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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郁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显示频上的所有监视录像末尾的日期。众所周知,监视录像是到达某一段时间后便会自动储存下来,酒店中他所设置的时间段是一个小时,换句话说,就是每隔一个小时就自动储存下一段监视视频。
可是,张郁感觉自己的眼睛发昏了,凌晨四点钟到五点钟这两个小时之内的录像资料完全没有,其次往下便是六七点钟的录像资料,往上便是二三点钟的监视资料,唯独没有四点到五点这两个小时内的监视视频。
…
MH镇,某个隐秘的实验室。
那位白种女人说:“博士,这是我刚刚入侵酒店监视系统截获的监视画面……”
显示屏的画面再次变动,画面上是一条走廊,接着在走廊边缘出现了一道黑影,黑影冲进一个房间中,之后便有一具具尸体从房间之内抛出来。这些尸体大多都是孩子,其中一个女人被抛出后还幸存着,但她竟然没有离开,反而冲进了房间中……之后,那个女人的尸首残忍地出现在了画面内的走廊上,一道黑影还冲出来残忍切割其尸骸……
还有一个监视画面,将之全都看了后,黄种男人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咽了一口唾沫后开口说:“B1型号不是一直在医院中冷藏吗,怎么会出来?”
“我从它的脑部信号中截获了一条讯息!”
一边说她一边在键盘上敲动,不久,便又一道声音传来:“杀光MC城所有的幸存者。”略带电子合成音,听起来非常古板以及僵硬。白种女人又继续敲动键盘,“众所周知,B1型号作为失败品的原因是它们经常失控,脑部的控制装置没有B2稳定。”
黄种男人说:“那么,我下达的指令为何会在B1的身上?”
“B1与B2都冷藏在同一间医院,其中有一具B2冷藏在了B1的房间内,或许是试管连接在一起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导致您的命令传达给B2的同时,又被B1给接收了。于是,这也导致了B1的苏醒去杀害那些幸存者。”
黄种男人问:“既然B1听从我的指令,那为何只杀掉一部分的幸存者?”
白种女人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动,画面上出现了一幅猎嗜者B1型的三维图像,图形在转动,一连串数据指标不停地浮出。在画面的右下角那是猎嗜者B2型的三维图像,同样也是一连串的数据指标浮出。数据指标二者有相互吻合的地方,那是一连串的绿色,相异的数据指标,那是一连串的红色……
黄种男人紧紧地盯着显示屏上的画面,白种开口说:“博士,B1型号非常地不稳定,虽然它的脑袋中的电波仪器可以对我们的指令传达至它的肉身体,借此来让它完成我们的指令,但是它的身体对异电波的排斥性很强,虽然偶尔会吻合,但是相互排斥却是占了大部分……”
“所以换句话说,它会对我们的指令去行动仅仅只是一时的巧合罢了,当自身电波与指令电波排斥时,它便放弃了执行指令,这也是它没有杀掉所有幸存者的缘故……”
黄种男人赞赏地看着白种女子,“说得很好,今后你就当我的贴身秘书吧。”
白种女人点了点头,黄种男人继续说:“现在B1型在哪?有没有办法查到?”
白种女人依旧是点头,正当她打算敲动键盘时,黄种男人却忽然说:“那两段监视录像,删除掉吧……”
“欸?”这是她第一次产生疑问,“为什么?”
“真相,如果就这样被轻易地揭开了,那就不有趣了……”
“是,博士!”
……
第六十三章:被掩盖的真相与……决裂(中)
“怎么样,找到那段监视录像了吗?”
车外的王彻看起来非常不耐烦,他的面庞肌肉紧抽的地像绷紧的琴弦,若是靠近他的人,甚至还可以听到他牙齿之间的磨擦声,“到底怎么样了啊,究竟有没有找到监视录像?”他的面庞表情几乎就快要扭曲成麻花了。
张郁默默地从车内爬出来,然后在在场二十多人的目光中说出了事实:“没有,我没有发现那段时间的监视录像。”
“什么!”王彻立即气得大吼起来,“妈的,老子不相信!”
