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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找遍了白兰的工作室,没有发现胡程所说的那枚戒指,罗阳告诉我们。老院长的尸体已经火化过,而且已经葬到了墓地里。
墓地胡程前问罗阳是葬在哪个墓地,市里的公墓还是老院长自己选好的墓地。
罗阳也不知道,问过其他警察,说当时在火葬场里,有一个老太婆说是老院长的家属,所以他的骨灰便被领走了,至于葬到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我们都觉得领回老院长的骨灰的应该是吴老婆子,也就是胡程前的妈,既然她还在找那个戒指,那我们关于戒指会不会藏在老院长身体里的猜想明显是错的。
胡程前说老院长出事的时候,他远在济南,不知道事情的发生,现在既然已经赶回来了,说什么也要到老院长的坟前烧柱香。
胡程前告诉我们,老院长在孤儿院附近给自己早就修好了一个墓,他说如果有一天自己死了,就葬到那里,他要亲眼看着孤儿院里的那些孩子。
胡程前的话让我想到了一件事,孤儿院是老院长一手创办的,李院长他们在孤儿院里害了那么多的孩子,他为什么不管不问呢
难道说,老院长和孤儿院的那些罪恶,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罗阳愁眉苦脸地问三搞,他中的蛊什么时候能解,三搞告诉他自己正在想办法,让他不要急。
妈的,你这纯属屁话,可是罗阳也没办法,只是一个劲央求三搞尽快想想办法。
他说只要三搞能把他中的蛊解掉,他可以把自己在汐河小区的那个房子送给三搞。
昨天他给我们的银行卡我们查过了,里面有十万块钱,现在一开口又是近百万的房子,这家伙的家里看样子不是一般的富呀。
胡程前开着车,带我们来到了孤儿院旁边的一片麦田里。
现在正是冬季,田里的麦苗贴在地面上,在积雪的掩盖下,勉强地散发着一片绿意。
一座孤坟就在这片麦田里,显得有些孤单,却又有一股难言的骄傲。
我对老院长不了解,甚至在我的记忆里,似乎从来也没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是在他的院子里,那时的他已经自杀了,而且还自己在脸上身上刻画了一副惨绝人寰的图画。
可是当我看到这座孤坟的时候,我却有一种感觉,我曾经来过这里。
也是一个冰天雪地的冬天,一个健壮的男子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子,站在一片麦田之中,看着不远处的那座院子,院子里有一座四层楼。
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可是男子却抓住他的手,指向四楼层的楼顶,嘴里说着什么。
记不清当时男子说的话具体是什么了,但是我却记得他的意思是,如果有一天什么东西找不到了,就自己回到那里,只要到了那里,我就一定可以找到那东西。
我知道,那个男子应该就是老院长,可是他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自己回到孤儿院的楼里,而且现在那座楼已经陷进了天坑里,我怎么下去找到它
虽然不明白,可是我却直觉老院长一定有他的道理,他现在不惜自杀,留下那副十八层地狱图,还有那串数字,绝对有他的用意,我不能让他白死。
我相信他,不会害我。
如果他想要害我的话,在若干年前那个冬天里,在从济南把我带到临汐的路上,他随时可以杀了我。
毕竟我当时只是一个襁褓里的婴儿,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我们几个依次给老院长上了香,轮到我的时候,我忍不住心中一股悲意,双腿一弯就要跪下去,却被三搞一把拉住了:”鞠个躬就可以,不用跪的。”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过还是依言给老院长深深鞠了一躬。
”福利院长之墓”,只有这么简单的几个字,没有姓名,没有墓志铭,也许过上些年,再也没人知道这里面埋着的人是谁。
就在我直起身子来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身边有一阵阴风刮起,其他人却是浑然不觉。
在回宾馆的路上,我妈又给我打电话,问我罗阳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我告诉她已经解决了,我妈顿了一下,问我有时间回家看看吗。
这次回来,我发现我妈明显和以前不同,便告诉她一会就回去。
昨天晚上我们本来商量好今天还要去吴老婆子的住处再看一下的,第一次我们去的时候,白兰被害,那里被警察封锁了,第二次又赶上拆迁,现在不知道工程进行的怎么样了,如果等到那里被挖开了,我们想再从那里找到线索就不可能了。
这次胡程前跟着回来,他对吴老婆子的住处应该有印象,说不定可以找到什么线索。
按照胡程前的说法,当时吴老婆子虽然嫁给了老院长,可是两个人只是简单地举行了婚礼,并没有领结婚证,平时两个人也不住在一起。
吴老婆子嫁给老院长,本来就是脱离自己在大革命时的困境的权宜之计。
本来我想自己回家,让他们四个去查一下吴老婆子的住处的,可是安晓雪却一定要和我一起回家。
