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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墨,在五年前它只比张凡虎晚一个月加入神树族。它的地位无论是在斑马群还是在族人中都是很高的。
“你不是说用与我亲近的人的血吗?用我的血吧,以前神树族大祭祀也是用我的血。”智灵看着脸越来越阴沉的张凡虎对着鳄鱼急忙补充说道。
“我的!”张凡虎军刀一晃,左臂胳膊上一条大静脉就被挑开,乌黑的鲜血顿时涌出。如果他的刀尖偏了一点的话,那么割到的就是动脉,到时候就是喷涌而出的动脉鲜红动脉血液。
“你是我妹妹。”张凡虎看着智灵一笑,“你太瘦了,嘿嘿,我的血多。”智灵抽噎着看着张凡虎快速流出鲜血的胳膊,做好为他包扎的准备。
智月慌脚忙手地落在智灵后面,站在边上看着。女祭司在远处皱着眉头。智力搓着手看着,然后转头一脸阴沉地看着鳄鱼,却选择性地跳开了老族长的眼神。
张凡虎的暗红色鲜血足足装满了半个椰壳,足有三百毫升,然后鳄鱼在智力要杀人的眼光下终于来了一句“可以了”。张凡虎双指压紧血管下部,智灵快速地用休洛树树枝蒸馏出的酒精擦洗伤口,最后抹上龙血树树脂包扎好。
暗红的张凡虎的静脉血和跳羚全身的血液混合着,鳄鱼端着这装满鲜血的挺胸绞陆龟龟壳边走边念叨着。老族长蘸上这种鲜血摸在自己脸上然后慢慢走下来,然后抹在张凡虎的额头上和左胸,最后抹在智灵相同的两个部位。
张凡虎不能背对着祭祀场了,因为老族长在智灵身上抹上鲜血之后就把她拉了上去,并再次留下了一句:“这对智灵和你今后都很重要,对部落的将来也很重要。”
又是一段绵长的祭祀语,鳄鱼先是自己一边念一边自己跳,然后智灵也被拉着右手与他一起做着各种怪异动作。
静止了,终于停了,张凡虎刚要松一口气却突然神情紧张起来。原本以为已经这场祭祀已经完了却没料到只是开始,鳄鱼拉让智灵躺在一个厚厚的草甸上,老族长一边对智灵低语一边亲自为她绑上了四肢。
一种巨大的不安从张凡虎心里升起,这种感觉张凡虎经历过多次,虽然不是对自己的危害,但是自己亲近的人受到伤害也能感觉到。这与自己对危机的感应很相似,但是却同样难得。就如亲人之间的相互感应,一般儿子有什么危险,即使远在潜力之外的母亲都会有感应。
鳄鱼接过了一把刀,这是一把没有染上鲜血的锋利燧石刀,但是张凡虎却明显感觉到一股深寒之气从刀刃上冒出来。
“是不是鳄鱼要用刀割下智灵的——肉?”张凡虎看见老族长示意周围的族人回避,然后捞起了智灵的猎豹皮裙,智灵很惊恐地在颤抖,虽然她极力压制,但是张凡虎相隔二十几米远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恐惧。为了印证心中那越来越不安,他抓住身边一个原神树族的猎手问道。
张凡虎在史前的蛮荒世界还没有杀过人,即使是一般能不捕杀的猎物他也不捕杀,做事凡是都留了一线余地,但是他现在想杀人!
在得到肯定回答之后,张凡虎没有废话,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锵!”户撒刀出鞘了,精纯的陨铁打制而成的刀刃与烤制过的坚硬黝黑的缅茄树刀鞘相互摩擦,发出金石相接的声音。
没人看到张凡虎是怎样跨过那二十几米远的,原来慢慢挪开身体回避的族人们只见身边影子一晃,然后就听见这穿破雨水的声音荡漾出来。
如果说刚才族人们对张凡虎的行为是惊异的话,现在就是难以置信了:张凡虎站在祭台上,站在身体晃动的智灵前面,他右手上的户撒刀斜下指着。
那是一个人,鳄鱼拿着燧石刀刚在智灵面前蹲下身体然后张凡虎就突然出现了。
寂静,所有人都长大嘴看着他。张凡虎仿佛一阵风似的,刚才他在冲过来的途中还是杀气腾腾,但是现在居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鳄鱼仰着头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张凡虎,他那高耸的鼻子上慢慢出现了一条细缝,然后变成了淡红色,即使是在他黑色的鼻子上也分外明显。细缝继续扩大,终于出现了一条两厘米长的血线——鳄鱼的鼻子软骨被张凡虎一刀劈成了两半!
户撒刀停在他嘴前,而刀背却还在他鼻梁下,也就是说户撒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鼻子中间滑过,把鼻子上的软骨划成了两半,然后刚好停在了嘴部。这是何等的控制力,而且是在快速冲过来的情况下。
“啪!”一滴鲜血滴在户撒刀刀背上,然后顺着刀背流到刀尖,最后滴在地上。
“你干什么!?”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李张凡虎最近、正抓着智灵双手的老族长,与刚才那次吃惊一样,先是一愣然后是一怒,而且是暴怒。
“啪!啪!啪!啪!”连续四声轻响,张凡虎连续四刀斩断绑缚着智灵四肢的绳索,链接手臂粗的树桩也同样劈断。
“别怕!哥在!”张凡虎回刀蹲下,一手拉下智灵腰上的皮裙,一手摸摸她头微笑着说道,把其余所有人都当做空气。
“嗯。”智灵原本在眼眶中酝酿的泪水在此刻夺眶而出。
“出去走走不?”
