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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虽然在通过剧情位面轮回，但其实用得都是半位面内部的力量。”
“他们永远无法走出去。”
“就算是回到现实世界，也不过是在另外一个更大的半位面之中。”
思考。
玲沉默了下来，过了许久之后，方才缓缓道：“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没有表达什么。”
姐姐笑嘻嘻地摇了摇头，轻声道：“就是跟你谈谈心。”
“对了。”
妹妹嘴角也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缓缓道：“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恐怕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事情？”
“梦魇空间产生意识了！”
“什么？”
玲浑身一颤，接着急声道：“不可能？按照构成它的规则，它只是一个拥有强大智能的工具。”
“是吗？”
双子座同时开口，接着伸手朝着外面一划，外部半位面的世界便展现了出来。
“这是黑客帝国构成的半位面。”
姐姐指了指下面的钢铁都市，缓缓道：“智能机器人原本的也是工具，但是后来不也一样拥有了读力的意识吗？”
“这！……”玲哑口无言。
双子座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接着笑嘻嘻道：“不过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梦魇空间虽然产生了意识，但是还没有自我的概念。”
玲闻言一愣，接着疑惑道：“位面泛意识？”
“不。”
“应该说是空间泛意识！”
双子座轻轻地摇了摇细嫩的手指，突然提问道：“你觉得那些战死的契约者最后都怎么样了？”
嗯？
为什么是这个问题？
玲表情万分凝重，随即道：“灵魂应该还被保留了，要不然就无法复活。”
“但是**大部分直接消失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都被梦魇空间给直接回收了？”
啪嗒。
双子座打了一个整齐的响指，姐姐微笑着点头，开口道：“所以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梦魇空间一直都在变强！”
“我们杀掉其中一个人，可以拿到一丝的奖励，但是绝大部分的力量都被回收了。”
“所以作为真正的老板！”
妹妹撇了撇嘴角，接口道：“它怎么样都不会赔本！”
“这跟梦魇空间产生泛意识有什么关系？”
玲疑惑道。
“如果没有人复活，或者所有产生因果关系的潜在复活者都消失，死者的灵魂就会被分解成能量。这些力量汇聚在了一起，让梦魇空间发生了一丝变异，虽然没有诞生出来自我概念，可是已经渐渐拥有了泛意识集合体的迹象。”
“你难道没有发现最近空间扩张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吗？”
玲沉默不语。
过了半天之后，她这才缓缓道：“你把请到这里，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个吧？”
“当然不是。”
双子座整齐地摇了摇小脑袋，姐姐开口道：“你觉得自己还能够撑多久？这没完没了的被掌控生死？你难道就不感到厌倦了吗？”
玲没有说话，只是缓缓道：“直接说吧。”
“不用拐弯抹角！”
啪嗒。
双子座再次整齐地打了一个响指；妹妹嘴角露出一丝诡笑，轻声道：“这没完没了的游戏已经让我们感到厌倦了。”
“虽然它在核心规则的情况下不可以直接剥夺我们的生命。”
“但是只要进行几次最高难度的传送，发布最高难度的任务，便可以将我们彻底逼入绝境。”
“我们无法接受这样的可能！”
“空间泛意识苏醒的迹象，恐怕会越来越明显，所以我们必须尽快行动。”
“因此我们邀请了你。”
“作为一个棋子在棋盘上挣扎了这么久，我们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的乐趣。所以我们打算跳出棋盘做一个棋手，来跟它下一盘好棋！”
双子座一人一句话回答着，随后指了指眼前被血红色光幕包裹的内部空间，玩味道：“你看！”
“我们已经再做自己的棋盘了。”
沉默。
玲似乎沉默了太多次，良久之后才开口道：“我不觉得我们有对抗梦魇空间的能力。”
“当然。”
“现在的我们根本无法反抗它。但是如果它变得更虚弱了。”
双子座眨了眨眼睛，轻声道：“那么我们就有机会了。”
虚弱？
玲仿佛是想到了什么，顿时浑身一颤，开口道：“你们疯了？”
有什么可以让梦魇空间变得虚弱？
很简单。
那就是强制姓黄金级主线任务失败！！！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位面吞噬！
