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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子。 ”白逸看了雷子一眼;让他冷静下来:“听你们的口音;不是本地人。”
“是;我们是从北方过来的。”那男的见雷子居然对『女』人都下手了;态度马上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我们在这鬼不拉屎的地方开店;根本没什么客人;来的基本上就是些爬山的;学生旅游的;没什么油水;我们总得过活吧;真是没办法啊。”
“哟;别呀;这苦情戏码都出来了。”雷子朝地上啐了一口:“爷可不会听你瞎掰。”
“我要是说谎;天打五雷轰;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几位是高人啊。”这男人的头磕在地上:“求你们了;千万不要叫警察过来。”
“来的都是些爬山的?最近有什么人进山吗?”白逸问道。
“有;有两个人;和你们一样;大包小包地;警觉『性』太强;吃喝全是自己的;结果我们没得手。”这人说完『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我该打;我该打”
大包小包?白逸皱了皱眉头:“什么时候进去的?”
“就昨天;进去这么久了也没有出来;我看多半是『迷』路了;进了那鬼子沟了。”这人涎着一张脸;冲雷子说道;他估计以为雷子是这一群人的老大了。
“鬼子沟?”白逸问道:“这鬼子沟是怎么一回事?”
“这鬼子沟据说是以前抗日的时候留下来的;为了阻截小日本鬼子;所以修得很复杂;听说是一个什么风水大师布置的;就像是阵一样;小鬼子进去了;出不来;就跟进了葫芦瓶里一样;可是当地的抗日兵却来去自如;把小鬼子打得是落『花』流水。”这人越说越『激』动了;口水星子都喷了出来:“所以这里的人都说那是鬼子沟;专『门』打鬼子的。”
白逸一抹脸;口水星子都喷到自己脸上来了;那人低下头去:“抗日完了以后;这鬼子沟就一直留下来了;后来;这在沟里怎么来去自如的方法就慢慢给丢了;本地的老百姓进去的;都出不来;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不敢进去了。”
阵?听上去好像又是什么八卦奇阵的东西;可惜唐三成现在还昏着;要不然;他应该会有一番长篇大论了;白逸冷哼了一声:“你们真是好样的。”
话题又回来了;雷子问道:“这些人怎么处理?”
白逸看了雷子一眼;雷子突然明白过来了;肯定是不有叫警察过来的;自己都不是什么清白人;万一『露』了馅;那可不是给自己打麻烦嘛;“我们没有丢什么东西。”七邪说道:“白逸;我看这事就算了;他们若是再敢打我们的主意……”
雷子配合得十分好;马上伸出一只手来;在脖子那里“咔嚓”一下;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吓得地上的一男一『女』都要失禁了;这是遇上真正的狠人了啊;翻『阴』沟里了;两个人低着头;老老实实地说道:“不敢了;不敢了。”
就算是这样;这吃喝也不敢在这店里解决了;白逸让雷子去外面买些吃的喝的回来;又和七邪把还在昏着的三个人搬回到楼上;那老板还被绑着呢;嘴里还塞了布条;看到他们上来;嘴里吱吱唔唔地叫个不停;白逸上去先扯开他嘴巴里的布条;冷冽的眼神看得这老板寒意四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一男一『女』尾随他们上楼;怯生生地看着白逸;白逸冷哼了一声:“把他解开吧。”
看到那一男一『女』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白逸瞟了他们一眼:“难道还要我动手吗?”
“哦;哦。”还是那男的先反应过来;扑过来把老板的强子解开;这老板苦着一张脸;这男的小声说道:“老板;认栽吧;这些个兄弟一看就不简单。”
这老板也是个人才;能屈能伸;居然笑了出来;冲白逸一拱手:“得罪了”
看他这架势;估计是以前『混』过的;白逸想到了东北帮;脱口而出:“你以前莫不是『混』过东北帮吧;这握拳的架势好像和他们差不多。”以前初见谢大『春』的时候;他就是这般抱拳拱手;这两人还都是北方人。
“呀。”这老板吃了一惊:“真想不到。”
“我也想不到。”白逸冷笑了一下:“我自己碰上『蒙』汗『药』了。”
这老板胀红了脸:“我只谋财;不取命;最多;最多再耍耍无赖;玩个死不认账。”
真没想到这老板还有些意思;白逸挥挥手:“这件事情就算翻过一页了;你若不犯我;我们住宿费照付。”
“行;行。”这老板连忙带着那一男一『女』下楼去了;再看唐三成;睡得还『挺』舒坦;一个翻身险些掉到『床』下;嘴里还咋咋巴巴地嘀咕着什么;白逸走过去一听;说的是两个字:“真香”
做梦还在吃呢;唐三成的身子哗地一下滑了下去;整个人滚到冰凉的水泥地上;脑袋还与水泥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出“砰”地一声响;整个人就这么地清醒过来了;“还『挺』快。”白逸也不去扶他;七邪倒是心疼得不行;赶忙把唐三成拉起来;『摸』着他的头:“怎么样;疼不疼?”
