,身上的伤不计其数,为了减少他年老后的病痛,月昭宁一直按照宫中太医开的方子给他补身体。
☆、皇太弟
在早朝上,炎北宸宣布了一个惊天消息:立十一王炎彻为皇太弟。众臣哗然!他说他已年近四十;膝下子嗣不多;新生的两个儿子还不到一岁。近几年发生了太多变故,若再出现武定二十二年和征战中遇刺导致山陵崩塌;而未选继承人;势必引发皇位之争。届时好不容易强大起来的圣天将会四分五裂,变得国不国家不家。为安国内外;选定皇太弟势在必行。
“皇上,您正值壮年;膝下有两位皇子;为何要立皇太弟?到时候新帝登基;两位皇子又将置于何地?”郑太傅出列跪说道。
炎北宸坐在皇位上;肃然说:“朕说过世事无常;在朕御驾亲征时遇到刺客险些丢了性命。想必是有心之人觊觎皇位才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而朕的两位皇子年幼,若从中选一位立为太子,朕若与世长辞,皇后是映月国公主,若发生垂帘听政一事,太傅不怕皇后祸乱朝纲,或是将圣天变为映月的国土吗?曾经太傅上书废后时,可是重点说了,朕牢记在心。朕想之所以有人有谋逆之心,定是因为太子之位空缺的缘故。若早日立皇太弟,也能打消那帮人的谋逆之心。是以为了圣天国,朕必须从诸王中选一位皇太弟,以安朝廷内外。”
冯相出列,执玉笏跪问道:“若皇上立皇太弟,为何要立十一王?十一王之上有齐王、八王和九王,论年纪论资历,十一王均比不上几位。更何况,十一王的生母是一名浣衣奴婢。”
炎北宸为冯相细细解说立十一王为皇太弟的原因:“齐王平庸,且年纪最长,无论是守住祖宗基业还是开疆拓土均不是帝王之才,他不能担此大任。八弟好声色,尔等认为他若为王,圣天能逃脱殷商那样灭国的惨剧吗?九弟醉心诗词歌赋,好游猎,心不在朝堂,这二十多年在朝政上多无建树,是以不能胜任。十一帝的生母虽然卑贱,但他却是几个兄弟中最出色能干的一个,把江山交给他,朕更放心。若诸位还对十一弟的生母有异议,朕可让他记名在太后名下,如此一来,谁还敢说半分。”
十一王出列跪着推辞说:”臣弟惶恐,求皇上收回成命。”
炎北宸叹气,说:“十一弟,朕老了,比不得你年轻。朕立你为皇太弟,是看重了你的才能。朕相信齐王、八弟和九弟也同意朕的说法。”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三位王爷在被炎北宸叫道名字的时候脸色终于恢复正常,出列跪着说道:“臣等同意皇上的做法。为了圣天的江山社稷,请十一弟不要推辞。”
众臣想着炎北宸的话不无道理,纷纷跪下赞同说:“皇上英明,请十一王莫要推辞。”推就一番,十一王盛情难却,知道勉强接受。
消息传到后宫,月昭宁正抱着炎天祎教他说话。炎北宸封十一王为皇太弟了!真是匪夷所思。看着那两个在蒲苇席上爬来爬去的两个儿子登时懵了。
炎北宸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因为天祎变得痴傻,他就要放弃两个小的吗?若是新皇登基,她该怎么办?两个儿子又该怎么办?为保地位稳固,新皇断断容不下先帝的儿子。
若是天祎还好,他已经对皇位没有威胁,也许新皇会让他活着。而天佑和天慕呢?天佑长得像她,性子却像炎北宸,沉稳安静;天慕像炎北宸,性子却跳脱爱闹,和天祎更像。难道思虑周全的炎北宸真的不在乎两个儿子的命吗?
炎北宸亲自到长乐宫说了此事,华太后登时大怒,一掌拍在放了观音像的桌子上,手中串联着檀香珠的绳子断裂开,佛珠落了一地,桌子上的观音像也摔在地上碎成千百片:“炎北宸,你太糊涂了!”
“母后!儿臣……“炎北宸跪在地上想多说几句解释。
华太后暴怒的指着他:“哀家不听你解释!你赶紧撤了那道册封皇太弟的诏书,否则,你就当没有哀家这个母亲!”
“儿子不会改册封皇太弟的诏书!”炎北宸坚持说道。
“好,哀家问你一句,你立炎彻为皇太弟,让天祎、天佑和天慕他么怎么办?难道要他们在你百年之后相继为你陪葬吗?还有,月昭宁怎么办?你死后置她于何地?让她给你殉葬,还是回映月国,就算让她留在圣天,你能保证炎彻能严守叔嫂之防不碰她吗?你这个逆子!给哀家出去,哀家不想看到你!”华太后一一说出他驾崩后会发生的一切可能。
炎北宸大喊:“母后!”
“出去,不然哀家死给你看!”华太后拔下发髻上的金簪子,在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炎北宸惊呼:“不!”
华太后气急败坏:“出去!”
炎北宸只得走出长乐宫回太极殿。月昭宁见他回来,反映冷冷的,等着他解释为什么要立十一王为皇太弟。
炎北宸躺在床上:“朕累了,不想多说。”
从头到尾,炎北宸没多说一句话,任何解释也没有。后几天炎北宸也没说什么,月昭宁不说话,更不问他为什么。两人陷入僵局。月昭宁在冷战的情况下,不经炎北宸同意就带着三个儿子搬回椒房殿。
华太后因反对炎北宸立十一王为皇太弟已经绝食七天了,但炎北宸依旧不顾她的阻挠里十一王炎彻为皇太弟。册立的诏书已经报了祖宗,昭告天下,在档案库中存档了。
炎北宸跪在长乐宫外求华太后将炎彻记养在她名下,华太后已经绝食八天,炎北宸一点儿也不关心,居然还想着立皇太弟一事,她在宫内气得不行。炎北宸在长乐宫外跪了一天一夜,华太后仍闭门不出。
冬天一场大雨泼洒下来,炎北宸已经在雨中跪了两个时辰。华太后仍闭门不见。德年跑到椒房殿向月昭宁说了炎北宸的事。
月昭宁正在灯下缝炎天祎的小衣裳,这几天她想了许多。炎北宸不是做事欠缺考虑的人。他做事向来保密,不到最后不会透露半点消息,也许这次他有其他目的。
拿了一把伞和一件斗篷,跟着德年去长乐宫。大雨淋透了炎北宸全身,走过去让德年撑着伞,自己为他披上斗篷。跪在他面前为他擦去脸上的雨水。
炎北宸看她目光柔和,没有半点异样,问道:“你怎么来了?”
月昭宁轻声斥责说:“还当自己很年轻呢,竟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如果病了怎么办?”为他披上斗篷,又说道:“在龙岭的时候孙神医对我说了很多话,我也想明白了许多。虽然不知道这次你为什么那么做,但我相信你一定有你的理由。你不说,我也不问。”
炎北宸握住她的手:“宁儿,谢谢你。”
“我们是夫妻,应该相互信任相互理解,更应该同甘共苦。”说罢,月昭宁撑伞陪着炎北宸一起跪着。
大雨滂沱,撑了伞也没用。月昭宁索性丢开伞让大雨淋湿全身。长乐宫的大门终于打开了,华太后站在门口质问炎北宸:“你真的执意要立炎彻为皇太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