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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手之后,他干脆选择了更加轻松的活计,打来打去对已经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已经很无聊了,而且还要操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划不来。
纳辛德勒则充满笑意的答应了他的邀请,静静的等待着充好的热茶,同样,接着打下去得不偿失,而且他已经将唯一知情的同时还是黄道中最神秘的不朽者盯紧,已经足够了。
剩下的时间,为什么不来一壶热茶,休息一下呢。
看着水盏中一点一点荡漾起来的水波,萧楚泽抬头看着天色说道:“有些阴了,喝茶的时候还是要阳光明媚一点才行啊。”
“凑合吧,我们喝咖啡的时候从来都不挑地方。”纳辛德勒有些无聊的敲打着桌面:“能喝你点茶也是相当不容易啊,真无聊,等了半天了。”
“要不,我给加个火?”他伸手想要催发火力,早些等到开水的到来。
萧楚泽的手指虚切作势封住了他的来路,结果纳辛德勒的指头跳动,下意识的做出了防御的动作,一番一丝能量波动都没有的攻击防御演练仅仅耗费的两秒。
纳辛德勒轻轻的抽回了手,微笑的说道:“不好意思,有些过敏了,你知道的,跟你呆一块,我得注意点。”
“我们有句话叫做‘杯弓蛇影’。”萧楚泽没有丝毫不耐烦的等待着水的沸腾说道:“茶水用火太猛的话,不好。”
“诶,真是奇怪的规矩,让我想起了法国佬那些充满虚伪的礼仪。”纳辛德勒无辜的摊手说道:“军人对目标以外的东西,总是缺乏耐性,你知道的。”
“法国?好像有些印象。”萧楚泽想了一下,习惯性的想要从兜里掏出烟杆,结果看了一下纳辛德勒,又放了回去,他缓缓的说道:“哎,人老了,就是有些忘事了,差点忘记还有客人要招待。”
“没事,我也喜欢没事来两口。”纳辛德勒从兜里掏出一盒雪茄说道:“要不要尝尝我的?”
“那多谢了,人老了总是不大喜欢新的东西,一直没有尝过,今天试试看。”萧楚泽接过了纳辛德勒的雪茄比划着:“这么弄?”
“恩,从那切开就行了。”
萧楚泽的指甲尖上突然喷出了一道锐利的气息,锋利中带着一种无坚不摧的感觉的气息令纳辛德勒注目了一下。
然后雪茄被切开了,萧楚泽看着纳辛德勒的充满兴趣的眼神说道:“这个是没有出师之前,我的老师教我防身的东西,主要是通过筋脉和血气消磨炼化金铁之气,叫做太乙庚金剑气,你想学的话,我教你,不过貌似人种不一样的话,筋脉的分布似乎也不大相同,不保证你能学会。”
“算了,我有更方便的东西。”纳辛德勒将雪茄叼在了嘴上,然后一阵能量波动之后,雪茄无声的被切开了,切口光滑如镜,他像是报复一样的说道:“这个是我以前琢磨出来的小玩意,叫做空间切割,主要是通过能力扭曲相位空间然后断裂,你想学,我教你。”
说完两个人齐声的大笑起来。
如同一对熟稔多年的挚友。
纳辛德勒看着萧楚泽在摆弄着打火机,差点将自己的胡子寮掉,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煤油打火机,漂亮的转了一个圈之后,替萧楚泽把嘴上的雪茄点着。
“多谢了。”萧楚泽看着点亮的烟头说道:“西方的烟草和打火机点起来很不习惯,人老了,总喜欢念旧,还是觉得火镰火绒比较好。”
“萧你一定活了很长时间了吧?”纳辛德勒很有兴趣的问道:“跟我说说你们那个时候怎么样?我现在还很模糊的记得,我小的时候总是希望自己活在中世纪,当一个骑士一样的人,当德意志的国王拔出他的长剑的时候,我就骑上我家的老马,穿上盔甲跑在他的前面,为他冲锋。”
“哦?你想当将军?”萧楚泽说道:“想要某个武举出身?我那会想要做一个大儒,一个学富五车,教书育人的大儒。”
“谁的童年都是有梦想的,不是么?”萧楚泽缓缓的突出了浓郁的烟气说道:“可是有些事情,总是你再不愿意干也需要干的。”
萧楚泽的眼神深邃而洞彻,穿透了一层层的烟雾,再次回到了那个繁华盛世一样的年月。
“我出生的时候,是大明嘉靖三年……”
第五十九章 传奇
写这一章的时候,心情极其郁闷烦躁,因为如此,我是抱着写番外换换心情的心思写的,不过懒得再开新的分栏了,以前倒是给纳辛德勒写过一个番外,以后有机会会放出来的。wWW!
