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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磊苦着脸点了点头,然后我继续道:“那啥,这次弄了一身伤,算算,也是跟你婆婆公干弄的,你给报销一下吧、”
陈磊听了之后,抽了抽嘴角,但是没办法,只得老老实实的替我们交了住院费,期间,我提起那个司机的事情,陈磊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他问道我们,那老妖婆什么时候回来,我道,时间不定,说不顶明天就回来了,也说不定,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我对陈磊没有好印象,一样的,他也不是多想鸟我,然后说完事情之后,他就带着身边的那个女人要离开。
我忍不住的问了句:“沈佳佳呢?”陈磊旁边的女人小声道:“沈佳佳是谁?”陈磊回过头来道:“对啊,沈佳佳是谁,我不认识。”
我好想一拳头砸在这小畜生的脸上,但是人家刚给我们交上住院费,我说什么也是不好意思,这狗日,薄情寡义,比杨康都可耻!
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尹三吊儿郎当的伸手拦住他,我还想着,尹三这是看不过去了么,要为民除害了吗?
结果尹三神秘兮兮的对着那陈磊道:“你女朋友是不是生病了?”本来那对尹三就反感的陈磊,听见这话后,忍不住的点了点头,尹三继续道:“是不是白天好好的,晚上就是发冷出虚汗,甚至还说胡话?”
这次轮到陈磊吃惊了,他猛的意识到,虽然不待见我们,但是我们跟那老妖婆一样,都是那所谓的高人,甚至说,我们这些人比老妖婆还厉害。
他一改脸上的不耐烦,多看了这一脸淫笑的尹三,道:“大哥,你怎么知道?”尹三神秘兮兮,冲着他作了一个不可说,不可说的姿势,然后道:“你也知道,这事情怪力乱神的事情不少,你那婆婆也是此间高手,当然,我也不夸奖我了,晚上,晚上你过来接我,我帮你把你女朋友的病弄好,你也知道,有些病,是靠药治不好的!”
尹三这话说到陈磊心坎里去了,这段时间耳濡目染,他见识了太多的灵异事件,所以对此深信不疑,他冲着尹三点了点头,道:“那就先谢谢哥们了,要是真的能成,钱什么的都好说。”
尹三摆摆手道:“说钱什么的都见外了,对了,你一定要在晚上九点前过来接我啊,看你女朋友印堂发黑,要是再不赶走的话,估计就有血光之灾了。”
旁边的那女人想说什么,但是被陈磊制止了,陈磊约定好时间后,带着个女的离开。
我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喊道:“你小子居然还有这一手,果然是高人啊!”尹三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笑骂道:“狗屁高人,刚才那个女的偷偷的过去问医生,被我听见了。”
我……
住院的时间总是无聊的,我闲的没事,就跟陈捷扯皮,尹三刚刚恢复人身,坐不住,说是出去挣钱,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赶尸匠像是个木头,坐在医院椅子上,什么都不肯说。
我兴致勃勃,对着陈捷道,等我身子好了,我就去程妞家,这次我看程妞他娘有什么理由阻拦我,要是嫌我穷的话…程妞她娘一定不是这种俗人,对不对?
看见我无休止憧憬着未来,陈捷只是一个劲的叹气,似乎有什么要对我说,但是一直没有说出口。
看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陈捷说,他伤势好了之后,就要回内蒙了,这才让我停止了对于程妞的yy,然后跟他聊起天来。
三个大男人在一个病房里当然没有什么好说的,聊来聊去,把我和陈捷都聊困了,我看了赶尸匠,这货抱着自己的棺材,睡的那叫一个香。
猛然间,我意识到一件事,癞皮狗现在变成了尹三,那现在赶尸匠也就没有必要跟着他了,虽然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尹三要带着我经历着类似于鬼怪电影般的生活,不过现在他成了人,这是不是说明了,我,赶尸匠,还有尹三,三人在一起的时间也要结束了?
一想到这,我心里隐隐难受,赶尸匠就像是影子,别管什么时候,一定会沉默而执着的跟在我们身后,那淫荡的癞皮狗,神神叨叨,但是也已经融入到我的生活中了,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有了他们两个,我的生活是如此精彩,难道,现在真的要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么?
是再见,还是再也不见?
第二章莫名其妙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没有谁,会一直陪着谁,在某一个时间段,有你,就好,至少曾经拥有过。
我有些骚兴的在那伤感着,看看陈捷,又看了看赶尸匠,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们,哎……
看着看着,我就困了,闭上了眼睛,身上满满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我肚子上的那里要做手术,不过,目前手术费是没有着落,算了,还是先睡一觉再说。
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由于醒着的时候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睡梦中,我又开始跟他们几个各种不舍的分别,有些操蛋的是,我居然又梦到跟程妞上演了一个生离死别,弄的我心里憋屈,梦中那个悲伤。
有时候,在梦中真正感觉到的快乐,悲伤,幸福,痛苦,那才是真正的感情。
……
我是在梦里哭醒的,醒来的时候,已经记不清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就是感觉心口好疼好疼的,有关于程妞,事情,想不起来。
我赶紧看见那白白的天花板,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哪,赶紧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生怕他们两个看见,不过擦干眼后,我看见那赶尸匠已经是没了踪影,陈捷呼噜打的响亮,倒是没有看见我的糗样。
我抬往外面看了看,已经是天黑了,不知道这尹三是不是去了那陈磊家,还有赶尸匠,难道跟着尹三一起去骗人了?