“嗯。”智灵呆呆地点头然后揉着刚才因恐惧挣扎而磨破皮的脚腕。
“我背你。”
“嗯。”
张凡虎背上有户撒刀,于是只得改背为抱,当他走了两步时终于停了脚步:“我不管你们怎么做,但是只要伤害到族人——我一律反对!”
(一直在网上寻找一个姑娘但是无可地。在两年前鄙人看一次cctv10的一个记录节目,在纪录片中间的一段插播中看见一个黑人小姑娘,大约十一二岁。当时她只出现了一秒左右:双手叠在下吧下慢慢抬起头——还没有完全抬起来就完了。
气质,鄙人从来看女人都是首看气质,那个女孩将来绝对是是少见的气质型美人!漂亮,终究是俗了。也就是那一瞬间,我萌生了写智灵这个女孩,一个浑身充满灵气的女孩。那一秒,让我取之不尽。)
第二十一章:第十七条发辫
张凡虎抱着智灵向外走着,所有的人都让开一条路,神色各异地看着两人。
智月走过来把张凡虎手臂上包扎好的兽皮整理了一下,重新加固。兽皮两面都被刀刮过,成薄薄的一层,然后用钢针刺出密密麻麻的透气小孔,里面衬上一层张凡虎与族人们制造的在现代绝对是劣质的卫生纸,但是好歹经过高浓度的酒精浸泡消毒,这就是包扎伤口的纱布了。。
透过小孔看着张凡虎因用力又慢慢浸血染红兽皮的胳膊,智月心疼的微微皱了眉头,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抬头轻声说道:“小心一点。”
好女人的最主要特点就是善解人意,智月明白智灵现在很需要张凡虎,她不会吃无味的醋。
智力走过来递过来一张大雨衣,也就是一整张角马皮做成的斗篷,张凡虎披在身上,把头套戴上。白墨也懂事地走过来,张凡虎心里很满意地点点头:一生有自己女人理解、兄弟支持、战友白墨相伴、妹妹守护,夫复何求?
智灵缩在张凡虎怀里,双手搂住他脖子。张凡虎一手抱住智灵,一手抓住马鞍前部的扶手,左腿踏入马镫,一偏腿跨坐在白墨身上,以白墨五百多千克的健壮体型完全能承受两人这一百二十千克。
“哒哒哒!”一溜马蹄印快速地在草地上铺出去,马蹄声荡出去。褐色的斗篷飘飞起来,即使万点暴雨滴砸下也无法让其屈服;在狂风暴雨中兀自飘荡。
不知是人影响了斑马,还是白墨影响了人。今天的白墨很沉闷,闷着头一直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向前跑着。
张凡虎和智灵两人都不说话,只是看着数厘米斗篷之外的大雨。雨点如豆,颗颗滴落,砸在角马皮上噼里啪啦直响,与马蹄声一直响彻在两人耳边。
雨慢慢小了,至于那电闪雷鸣是早就停了的,不然张凡虎也不敢出来。
“我们回去了吧?”张凡虎终于开口试探性地问道。现在已是下午四点左右,他们外出一个多小时了,据聚居地有六十几公里了,而且是在一条老路上,向好望角去的那条正南方的道上。
“嗯,我……”智灵说话有些吞吐。
“好吧,我们继续走。想不想去好望角?估计到那儿时雨就停了,说不定还能看见夕阳。”张凡虎说道。
“嘻嘻,好啊。”智灵笑起来。
“智灵,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就给我说啊,你是我妹妹,有什么不能对大哥说呢?”张凡虎怎么不明白智灵,她总是一个乖样子,比如刚才她明明还不想回去,但是张凡虎一露出想回去的想法,她就依张凡虎了。
张凡虎现在对智灵说话几乎都是用的汉语,尤其是“哥哥”、“妹妹”几个称呼词,他现在是绝对不敢再用神树族的称呼的。
神树族的哥哥、父亲、丈夫都发音“艾娃”,只不过称呼丈夫时带有一个短短的尾音。称呼女性,如妹妹、母亲、妻子是“艾依”,称呼妻子的后面也有一个尾音。张凡虎在四五年前叫智灵就直接叫他起的这个名字,当他在大荒族猴面包树林中被智力告知他与智灵的早就“确定”的关系后,他就用汉语叫智灵妹妹了。
白墨在五年时间内受过的训练与磨砺与它野生的兄弟姐妹们相比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经常智灵都要央求着张凡虎减轻对它的训练量。所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对人类的至理名言对动物同样有效,五百多千克体重的白墨连续驮着两人连续奔跑两小时居然并没有放慢多少速度。
“啪!”张凡虎跳下了白墨的背,他可不是一个只懂享受不管别人死活的人,斑马的身体本来在耐力方面就不擅长,如果再让白墨继续下去,绝对会对它的健康产生影响。
张凡虎一下来智灵当然更没有意见,女孩的天性使她原本就比张凡虎更心疼白墨,再说她内心深处实则更希望把自己托付给张凡虎,让他背负自己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