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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是要去苗疆?”沈冰兴奋起来:“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我们可以在崖棺那里举行;对不对?”
“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白逸赞道:“我们的确是想去崖棺前面的那块空地进行;符羽的大哥已经过世;一双子女如今已经不在寨子里;不过还是有些人记得符羽;所以我们不能进寨;也只有崖棺了;崖棺于我们也有特别意义;那里有八卦阵法;一般人进不去。”
“施一招障眼法;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将臣看了一眼玄镜与唐三成:“有这父子俩在;你们何需担心?”
“如此就好了。”符羽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两位前辈回来得巧;这几天我们准备一下就一起过去;可惜;我们不知道卫氏夫妇现在何处;否则;这种诚一定不能少了他们俩的;对了;我们光顾着邀请;两位前辈不介意到苗寨体验一下生活吧?”
“有好酒喝自然没有问题。”将臣说道。
“好酒?”白逸灵机一动:“我差点忘记了;其实上一次我回来的时候;顺了点东西回来;原本是存着的。”
唐三成恍然过来:“你说的是香玉如酿的酒?你什么时候回去的?”
“只是觉得那酒异香扑鼻;现在的这些酒哪里有一样比得上的;不顺白不顺啊;不过我有付银子给香姑娘的;只是她不要罢了。”白逸说道:“对了;香姑娘和老六成样了;赤锋要是知道;应该甚感欣慰。”
将臣光是听;已经口水直流了;马上催着白逸去取:“还在这里废话什么;还不快点去”
唐三成嘀咕了一句:“那就不是顺;是光明正大地拿嘛。”
白逸将酒取了过来;身子未近;将臣已经闻到那股香了;迫不及待地拿到手上;盖子一打开;异香扑鼻;将臣叹道:“居然有人可以酿出这种酒来”
雷子说道:“怪不得;最近总觉得屋子里有股香味;我还以为是女人用的香水。”
将臣喝了一口;顺势丢给玄镜:“难得;难得;与芜酿的酒可以一拼了。”
听到将臣提到芜;玄镜的表情有些微妙;他接过去;饮了一口:“果然;难得有人酿的酒可以让你如此评价。”
“既然如此;我通知良辰美景他们;这么一抽礼;怎么可以少得了他们?”小山说道:“搬运不少东西过去;步家可是有直升机的。”
唐三成将白逸拉到一边:“喂;白逸;你是不是忘记一件最重要的东西了?”
“什么?”白逸问道。
“这可是结婚;虽然之前领过证;可是没有仪式不做数的;仪式上你不能空手吧?”唐三成说道:“之前你好像有送过戒指给符羽;这一回你打算送什么?”
“我自有分寸。”白逸信心满满:“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喜宴在即;沈冰与唐三成忙得不亦乐乎;至于悬;因为爸妈的婚事;也乐得推掉一切工作;他压根不愿意;可是自从好奇接了一回工作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白墨轩这个名字;在今天的娱乐圈里;顶着耀眼的光芒;是一颗在演艺圈里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
符羽订制了一套苗族婚服;男女均有;至于婚宴当天需要用到的物品;白逸与七邪、唐三成三人一起采购;将臣与玄镜说要送符羽与白逸不一般的礼物;第n次不见踪影;这也引得大家好奇起来;他们俩究竟有何“好礼”?
一切只待婚礼举行时才知道了;经过了一周的准备;一行人终于回到了那湘西;再次重回故地;大家都是感慨万千;昔日的苗寨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影子;重新修建一新的吊脚楼;和着秀丽的风景;却难勾起众人的回忆了;唯一不变的是那条溪;还有那崖棺;崖棺前的荆棘较以前更粗壮了;站在那里;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符羽与白逸的脑内;两人对视一眼;不由自主地将手握起来。
有了以前的经验;穿过那一片撒了痒粉的荆棘;突破了八卦阵;重新来到这崖棺之下;符羽突然说道:“想不到我们要和邪尸一起来庆祝。”
“你们要谢谢那些邪尸才对;要不是白逸有变邪尸的危险;我们哪里会四处去找七物;哪里又有符羽后面的奇遇?”沈冰俏皮地说道。
步家兄弟好奇地问道:“什么是邪尸啊?”
“和你们说了也不懂。”白逸说道:“今天我们俩结婚;你们不是还想让我们亲自动手布置吧?”
步氏兄弟被良辰美景拉着去布置;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走入崖棺里;那块大石头还在那里;上面的肥虫还在缓缓爬动;符羽伸出一只手去:“这里不再是牢笼了;真好。”
唐三成走近正在摆弄食物的沈冰:“那个;沈冰。”
“什么事情;快说?”沈冰说道:“今天晚上之前一定要准备好的;对了;你不是要施障眼法的么?对了;两位前辈怎么还没有来;可不要放我们鸽子。”
“那个;这个送你。”唐三成将一个盒子放在沈冰的手上。
那个小小的红丝绒盒子让沈冰起了戒备之心;又隐约有些欣喜;却担心失望;所以赶紧将那盒子塞了回去:“我不要;唐三成;你在搞什么鬼?”
