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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更有心细者言道:“啧啧,这书生是男是女啊,怎么哭成这样?”另一人道:“这黑大个也真是的,定是欺负这书生了。”这一说,说得萧简更加手足无措。
突听得这书生合攸地止了哭声,头一扬,双眼一瞪,大声道:“胡说八道!我哭关你们什么事!”说话之间,眉毛一轩,双足跃起老高,折扇直指那说话路人。
只听“叭”的一声响,书生双足一点,落于地上,旋即右手一伸,拉住了萧简道:“徒第,咱们走。”箫简只觉足底一空,人已离地。几个起落,书生和萧简已远远向前去了。
那帮路人啧啧称奇,看那说话行人时,不知是吃了书生一扇的缘故呢,还是被吓的呆了,只见他犹自捂着脸颊,呆立当地。
却道书生拉着萧简一路飞奔。正奔时,萧简突觉足下一触,人已落地。擡头向前看去,远远见一高高的大门立于眼前,上面隐约可见几个很大的字道:“苏州府”。
萧简自小到大,可从没进过城,这时自不知道这门是什么,想开口问师傅,又怕师傅刚伤心过,恐惹其生气,便闭嘴不问,只跟在师傅后头走路。
这时书生却道:“傻徒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让师傅来告诉你,这里便是有名的苏州府。‘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就指的这里了。哈哈,这里玩他个十天八天,倒也不错。”这书生似乎早把刚才的事忘记了,又眉飞色舞的说起话来。
萧简嘴里应道:“是,师傅”,心里却想现在母亲大仇未报,许多疑团还没解开,自己又怎能去玩呢!该当勤学苦练才是,只不敢说出来,怕又惹师父哭啼。
阿简这边想着,只听书生又道:“这苏州其他不好,山水倒是天下少有,就那苏州园林便够得你品上个十天半月。苏州四大园林,呵呵,就该好好……啊,不对,大侠怎可留连于山水之间呢!”这书生说说笑笑间,两人已行至城门下,这时天色已晚,幸好早春三月,城门关的较晚,萧简看看城门两旁站着两个手持长矛的卫兵,心中禁不住一咯登,紧跟着师傅进入城内。
此时苏州城内已华灯初放,各式人等行于其间,有卖花的,有赌钱的,有烧栗子的,热闹非凡,萧简看看这边,看看那边,象个小孩子一样,处处觉着新鲜。虽然形容有些不雅,但苏州城南来北往,各色人等均有,也没人会来注意他,而书生似乎兴趣更浓,也顾不得和萧简说话了,拉着萧简走街串巷,穿梭于苏州城内。
走得一会,萧简突觉一阵鱼香扑鼻而不而来,擡头看时,见前面立着一间屋子,左边几个亮亮的灯笼晃来晃去,上面写着“天涯客栈”四个字。向客栈里面望去,似乎里面聚集了许多人。
这时书生也停止了脚步,看看萧简,笑道:“我说徒弟,是不是肚子里面在闹啦。走,为师作东,请你吃一顿去。”萧简刚想回答,忽然想起自己身上可是分文无有,不觉一惊,忙惶恐道:“师傅,徒儿身上没钱,不进去吃了,舒服肚子一定很饿了,你先进去吃吧!”也不想想不吃饭能撑几天。
书生一呆,随即笑道:“我的傻徒弟,我说了我作东,你怕什么。”一拉萧简的手,入得客栈来。
里面客人颇多,仅西南角还有一张小桌,书生似乎有点不乐意,但那神情转瞬即逝,拉着萧简坐了,呼道:“店家,来两壶酒,一碟花生米,一个凤翅,一个玉露莲子汤,一个香妃酥,一个松花豆腐,一个银儿珍珠汤,嗯,差不多了,快点上来。”这时一肩头搭块抹布的店小二跑了过来,还来不及招呼,,听这书生劈里啪啦报出这许多菜,张大了嘴呆了一呆,忙应道:“客官,那香妃酥和玉露莲子汤小店里没有,要不要换点别的?!”这书生似乎也呆了一呆,随即笑道:“我倒忘了,这苏州虽大。这些菜却不会有,那就将就着把有的上来。”俨然一幅行家的样子,引的许多人回头观看。
萧简听师傅说着,这些菜却是一样也不知道,只在师傅对面作坐了,心中犹自想着自己一文钱也没有,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不多时,菜渐渐上来,客栈里的人渐渐嘈杂起来,书生用布把盏擦了又擦,然后倒上两盏酒,一杯给阿简,自己举起一杯,对阿简道:“咱兄弟今天当痛饮三杯,方不辜负了黑白双侠的名义,说着也不管阿简会不会喝,一杯酒呼噜噜往嘴里一倒,倒真有一股豪气。
阿简看师傅如此豪情,也把酒往嘴里一倒,只觉此酒好辣,忍不住要呛了出来。书生看阿简酒一入口,便显痛苦模样,不禁“扑哧”一笑。这一笑,阿简脸一下子刷的红了起来,幸好阿简脸有些黑,红也不会红到哪里去。擡眼看书生时,白白的脸上却也一片红潮,忍不住也笑出声来!
