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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量,进食才能更快促使新的五脏生成。
当我在吃掉满满一冰箱的食物后,天色基本已经微亮,白昼黑夜清晰分明,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第4章 离奇失踪的女人
我独自坐在巨大办公桌后的木藤椅上,百无聊赖的看着一本医书。今天是正月十六,正是春节收假、各部门公司恢复上班的日子。在今天一天里,医院里接待的病人足足是往日里的数倍之多,春节吃坏身体的、玩坏身体的、太过高兴而伤了身体的,都统统赶来医院报到,一时间门庭若市。
虽然是内科的副主任医生,可我的诊室里依旧没有病人。也许在挂号的时候就被护士小心“叮嘱”过,一般的病人都不会挂我的号,生命是宝贵的不是?谁都不愿意让一个年纪轻轻毫无经验的小伙子把自己的生死操纵在手中。
“韩医生,今天的报纸。”一个大妈走进我的诊室,将晨报丢在我的桌子上,看都懒得看上我一眼,立即急匆匆离开,似乎下一刻就会被非礼似的,这也办法,平日里都是年轻漂亮的小护士送报,可今天开年第一天上班,小护士都忙着出去做接待了,估计整个医院的主治医生,也就只有我还有闲心看看报纸,并顺带关心下送报纸的是大妈还是年轻少女。
“咚、咚”“韩医生在么?”
就在我昏昏欲睡之际,有人在门外轻轻敲了两下,探出一颗秃顶的头来,下面是一张圆盘似的大胖脸,见我望他,连忙讨好的一笑。
“王富贵?”我一见这满月似的脸,顿时想起这个人的来历,惊讶问道:“你的事儿不是解决了么,怎么还来找我?”
说起这个王富贵,他是本地的一个富商,经营着一间还算豪华的大型酒楼,名字叫天香楼,也算小有名气,身家颇为富裕。可就在半年前,天香楼里出了一桩怪事,当时有一家子在他酒楼里吃饭,吃着吃着其中一个女人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就去上卫生间,可那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开始的时候她家人还以为女人是不是喝醉了,醉倒在卫生间,可随后一寻找才发现,这活生生的一个大人,竟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女人家里的人也不是普通百姓,当时就打电话报警,喊来几个制服雪亮的警察。
这可急坏了王富贵,这警察一来他还怎么做生意?如果真出点什么事情,他这天香楼也就不要开了。而人是不是在他酒楼里失踪的,这谁也说不准,万一是哪个对头眼红他生意太好,故意找人闹事呢?
做生意的,没几个善茬,王富贵当时就一口要定这家人是来讹他的,毕竟他又不是头脑有问题,放着大好的钱不赚,非要去谋害一个素未萍生的陌生女人,于是,当着警察的面,王富贵亲自调出当时的监控录像,像他们这种规模的酒楼,在公共场合一般都有监控防止不测。
随后调出来的监控画面却是更加的诡异,画面真真确确的显示着那女人进入了卫生间,可随后直到警察到来,加上争执的时间,前前后后怕是不下于两个小时,整个监控一直没有中断,但在后面的记录里,真是不见那女人从卫生间出来过!
按照监控显示,女人确实是失踪在了卫生间!
警察立即对酒店进行封锁,彻底对卫生间进行侦查,可侦查下来的结果却令人感到奇怪,这就是个普通的卫生间,除了装修高端大气上档次外,其余并没有什么不同,里面也没发现血迹什么的疑点,更别提线索了。
这让几个警察感到很为难,只能暂时将酒楼封锁,留下人守着继续等人过来调查,同时将王胖子和那家人带回去录口供,并取走了监控录像。
这一封锁就是好几天,甚至直接惊动公安厅,毕竟事件太过诡异,公安局的查不出头绪,又是省汇所在,就直接当作疑难案上报给市局,让上级来处理,而市局在调查一天后就直接上报省厅,再次甩给上级。这样的手段在行政机关司空见惯,打个太极推个责任什么的,大家都驾轻就熟,用起来好不顺手。
公安局的脱了关系,可急坏了王胖子,虽然自己知道酒楼没问题,可这么封锁下去,他酒楼开销不菲,一天基本上损失近十万的利润,让他怎不肉疼?弄个不好时间一拖长,他就得乖乖的关门大吉。
在王富贵的心里,铁了心认定是有人陷害他的,人不可能消失不见,可能是进去后趁机作了乔装打扮,然后再混出来走掉,只是他没有证据,即使他四方托关系,也只能勉强从另一个分局的朋友嘴里听个大概:根据当时的录像显示,进出人数及相貌分析中可以肯定,那个女人确实是在卫生间失踪的,没有乔装打扮后出来,这也正是局里没办法处理的原因。
也不知他从哪儿打探到我和大伯的关系,毕竟以他的身份,认识个公安局小职员什么的有可能,可一旦涉及到公安厅的范畴,以他的本事,还是难以插手了解的。本市里有五个行政区,每个区都有单独的公安分局,而五个分居以上就是市局,市局以上才是公安厅,王富贵的身家,撑死也不能影响到省厅的决定。
我大伯就是省厅的副厅长,所以王富贵在他那堆酒肉朋友里打听到我的身份后就直接借着看病的名义找到我,要求我帮忙说说话。
我并不奇怪王富贵的消息灵通,在这个社会上本来就有那么一群人的存在,他们专门打探各个部门各个领导的亲戚关系,爱好习性等,专门等着投机倒把、犯社会主义阶级性错误,送礼送钱来让这些个领导**堕落。像我这样年纪轻轻就当上副主任级别的医生,如果说没人调查我的关系,那才叫奇怪呢。
听了王富贵的描述,我直觉就感到有些问题,这不像是普通的栽赃嫁祸、金蝉脱壳的诈骗案件,似乎正适合于灵异事件啊!
