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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虽然他是操刀的,但是,小星星估计不会放了那狗。”
我和赶尸匠听了这话,二话不说,冲着那茅草屋冲了进去,你乐意也得弄,不乐意,老子逼着你也得弄!
那茅草屋中太黑,我和赶尸匠刚刚走了进去,我只感觉一阵腥风朝着我的胸口抽来,我下意识的用手一挡,可是那力气实在太大,大的我酷似天威,我身子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和赶尸匠先后从屋子里被揍了出来。
我躺在地上,那哼哼的猪叫之声又从四面八方袭击来,我不敢动,也不能动,刚才那是造畜人的实力么?仅仅一下,就让我身子像是散架了一般。
老妖婆尖叫一声,陈捷嚣张的笑了起来,嘴里一字一顿的道:“来吧,来吧,老子倒要看看,是你们这供奉蚩尤邪神的人厉害,还是我们萨满大帝的后人厉害!”
一声咳嗽从我头顶传来,像是将死之人的那动静,我吓的是一身汗,赶紧运行者字决将身子的伤势压好,然后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面前看去。
七个人,三个穿白袍子,一个浑身漆黑,像是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恶鬼,一身黑气,我居然看不见他的面貌,剩下的两个人病恹恹的,脸上黑乎乎的长满了铜钱大小的老年斑或者尸斑。
什么叫做气场,气场就是这七个像是僵尸一般枯瘦的老头子站在我们面前,我们不敢乱动,老妖婆嘴里苦涩,轻声道:“苗蛊南里峒,西陲一脉寀小花见过各位老前辈。”她说完这话,弓下身子,嘴里又叽里咕噜用苗语说了一次。
但是那七个老东西看都不看老妖婆一眼,颤巍巍的朝着我们几个走来,那意图很明显,就是朝着我们身后的茅草屋走去。
我硬着头皮,张开双手,喝道:“不准过去。”我刚说这话,那病恹恹的老苗蛊,呸的一下,冲我吐出一口黑色的浓痰,我将头一偏,躲开,那老妖婆喊道:“小心!”随即我赶到自己屁股上一痛,像是被剧毒的针扎了一般,我一阵恍惚,差点是昏倒过去。
我朝着身后屁股上一摸,感到有个什么东西从我裤子里面爬来爬去,我强忍住自己头上的眩晕,将那东西摸到,拽出来,一个正常大小,但是几近透明的小蝎子,嫩嫩的出现在我手心里。
这可真的是很嫩啊,几乎是能掐出水来,但是这东西的尾巴像是铁钩一般,乌黑幽蓝,剧毒无比。
老妖婆似是自言自语,喃喃道:“蝎子蛊。”
咚,赶尸匠竖起鬼棺,闷声不吭的朝着那七个鬼魅的老东西杀去,陈捷怪叫一声,双手举天,然后嘴里叽里咕噜,说起古老的蒙语。
我看着手上那晶莹剔透的小蝎子,有些纳闷,这东西,好像是不毒啊,那个病恹恹的老头看见我的反应,轻声咦了一下,似乎他也在奇怪,我为什么没有死掉。
其实我不知道,这蝎子是老头的本命蛊,何为本命蛊,就是这老家伙一开始练蛊的时候,就养了这么一个小东西,然后一起活了这么大的年岁,别说毒了,那何止是毒,寻常人,只要是稍微被碰到一点,就像是被强酸腐蚀到了一般,伤口溃烂而亡。
在我们都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大战,就骤然爆发了。
我使劲甩了甩脑袋,然后手猛的一合,捏死你!只不过那小蝎子动作很快,还不等我捏到它,它就冲着我的眼珠子冲过来。
当时那三个穿着白袍像是白无常的那三个苗蛊十指律动,从他们脚底钻出一个个没有脸的白色小鬼,带着惊天的鬼气朝着我们扑来,那另外的两个病恹恹的老头,身上一抖,掉出像是虱子一般的无数小虫,嘁嘁喳喳的朝我们赶来,那个满身黑雾的人,跟赶尸匠斗在了一起。
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但是那蝎子还是扎了上来,我只感觉眼皮一痛,心里喊了一声,完了,老子要瞎了,但是紧接着眼皮上的异物感消失了。
我用那个眼睛一看,发现老妖婆浑身颤抖的操控着一个小鬼,正在跟那透明的小蝎子纠缠着。
我眼睛赤红,看见陈捷身边围着像是掉进面缸黑小鬼,煞白,但是里面的瓤是黢黑。我结成一个列字决朝着那几个小白鬼拍去,怎料背后一阵阵刺痛,像是有什么在我背后钻破皮,冒了出来。
第十五章干掉两个
那刺痛实在是太难受,抓心挠肝的,我手上气势如虹的拍出的印决硬是在空中停了下来,然后手足舞蹈,开始朝着身后抓去。
我这不抓倒好,一抓,居然是扣下一层皮来,虽然很恶心,但是我不得不意识到,自己这又是中蛊了。
人家对面本来就比我们人多,哪一个都是成名的人物,那手段阴损刁钻,别说是我这个愣头青了,就算是陈捷还有赶尸匠都在他们手上讨不到什么好处,关键是,人家七个,我们这面只有四个,怎么打?