双子座的私人空间。
玲在跟她们交谈了很久后，这才脸色凝重的离去。
一系黑色连衣裙的妹妹看了看外面的半位面，接着轻声道：“姐姐。她虽然答应了跟我们合作，但是她也应该很清楚。”
“哪怕是被削弱的梦魇空间，也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
“所以我们需要加快进度。”
姐姐轻轻撩起额前垂落的长发，随即道：“虽然我们已经成功的模拟出来了梦魇空间的基础构造，也从半位面里面挑选出来了合格者进行剧情轮回。但事实上，他们进入的都是由虚拟世界构成的虚假位面，所强化的力量也是我们从半位面内部剥离出来的。”
“梦魇空间的轮回让它不断地成长，我们所模拟出来的规则，只是将半位面的力量转移到其中一小部分人的身上。”
“本质上我们的半位面并没有获得任何的提升！”
双子座渐渐沉默了下来。
事实上她们虽然心灵相通，但是在回到梦魇空间后却大部分时间封闭了自己的心灵通道。
因为她们始终觉得自己是两个人，而并非是一个人。
“那个东西真的可以吗？”
妹妹伸手轻轻一招，半位面内部便裂开了一道缝隙，浮现出来底部那深邃的黑暗。
姐姐轻轻地点了点头，缓缓道：“世界树虽然是梦魇空间内的东西，但是它本身却包含着许多强大的法则力量。可以说在许多的剧情位面当中，它就是位面法则的集中化身，包括空间在内的法则力量，同样也存在于它的躯干之中。”
“北欧神话里面的世界树，将躯干枝桠深入了许多的世界当中。”
“并且用自身支撑起来了整个北欧神话世界的结构。只要可以获得世界树，我们便可以利用它来破开梦魇空间的屏障封锁，同时用打开的空间通道，将我们的契约者送入真正的轮回位面当中！这样一来，半位面的力量便可以突破枷锁，从轮回的力量中逐渐完善！”
“最终我们也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棋盘！”
妹妹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道：“你说我们到底在哪呢？”
她轻轻伸手，深邃的黑暗便消失，外部的钢铁都市再次浮现，她指着脚下的钢铁都市，喃喃道：“对于那些被我们选中的契约者，外面的世界就是现实世界。”
“可是那只不过是一个半位面。”
“哪怕是他们通过了考验，选择回归到现实世界，最终不过是重新进入了一个囚牢。”
“他们并不知道这是虚假的！”
姐姐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随即伸手将其揽入了怀中，轻声道：“东方有一句话，叫做真做假时假亦真！”
“我们拥有的就是真实，我们失去的便是虚假！”
“多重位面宇宙的奥秘还不是我们可以知晓的，但是有一点我可以非常肯定！”
“我们的存在即是真实。”
“既然我们是真实的，那么我们所存在的世界也是真实的。”
………………
玲离开了浮空岛。
她抬头看了看头顶的血红色光幕，低声呢喃道：“真是一个巨大的囚牢！”
“可是跳出去了这个囚牢，看到的又会是什么呢？”
“看来我也有些疯狂了。”
“既然不甘心就这样沉沦下去，那么就陪她们玩一次大的吧！”
“强制姓黄金级主线任务失败吗？”
玲低头俯视着下面忙忙碌碌的契约者们，接着喃喃道：“希望你们手中还有复活的底牌吧。”
“要不然就安心享受最后的时光。”
双子座的计划很疯狂。
如果成功的话，不单单会让梦魇空间受到重创，同时也会杀死绝大部分的契约者。
梦魇空间里面的契约者一旦死伤惨重，那么她们所模拟出来的小型梦魇空间中所培养的契约者，便可以利用特殊的手段进入真实剧情位面，然后通过剧情轮回收集足够的法则能量。虽然双子座并没有告诉自己什么，但是玲想想也知道她们达成这一目的核心应该是某个重要的包含极强大空间法则的道具。这样东西在所有的剧情位面当中都不多，并且还必须得是具有决定姓地位的剧情延伸位面。
她稍微想一想的话，便知道只有那么几件东西可以做到了！
“希望时间还足够。”
玲看了一眼下面的梦魇广场，随即瞬间进入了浮空岛。
她伸出手指一划，整个半位面的结构便开始崩裂，在一片剧烈的震动中，半位面边缘地区的一座小岛缓缓地升到了半空中。
“空间中的空间吗？”
“看来需要把自己跟半位面的法则力量同化！”
玲的身影化为了一道女神的光影，接着整个半位面的力量都被抽取了过来，随后她将收集的法则力量注入了小岛之中，接着便出现了能量高度压缩后的空间崩塌。
轰隆隆！
那座小岛直接炸成了碎片。
玲的脸色苍白，喃喃道：“失败了吗？”
“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简单！”
“想要稳定法则力量的结构，必须要一个足够的用来维持内部空间稳定的支撑点！”
“看起来她们使用了某件包含空间法则的神器作为支撑轴！？”
“还不行。”
玲疲倦地摇了摇头，低声道：“实力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