不过写完之后感觉果然好了许多。
这一节会零零碎碎的将上一次封印之战的内容放出来,额,大家当个坑来看吧。
因为风月每次需要配角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将自己以往的坑里的主角挑出来让客串一下……
好吧,这不是个好习惯,书里的每一个家伙都能单独写一本书,而且还包含科幻,奇幻,修真,魔法,惊悚,等等等等类别的,整个纵横,也只有我了吧(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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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辛德勒,你相信么?有些人从生下来就注定被赋予使命了……”
萧楚泽回想着以往的旧事,这个口头上一直以老人自居的人第一次发现,自己有些老了,并非是力不从心,而是从觉得那?心底些往事足以将自己淹没、
“你有没有曾经觉得自己将会是世界的拯救者,或者毁灭者?”萧楚泽看着纳辛德勒,眼神好奇:“又或者比如说,你认为在不久的的将来,这个世界必将会毁灭在自己的手中?哪怕是黄道的那个老家伙还是河洛那群遮遮掩掩从不露底的胆小鬼,都不足以阻挡自己的步伐,就像是演义中的那些豪杰一样,招兵买马,战无不胜,必将席卷天下,将整个世界都填满血和火焰。”
纳辛德勒如有所思的想了一下之后微笑了起来:“从没有想过,不过我去做我需要做的事情就可以了。毁灭世界这种无聊的事情,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过了流行期了。”
他的话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但是萧楚泽已经不想去在想那些费脑筋的东西了,这个老人自从降临在这个时代之后,就不断地思考算计,未曾休息过一刻,即使是在睡梦之中,都没有一刻懈怠,但是他现在真的觉得应该放松一下了,在最最不该放松的敌手面前,和这个最了解自己的敌人一起喝茶聊天。
“恩,你知道的,小的时候,总是有些荒诞的梦想的。”萧楚泽伸出手在水盏的上面过了一下,测了一下水温之后,将素净的白瓷水盏从火焰上端起,导入了等待已久的茶壶之中,衣带飘飘,如同画卷中的仙人一样飘逸潇洒,有秦汉之时那种粗糙和细致向柔和的俊逸风雅。
茶壶里生气的热气中,一道白色的烟雾从壶中飞出,在两人之间的距离中氤氲着,如同一道飘动的纱帘,两人的笑容在模糊的空气中越发的神秘。
“我小的时候,私塾里的先生很严厉,不近人情,会收很多的谢礼还有猪肉,但是学识却不怎么好,总是嫉妒邻村那个新来的先生,虽然如此,但是教授学生的时候还是一丝不苟,偶尔有弄不明白的经意,会苦恼的翻好几天书。”、
“他告诉我,他以前是想致仕的,可是进士科考了十多年,各种各样的名帖还有自己的文章递了多少次,都没有回音。”
萧楚泽吐了一口烟气说道:“他告诉我,他做梦都想去那个只有进士才能进入的大殿里看一看,哪怕是站在长长的队伍之后的垫底都行,可惜他到死都没有实现这个愿望。”
“后来我师父找到我,说我是应劫而生,上天注定要我去平定一场灾祸,要我随他上山……”
“可是当时我已经三十多岁了,下一年的开春,我就能进入那个我老师做梦做了五十多年的地方。”萧楚泽想起了自己当时的挣扎,有些皱眉的说道:“当时他是一个野道士,穷困潦倒,身上的道袍也邋遢的像是偷来的一样。”
“所以你拒绝了?”纳辛德勒看着茶壶中起伏飘转的茶叶说道:“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一脚揣开那个老道士,然后等待皇帝陛下亲自召见我,将他最漂亮的女儿嫁给我。”
“是啊,我拒绝了。”萧楚泽笑了起来:“我以为他是骗子,一脚把他从门里揣出去,然后重重的甩上门。”
“接下来呢?皇帝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你了没有?”纳辛德勒感性趣的说道:“在我们的传说中,英雄是需要杀死恶龙才能获得公主的青睐的。”
“接下来?接下来我就跟着他上山修道了啊。”萧楚泽看着纳辛德勒不解的眼神微笑着说:“你看,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不是么?在佛教看来,这种缘分是很奇妙的。”
他想起了那一天那个老道士让自己随他上山之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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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泽看着老道士沾满了一些不明物体的杂乱胡子,他的身上还有一种怪味,就像是被扔进了腐烂的食物堆里一样,令他忍不住倒退了两步,皱眉说道:“道长,你刚才说什么?如果是化缘的话,萧某这里还有两分铜钱可供三清香火。”
“非也,非也。”老道士摇头说道,他大的出奇的脑门配上一副很严肃的表情,看起来分外滑稽:“你乃应劫而生,跟贫道有缘,随贫道上山修道如何?”
三十出头的萧楚泽手里还抓着一本因为开门太急促而没有方向的书,他看了看手中的典籍,在看了看老道士那一双像是黑夜中的星辰一样的眼瞳,犹豫了一下叹着气,将是手中的书卷放在了背后的桌子上。
“看来你是同……”同意的‘意’字还没有说出来,一只大脚就揣在了他的肚子上,老道士有些惊诧的弯下腰,倒退了几步,退到了门外之后,门被碰的关上了。
“骗子。”萧楚泽鄙夷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角,这种骗钱的人,自己在这个鱼龙混杂的京城已经住了三年了,各种各样的骗子已经再也从他这里骗不到一分钱了。
只是这次,他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