我知道她是不放心我的安全,我们两个便打了一辆出租车,三搞他们开着小辣椒的宝马去一尺巷。
在车上,我问安晓雪是不是看上我了,这次回家见父母,安晓雪白了我一眼说我自作多情,她永远也不可能喜欢男人。
妈的,这么好的身材,如果不嫁给男人,真的是白瞎了。
一进家门,我便看到了一个道士,正盘腿坐在我家的沙发上,见到我走进去,睁开微闭的双眼笑道:”无量天尊,道友别来无恙”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一言
上一章:第一百三十三章 祭拜
说实话,我对这个道士的第一印象殊无好感。,。hua
如果说三搞给人的感觉是猥琐的话,那这个道士给人的感觉就是下贱。
只见他身上是一件枣红色的道袍,头顶上带着一顶莲花冠,可是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洗了。上面布满了片片黑渍,就像是吃饭时饭菜滴下的汁水。
最下贱的还是他的面容,三角眼。疏眉宽额。小鼻子,再配上一张大嘴,唇上有十来根长长的枯黄胡须,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黄鼠狼成精。
安晓雪看到道士,也是眉头紧皱,嘴里轻哼了一声:”讨厌”
我看到道士虽然在和我说话,但是一双死鱼眼却是紧紧盯着安晓雪的脸蛋,连眼珠也不会转了。
我向前走了一步。挡住了道士的视线,冷冷地对他道:”我又不是你们道门的人,不用叫我道友。”
听了我的话,道士却是并不生气,从沙发上下来,一边向我走来一边道:”人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以贫道的见解,修行条条路,最后只是殊途同归,红尘中人,皆可谓同道。道友,我虽然是道士,但是并不是道门的人,我是正儿八经的正一教众,嗯。曾经。”
我妈听到我那么和道士说话,在旁边喝斥我道:”左龙,你怎么和一言道长说话呢当时如果不是一言道长引见,我们也不可能从孤儿院里把你领养回来呀,说起来道长还是你的恩人呢,快来给道长见礼。”
一言却是笑道:”见礼不敢当,恰逢其会罢了。我们还是以道友相称吧,如果你不愿意,直接叫我一言也可以。”
安晓雪走过来对我妈甜甜地叫了一声”阿姨”,我妈似乎把她当成小辣椒了,脸上是一片愕然。觉得这才几个月没见,怎么变化这么大,不过嘴里还是说道:”小辣椒是吧,这次你又跟着左龙回来了,辛苦你了。”
安晓雪白了我一眼,给我妈解释了半天,我妈才明白原来是另外一个女孩子,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她似乎更喜欢做警察的小辣椒。糖hua
从我妈的表现来看,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友,上次小罗从她的背包里,拿出来的那些药丸,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妈告诉我,这次他们在欧洲旅行,我爸在半路上撞了邪,所以他们才提前结束了旅行回国了,一言这次来我们家也是为了给我爸作法祛邪。
我忙走进卧房,直见我爸躺在床上,全身都蒙在被子里,屋里的空调开到了二十八度,他还是全身发抖,好像很冷的样子。
我轻轻掀开被子,看到我爸和罗阳一样,全身瘦得只有皮包骨了,这哪里是撞了邪,根本就是被人下了鬼蛊。
安晓雪趁我妈他们不注意,轻声在我耳边道:”左龙,想不到你爸妈还是高人呀,你们家的布局,整个就是八方风雨阵,这是极厉害的隐匿阵法,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布阵方式,怪不得这么些年你都没有暴露。”
安晓雪的声音极低,如同蚊蝇一般,想不到正在我爸床前布置香案的一言头也不抬起大声道:”在下不才,正是姑娘口中的高人,能得南山一族高人两字,实在是汗颜呀。”
妈的,这个下贱老道,说出话来竟然还咬文嚼字的。
可是安晓雪却根本不买他的帐,啐了他一声道:”南山二字,阁下最好还是不要提起”
南山是什么意思我不得而知,一言听了安晓雪的话,竟然是神色一凌,摆弄着自己手里的香烛,不再说话了。
三搞他们都说过,中了鬼蛊的人,除非下蛊者亲自解除,或者杀了下蛊者,别人根本没有办法,难道一言可以解蛊
我妈一直在旁边紧张地看着一言的举动,他们两夫妻的感情很好,我爸变成这个样子,不知道她有多担心。
我问过我妈才知道,我爸这个样子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她知道去医院看也没用,好不容易才联系上了一言,今天一言才赶到。
我问我妈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她两眼含泪,说不想拖累我。
一言点起了香烛,小罗似乎在我的右胸处闻到了香味,忽然从我怀里跳了出来。
上次我妈见过他,我告诉她是收养的孩子,现在看到小罗从我的身上出现,吓得脸色发白,差点晕死过去。
一言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手一伸,小罗直接被他从地面上吸到了手里。
我靠,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十分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