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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该走了,再见了小弟弟们,给你们留个纪念。”金晓说完就在我和阿洛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王猛看到这一幕惊呆了,金晓想了想也亲了王猛一口,王猛顿时瘫软的靠到了树上捂着胸口呆呆道“不行了,我心跳好快。”
“哈哈哈哈。”金晓的大笑声悠远的传来,我们转头看去她已经走出百来米远了。
“好恶心。”阿洛抹着脸颊上的口水嘀咕了句就进屋了。
虽然金晓长得漂亮,但一想起她骨子里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我顿时也觉得恶心了,不过看到王猛沉浸在陶醉的状态中我也懒得解释了。
虽然事情得到了圆满的解决,但新的问题又来了,要带上鬼婴去虫谷最大的障碍就是如何照顾他,我们几个压根就没这方面的经验,最麻烦的是鬼婴只喝血,这一路上上哪去搞那么多的血给他喝?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会最后把目光全都集中到了唐莺身上,她是我们当中唯一的女孩子,心思细腻,照顾鬼婴的任务非她莫属了。
王猛出主意说“我们每天一人放点血凑起来给他喝,血会再生的,再不行去医院偷血包,反正饿不死他就行了。”
王猛的主意不错,于是我们就这么定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收拾好准备上路了,素芳大嫂心如刀割哭的我心都碎了,悲伤莫过于母子分离了,更何况素芳大嫂怀胎十六个月,这才刚出生就要分离,自然是舍不得,这种感情只有当过母亲的女人才能体会了。
素芳大嫂给鬼婴戴上了虎头帽,手腕上带上了小铃铛,又准备了拨浪鼓、奶瓶、尿布、小衣服等用品。
我们几个聚在一起割开手指放血,阿洛说先不要给他喝那么浓的血,用水稀释了给他喝,以免他养成习惯,以后对血的需求量越来越大。我的老公有点冷
我们把用水稀释了的血装进奶瓶,让鬼婴抓着自己吸,鬼婴虽说刚出生,但实际上有半岁了,自己抓个奶瓶已经不成问题了。
“俞医生,这孩子是你救下的,你给他取个名字吧,我想他的时候也好念叨念叨,他爸还在生气不愿出来送孩子呢。”素芳大嫂眼泪婆娑的说。
“灿哥是不忍心离别啊。”王猛说。
我想了想说“这孩子一出生就命运多舛坎坷,我希望他这辈子能平安,就叫安字吧。”
“吴安?小安,好好好,这名字好。”素芳大嫂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我们让孩子坐到了阿洛的竹篓里,竹篓镂空能透气,没什么问题,鬼婴小安抱着奶瓶猛吸,倒也很安分。
“他好可爱啊。”唐莺看着戴着虎头帽的小安说。
可爱是可爱,但也可怕!
素芳大嫂依依不舍的抹泪,又送出去了老远,最后在我们的视线中成了一个点,竹篓里的小安像是玩起了拨浪鼓,这一路伴着拨浪鼓的声音我们离开了大坑村。
我谨记金婆婆的叮嘱,专挑穷乡僻壤的地方和山路走,不过问题又来了,越是穷乡僻壤的地方病人就越多,有些东西一旦上了瘾就很难戒,比如治病,那种成功治好病人所带来的成就感无可比拟,况且家族悬壶济世的使命我一直也记着。
离开大坑村的当天下午我们到达了伊川县,我们的计划是一路南下先到湖北的襄阳。
我们走的是山路,傍晚时分,眼看天色要黑了,我们打算先找个村子弄点吃喝休息一晚,就在我们要下山的时候突然山路边的林子里传来一声枪响和男人的惨叫。
我们很清楚这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意味着什么,杀人了!
第17章 元阳朝露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竹篓里的小安突然“哇”的一声就哭起来了,声音真他妈清脆嘹亮,我们又不敢去捂他的嘴,怕被咬了。
他这一哭直接就把我们卷进了这件事,林子里如果真有杀人的,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以防万一跑出来杀人灭口,要么仓皇逃走!
唐莺赶紧拿拨浪鼓哄小安,小安这才安静了下来,除了刚才那声枪响和惨叫外四周突然出奇的安静,等了一会后我提议进林子看看,唐莺有些担心,阿洛皱了下眉头便自顾自进了林子。
我们进了林子,发现一个男人倒在林子的一块空地中,胸口上很大一个伤口,一把猎枪就握在他的手上。
“自杀?”王猛嘟囔了句。
“不对,自杀的人一般都有心理准备了,怎么会发出那样的惨叫声?”阿洛说。
我跟阿洛的想法一样,可环顾四周也没有其他人的踪影,就这么一会那人要跑也跑不了多远,我让王猛拿着男人手上的猎枪四下找了找,但没找到人。
“他还没死!”唐莺试探了一下男人的鼻息说。
我一看,这男人的腹部还在起伏,果然还没死,见此情景我动了救他的心思,虽然金婆婆提醒过不能随便显露外经医术,但这里是荒山野岭,就算显露也不打紧,同时作为医生见死不救就等于没有医德,那跟家族使命悬壶济世也背道而驰了。
我放下医药箱,阿洛马上明白我想干什么了,伸手搭了下我肩膀说“他是什么人、什么事都没搞清楚,不要救!”
