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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人混到卸岭力士中的内奸?”赤锋的拳头握了起来;这一握;手腕上的铁链越发锢得紧了;疼痛让赤锋的头脑越发清晰起来:“早就听闻;蒙古人为了以防万一;曾经派了一批人渗入到南人之中;尤其是各大帮派和民间组织里;你也是其中之一;真是可爱;我这些年来引以为傲的师父居然是个蒙古人;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
看起来乌力罕的地位极高;那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乌力罕背着双手;缓缓地走到赤锋面前:“我也没有想到;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你;因为我一时心软;居然让你成为朝廷的劲敌;不过是人就有自己的弱点;所有人类的弱点就是感情;所以我必须替你找一个感情的寄托点;所以我将玲儿带了回来;果然;失去亲人的你;将所有的感情投注在我和玲儿的身上;这样正如我的意愿;你越把我们当作亲人;将来要击垮你就更容易;玲儿一死;果然燃烧起来了你的愤怒;这枚棋子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为什么不早早地杀了我?”这一切都是圈套;玲儿却是那最无辜的牺牲品;她为何而死;恐怕她下了黄泉也不会知道;一团怒火直冲到脑门上;赤锋怒吼:“杀了我;为什么不早早地杀了我”
这样;师妹就不会因为自己而死了;那些枉死的门人就有一线生机了;原来所有的消息尽是从自己这里传出去的;谁能想到;最亲近的人居然是敌人?
“杀你?”乌力罕笑道:“我假冒上官洪成为卸岭力士;却一直不能打入最高层的圈子;好不容易等到你的出现;我怎么舍得杀你?你果然如我所愿;一步步成长;终于成为顶梁柱;通过你;我可以得到不少消息;你实在是我制造出来的最好工具。”
赤锋闭上了眼睛;看到他这个样子;乌力罕越发地得意:“要不是有卸岭力士与明教联合起来;这样的状况或许会一直持续下去;大家各得其所;多好;可惜;那个石良;居然包藏祸心;居然联合明教;接近白莲教;妄图在红巾军当中占得一席之地;他的计划不错;在红巾军中步步爬上去;到时候一呼百应;凭着卸岭力士的能量;一跃成为皇帝;哈哈;人的贪心;果然是没有止境的;纵如石良这种不入流的人;也用这样的手段。”
早听闻石良与明教有所牵联;可是其野心到了如此的地步;赤锋并没有想到;当下脸色变得苍白;乌力罕见状说道:“这也难怪;你在我的培养之下;一片丹心;没有野心;重情重义;这样单纯的你怎么可能理解人的野心。”
“玲儿是你派人杀的?”赤锋想到玲儿;那个单纯的少女;师兄;师兄;耳边又响起玲儿清脆的声音。
“情势和以前已经不一样;红巾军快要攻到城下;你们还想着要破坏大汗皇陵;我们不能放任不管;要想将你们全部一网打尽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可是;只要让你动起来;卸岭力士就会动起来;敲有这么一个机会;我必须让你愤怒;赤锋;要让你愤怒;就必须要让你失去最重要的人;我和玲儿;自然是玲儿了;只是可惜;玲儿;正是芳华时……”
“混蛋”想到连尸体都未能保全的玲儿;赤锋怒骂道:“你也是金鹰令杀手吗?”(。。 )
第十三章 金蝉脱壳
乌力罕面色阴沉地摇头;望着站在一边的三人:“杀人这种事情;我何需亲自动手?我不过是奉了皇帝的命令行事;十五年;我这一生当中有多少个十五年”
他满脸不平之色;显然这活计并不是他愿意接受的;言辞中对皇帝已经大为不满;那一边的三人中;那个叫保保的说道:“将军;您为朝廷立下了大功;皇上不会忘记这一点的。”
乌力罕冷笑道:“何为为朝廷立下大功?哼;十五年;我人生中再不会有以前的颠峰了;这都是拜皇帝所赐。”
保保还想说话;另外一个打断了他:“将军;您的任务已经完成;皇上有令;命你即刻返回大都;另有重任。”
“另有重任?”乌力罕冷笑道:“他是皇帝;我只要是朝廷的一份子;就不能不听;谁让我是乌力罕;不是上官洪呢?”
“将军;事情已经了结;请您即刻返回大都。”这人的声音越发冷冽起来;乌力罕居然打了一个寒颤;不再罗嗦;他看着被束缚在铁架之上的赤锋;突然叹了一口气:“其实十五年来;有些时候;我是真把你们看作子女了;可是我不能忘记我的身份”
抛下这句话;乌力罕转身走出刑室;赤锋心内五感杂陈;真正的上官洪自己都没有见过;而这个顶着上官洪身份的蒙古人;抚养了自己十五年赤锋心内一片悲凉;就在此时;那保保闷笑一声;走了过来:“现在你可以死得其所了;痛快一些;你可以少些皮肉之苦;你拿到的成吉思汗陵墓的线索在哪里?”