“那个;今天花……”明明背好的台词;现在完全派不上用场了;这可是过来前;悬精心为自己准备的;取材于一些优秀的爱情剧的经典台词;用悬的话来说;那就是可感天动地的;感动沈冰完全没有问题;问题是;他现在完全忘记这些台词了。
他回头;求助地望着七邪;七邪摇头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其意不言而喻;用心表达;什么台词之类的;去一边吧。
唐三成转过头来;对上沈冰亮晶晶的双眼;打开那红色盒子;取出里面的戒指;不由分说地拉起沈冰的手;将戒指套到她的手指上;嘴里还像个孩子一样嘟嚷着:“你以后可别想逃了”
沈冰原以为唐三成会说出一番肉麻的话来;也期待装在里面的是一枚戒指;现在期待只达成了一半;可是心内的欣喜却加倍了;不过是短短的一句话;沈冰之前的担心后怕完全不见了;她扁起嘴巴;小粉拳打在唐三成的胸口:“你真烦人”
“反正已经戴上了;我就当你答应了。”唐三成傻呵呵地笑道。(。。 )
第二章 礼物
将臣与玄镜刚好错过了这一幕;他们来的时候;只是看到唐三成与沈冰相拥在一起;其他人围着他们;正欢呼着。
“看起来我们错过了好东西。”将臣哈哈大笑;转头看着玄镜:“玄镜兄;你好像有喜事临门了。”
唐三成一直傻笑;他的确是按照七邪说的办法;遵从自己的心;没有用花言巧语;没有甜如蜜的承诺;他想要的就是把沈冰牢牢套住;不再让她茫然;七邪是高人啊;自己果然就成功了;他拉着沈冰走到玄镜的面前:“现在应该换个称呼了。”
沈冰的面色一红;瞪了一眼唐三成;还是乖乖地冲玄镜叫道:“爸……”
将臣抚掌大笑;玄镜想到琦真;今天要是她在场;那该多好;他嘴角扬起来:“好事成双;今天这事情;三成你干得不错”
良辰美景说道:“趁着今天;一起把事儿办了吧。”
沈冰笑道:“今天的主角是白逸和符羽;我和唐三成可不能抢了他们俩的风头;好了;现在两位前辈也到了;我们的重头戏应该开始了吧?”
唐三成与玄镜设下了障眼法;这一夜;没有人能够看到里面的场景;原本这里就没有人来;现在一来;这里彻底成为他们的地盘了。
白逸符羽牵着手从崖棺里走了出来;俊男美女让人眼前一亮;尤其两人的苗族打扮;让白逸比平时更添了几分俊逸;至于符羽;想白逸当年被她的苗族打扮所打动;定然就是适合的;今天的婚服又多加了一些配饰;配饰虽多;但大多简洁;与符羽的风格相符;两人一牵手出来;大家就发出了欢呼声。
将臣突然一手一挥;有些月白色的光点朝两人扑过去;随即散落在两人身上;就像从月亮上面投射下来的光点;柔和;宁静;光的花朵落在地面上;悄然消逝……
良辰美景却以为那是在变魔术:“真美啊;这是怎么做到的?”
步家兄弟则对视一眼:“神人啊;是像唐三成一样的法术吗?”
唐三成说道:“你们这话乱了辈份了;那是我前辈才对;我这点功夫;在前辈面前只是皮毛罢了。”
两人牵手出来;原本依照苗族的婚礼习俗;远不止这么简单;新娘出门时;父母或叔伯要给一把青布伞;名曰“遮羞伞”;现在的确有一把青布伞;由沈冰打着;原本要有姐妹们相随;现在这一环节则免去了;两人径直走到了空地上的火堆前。
唐三成和七邪分别送上同心酒和连心肉;让两人共吃共饮;将臣和玄镜一直哼唱着一首听上去很悠远古老的曲调;后来唐三成才知道;那是上古时;每有新人时;部落里会吟唱的一首祝辞;没有词;只有调;说也奇怪;配合此时此景;却是十分合适。
完成了这一环节;掀酒就开始了;这是苗族婚礼中最有趣味的一个环节;所有年轻人围着新人;有人说新娘美;有人则说新娘丑;引以为笑;烘托气氛;唐三成平时被白逸吐槽惯了;今天来了一个报仇的机会;虽说一般是对着新娘掀酒;他今天趁这个机会疯狂吐槽白逸:“白逸;你最喜欢装了;自以为是。”
白逸的面色微变;符羽好笑;马上说道:“这是必经的环节;有掀酒才是真正的苗族婚礼;你可不要扫兴;这种时候说的话都非真非假。”
非真非假?白逸挑了挑眉毛;强忍下去;沈冰与唐三成一唱一和:“白逸;你长得可真遇上;就像民国时期的富家公子误闯到了苗寨”
良辰美景平时就活泼;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可能少得她们?姐妹俩和步家兄弟也围攻起白逸来;一夸一贬;弄得白逸哭笑不得;偏偏悬和小山、丛阳也要凑热闹;也就七邪和两位前辈淡定一点;只是在一边观战;也不施以援手。
平时淡定理性的白逸;今天就被整了个彻底;想想一生也就一次;更不能扫了符羽的兴;愣是咬着牙直至结束;所有人已经欢乐得七仰八俯;喜宴的气氛已经到达了顶锋;符羽见到了白逸的这份心意;也是满足不已。
至于丛阳;则庆幸没有带乔儿来;乔儿已经大腹便便;行动极不方便;最近可能就要临盆了;丛阳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