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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乱成一堆的日本人泼洒死亡。扬起的火光所过之处无不是腥风血雨一片。而那四架‘AH…1W超级眼镜蛇’也是以三管加特林机炮对着日本人猛烈扫射着。操枪而打的日本平民自卫队员们在这飞窜的火龙中如同狂蛇乱舞一样,一溜烟的航空火力几乎使得日本人被压得抬不起头来。
带着红色贝雷帽的军官模样的日本人拼命的推搡着胡乱狂奔的平民自卫队员“隐蔽,快隐蔽”。这个时候要是溃乱只会将自己沦为成中国人杀戮的对象。只要迅速寻找隐蔽才是活下去的唯一办法。所以这名‘红色贝雷帽’不顾四下里纷飞的弹片,拼命指挥着部队寻找隐蔽。
又是一辆武装车被导弹给击中,整台车在火柱中腾云驾雾而起,轰然的摔落在路面上,破烂成燃烧着的残骸。慌乱着的日本人更加的如同无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跑。窜涌而下的火龙直接将这些日本人打得血肉横飞。倒是有些大胆的日本人发疯样的向着前方冲锋,突然间从空荡荡的街垒后陡然的冒出中国人的机枪兵,黑森森的5。56毫米T…91自动步枪、班用机枪和7。62毫米通用机枪枪口直指这些狂乱奔逃着的日本人…
哒哒哒…子弹如同炸窝的蜂群样飞速扑出,一排排子弹迎面而来,整齐的将这些冲锋的日本人撂倒在地。从纵深飞来的81毫米迫击炮炮弹接连炸开火浪,35毫米榴弹发射器炸开的预置破片使得这些日本人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多。楼顶、窗台间全是泼雨样而下的子弹,打着旋而下的手雷在炸开火光的同时将无数的金属钢珠高速溅射向日本人的血肉之躯。
十字线慢慢的压在了那名正在指挥作战的‘红色贝雷帽’的脑袋上。远处的楼顶上,一名嘴角带着冷酷笑容的狙击手慢慢移了移美制M24狙击步枪的枪口,透过瞄准镜,十字线最终压在了‘红色贝雷帽’的左胸腔。微微轻扣扳机,…砰…一声枪响。
旋转着的金属弹丸带着还未散尽的火药微粒就那样在空气中飞驰着,直到狠狠撞进‘红色贝雷帽’的血肉之躯内。带着动能和灼热,飞旋这的弹头穿破那些厚厚的衣物,从毛孔间渗出汗水的皮肤上破开一个小小的弹孔,暗红色的鲜血和组织液会很快的从这个弹孔间涌出;
而一往无前的子弹头则是由于穿入人体时的撞击力而发生翻滚、变形,细小的破碎片会留在那泛着淡黄色的脂肪层、密集交织着纤维的肌肉组织内。透过那薄弱蝉翼的粘膜层,翻滚着的弹头猛然阻力减小,哦,这里便是胸腔了,噗通,弹头穿过急剧张缩着的肺脏,在那淡红色的组织层上撕开一个孔洞,鲜血充满了破碎的肺泡组织;
改变了方向的弹头一头撞在了脊柱上,终于停下了自己的步伐,牢牢的嵌入在脊椎上,再也一动不动。而颓然倒地的‘红色贝雷帽’却是依然做着最后的痛苦挣扎;
由于肺脏被穿了个窟窿,充满肺泡的鲜血由于呼吸的作用从鼻腔、口腔内往往喷涌着。颓然倒地的‘红色贝雷帽’想再挣扎,他想掏出绷带来堵住自己出血的伤口,停在脊椎上的子弹使得他瘫痪了,他再也无法挪动自己,只是孤零零的倒在了冰冷的街道上,抽搐着;
耳边的枪炮声渐渐的迷离远处,生命正随着涌出来的鲜血而迅速的流逝,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翕动的嘴唇间却始终吐不出一个字来,黑暗在渐渐的降临下来。沉重的呼吸终于嘎然而止,汨汨流淌着的鲜血在身下的界面上渐渐扩散而开。而那双无神的眼睛却始终空洞洞的注视着蔚蓝的天空,空洞而没有任何生命的色彩。
这场典型的城市伏击作战让根本就不是正规军、完全没有任何训练的日本平民自卫队就如同经历了一场噩梦一样。这根本就不是一场什么狗屎战斗,而是一场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杀戮。冲锋的日本人无一例外的都是被迎面而来的子弹和从头顶上落下的手雷给送到了天照大神那里。日本人的第一次反击就这样以惨重的伤亡而告终了。
第四十六章节
山科区…四宫,第39集团军所属第115机步师在进攻大半夜的推进之后,已经将防御此处的日军部队压缩到了毗邻东山区的地方了,在地下铁东西线…山科站的附近,双方再次迸发出一场激烈的战斗。三三两两拉开散兵线的中国士兵在装甲战车的掩护下,缓缓向前推进。清晨的阳光淡淡的洒满了破碎零离的街面,数辆ZBD…97型履带式步兵战车碾压过遍地的狼藉,转动着炮塔缓缓向前推进,一辆ZZC…05型履带式装甲侦察车扬起着纤小的炮塔,30毫米机关炮恶狠狠的冲着不远处的站台方向就是一梭子杀爆弹。