灵异事件,是指以科学无法解释的、但又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世界各地都随时有灵异事件爆料发生,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虽然无神论者对此嗤之以鼻,可我却深知这些事情是确切存在的,不说别的,就我的僵尸身份,就是最好的无法解释的例子。
我当即问他:“你有当时监控的副本么,能不能拿给我看看?如果情况属实,或许我可以帮你说说情。”
王富贵本来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前来,本身就没有寄托太大的希望,这时候听我这么一说,不由得大喜过望,连忙点头哈腰的从衣袋里拿出一个u盘,笑着说:“有,有,您看看,在这u盘里呢。”
视频一打开,我顿时感觉到不正常,那摄像头的下面正对着的,是男女两个卫生间的大门,在两扇门的中间,一扇明晃晃的镜子映出进进出出人的影子,而那面大大的衣冠镜,却给我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那些人像,总感觉被扭曲过一般!
第5章 镜中有鬼
“不对!”我紧皱眉头,脑袋里面隐隐抓住某些东西,却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那两个小时内进进出出的人确实没有变化,可我总觉得那些人怪怪的,那是一种僵尸的直觉,但非要说怪在哪里,又根本说不上来。
王富贵挠了挠亮闪闪的秃头,苦闷的叹了口气:“您看,这摄像头的记录公安机关都来来回回看了几十遍了,确实发现不了太多的线索。”他的言外之意是,人家专业的都看不出问题,你个业余的凑什么热闹呢。
我又来来回回看了几遍监控,发现确实找不到线索,再看反正也没什么病人,就对王富贵说:“王老板,你能带我到你酒楼去看看么?”
“这···”王富贵为难的说:“您看,这不我的那酒楼被公安机关的同志给封锁了,不要说带人,就我本人现在都进不去呢,要不,您帮我想想办法?”这王富贵不愧是做生意的,脑袋转的极快,见我对这件事情感兴趣,当即顺水推舟,将进门的请求又说了出来。
他这点心思我自然看得出来,可这事儿确实勾起了我的好奇,要知道我在这个城市生活了整整八年,其中六年都在读书,两年在医院里上班,可医过的病人却屈指可数,不到十个人,就算那几个人,也不过是开了些感冒药退烧药点滴一类的小方子,随便换个医生都能治疗的,我本就年轻,怎能忍受这种平平淡淡、混吃等死的日子?
我在上了小学后就没有读过初中高中,在离开了独居云南的姥姥后就回到了贵州老家,一直居住在老家陪伴着爷爷,而爷爷也是这世上除了姥姥外另一个知道我僵尸身份的人。爷爷是本地的最后一代赶尸匠,在年轻的时候可没少与僵尸打过交道,而且他们赶尸里的青衣派,有活干的时候就赶尸,没活干的时候就盗墓,半辈子下来,收藏积累了不少好东西。大伯和三叔在事业上的成功,也少不了爷爷那些财富的帮助。
我陪着爷爷在贵州老家住了整整十年,每天爷爷都用赶尸匠的秘法帮我驱除身体里的尸毒,同时教我些青衣派的秘术,虽然我不是很用心,可多年下来也学了个七七八八的。而我能够以半人半僵的身份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可以说,除了姥姥外,爷爷付出的心血最多。
在我体内的尸毒稳定后,三叔就花大价钱弄了个医科大学本研连读的名额,再给我花钱弄了份初高中的记录档案,我便在这个城市住下,慢慢试着开始融入社会。
直到现在,我身上已经看不到当初与世隔绝而产生的羞涩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本本分分的上班一族,除了有心人外,大多数人可能知道我有关系,却不知道我大伯和三叔的身份,或许,这两年在时间的沉淀下,医院的人渐渐适应我这么个另类医生的存在,好奇心已经渐渐褪去。
我对着王富贵笑着说:“我明白王老板的意思,放心,如果我去看过,真的确保没你什么关系的话,我尽力帮你在公安那边说说好话。”
王富贵听了这话,眉开眼笑,连忙对我鞠躬表示敬意,口中不停念叨着感谢的话语。
我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