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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给收拾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这么自私。
似乎是看穿了我想的是什么,尹三扯着自己脸上那已经出了褶子的嘴角,道:“淫荡,放心吧,这是哪蛊王的后遗症,我现在也不怕告诉你,招惹了这东西,身子的生命力就会飞速的流失,能熬过去,就能活,熬不过去,就会像是饿死的人一般,你在这,什么用都没有。”
赶尸匠这时候轻轻的道:“走,有我!”我一听这话,嗓子有些发堵,跟赶尸匠在一起,只要是有危险,冲在最前面的总是他,这似乎都是习惯了,甚至习惯了,我们经历了这些事,只有麻风村那一件,是真正意义上赶尸匠自己事情。
我听见他这么说心里难受,但是尹三在一旁破口骂了起来:“你个狗日的赶紧走吧,老子这次中蛊能不能好全是靠运气,运气好,老子就能挺过去,运气不好,老子就跟大妹子一起蹬腿了,还有我知道你担心什么,那边苗蛊肯定是没时间来骚扰我们,你这小嗓门星,赶紧滚蛋的吧!”
尹三骂的哪一个畅快淋漓,我看李家大妹子也是一脸嫌弃的看着我,没错,要是这种全靠人品的事情我呆在这确实没有好处,五弊三缺,就是一个丧门星。
而且尹三说的那个苗疆人不敢来,言之凿凿,信心十足,我开始动摇了,恰好看见赶尸匠那明亮的眼神,他冲我微微点头,没有说什么。
尹三继续骂道:“快滚蛋的吧,看见你就烦,现在天下大乱了,你快去快回咱们还要去干人彘呢,到时候老子可不想跟你一起被那些大头兵射成筛子!”
我被他连续两次骂,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现在天下已经乱了起来,越往后,世道越乱,我狠心下来,冲着赶尸匠跟尹三喊了一声:“我很快就回来!走了!”
说完这话,我从那一沓钱中抽出够来回的车费的,想了想,将自己的手机号记下来,扔到哪里,然后跟一夜诸葛燕子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尹三突喊了我一声,我回头一看,看见那像是骷髅一般的尹三,他怔怔的看着我,脸上的神情我看不懂,那眼神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似乎向我警示什么,又像是在担心什么,很是复杂,我看不懂。
不过最后他还是叹了一口气,轻轻的道:“一切小心,滚吧!”
说完这话,他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将自己羸弱的身子埋在那白的晃眼的病床上,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要不是他后来又冒出句,快走,我真的要冲回去了。
我们两人一鬼先坐k338从怀化到了长沙,然后再赶长沙到济南的T180列车,到了第二天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我们终于是到了熟悉的济南火车站,程妞家在东阿,是在聊城下面的一个县,晚上七点多已经没有直达的班车了,一连坐了将近24小时的列车,我身子都快要散架了尤其是背后那伤口,我都感觉不住的往外渗着水珠。
在火车站找了个宾馆,然后开了两间房,我自己留下他们,找了一个小诊所,然后挂吊瓶输液消炎,我没敢给那小医生看自己身后的伤口,生怕把他吓坏。
我掏出手机,在来之前,我买了一个充电器,在火车站旁边的小商铺里将手机电池充满,手机上干干净净的,没人找我,我先给那个警示我两次的陌生手机号打了一个电话,依旧是没人接听,我又发了一个信息:“你是谁,为什么怀疑一夜?”
然后我又跟陈捷打了一个电话,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告诉他有时间赶紧回去,照顾尹三他们,陈捷回答的痛快,并叮嘱我小心。
我看着自己头上那滴滴答答的吊瓶,这几天来脑子第一次开始运转,想象这事情的前因后果,自从发现那个偷头的人居然是李瞎子,我就感觉这件事情自己看不懂了。
不过有件事能确定,李瞎子肯定是人彘那一伙的,从这件事,还有上次在我家那,将美人盂挖出来给金丝眼镜男,我就知道这肯定是不是什么好人,那美人盂后来证明了,在蓝魅酒吧的地底,跟黑莲结合,然后跟小红虫子一起钻进我的肚子里,出来不知道什么东西。
那金丝眼镜男也是那时候死的,据我所知,这李瞎子可是茅山的什么人,丁一天还叫他师叔,为什么还跟人彘一起呢?
苗疆,李瞎子这些人都是跟血尸他们一起了,准备复活人彘。
第九章程家村!
那人彘究竟是何许人在,为什么这些人都要想方设法的将他复活,甚至连整个苗疆一脉都要参与进来,叛变了灵异组织,看不懂究竟是什么好处,让这些人才能抛却心中的信仰,过来帮人彘。
除了李瞎子这个事,其实我还纳闷的是关于苗疆的态度,上次我们虽然是仓皇逃窜,但是除了医院那次有些不在量力的刚死的那个鬼,好像是他们并没有对我们进行什么骚扰,至于当时尹三他们像是被控制了一般,我到现在也不明白,明明是没有阴气小鬼,为什么在我说出水书来的时候,他们会重新好了起来?