陈捷瞬间就被那几只白色的小鬼给淹没,赶尸匠跟那带着黑雾的老蛊苗几个照面,就被人家一拳给打飞,而我,虽然抗住了那蝎子蛊的剧毒,但是又中了别的虫蛊,痒的我恨不得将自己的皮割开,然后用水狠狠的冲冲。
想比起来,老妖婆还是最好的,毕竟她跟这些老东西都认识,也知道这老妖怪的厉害,小心防范,并没有着什么道。
那七个人想要往前走,但是陈捷骤然提高了自己的吟诵声音,他几乎是哭喊着嚎出一个音节,仅仅是一个音节:“咤!”
这声音真宛若是平地中炸响的惊雷,振聋发聩,不过这声音不是那种充满浩然正气的动静,反而是带一说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感。
那几个白色鬼影首当其冲,立马被喝开,就连那七个人迈开的脚步也生生的止住了,其中一个病恹恹的老头的瞪着浑浊着的眼睛看着陈捷,嘴巴一瘪一瘪,含糊不清的道:“萨满……”
陈捷这声音似是诅咒又不像是诅咒,唬住了那些人,趁这时候,老妖婆在后面撕开我背后的衣服,从身上摸出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朝我身上撒来,我就感觉像是伤口上撒上了辣椒面一般,那叫一个火燎燎。
病恹恹的老头,继续含糊不清的道:“南蛊北诅,多少年了,想要争夺一个高低?”陈捷呵呵笑了一下,道:“我们萨满一脉被孙家祸害成了这样,已经没了跟你们一较长短的能力,但是,我,陈捷,不服,别以为我不知道孙家跟你们蛊苗的腌臜之事,就算是老子今天死在这,我也要用命来诅咒你们呢,苗蛊虽然诡异,但毕竟是有型之物,但这诅咒,我就不信,你们还能躲得了这来自命运的惩罚,报应!”
病恹恹的老头看了一眼另一个病老头,点了点头,然后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两句苗语,在我身后擦药的老妖婆猛的插了我一下,喊道:“小心,他们要集体害你!”
话音刚落,那蒙着黑雾老苗蛊,像是出膛炮弹一般朝着陈捷跳去,那三个煞白的蛊苗嘴里嘎嘎叫着,在我目瞪口呆中,从他们身上居然钻出一个白色的影子,跟他们一模一样的影子,朝着陈捷扑去,是人是鬼?
而那两个病恹恹的老头催动着密密麻麻的蛊虫,像是雨点一般朝着陈捷打去,至于那一直没有动手的第七个老蛊苗,在他们身后,迈开了步子。
陈捷怒喝一声,嘴里叽里咕噜,那声音怨毒无比,这次他甚至不惜自残自己的肢体来诅咒那些老东西,我眼睛喷火,身子里面一团火焰烧了起来,冲着那些以多欺少的恶蛊跳去。
虽然我现在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尸毒,但是我身上的力量还有反应丝毫都没有减弱,我身子里面的小虫子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愤怒,吱吱尖叫着,从我嘴巴中冲了出来。
小虫子出来之后,一改自己羞涩的神态,先是朝着那四处乱跳的透明蝎子蛊跳去,蝎子蛊不甘示弱,翘着尾巴就朝着小虫子扎来,小虫子憨呼呼的,也不知道躲,硬是被扎中了,然后就从空中跌落下来。
我心头一疼,你这小东西哎,但是现在不是管小虫子的时候了,陈捷明显的体力不支了,赶尸匠打开自己的鬼棺,那黑黝黝的棺材这时候拉扯着那几个白色的鬼影,倒是给陈捷提供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我冲上来也只是给陈捷当一个人肉盾,那些密密麻麻的虫子,没命的朝着我打来,过来之后又是蛰,又是咬,无所不用其极,从一开始碰到这些东西,我的头就处于一个眩晕状态,不知道是因为我潜力爆发还是怎么的,任凭万千蛊虫袭来,我就是没有晕倒挂掉。
吱吱……
在这混乱之中,我居然是清晰的听见那小红虫子吱吱的动静,我一抹自己的眼睛,看见那肥虫子,扭着红彤彤的屁股,嘴里叼着那透明的小蝎子,几下就吞了进去。
这货居然是没死?
不过他吞下那蝎子之后,我身上的虫子居然是掉下去一半有余,老妖婆在后面尖声喊道:“本命蛊,本命蛊,没了,没了!”
我一听这话,浑浑噩噩,但是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任凭那些虫子朝我裤管里钻来,我咬着牙运行阴阳跷脉,高高的跳出那虫子的包围圈,然后打量一看,其中一个病恹恹的老头居然躺在地上,泛起了白眼。
我心中暗喜,赶紧朝着那老头跑去,另一个病恹恹的老头见状,嘴里怪叫一声:“业果鬼虫,那不是金蚕蛊,快快啊!”
这狗日的这么一说,那剩下的五个老头全部转过头来,眼睛中露出贪婪的光芒,那渴求之意,就像是一个被关了十几年的强奸犯,进到了窑子一般,眼冒绿光啊!
老妖婆扯着嗓子喊道:“小心,虫子,小心!”那动作最快的几个白色鬼影子还有那个黑雾蛊苗已经冲着小红子扑了过去,就连一直没出手的第七人,这时候,他嘎嘎怪叫着,一起朝着小虫子抓去。
关键时候,这该死的小虫子看见这么多人过来,居然是不好意思起来,抱着尸牙,藏头藏脑,我距离那老头最近,但是离小虫子最远,我一狠心,双手捏着拳头,朝着那老头砸去。
另一个病恹恹的老头同样祭出了自己的本命蛊,一个筷子长短翠绿的小蛇,咬在我的胳膊上,剧痛,麻木,甚至我的眼前都是一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