说着,就一把将张郁给挤开,将庞大的身躯给塞进了车子内,接着翻看那些监视资料。张郁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却下意识地低头并且用手推了推自己的鼻梁骨,可他却是被这个下意识的动作给愣住了。他再抬头看看王彻,而王彻的眼睛几乎快要将显示屏给看穿了,可依旧没有从那些监视资料中找出那段时间的监视录像来。
王彻是军人,身为军人最为基本的技巧便是确认尸体死亡的时间,而那些尸体的死亡时间都集中在凌晨的四点多钟,那么换句话说,必须要翻看凌晨四点多到五点这段时间的监视录像。可是在这些监视资料中,却没有那段时间的监视录像。
八个摄像头,那段时间中的监视录像却一个都没有,在那段时间中是一片尴尬的空白。仿佛,是被人刻意给删除掉的,否则也很难解释清楚,数台监视器全都无故空白下这段时间的监视资料。
王彻并不是一位轻易放弃的人,即使他没有找到那段时间的监视录像,却也播放起了附近时间段的监视录像,每一段监视录像他都非常认真地观看,甚至一丁点的蛛丝马迹都没有轻易放过。可最终,在忙活了半个小时候,他终于相信了一个事实:所有在那段时间或者录下某些关键情报的监视录像,已经被删除了,那个真相已经被掩盖住了……,王彻相信,在那些被删除的录像中,绝对存在某些关键性的证据,那是可以左右某一件事物方向的证据。
“大家不用多想了,这个所谓的怪物其实与昨天的那个是一样的。”在看到王彻关闭了显示屏,张郁便对旁边的人说,“你们注意看这些尸体上的伤口,与前天早上那几具尸体的伤口非常类似,或者说一模一样……”
听到张郁的话,王彻猛地从车内弹出来,左手在张郁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便将其双手给反锁住,紧接着更是将他给按倒在了地面上、双膝控制住他的双腿关节,在张郁还来不及反抗的时候右手便是与左手快速替换,将张郁彻底给控制在了身下、一丝一毫都不能动弹。
“王彻,你这是什么意思?”
身体上的创伤令张郁无力反抗,但还是大声咆哮了出来,直直喝出王彻的原名。
周围的人也都被这突兀的一幕给吓得愣住了,谁人都没有想到,在几十分钟前还能语气平和谈话的人会变了样。但是那些保镖的反应也是相当的迅速,除了杨振宁以外,其余两人全都控制住了张芃还有小雨,她们两人的待遇比张郁稍微好一些,由于是女孩,所以两位保镖仅仅控制住她们的双手。
“王彻,你它妈的究竟在搞什么?”杨振宁话也不多说便冲王彻大吼,他有些不理解王彻的想法。
王彻也不理会杨振宁的咆哮,反倒是冷冷地笑了起来,“我这是什么意思,我在搞什么?哈哈哈,我它妈究竟是在搞什么啊?”他像一个疯子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我有什么意思,我它妈的想搞什么?”
忽地,王彻的眼神变得如同刀锋一般锋利,阴冷的寒光若隐若现,“这是老子问你的才对,你们它妈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你们它妈的究竟想要搞什么?”他疯狂地冲张郁大吼,双手也在过激的情绪之下大力地扯了扯张郁的手臂膀,痛的张郁是眉头紧蹙、龇牙咧嘴。
张郁倒也算是有骨气,虽然双手上即将愈合的伤势再度裂开了,但他愣是没有出了一口大气,甚至连哀求的话语都没有说出一句,在这些天的惊险、挣扎以及求生中,他也是有些成长了。只见张郁拼命地扯动脑袋,生生将自己的脑袋从趴在地面上的转变为了侧脸贴在地面上,他尽量以侧脸去怒瞪着王彻,他侧边脸的表情非常狰狞,几乎达到了恐怖阴寒的地步。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想问,你究竟想要对我做什么?”张郁大声地对王彻怒吼,他的瞳孔也映射出了此时他的愤怒。
在张郁的话音落下后,张芃与小雨也对控制住她们俩的两位保镖大吼。而那些幸存者此时却远远地站到了一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又仿佛是害怕殃及池鱼,总之他们全都当起了旁观者,没有人想要上前去帮忙或者劝阻。杨振宁也不废话,对那两位保镖便是大声喝斥。
而那两位保镖也着实无辜,保镖之间的合作讲究的就是一个默契以及同阵线性,在王彻出手的瞬间,他们也下意识地出手控制住了与张郁相关的她们。直到杨振宁对他们大吼大叫,他们这才冷静下来,但却也没有放开对两位女孩的束缚。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锁定在了王彻的身上,等待着王彻的答案。
王彻恶狠狠地扯了扯张郁的手臂,痛的张郁的面庞顿时煞白一片。而张芃见到后,更是剧烈地挣扎起来,如果不是被人束缚着,她多半是要冲过去了……,王彻面庞狰狞地大吼:“你它妈的少给老子装糊涂,我要说就是,你它妈的究竟想要对我们做什么?”
此时王彻又将问题又扯回了原点,一旁保持中立的幸存者当然也不能分辨出谁对谁错、又或是谁想对谁干嘛。
张郁此时也不说话,反而是以半边脸的眼睛冷冷地瞪着王彻,仿佛想要将他的脑袋内部给看个通透。此时,王彻又忽地冷笑起来,“想要继续装糊涂博同情是吧,既然如此,那么我也将你们的真实面貌揭开,让他们看看你们的真实面貌,看看你们是多么得丑陋!”说到最后,王彻几乎咆哮了起来,他的声音令得酒店外围的丧尸一阵涌动。
“是你把凌晨四点到五点这段时间的所有的监视录像给删除了吧。”王彻说出了一个令在场众人都目瞪口呆的结果,王彻继续大叫:“你在我之前打开监视录像的历史资料库,接着将那段时间的监视录像全都删除,然后才对我说没有发现……”
在场众人仿佛原本模糊的思路也全都明了了,纷纷露出一种“原来如此”的表情。而张郁也不恼怒或者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