“疼。”唐三成说道:“怎么还有点晕。”
“晕就对了;你这好吃佬到哪去;被人暗算太简单了;吃的里面给你放点东西就可以了。”白逸有些恼火了:“在外面;一定要多长点心眼;你就这么点心眼;还全放在吃上了”
白逸的话让唐三成『摸』不着头脑;刚才生的事情在脑子里是一片模糊;七邪叹口气:“我们遇上黑店了;刚才吃的东西里面有『蒙』汗『药』;也就是『迷』『药』。”
“……”唐三成明白了:“还真有黑店啊。”
“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以前还生过向导带人进山;结果把人带到布置好的陷阱里;谋财害命的。”白逸说道:“唐三成;这回幸好只是『蒙』汗『药』;要是毒『药』;就难说了。”
也不知道唐三成的血统能不能百毒不侵?这个真有点麻烦;总不能真给他下毒来做个试验吧;白逸想得有些入神了;小山也醒了过来;一醒来就叫饿;萧宁毕竟是『女』孩子;体质弱一些;醒来的最晚;也费了一 些功夫才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听说被下了『药』;她一时后怕起来:“这家店的东西我可是不敢再吃了。”
“我让雷子出去买了;等等吧。”白逸说道:“顺便让他买地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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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 第二百九十四章 战壕
正文'295 第二百九十四章 战壕
他将鬼子沟的事情向他们讲了一下;唐三成果然反应道:“这普通的沟是不可能有这么强大的作用的;这鬼子沟根本就是道家的阵法嘛;把敌人困在里面;一般人进去;肯定是会『迷』路的;这也是正常的。 ”
“是不是;明天进去就知道了。”白逸说道:“只是比我们先进山的那三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千万不要是同行;听说也是非常谨慎的类型;比起凶悍类型的同行;这种更难对付。”
幸好雷子没在;要不然肯定多想;当初他那组合就是典型的凶悍型;白逸这话岂不是说他们好对付?
雷子回来的时候;不仅带回来了吃喝和地图;还带来了一个让白逸不怎么爽快的消息:“我打听了一下昨天进山的三个人;有不少人见过他们;也买了地图;进去的方向也是东边;从大家描诉的他们的装备来看;是同行的机率很高;三个男人;一个高大个;两个中等个儿;都很瘦;提起来;大家都觉得他们『挺』『阴』沉的。”
“明天我们得注意点。”白逸说道:“同行是冤家。”
雷子马上想到了自己与白逸他们的相遇;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这个;也是看人不是;有些人对同行下手狠;有些人……”
他说不下去了;没立场可说了;想当初;那可是直接开火的类型;后面还想玩『花』招来着;雷子嘿嘿一笑:“不说了;先吃东西吧;对了;我们从这里出进山;果然要一个来小时;其实不远;可是路绕;我租了一辆车;约好明天七点过来。”
不愧是老手;白逸点点头:“晚上大家好好休息。”
经过刚才的一出;晚上倒是平安无事;那三个人领教了他们的厉害了;也不敢妄动了;天刚『蒙』『蒙』亮;大家就收拾好了东西;出了;车子过来得『挺』准时;这是一辆后面带拖厢的车子;农用的;倒『挺』实用;大家爬到后拖厢里;空间足够大了;车子在绵延的山路里快地行驶着;唐三成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四周的山好像张牙舞爪地向他们铺过来;他抬头望着山;嘴里喃喃地念道:“这地方少了点东西。”
“什么东西?”
“水。”唐三成说道:“砂环水抱;没水。”
“那是什么?”小山指着路边的一条小沟说道;白逸解释道:“这是水渠;这个县城是在山里;地也在山里;所以要引水过去浇灌田地。”
“怪不得。”唐三成刚才并没有看到这些水渠:“水局被打破了;挖得四分五裂;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山子停在了山脚下;南方的山这一点好;路直通向山脚;这可省了大家的不少体力;大家跳下车来;雷子掏钱付给那名司机;那司机看着『挺』实诚的一个人;看着他们:“你们进山去;一定不要去鬼子沟。”
又是鬼子沟;看来这鬼子沟是当地人的『阴』影了;雷子问他:“这鬼子沟有什么特点没有?”
“要说以前有;可是现在长满了草;都盖住了;很难分辨。”这司机想了好一会儿说道:“不过那鬼子沟附近不生草木的;只有鬼子沟里有;沟分不清;可是那一片小心一点;还是分得出来的。”
唐三成说道:“世上还是好人多。”
“天真。”白逸冷冰冰地抛出两个字;击打得唐三成不轻:“你看这司机;多热情;还有车上的老婆婆。”
白逸说不出话来了;那司机『交』代完了以后;开着车离开;白逸掏出王伟的画来;从这里进去应该是没有错的;东边的入口;眼前这座山后面就是王伟『迷』失的地方;画上有一个最醒目的标志;就是一块石碑;那是一块抗日烈士的纪念碑;当初王伟和同学就是冲着这一点跑过来的;一腔热血;谁知道误入了险境;险些就把命给丢了;一行人顺着一条小路朝山背后走去;这里有人来过;路上的杂草有被踩过的感觉;顺着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