这点我非常不理解,而且,当是尹三他们的姿势很是怪异,像是提线木偶一般。
再到后来,我们就遇见了那一波神秘的大头兵,遇见了一个对我们三个人都了若指掌的神秘人,其实我能推断出来,这人肯定是那有关部门的某个人,除了那个部门,恐怕国家没有什么人会关心这些牛鬼蛇神之类的事情。
他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让我们灭掉人彘,明显的是想假借我们之手将那些人给灭掉,可是,他为什么会选上我们呢?那些大头兵,不是比我们更合适吗?
还有个傻子张乐,他自称自己是东方神特种部队的,其中有一个大头兵说张乐是他们的兄弟,难不成,这所谓的有关部门,居然是特种部队?为什么张乐一直说,他回来了,他回来了?这个他是谁,他听见那个司机手上的铃铛之时,似乎是害怕的紧。
尽然他跟这些部队是一伙的,那他又害怕的什么?
那个小黑屋中,我听见两个人呼吸声,说明是除了那个一一直说话的老头,还应该有另一个人,另一个人是谁?
还有一点,那个人认识良心,他究竟是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
最关键的一点是,给我警示的那人,究竟是谁?他一直在我身边,我却是看不见他,我想了想自己身边认识的人,好像是么并没有那种存在?
本来是想着屡清头绪的,但是这一瓶水挂完,我的头反而更大了,不知道是因为挂吊瓶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
打完针,我身上像是火燎般的灼热感轻了很多,济南的冬天不冷,但是有些闷,我走在街上,买了几块烤地瓜,然后带着两份盒饭回去,啃着那热气腾腾的金黄地瓜,我的心情渐渐好起来,我是一个吃货,有了吃的,自然心情就会好。
再说了,大冬天的,有什么能比抱着烤地瓜走在在大街上,烫的来回倒手,馋嘴忍不住啃一口地瓜还爽的?我想不到。
我敲了敲诸葛燕子门,诸葛燕子那白乎乎的眼珠子在夜里尤为吓人,像极了电影上的那些女鬼,不过我胆子大,也习惯了,将东西递给她后,打了招呼,回到自己房间里。
我进来之后,打开电视,一边吃,一边看着电视,吃了一会,那演的好好的电视突然变成了雪花点,我骂了一声,想起身过去看看什么情况,但是一站起来,就看见我旁边那沙发上坐着一个影子,惨白的脸上被雪花点打的有些斑驳,整个身子除了脸,全部都隐藏在那黑暗之中,乍一看,就像是半空中飘着一张人脸一般。
我打了一个招呼,喊道:“一夜,你在这啊!”我他娘一直以为他会跟诸葛燕子在一起,没想到这货,居然是来到我这边了。
一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电视上那花白的雪花点,我见他不说话,将盒饭扒拉光,站起来扔在垃圾箱里,一夜这时候道:“你不该去茅山的。”
哗啦一声,我将那饭盒仍在垃圾箱里,背对着他道:“是啊,要是知道结果是这样,我不会去茅山。”
本来以为一夜会跟我继续聊下去,但是他说完这句之后,又没头没脑的没了声音,就像是突兀的开口一般,让人捉摸不定。
晚上睡觉,一夜是灵体,穿窗而出,我实在是太累了,趴着身子就就睡了过去,晚上睡觉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自己脖子上冰凉一片,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勒住我一般,还不等那东西完全缠上我,我立马惊醒了过来,从床上跳了起来。
房间里除了我之外,就是那坐在窗户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一夜了,他亮晶晶眼睛看着我,没有说话,我忍不住的问道:“你看见刚才有什么东西想要过来压我吗?”
一夜摇头,奇怪了,前天时候在铜仁那个被大头兵围住的小屋子睡觉也有这种感觉,为什么今天又有这种感觉,那就像是被一条看不见的毒蛇给盯上了般。
我想呼叫小东西,但是自从它拖着半个轮回珠进到我身体后,像是睡着了一般,丝毫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要不是偶尔动弹一下,我估计这货早就死了呢。
会什么东西?我找了一圈,甚至想着说说水书,但是精神崩的不紧,没有小东西加持,弄的脸红脖子粗,像是便秘一般,硬是说不出来!
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济南汽车站最早到东阿的车应该是八点多,算了,再去迷糊一会,当然不敢睡死,这次倒是没有发生什么情况,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大亮。
一夜还是昨天晚上那个动作一直没变,叫着隔壁的诸葛燕子,三人打车来到汽车站,买票,坐上了去东阿的车。
昨天晚上不知道是因为啥,想起程妞这事,心里就又激动又紧张,本来应该是睡不着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像是被下药般的昏睡过去,现在坐在车上,想起即将要复活程妞,虽然只是一个几率事件,但是至少给了我希望。
有道是近乡情怯,我现在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巴不得车快一点,但是又想让车慢一点,不过,车不因为我的想法有丝毫的改变,我们从东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