十余辆ZHB…99型履带式装甲运输车隆隆的驶过,探身在12。7毫米机枪塔外的车组人员冲着道路两边抵枪而行的步兵们发出阵阵的欢呼;几辆‘东风铁甲’高机动车颠簸着一溜烟的冲过;89式120毫米反坦克炮缓缓地从街角转了过来。更多的中国士兵出现在街头。
“转过地下铁东西线…山科站,从毗邻的铁路东海道本线…山科站而过,往西北方向不远就是御陵了,那里便是天智天皇的皇陵。继续向前便是京都的核心位置了。”一辆ZBD…97型履带式步兵战车停在了路边,爬出战车的车长和掩护前行的步兵指挥军官对着PDA上的电子地图商讨着行进路线。只要攻占地下铁东西线…山科站,那么基本上山科区的战斗也就告终了。
缓缓停下脚步的ZZC…05型履带式装甲侦察车升起折叠式探测雷达,开始对周围的情况作最后侦察,一小队的中国士兵猫身端枪从前面的街角处跑过,四辆120毫米履带式自行迫击炮哗哗的驶了过来。两架‘武直…10D’攻击直升机轰鸣着从头顶上掠过。
一排从后方打来的105毫米榴弹在地下铁东西线…山科站的站台入口处炸开,数道火龙飕飕的划破天空,那是122毫米40联装自行火箭炮破散而下的火箭弹,由于战区太过临近于天智天皇的御陵,所以中国军队严格控制了炮火的打击范围,避免因此而对这座日本皇陵造成破坏,155毫米大口径重炮的使用更是受到了限制,所有炮击目标都必须得到准确的坐标,不得进行大面积的炮火覆盖。空军、海航的战机使用弹药必须是精确制导炸弹,不得使用集束炸弹、温压弹、燃烧弹等面积性杀伤弹药。地面火力的支援更多是由陆航来进行。
炮火刚刚开始延伸,攻击出发线上的装甲战车群便扬起了阵阵烟尘,骤然加速,冲向笼罩在浓烟烈火中的地下铁东西线…山科站。以六辆99D型主战坦克为前导,一辆辆ZBD…97型履带式步兵战车和ZHB…99型履带式装甲运输车混组成冲击队形,气势汹汹的压了上去。
防守在地下铁东西线…山科站两翼位置上的日军部队的日子很不好过,那些从头顶上呼啸而落的105毫米榴弹几乎都是空爆弹,从脑袋顶上破散而开、四溅飞舞的预制弹片完全使人找不到躲藏的角落,一个个都被打成了筛子样,浑身上下遍布着冒起青烟的血窟窿…
咻咻…尖啸而下的122毫米火箭弹则是一次又一次的将爆炸区点燃成火海,浓黑泛红的烈火冲天而起,袅绕着、翻滚着、渐渐耸立成一柱柱悬立于天地之间的烟柱。
两架‘武直…10D’攻击直升机冒着日军的枪林弹雨,恶煞样的从天空中扑落而下。密集如雨样的航空火箭弹带着道道陨落的火龙,将地面上那些慌乱着四下躲避的日本士兵打得血肉横飞,一通火箭弹雨覆盖下来,整个地下铁东西线…山科站几乎被炸成了一片燃烧着的火海,而日军狂热的对空火力也是将这两架凶神恶煞样的‘武直…10D’打得遍体鳞伤,两架直升机几乎都是拖着浓烟,如同淘气受伤的孩子样跌跌撞撞的飞返前进基地。
一通齐射而来的直射炮火准确的将站台入口处的几个日军火力点给炸得焰火四窜,125毫米坦克炮狠狠砸落过来的杀爆弹让这些火力点内的日本守军瞬间便被纷飞的金属破片切散成了飞舞着的残肢断臂和那漫天飞洒的猩红血雾。30毫米机炮扫射过来的次口径脱壳穿甲弹则是一梭带着一梭,直打得掩体内的日军血肉横飞为止。冲天的热焰就如同那喷发的火山样…
轰…轰…轰…几声低沉的爆炸声中,前锋的三辆99D型主战坦克缓缓停了下来,履带哗啦啦的掉落而下。地雷,是地雷,另外三辆战车立即打出一排气溶胶雾烟幕弹,掩护受损的友车。从侧后位置上几辆WMZ…99QJ装甲抢救车连忙驶上前来,三辆受损的99D型主战坦克都是被日军埋设的地雷给炸毁了履带,还好只是普通的反步兵压发雷,要是换了反坦克雷,那可就糟糕了。一通急促的炮火接连而下,打在了瘫死着的99D坦克旁,炸起道道火柱。
十几个日本士兵的身影从远处冒了出来,就如同冬季里出来觅食的小田鼠样,鬼鬼祟祟动了动,数颗‘阿皮拉斯’反坦克火箭呼啸而来,最前锋位置上的那辆99D型主战坦克连续被命中两枚‘阿皮拉斯’…砰砰砰…的附加反应装甲块接连发生着绵密的爆炸。99D型那特有的炮塔楔形附加装甲块转眼间被炸了个精光,整辆坦克就似同个癞子样,浑身上下坑坑洼洼。
被震得头昏眼花的坦克手们从打开的舱门处挣扎着爬出来,几个步兵不顾枪林弹雨的密集扫射,冲上去将三名受伤的坦克手拖了回来。日军的轻重火力转眼间便将这些99D型主战坦克笼罩,四下里都被…日日…啸飞而来的子弹给打得冒了烟。另外三辆一直游走着的中国坦克抢忙压上前去,以猛烈的坦克炮火对日军的火力进行压制。趴在地上的步兵们也纷纷以猛烈的火力对日军还以颜色。四辆120毫米履带式自行迫击炮同时发出沉闷的低吼,炮弹雨点样的开始砸向暴露出来的日军火力,几辆89式120毫米反坦克炮同时的微微抬起炮管,呼啸而出的杀爆弹将地下铁东西线…山科站两翼处炸得尘土飞扬。
跃进前行的中国步兵在ZB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