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实话我不饿,喝酒跟饿不饿好像没大关系,况且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酒是个好东西。
我举手赞成,但是接下来赵帅斜着一双小眼说出一番让我想揍他的话:“淫荡啊,家里没有下酒菜了,你去整点呗!”这狗日的就是扣,克扣我的烟,到他家吃饭居然还要我自带酒水!
算了,我早就知道他的品行,他也就是扣一点,爱占些小便宜,其他还是能深交的。
我往外走着,朝着我们村的小卖铺走去,赵帅在后面喊道:“淫荡,来白酒,别他娘的买又一村了,来瓶老村长,还有,我要吃刘寡妇家里刚来的那猪腰子,烧鸡,豆腐,老子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
这王八蛋玩意,幸亏老子回来之前接了几个活,老子这是用死人的钱给你买东西吃啊,要是告诉你了,你敢吃么!
刘寡妇家经营着我们村里面唯一一个小卖铺,好在她不上假货,东西给的也实诚,所以生意很好,我去了之后,跟刘寡妇道:“刘婶,给我来一斤猪腰子,越骚越好,再来只烧鸡,嗯在给我来点花生,再来两瓶十五的老村长,对了还有两斤豆腐。”
从刘寡妇家拿好东西,回到赵帅家,我发现赵帅家亮着灯,但是赵帅又不知道去哪了,我自顾点起柴火炉子,准备爆炒一下腰花,我找了几个辣椒花椒,待到锅热了之后,将油倒进去,待到油迟啦嗤啦的冒起黑烟,我将洗好的辣椒花椒直接仍在里面,嗤的一声,辣椒立马炸开了,锅面上升腾气一股青烟,一股香喷喷的辣椒油味直接钻到我的鼻孔,让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喷嚏。
我用勺子快速的在锅里翻腾了几下,辣椒被炸成了金黄的,再过一点就要焦了,我赶紧将腰花扔到了锅里面,柴火炉子火苗在锅下吞吐不止,火候这么旺正好,根据我多年做菜的经验,这爆炒腰花,功底都在火候里,火越旺腰花炒出来越好吃。
勺子急速的在锅里面翻腾,之前切成眉条的腰花慢慢的弯曲起来,一阵阵诱人的香味加上浅浅的骚味撩动着我的味蕾,没办法,我就好这口!等到腰花变成了金黄,我知道这道菜就要成了!
待到腰花做好乘在盘里,赵帅也回来了,这次回来他居然拿着一个桶,我从盘子里面捏起一个红彤光亮油乎乎的腰花,塞进嘴里,那专属于腰子的香味立马充斥了我的嘴巴,好烫!我将那块肉在嘴巴里来回倒,这肉可真是劲道,咬一口居然能窜油来,好吃!
赵帅见我吃的香,对我道:“快来,弄来好东西了!”我赶过去一看,霍,果然是好东西,那个水桶之中居然都是指头粗细,十几厘米长的泥鳅!
这东西炖豆腐吃那可是人间一绝啊!吃法可能有些残忍,我们冬天喜欢吃这个,在火炉子上,蹲上一个大锅,里面放上一些水还有豆腐,慢慢的加热,然后将抓来的泥鳅放到锅子里面,由于温度上升,泥鳅感觉出水热,就开始往豆腐里面钻,豆腐被这些泥鳅钻的一个洞一个洞的,汤里面的那些姜葱蒜,味道全部浸到了里面,再加上不少的泥鳅直接被闷死在豆腐里面,那豆腐可不是一般的鲜!
不过我们的河在村头,赵帅是怎么这么快就弄来的泥鳅呢?
我想问赵帅,却见他用手抓着我炒出来的腰花,吃的不亦乐乎,我知道这狗日的不顾人,赶紧扑了上去……
晚上我们如愿以偿的吃上了泥鳅钻豆腐,那两瓶老村长也被我们干到肚子里,我唯一剩下的意识就是看见赵帅一边啃着鸡屁股,一边红着脸醉眼惺忪的对我道:“淫荡啊,活着,真好啊!”随后我就是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我被一阵嘈杂的音乐声音吵醒,我头痛欲裂,赵帅那狗日的又不见了踪影,昨晚上直接趴在桌上睡着的,早上起来,累的我骨头几乎都要散架了,我喊了几声卯二巾,但是没人搭理我,我摇晃的站起身子来,看到地上密集的十几个烟把,我苦笑了一下,这狗日的真的给我抽完了。
推门而出,门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宿醉真不是个好事啊,胃里一阵翻涌,仿佛像是有几条泥鳅在我肚子里面来回冲一般。
我脚下像是踩着棉花,慢慢的朝着大门口走去,那音乐声响慢慢的朝我所在的位置逼近,我忽的站住了脚步,这他娘的哪里是什么音乐,分明就是哀乐!
哎,村子里有死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职业操守,我听见这哀乐之后立马站直了身子,我朝着门口走去,准备看看是村子里面是谁死了。
第三章赵帅死了
毕竟是自己的村子,别管是谁死了,我心里都不好受,走到门口之后,我意识到这声音好像是直接冲着我来的,我心里有些发毛,我这下都赶上柯南了,走哪哪死人啊!
我还有些自嘲的想着,但是还不等我自嘲完,我视线之中就出现了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拉着一个平板车,而在这车上,躺着一个人,车后一个老妪哭的几近背过气去,看到老头老妪熟悉的身影,我的脑海中轰的一下炸开了,这,怎么是赵帅他爹娘?
