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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公主分别葬东西两边;东边葬的是庄敬和硕公主;她为嘉庆第三『女』;为和裕皇贵妃所生;生于乾隆四十六年十二月。她于嘉庆六年十一月;下嫁『蒙』古亲王索特纳木多布济。嘉庆十六年三月卒;年三十一岁。西边葬的是庄静固伦公主;为嘉庆四『女』;为孝淑睿皇后所生;生于乾隆四十九年。她于嘉庆七年下嫁『蒙』古族土默特部的玛尼巴达喇郡王。嘉庆十六年五月卒;年二十八岁。
因清朝的祖制;公主下嫁;死后不得入皇陵;也不能进公婆墓地;必须另建坟莹。因为庄敬和硕公主和庄静固伦公主是同年而亡;仅隔二个月;所以就埋葬在同一处了。公主坟的墓地有围墙、仪『门』、享殿等地面建筑;四周及里面广植古松、古柏和国槐、银杏等树木;显得古『色』古香。地宫均为砖石结构;非常坚固。双墓均为夫妻合葬墓;陪葬品有兵器、『蒙』古刀及珠宝、丝绸等物。
这地方早就被开过了;有看守人;白逸不敢将车子开得太近;停得远远地;然后抄小路过去;白逸问胡三斗;要把黄金虎符放在哪里;胡三斗朝左右看看;默默地走在最前头;替大家带路。
夜间虽寒;一轮明月清冷;在月光下;路依稀可以看清;几人挨着跟在胡三斗的后面;胡三斗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唐三成他们不知道内情;只有跟着他打转了;胡三斗突然『激』动起来;指着那公主坟围墙根那里:“你们看那里。”
那里有光;绿『色』的光;从远处看是绿『色』的光围成的一个圆圈;唐三成眉头紧锁;现在是冬天了;若是夏天;一般人还以为是荧火虫围成的圆圈;胡三斗拍了拍白逸:“就是那里了;山野人说过;找到黄金虎符;把它放到绿『色』的光圈里就可以了。”
白逸将信将疑;回头看着唐三成:“怎么回事?”
“障眼法。”唐三成说道:“记得吗?”
怎么可能记不得;遇上这障眼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唐三成说道:“这绿光是实施了障眼法的区域;一旦东西放进去;绿光消失;黄金虎符也会消失不见;不过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消失;只是我们的『肉』眼看不到;可是施法的人就可以将黄金虎符取走……看来;今天晚上见不到他了。”
白逸知道;假如是用这种方式的话;山野人随时可以过来取走黄金虎符;再去寻找胡三斗;告诉他身体复原的方法;今天晚上;他就不一定会出现了;唐三成;至少在现在;是要失望了。
胡三斗有些着急了:“白先生;你还等什么啊;快点把虎符放进去啊。”
看白逸和唐三成在那里说话;胡三斗有些着急了;小山突然伸手将虎符拿了过去:“不行;不能放进去;放进去了;三成哥他……”
他话还没有说完;唐三成把虎符夺了回去:“小山”
唐三成还是第一次用这么严厉的语气对小山说话:“这虎符……我们来处理;你不要『操』心了。”
白逸点头:“好;先放进去再说吧;你来。”
唐三成握着那虎符;手在微微颤抖;见你一面就这么难吗?既然不想见;为什么又处处留下线索?唐三成吸了一口凉气;手里的虎符就扔进了那绿圈中;虎符一入;绿圈的光化作光束朝上飞去;慢慢淡化;直至完全消失;再看那绿圈;“倏”地一声在空气中消失;『肉』眼就只能看到围墙了……
“真是不可思议。”胡三斗一边为虎符『交』还感到庆幸;又为这奇异的现象感到惊讶不已:“原来你们都是高人;真是长见识了。”
虎符已经放进了障眼法的布局中;胡三斗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可惜;并没有引出山野人来;白逸暗自佩服这人的周密『精』到之处;又有些无可奈何;虎符没有了;现在只有死守着胡三斗了。
胡三斗却不是这么想的;他眼珠子转了转;连翻了好几个白眼;突然撒『腿』朝东跑去;想溜?唐三成叫了一声:“小山”
小山先奔跑出去;七邪紧随在后;胡三斗『精』通毒物;他担心小山吃亏;随即飞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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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9 第五百零九章 养尸地
正文'529 第五百零九章 养尸地
小山的身子极其轻盈;弹跳力又好;他离胡三斗还有三米多远;就原地弹了出去;像被弹弓弹出去的珠子;“嗖”地一下;身子就紧紧地趴在胡三斗的背上;一双手扼住胡三斗的脖子;双脚卡住了胡三斗的一双手;让胡三斗动弹不得
胡三斗被“『摸』顶”之后;体力不及以前;双手又被制住;一时间;没有半点可挣扎的余地;七邪又奔到了;他一脸地愠意:“你要想过河拆桥;我们也只好以武相待了”
胡三斗叫苦不迭:“我的个大爷啊;我只是担心他知道以后反悔;不告诉我解『摸』顶的办法;那我可要怎么办?”
“这事情可由不得你了。 ”七邪说道。
白逸和唐三成追了过来;白逸并不恼;他早就想到胡三斗会有此举了;他笑呵呵地说道:“胡三斗;走得了太急了吧?”