“气息非常虚弱了,如果不救马上就会死。”我说。
“你做什么我无权阻拦,我也不是为了让你尽快去云南,我是就目前的情况而说的。”阿洛说。
“我是医生,难道我们眼睁睁看着他死?”我反问道。
我们两个彼此看着对方足足有十来秒,最后阿洛松开了手,我也不耽搁了马上从医药箱里取出东西准备手术。步步高升(书坊)
我让王猛扛着猎枪去林子边上看动静了,以免被人打扰。
这猎枪使用的是散铅弹,伤口面积很大,还正好打中了心脏部位,导致心脉受损血流不止,情况紧急必须马上止血!
外经册子上说控制心脉的血流就要封住手厥阴心包经上的十八个大穴,需要点穴手法,但册子上根本没有记载点穴手法,我一时犯了难。
就在这时阿洛蹲了下来,从竹篓里取出了一个纸包,他打开纸包里面是一些晒干的褐黄色草药,阿洛把草药放进嘴里嚼烂,又吐在了伤口上抹平,没一会伤口的血就止住了。
我想起阿洛在洛阳是卖草药的,身上带了许多的草药,没想到这会派上用场了。
草药在伤口上瞬间就把血液给吸收了,没一会伤口就停止流血了,阿洛把草药刮除又给包了起来。
他的举动让我很好奇,问道“这什么草药?用过了还包起来干嘛?”
“阴阳止血草,云南白药里的绝密配方,能瞬间缩小脉络凝固血液。”阿洛又指了指竹篓里的小安说“这家伙闻到血腥味就骚动起来了,阴阳止血草吸了血,以后拿来给他当零食吃,总不能天天放血给他喝吧,你要治就赶快,阴阳止血草的功效有限,这人伤到心脉血流的太多了,一会就止不住了。”
我点了点头,赶紧让唐莺帮我戴上手套,唐莺左手提着煤油灯,右手按照我的吩咐从医药箱里取出剪刀、手术刀、手术钳等器械。
我剪开男人胸口的衣衫,手术刀开始在伤口上划动,挑出铅弹,男人因为感受到了疼痛身体时不时的抽搐一下,搞的我一阵紧张,生怕划到了大动脉导致大出血,那就麻烦了。
好在伤口并不是太深,我很快就把铅弹全部取出来了,缝合经络之后我问“阿洛,再拿点阴阳止血草来。”道祖请留步'洪荒+剑三'
“没了。”阿洛说。
我愣了一下,这下麻烦了,刚才阴阳止血草的功效已经差不多了,心脏是人体的中心,流向心脏的血非常多,就像一个水泵,血压很大,伤口虽然缝合,但并不是很密,血压一旦过大很容易崩开,到时候也会大出血!
就在我没了主意的时候唐莺乌黑的大辫子突然在我面前晃了一下,我一下就想到办法,于是赶紧让唐莺剪一部分的头发下来,唐莺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办了,接着我又让王猛去找来了个破罐子,把头发熬成了黏糊糊的膏,头发乃血之余,也是特效的止血药!
头发熬好后我就涂到了男人的伤口上,血瞬间就给止住了,我也稍稍松了口气,至少男人不会马上就死,不过还不能完全松懈,如果就这样包扎还不行,伤口很容易出现感染发炎现象,到时候也是白治。
“干嘛还不包扎?”唐莺问。
“没有消炎的草药还不能包扎。”我摇了摇头说。
“对不起,帮不上忙了,我也没消炎的草药。”阿洛木然的说。
王猛扛着猎枪转了一圈又走回来了,他身上被树叶上潮湿的水分打湿了一片,我又想到了外经册子上的一种消炎药——元阳朝露。
朝露倒是好弄,就是树叶上的露水,今天天气阴沉没出太阳,这片林子又潮气大,露水现在还有,不过元阳就难办了,虽然我、王猛、阿洛身上现在就有,可要取起来就又尴尬又荒唐了。
元阴、元阳是人体最重要的阴阳二气,天地万物皆应阴阳而生,道教亦有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之说,元阳乃人体阳气的根本,通俗一点说就是男人的精子!
我把唐莺给支开了,然后三人凑到一起商量了一下,阿洛听完后嘴角抽搐了一下没有吱声。
王猛神情怪异的盯着我说“你让哥现在怎么弄出来给你?你自己也有,躲到林子深处自己采一点吧。”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
我们三个都有些尴尬,就在我无奈打算自己跑进树林采的时候王猛一下就拉住了我,支支吾吾的说“好像不用采了,我裤衩上就有,干了的能用吗?”
“什么情况?”阿洛诧异道。
“昨天那漂亮道姑亲了我一下,我昨晚梦见跟她在黄河里一起洗澡了……然后在睡梦中身体一酥就有了……”王猛憨笑道。
“赶紧脱下来给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