我闲不住,而且本来我就皮实,小时候在农村家就是上书掏鸟蛋,下河摸小鱼,偷西瓜,吃桑葚,拿着炮仗炸过粪,活脱脱就是一个混世小魔王,那身上的伤疤自然不少,用我自己的话说,就是命贱,别管是阎王还是小鬼,都烦我,不想让我过早的死了,祸害他们那边。
我从病床上爬了起来,这个病房是双人病房,只有我和陈捷,我走到窗户边往外看,外面天黑透了,还刮着大风,医院这个地方,也是一个往生场,阴气比较重,现在我见的比较多,能感觉出这风里多少带着些别的味道。
不是所有的脏东西都是坏的,当然他们可能只是一口执念,在某种特殊情况下惊吓到了你,但是你生活本来跟他没有交集,那他们也不会纠缠着你,世间怕鬼的人这么多,但是见到鬼的又有几个,三人成虎,都道恶鬼害人,可是,多少人亲眼看见过恶鬼害人事件?
我经历的这许多事情,除非是那种被控制的恶灵,又有多少自己主动出手过来害人,那最初见到的红衣吊死女鬼,戾气这么大,也不是就缠着让我帮他找到自己的尸体。
人啊,总是把鬼想的那么复杂,人怕鬼,鬼又何尝不是怕人呢,这是阴阳两种气场相互对立的关系,没有必要整天想着怎么防范鬼,就算是天天睡觉时候,有鬼站在你旁边,不招惹你,不害你,又有什么可怕的?
行端气正,无愧于心,什么鬼神,都是扯淡,有,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这是我半年来,见识了许多鬼灵人心之后的总结,其实最可怕的不是那吓人的鬼,而是那人心,想起人心我倒是想起一个贱人来了。
那个落井下石的武大郎,我原本以为自己跟他关系很熟了,尤其是经历了几场不寻常的患难之后,但是没有想到,上次差点被他害死,要不是后来那警察局长放了我们,估计我就是凶多吉少了,不过回头想想,那个警察局长为什么要放我们呢?
九爷已经不在了,我们上面也没有人了,出现了一个恶性的杀人案件,至少在表面上看来是,不正是需要替罪羊么?
我脑子中灵光一闪,难不成?我心里有些激动,要是真的这样,那感情就是太好了,人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我想的当然是我们能出来归功于九爷的力量,除了九爷,我实在是想不起在长沙会有谁帮我们,而且有这么大的实力,不可能是一直救我的血尸,就算真的是血尸救我,那也不会是通过上级关系一层层的压下来,按照她的脾气,她更趋向是在我被枪毙之前,直接杀到监狱中,将我救出来。
我感觉自己的脖子有些发凉,很小的一块,那种感觉像是小时候用光了圆珠笔芯,然后将头拽下来,通过那管,使劲往皮肤吹气,那真的是很凉。
我知道事情诡异,没有回头,朝着窗户上看去,窗户上有玻璃,可以当成一个简易的镜子来看,我这一看,顿时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
我早知道身后有东西,就算是见到再可怕鬼,我心里也不是这个样子,我眼里看见的那是一张煞白的脸,冷眼而高傲,差点就标榜着,尔等屌丝,赶紧过来跪舔,十足的女王女神范,我机械的转过头,看着那个女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那个啥,段,段瑞,你你怎么来了?”
来的不是别人,就是那在内蒙一块神神秘秘的段瑞,这个冷艳漂亮的女人倒是让我吃足了苦头,上次要不是血尸来的及时,估计我就被这货拔舌然后将魂拘谨在哪了。
我现在这个状态,半死不活,那小虫子自从吞了那黑乎乎的珠子后,就是一直挺尸状态,怎么叫都叫不应,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这冷的像是冰山一般的小娘们,心可不是一般的很,我一边想着对策,一边往窗口上退,实在不行,我跳下去?那估计就是一个半死,但是好过被段瑞给弄死。
不过,我跳下去,那陈捷怎么办呐?
“时间,快到了。”我看着那一辈子仿佛就有一个表情的女神,啊的叫了出来,什么时间快要到了?
段瑞说完这话后,脚往前一迈,伸手摸了过来,不好,这老娘们要动手了!我还想着祭出八臂决,但是发现这段瑞将手贴到我的胸口处。
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是我明显的身子一颤,不敢乱动了,要是凭借她的本领,使劲往里一插,我的心可就是被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