“白……白先生;你就行行好吧;要是让他知道了;我还有复原的希望吗?”胡三成的双『腿』一软;就跪一下去;背上还趴着一个小山:“就当你行行好;不要再为难我了;求求你们了;我还想着恢复过来;回去孝敬我的双亲;我已经五年没有见过他们了”
胡三斗的眼角有泪『花』闪现;白逸轻轻地叹息一声:“我们也不是为难你;我说过了;我们都有不同的目的;在我们没有达到目的之前;是绝对不能放你走的;我们没有恶意;除非你要与我们为敌。”
“唉;我这是走了什么运啊”胡三斗大力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一幅怨天恨地的样子。
“兄弟;你的运气够好了。”七邪说道:“能从起尸的手下捡回一条命;你说你的运气怎么样?胡『乱』给自己扎一针死『穴』;还能清醒过来;你可是鸿福齐天了。”
胡三斗的身子瘫在地上;闭上了眼睛:“说吧;你们要我怎么做?”
“和我们呆在一起就可以了。”白逸说道:“我们只想见见那位山野人。”
“好;我和你们呆在一起。”胡三斗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这些人就是牛皮膏『药』;怎么甩也甩不掉了;认命吧。
唐三成就松了一口气;山野人一定不是会食言的人;他有他的傲气;只要他出现;自己就有见到他的机会;他一定要当面质问一番;他和自己究竟是什么关系?他的母亲又在哪里?他又是什么人;紫红『色』的血液又是什么来由
白逸问胡三斗住在哪里;胡三斗报了一家小旅店的名字;白逸开车送他过去;到了旅店;先进了胡三斗的屋子;检查了一番;看看有没有山野人留下来的信息;屋子里面没有动过;胡三斗离开前没有折过的被子还是『揉』成一团;堆在角落里。
唐三成打定主意不走了;一屁股坐到唯一的一把椅子上;白逸走下去;『花』了一点钱;找老板娘要了几『床』被子过来;直接在胡三斗的房间里打上了地铺。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唐三成的肚子咕咕直叫;七邪看了一眼胡三斗;然后跑出去买了些吃的喝的回来;唐三成一手爬起一个『鸡』『腿』就啃了起来;胡三斗觉得和他们有些尴尬;吃也不是;不吃也饿;白逸扔过去半只烧『鸡』:“吃”
胡三斗也不客气;大嚼特嚼起来;吃完了;一手地油;唐三成又丢过去纸;胡三斗真觉得这些人奇了;他说道:“你们为什么要找那个山野人?”
“不该问的不要问。”白逸说道:“以我们对他的了解;不会不告诉你答案;这不是他的风格;他不是一个会亏欠别人的人。”
“你们和他打过『交』道?”
“要说起来;恐怕打了很多次『交』道了。”唐三成愤愤然地说完;用力地咬了一口手上的包子。
“唉。”胡三斗说道:“但愿他会来。”
他没有来;又或者说;他来了;又走了;其他人都在睡觉的时候;唐三成和七邪没有睡;唐三成睡不着;他脑子里回想着很多东西;七邪则是陪着唐三成;他不睡;他则不睡;他有事;他心事更重;这是多少年来的习惯了。
唐三成听到“嗖嗖”地声音时;那团字条已经穿破了窗户直朝七邪飞过来;七邪两指一夹;那字条刚好夹在他的手指之中;再看窗户上的玻璃;上面有一个小指头般大小的『洞』;字条是从那里面飞过来的;七邪不禁叹道:“好深的内功;好霸气的力道”
唐三成飞扑到窗户前面;透过窗户看过去;有一个黑影正转身离开;他手忙脚『乱』地打开窗子;只能看到那个小小的背影了;是他唐三成正『欲』冲出『门』去;想到自己现在下去;也很难追到他了;心下黯然;一拳擂到窗台上;指关节处就蹭破了皮;紫红『色』的血若隐若现……
那窗户一打开;一股凉风灌了进来;把熟睡的人都冻醒过来;小山是不碍事;他是被白逸掏醒的;胡三斗一坐起来;就大叫道:“来了么;来了么?”
七邪扬了扬手上的纸团;那字条『揉』成一团;却是两张『混』在一起的;唐三成拿出其中一张;念道:“天机难识更难『精』;仔细寻龙认星辰。脉『抽』心『穴』秀嫩;藏风避杀紫茜丛。『欲』知骨石黄金『色』;动静『阴』阳分合明。此是『阴』坟尊贵格;留为后代作真传。”
唐三成面『色』一变;光是这一张纸条;还看不出来什么;不知道这与胡三斗的“『摸』顶”有什么联系;七邪又递上另外一张;唐三成展开来:“黄金瓮;养尸地;黄金甲”
白逸浑身一凛;黄金甲
胡三斗的嘴巴直打哆嗦:“这是他送过来的?这是什么意思?啊;这是什么意思?”
白逸说道:“不管是什么意思;这一趟;我们恐怕要和你一起了。”
这次胡三斗一点也不排斥了:“这个自然好;自然好;不过;我们要去哪里?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唐三成已经整理好了头绪:“先说第一条字条上面的;天机难识更难『精』;仔细寻龙认星辰。脉『抽』心『穴』秀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