我呆呆的在那站着,而赵叔拉着车子已经到了我的跟前,我看见平板车上闭眼躺着的人,满脸的鸡皮疙瘩,但是那贼贼的斜眼,却是再也睁不开了?怎么会这样,昨天晚上还跟我吃腰花,喝白酒,漱泥鳅的人,今儿个怎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我猛地扑了上去,拉着赵叔问道:“赵叔,赵帅这是怎么了,昨儿个还好好的,今天怎么这样了?”赵叔现在已经哭的不行了,他旁边本家的人拉开我,让赵叔拉着赵帅进到院里,我回头看了一眼,拉着我的人是赵帅的表叔叔。
我抓住了他,声嘶力竭的问道:“叔,赵帅这是怎了么?怎么会这样?”赵帅的叔抹了抹自己通红的眼角,道:“这还还不都是那天杀的迁坟闹的事么,我们家的祖坟马上就要拆到了,前天小帅不愿意,去施工地闹,可是狗草的挖掘机竟然碰到了小帅,活活的将小帅给砸死了啊!”
我脑袋一蒙,下意识的问道:“是什么时候?”赵帅叔道:“是前天啊,昨天在医院里来,今天才拉回来,医生让火化,没天理了啊,孩子被砸死了都没地方找人说理去啊!”说完这话,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狠狠的砸了一下旁边的石墙。
而我这时候浑身上下就像是被凉水浇透一般,那酒一下子都吓了出来,脑海中浮现出昨天见到赵帅的种种,那身上不阴不阳的鬼气,那酷似抽大烟一样的死人脸,还有根本不可能弄来的泥鳅,甚至最后赵帅说的那句话,都昭示着他已经死了,只是我初见好友兴奋,根本没来记得细细推理。
我害怕吗?说实话,也害怕,但是我心里更多的是对于赵帅走了的心疼,我知道这次迁坟肯定会出事,但是没想到,才刚一回来,就收到好友命丧黄泉的噩耗。
现在赵帅不会出殡,现在拆迁出了人命,进度肯定会耽搁下来,在者,虽然昨天赵帅没说,但我怎么也得为我好友讨个说法!
我有心想要帮着赵帅整理遗容,但是又担心旁边的人乱嚼舌头,前面就说了,农村人迷信,对于跟死人打交道的事情,打心眼里觉得晦气,我要是帮了赵帅,我爹娘就别想在四邻八舍之间抬起头来。
我犹豫之时,却看见程以一在赵帅家门口探头探脑,我心中大呼天助我也,赶紧跑过去拉过程妞,压低声音道:“帮我,帮我。”程以一不知道我要搞什么,但还乖乖的被我拉了进来。
赵帅被拉进了院子里,但还是躺在平板车上,他本家的人进到屋子里面,开始找床,铺上凉席,然后要将赵帅给抬到里面去,这种事情,不是至亲关系,根本没人愿意搭把手,我看见院子里的人没几个往前走的,就走了过去,程妞也是好心,看到人手不够,想要过来帮忙,但是被我拦住了。
赵帅已经死了将近三十个小时了,身子早就僵了,我们四个抬他都不好抬,为什么,有句俗语是这么说的,死沉死沉,有的人,死了之后身子会很沉,这几年遇到的这种情况也不多,反正遇到之后就会出现比较灵异的事情。
好容易我么几个将赵帅给抬到了屋子里面事先准备好的床上,我对着旁边眼睛通红的赵帅爸问道:“叔,你找管事的给帅穿衣服了吗?”赵帅爸轻轻的摇摇了头,我连忙说了句:“正好,我有个朋友,家里是风水世家,让她来帮忙吧。”
说完这话,我指了指院子里面的程以一,赵帅爸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的确,要是程妞是个糟老头子,他可能会相信,但是程妞却是一个如花似玉,跟风水仙半点不扯的俏丫头,也怪不得他怀疑。
我咳嗽了一声,对赵叔道:“赵叔,要是找管事的,需要不少钱吧,再说了,赵帅这情况,估计管事的也不想来。”我这话说道了赵帅爸的痛处,虽然赵帅死的可怜,但是毕竟是横死之人,农村忌讳多,对于这种人,不像老死病死,心里抵触的很,我最后又道:“没事叔,这女的经常给城里大户做白事,她是我朋友,不收钱。”
我最后这话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个稻草,终于将赵帅爸爸的心里防线给打开了,他无耐的点了点头。
我这次回来并没有带着工具回来,所以这次化妆只能是就地取材了,幸好这次回来,赵叔已经把寿衣给买来了。
程妞走了过来,我将事情给她说了一遍,本来程妞就有当神棍的潜质,一听说要给赵帅化妆,立马配合其我演戏来,满口的之乎者也,风水玄学,忽悠的赵叔找不到北了,不一会,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程以一,当然,我是留下的借口就是给程妞打下手。
见到没人了,我找来一个盆,先把手洗净了,悲伤的对程妞道:“昨天晚上我在赵帅家睡的,见到赵帅了。”程妞一听这话,立马啊的低声叫了起来,然后手足舞蹈的围着赵帅转了起来,她道:“你又见鬼了,你又见鬼了!为什么你这么幸运,早知道昨天晚上我就过来找你了。”
经过了女鬼事件之后,程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