“自然是在我身上了。”赤锋冷笑道:“还有什么招;就尽管使出来吧。”
保保冷笑一声;打开赤锋脚下的那个青铜箱子;这箱子足有两米长;打开来;里面布满了钉子;每一根就有指头粗;前端十分尖利;这东西的用处一目了然了;将人放在里面;关上箱子;随着它的关闭;那将会是地狱的风光;这箱子里面还沾有血迹与皮肉;一股呛人的味道散发出来;赤锋知道;那是死亡的味道。
“这东西有个好处;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只要力道掌握合适就可以。”保保望向另外两人:“我已经迫不急待地想开始了……”
那两人都冷笑一声;保保点头;正要走上前去将赤锋取下来;突然觉得一股风从耳边刮过;另外两人也是如此感觉;风刮过之后;三人都有瞬间的麻木;待恢复清醒;看到赤锋依然在墙壁之上;马上将他取下来:“现在说;还有机会。”
那赤锋却呆呆愣愣地;如同痴傻了一般;保保见他嘴里似有异物;掰开一看;有股子中药的味道;还有一雄末残留在他的口中;以为赤锋自己服了毒;万分懊怒:“难道他竟将毒药藏在牙齿之中?”
“好一条壮烈的汉子;那么就让他领教一下我们的厉害得了。”
有同伴发话;三人将赤锋放到了那青铜盒子里;不由分说就将盒子关上……
听到里面传来的惨叫声;白逸叹息一声:“总得要有人代替赤锋受这个苦;与其是别人;不如是乌力罕。”
此时;白逸一行人与真正的赤锋已经到了骨墙之下;马上就要出去了;赤锋听到里面的惨叫声;居然觉得有一舜快;或许;人性就是这样的;仇者快;亲者痛。
一行人出了那地下室;迅速地乘坐马车离去;雷子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理的;你让我们去找老六要人皮面具;我就知道你想玩这一招金蝉脱壳;今天果然派上用场了。”
“一切是按照我们的计划;只是这个替身在意料之外。”白逸说道:“要不是唐三成用障眼法进去;知道那乌力罕居然是蒙古人的奸细;又对你们师兄妹做下那样的事情;我们也不会临时决定用他来代替你;现在他已经遭到报应了;你六弟的人皮面具果然精细;料想他们一时半会也不会发现那个赤锋是假的。”
“多谢你们。”赤锋说道:“原来我自己才是罪魁祸首;我信任的二弟;居然也妄图坐上皇位;一切的一切;实在让我难以接受;最让我痛心的是玲儿;她是那么单纯的姑娘;她一直视师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般;我应该庆幸么;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个真相了;较于我;或许她是幸福的。”
都说男人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的赤锋双眼通红;泪水已经快要止不住了;雷子看到自己的偶像如此;心中也是十分难受;绝不愿意让赤锋真的落下眼泪;他挤出一个笑说道:“看透了不就好了;其实那个保保;我怎么觉得耳熟?”
难得雷子懂得转移话题;不过他误打误撞;说上重点了;白逸说道:“这三个人当中;这个叫保保的;我倒是可以猜到一些他的来历。他的汉名应该是王保保;胡名是扩廓帖木儿;其父亲是中原人;母亲是元朝末年将领察罕帖木儿的姐姐;察罕帖木儿之甥;后为舅舅察罕帖木儿收为养子;也是个骁勇善战的;想不到居然是金鹰令的成员之一;金鹰令成员为七名;现在只出现了三个;其他四人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可惜了;不过这个王保保和明霞郡主;倒是有一些渊源的;那个在古墓中与你相逢的人;会不会是他?”
“不;”赤锋说道:“身形完全不同;其实;在古墓中与我相见的人;还有暗杀死去的马夫后人的人;都是明霞郡主;我只是不便拆穿她罢了。”
“其实从一个角度来说;马夫后人死掉;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这秘密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就算你落到金鹰令的手上;只要你不开口;他们也拿你没有办法;说不定可以保全一条性命。”雷子说道:“我倒是觉得;这个明霞郡主是办了一件好事。”
符羽突然说道:“有些人;就算不知道对方的长相与来历;却也可以心心相息;或许;你与明霞郡主就是如此?”
她的大胆发言让赤锋沉默不语;雷子的反应有些激烈:“赤锋前辈;你早知道她就是那个蒙面人;你不会真的喜欢上她了吧?”
赤锋摸着下巴上面的忧;苦笑道:“她与寻常的蒙古人不同;在她的心里;南人也好;蒙古人也好;只是分为好坏两种;我们的第一次交手;我记住了她身上的香;以我天生的嗅觉;更不可能忘记她身上的味道;所以她以女捕头的身份出现时;我就知道她是谁了;她有意隐瞒;我也不便戳穿。”
“真是的;你们两个人明明互相喜欢;为什么不捅穿这层窗户纸;我看那个明霞郡主也很顺眼。”雷子说道:“你现在脱了金鹰杀手的魔掌;应该为自己打算;你也应该瞧出来了;卸岭力士的门人中;也有心肠坏的;并不都值得你保护;就让他们自求多福吧;你应该替自己打算;以前你是为了别人而活;以后应该为自己而活。”
这要是辩论赛;白逸都要为雷子鼓掌了;赤锋低头不语;在皇宫时;他曾经多次试探明霞郡主;可惜她一直以各种言辞搪塞自己;看来她并没有决心坦白身份;自己总不能逼迫于她。
符羽突然扯了白逸一下;雷子也将马车停了下来;前方就是小镇;他们不打算入镇;停在这里原地休息;白逸与符羽走到一边;符羽说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