敢情二人均不会喝酒,却在此作豪饮状。书生见阿简笑,瞪了他一眼,却不生气,轻轻夹了一小块豆腐,慢慢送入口中。这个动作,却又没半分豪气了!
阿简望瞭望着上的菜,却是多半没吃过的,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终究肚子太饿,也夹了一颗花生米,入得口中嚼了起来!
正吃间,阿简忽听得“幽灵教”三字从旁边清晰的传入耳中。循声音看去时,却是一帮人正聚在一起,听一老者模样的人说话。细细看时,只见那讲话的老者身穿一袭青衫,面目清廋,正一手捧着一只茶杯,一手抚须,话从他的嘴里徐徐吐了出来。
看这青衫老者周围的一群人时,亦清一色作青衫打扮,年纪大约均在三十左右,正翘首倾听这老者说话。
只听这青衫老者道:“……此教教众全为女人,做事神出鬼没,行踪诡谜,听说失传多年的幽灵密笈便在此教手中。各位想必并不知道这幽灵密笈是何物,要说这幽灵密笈,得从这网路江湖的根源说起了。”这老者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这武林脉系,妇孺皆知,但要说起这网路起源,恐怕就鲜为人知了。自古以来,正邪势不两立,黑白水火不容,从卿相斗到皇宫,从西域斗到中原,仇杀,阴谋,诡计,天下形式分分合合,合合分分,江湖之中,纷争无数。而这纷争阵地,有官场,有农家,书斋旁,山林间,然而大而统之,最大的阵地,当数这官场,武林,和网路。”这老者此时说的逸兴横飞,敢情是一个说书好手,在呷了一口茶后,又继续道:“这官场争斗,不说也罢,自古以来,有官即斗。而斗争之恨,犹为最烈,,阴谋诡计,说之令人心惊肉跳。不象这武林网路,虽仇杀亦多,但英雄壮士,红粉佳人,说来荡气回肠,自有一番味道。
今且说这武林和网路。要说这网路武林,根源是相同的。武之本意,以修身养性为主,强身健体为辅。而修身养性,讲究的是心无杂念。万物非物,不变应万变,道家有云:‘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便是说的这个了。只是传至今日,大多数人习武却是为了争强好胜了。
而这网路,亦就是从这道家之道而起。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八六十四。网路便从这一生二,二生四,四生八的道理之中,衍生而来。
初时我们道这江湖纷争,仇杀无数,以官场为最烈,撇开官场,诸位大概听的最多的,当数这武林野史。而这武林纷争,却几乎都以男人为主,红粉佳人,则作嫁衣,偶尔有一笑傲江湖的女子,亦如天边流星,一闪而过,所谓成亦男人,败亦男人也。
而今网路气势却忽然强盛,武林一道,竟渐渐衰落了!
为何这网路衍生至今,突然强盛了呢?这世道万物滋生,此起彼伏,变化无常,平常百姓,也不用去管它,或许这网路千年之后,盛极而衰,也未可知。
今且说这网路突然强盛,而武道渐衰。江湖争斗,却不会断。网路强盛,纷争自然就转到这网路之上。这一转移,天下形势,却又变了。“这老者愈说声调愈大,而旁边听者个个似乎亦热血沸腾。皆聚精会神,立耳倾听。
萧简听得半天,虽没听得和幽灵教有关的事,但第一次听这江湖野史。倒也听的津津有味。看书生时,却似乎根本没注意那老者说话,只作豪吃之状。
这时只听那老者又继续道:“武林之中,黑白两道之人均以一身武艺纵横江湖,而武之道,以刚强为多,阴柔则少,据此观之,武林以男子为主,倒是于情理之中。这网路江湖,正邪两道之人却都以网技纵横驰骋,这网技一道,阴柔多,刚强则少。今网路强盛,武道渐衰,因此江湖之气,阴柔居多,刚强则少。武艺衰落,网技则强。江湖论英雄,是故以网技而非武艺。而阴柔之气,正合女子。故这幽灵教,便迎着这种气候出现了。”阿简不禁“啊”了一声,才记起刚才为何去注意这老者的话,又说到幽灵教了,阿简忍不住摸了摸怀中之物,暗想说不定可从这老者口中听得些消息。
这样一想,阿简听的更仔细了些。看那书生时,仍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好象要睡去似的。
青衫老者继续道:“据传这幽灵教是在百年前一位元网路江湖上的奇女子创建的。这奇女子身怀一身绝顶网技。天下黑客莫不对其崇拜有加,而骇客对其却是闻风丧胆,闻声而逃。
但此教教规却是甚多,其最严厉的一条就是教中女子均不得和男子亲近,违者必死。相传这是因为此女曾被自己心爱的情郎抛弃,故伤心欲绝,遂立此规。这些传说虽然动听,但情之一字,道家之人,自是不须去管它。只说那幽灵密笈则是此女花费无数心血而成的,聚集了此女毕生绝技。只要拥有此密笈,即为幽灵教主。
却说这幽灵教全为女子,除创教教主心伤情绝,视天下男子皆负心薄幸之徒外,传说中更有另外一层意思,乃这闯教女子看天下大势,想自古以来皆为男子天下,今网路大盛,武道渐衰,红粉佳人,正可顺此势与男子一争天下,称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