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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落地,我就势一滚,卸去了落下的力道,然后对着前方喊道:“散开!”
受我这一喊的影响,“咔嚓”的一声,王晰的衣袖被黑衣女一刀剪开,两人的身影顿时分开。
我一抬手,手术刀已经被我举在鼻尖,眼观鼻,鼻观心,凝刀意于手指,立即锁定了黑衣女。
可是,眼前黑衣女也瞬间停止了动作,剪刀就那么往身前一横!
然后,一股巍峨如山的气势就从她的身上涌现出来,将她的全身上下包裹成一个铁桶,给人的感觉,就好比一个鸡蛋,根本没有丝毫的缝隙!
普普通通的一招“铁门栓”,居然被她使出了金钟罩的效果,这个黑衣女,不简单!
她浑身上下没有破绽,我这一刀自然也就不知该如何出手,刀意虽然经把她锁定,可除非她动,否则一刀出手,必定被她手中的剪刀抵挡下来,伤不到她。
我的刀意已经在四周扩散,笼罩住这一小片的范围,也就是俗话说的“杀气”,在这样的情况下,就连王晰也不敢动弹半分。
我们所在的位置,是火车的尾部,受不到火车上光线的照射,一时还真没人敢来。
黑暗和死亡,永远是最令人畏惧的事物。
这个黑衣剪刀女的身手果然快,就这么转瞬的功夫,她就从事发的地方来到眼前,恰好与王晰碰上。
这时候那第二次事发的地方,已经各种哭喊尖叫声响成一团!
我隐隐听到乘务员用大喇叭喊着:“各位乘客,各位乘客,请你们不要慌乱,马上上车,避免再次遇到危险!请你们马上上车!”
“当我们傻啊,万一那个恐、怖、份、子要炸掉火车怎么办?你想让我们全部陪葬?”也不知是谁抢先喊了出来,一时又乱成一团。
这种情况下人人自危,有人产生这种想法也并不奇怪。
只是这一说出来,慌乱立刻无法制止。
也许,眼前黑衣女的目地就是给我们造成恐慌,她到底要做什么?
我这么一想之下思绪顿起,杀意立即被打破,出现了一丝缝隙。
趁着这个机会,眼前的黑衣女猛地在地上一滚,尽可能的降低了我瞄准的范围,然后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面罩,对着我一笑!
陡然见到她的面孔,王晰猛地被吓得一声尖叫!
原来眼前的黑衣女,从她的嘴角两边,也裂开了一道长长的刀痕,就好像被剪刀剪过一样,好像一个大嘴的怪物!
她这一笑之下,满嘴的牙齿露了出来,白森森的恐怖异常!
第295章 抢走死婴的手
怪不得她要用剪刀剪开别人的嘴巴,原来她自己就是这种畸形的模样,所以心生怨恨,报复在别人的身上!
我心里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想起我在追逐过程中见到过那两列空着的车厢,我记得那上面后来出现了许多被剪开嘴巴的人,难道说,那些人都遭遇到了她的毒手?
“嘿嘿,我漂亮么?”她问出这么一个问题,声音沙沙的,好像漏风一样。
“漂亮?就你这模样,鬼还差不多!”我没回答,一旁的王晰倒是完全不给她面子,杀气一减,她行动得到缓解,立即先奚落两句再说。
“呜呜……”裂口女没有理会王晰的奚落,大嘴巴一扯,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再然后,我就听到了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就好像某个东西在地上爬行一样!
这个声音很熟悉,立即让我联想到了那只大粪手!
我没有回头看,怕一回头眼前的裂口女就逃走。这时候气场已散,我无法保证飞刀能刺中她,只能一咬牙,一手握拳,直接冲了过去,打算跟她短兵相接。
“呼!”
我的身后忽然响起个声音,就在头顶传来!
我抬头一看,就见到一根白晃晃的手,这时候抓着一个血糊糊的东西,迅速的从火车的上方攀爬了过来!
正是那只逃入厕所的大粪手!
它抓住的那个东西,我有些熟悉,还有一根白白的带子拖在上面,仔细一看,分明就是那个刚刚我从孕妇肚子里取出来的死婴!
而那根带子,则是死婴的脐带!
我再也不犹豫,抖手就是一刀,手中手术刀立即脱手而出!
这手的速度虽然快,可是这时候我与它相距不过几米的距离,在这种距离的情况下,我的飞刀几乎可以说是百发百中,例无虚发。
它又没有裂口女的剪刀作为抵挡,所以只是一刀,白芒轻闪之中,已经将它刺中。
“嗤!”
“夺!”
两道声音先后响起,其中一道声音应该是刺穿了那只手,而另一道声音,这是钉在火车外面铁皮上发出的声音。
“桀桀!”
那手发出一种怪叫,被我一刀击中,依旧没有丢弃手中抓住的死婴,居然一撑雪白的“手指”,极其诡异的在车厢上弹跳起来,“嗖”的一声,落在了远处。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只跳鼠一样,直接给跳了过去一样。
这似乎不是手臂啊,手指怎么可能有那么长?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就这么一愣的功夫,我眼前黑影一闪,那裂口女拔腿就跑。
我正欲提腿追赶,身后这时却传来了一个声音:“不许动!举起手来!”
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有点害怕的样子。
回头看去,居然是那两个乘警,这时候持枪而立,一脸紧张的盯着我和王晰两人。
他们手里的枪是真家伙,所以我还真不敢贸然去追裂口女,要是因此挨上那么一两枪,难不成我还找这两个乘警报仇?
好吧。
“我也是警察,是刑警。”这时候,王晰总算派上用场,亮出了她的身份。
她随身带着警官证,立即一扯衣领,将其露了出来。
在验证了王晰的警官证后,我俩的身份很快就解释清楚,可惜这时候那裂口女已经不见了踪迹。
“那个……没办法,刚才那个凶手,太吓人了,动作又快,暴徒啊!不得不防备,嘿嘿,哪知道二位已经在这里跟她打在一起了。”其中一个年长的乘警不要意思的笑着,立即收起手枪。
王晰没有带枪,要不然刚才早就掏出来对付裂口女了,我俩只能相望一眼,都觉得有些惋惜。
裂口女不是我的对手,可是身手敏捷,所以绝对不是轻易就能将她制服。
单从武功的角度来说,她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刚才如果有王晰在一旁帮忙,很有可能就将她直接擒拿下来,可惜却被这两个乘警坏了事。
我们从车尾处返回,见到人群还是有些恐慌,还好在乘务员的大声喊叫下已经逐渐稳定,再加上乘警的出现,让大多数人的心安定下来,毕竟在普通人的心中,警察就是安全的代名词。
两个遇袭者的伤势已经被陈小花和吴艳进行了简单的包扎,这时候被一群人围住,正熙熙攘攘的讨论着。
要知道,一列火车上可以坐一千多人,这么多的人全部挤下了车,男女老少的拥在下方,折实够乱的。
“大家请安静下来,我是本列列车的列车长,刚刚已经与前方新南站的铁路局取得联系,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援我们,请大家保持镇定,返回车厢里,避免受到伤害!”火车里,大喇叭的声音响了起来。
循环着,一连把话说了三四遍,却没有人愿意上车,都在车下面耗着。
我在两个伤者的旁边找到了陈小花和吴艳,见两人正在帮其余受伤的人进行一些简单的伤势处理。
在刚才的慌乱中,要么擦伤,要么跌伤,受伤的人数绝不止眼前这两个人。
见两人忙乱不堪的给人包扎,我也不好意思闲着,好歹我也是个医生,比两个护士的医术要略微精通点,再加上学习过拆梅打穴手,对于错骨复位什么的也算比较拿手。
记得在以前独处的时候,我曾经闲着没事蛋疼,为了试验僵尸骨骼的恢复程度和骨骼对筋肉的影响力,曾经自己把自己的骨骼一一击断,然后再让它自动复原。
如果长歪了,就再弄断,再让它长。
那酸爽,啧啧!
只不过比起内脏被搅动拆除来,那疼痛还要弱上那么点,所以我能够勉强忍住。
可以说,其实我的那些岁月,都是在无尽的痛苦中度过的,还好僵尸本质就是打不死的小强,才让我一次一次在痛不欲生中挺了过来。
直到后来,我渐渐的学会运用尸力去控制身体的变化,控制那些血管神经的影响,这才让我领悟尸身的真谛,从而能够把身体的优点发挥到极致。
再加上这几年里在医院独处的学习,以及对武道的逐渐深入,对于穴位经脉知识的进一步加深,可以说,真正结合了医术、武道,以及对于血脉神经等的了解,那根神经那个穴位可以控制痛苦,我相信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达到我的这种地步。
人不可能,没有这么强的再生能力。
僵尸也不行,僵尸的血肉已经僵化,没有五痛五烧的感知力,也不能理解到这种痛苦。
只有我,这个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半人半僵,才能做到这种地步。
而且,我还有天地交征阴阳大悲赋作为内家劲,起到隔山打牛的作用。
我甚至觉得,如果我把这些知识记录在笔记里,也许能够解决一些所谓的医学难题也说不一定呢。当然,前提是那些家伙不会先把我给解刨掉。
几个崴了脚岔了气或者错了骨的人,被我轻松几下就解决,这一来,连陈小花都对我刮目相看了。
“韩医生,原来你医术还真不错啊。我以前还一直以为……以为……”她说的高兴,忽然领悟过来,结结巴巴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以为我是个靠着关系混上去,实际上是个目不识丁、胸无点墨的大文盲么?”我笑着,说出了她没有说出口的话。
“嘿嘿……”陈小花尴尬笑了笑,没有继续说。
没过多久,王晰提着一篮子东西过来,是些水果火腿汽水一类的东西,分别分给我们:“呐,乘警看在我的面子上,送我们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