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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渺毅然道:
“不!我们还有机会!从现在起,你就在车厢里呆住,马车我驾驶!”
李木剑道:
“不行!你没有体力坚持五天!”
贾渺笑了:
“你必须听我的!谁叫我们是好朋友呢?”
好朋友!就是要在关键时刻一切为朋友着想,为朋友,不惜两肋插刀!
李木剑一阵激动:
“贾兄……”
“你不用说了。”
珊儿与南宫燕这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友情,一阵激动。
李木剑豪情顿发,说道:
“柳残雪必败!”
此刻他已有了必胜的信心。
所有人都笑了。
X X X
春暖花开,春景怡人。
在这种天气里,应该是人们外出郊游的最好日子。
一辆白色的马车在官道上急驰着。
车里的人好像没有一丝观赏春景的意思。
难道,如此美妙的春景,他们没有一点留恋之意?
或者,他们有急事?
不错!
赶往泰山决战的事,的确很急。
现在,已是第八天了。
他们绝不能不去,如果不去那将是武林的一场灾难。
况且,李木剑是从不失信的人。
李木剑此时正盘坐在马车之中,他必须保持内力,因为,“不吃亏”大夫的毒药已损耗了他不少内力。
贾渺则已躺在车厢内睡着,他实在很累了。
现在,驾车的是珊儿与南宫燕。
这两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可从来没有驾过车,她们只会坐车,然而此时马车却很稳。
这可真是世上一大奇迹了。
突然,马车猛地停住了,停得也很稳。
两位大小姐竟真的有如此精湛的驾车之术吗?
当然不可能!
马车之所以停得这么稳,是因为拉车的马已被两个如铁塔般的汉子抓住。
这两人好像并没有用力,只不过是把手轻放在马上,但是,马却再也难动分毫。
马车一停,李木剑已睁开了眼睛。
贾渺已蓦然坐起。
车外,珊儿与南宫燕一声怒叱,手中的马鞭已分击向两名铁塔般的汉子。
鞭至,顿停。
马鞭已握在两个铁塔般大汉的手中。
他们是怎样握住马鞭的,珊儿与南宫燕根本未瞧见。
这两个看似很笨的大汉,身手竟如此之快。
珊儿与南宫燕大惊!
只见两个大汉肩膀微动,立时,珊儿与南宫燕已飞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二人一声娇呼!
两名大汉根本未回头瞧二人一眼,两眼紧盯着车门。
车门已开,露出了李木剑与贾渺两张微笑着的脸。
李木剑突然道:
“你们一定是‘万杀至尊门’的人。”
二人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盯着二人。
贾渺笑道:
“苗山二莽石家兄弟,臂力果然惊人。”
两人被道破身分,微微一惊。
就在二人稍一愣神之际,李木剑与贾渺已跳出了马车,站在了二人身后。
李木剑笑道:
“假如你们想动手的话,最好回过身来。”
苗山二莽石兄弟从来不分离,相视一眼,已然心意相通,二人猛一回手,双掌已然推出。
若是被二人双掌击实,就是铁打的金刚也得倒下。
然而,李木剑与贾渺并不是铁打的金刚,他们绝不情愿被人打扁了脑袋。
脑袋被打扁,那一定不是好玩的事。
二人身形一扭,向前急窜。
二人莫非吓昏了头,自己去迎接刚劲无比的掌力?
当然不是。
李木剑与贾渺已在刻不容缓的间隙中,冲进了二人掌风的破绽,已欺近了苗山二莽。
李木剑与贾渺的手臂已印在了苗山二莽的胸膛之上。
珊儿与南宫燕立即笑了,因为,李木剑与贾渺已替她们出了口气。
怪事!
从来还没有人在中了李木剑与贾渺全力一掌之后,还能好端端的站住的。
不可能的事却在此刻发生了,苗山二莽中了掌力之后,只向后退了三步。
然而,他们脸色未变,似乎并没有受伤。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就在这一愣间,苗山二莽石家兄弟已大吼一声,双掌急出,扑向李木剑与贾渺。
双掌带着雄厚的掌风,已涌到李木剑与贾渺的身前。
想避已然不及,李木剑与贾渺只好双掌迎了上去。
“砰!砰!”两声大震之后。
李木剑与贾渺不禁后退了两步,双臂发麻。
苗山二莽也“蹬!蹬!蹬!”退了三大步,脸色顿变,气喘如牛,呆住了。
他们没料到世上竟有人比他二人的掌力更强,在他们的记忆中,是从来没有过的。
其实,李木剑与贾渺的内心更加震惊,他们毕身功力击出的一掌,只把对方击退了三步。
这几乎已是不可思议的事。
更让他们吃惊的是,自己也退了二步,并且,双臂发麻,竟有力不从心的感觉。
李木剑道:
“我们似乎不应该与他们对掌!”
贾渺道:
“苗山二莽从不用兵刃,他们练成了钢筋铁骨,刀剑不伤,他们的兵刃就是手掌。”
李木剑笑道:
“真的刀剑不伤吗?”
苗山二莽立即大怒,老大怒吼道:
“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你们就试试看。”
说完,苗山二莽立即挥掌直扑,掌风如巨浪的反卷向李木剑与贾渺二人。
顿时,天昏地暗,沙石飞扬。
空气中顿时颈风急起,强烈气流已形成旋涡。
任何人如若被这气流的旋涡卷进,他一定会被强劲的压力,压得骨头寸断。
珊儿与南宫燕脸色已变,这样凌厉无比的掌劲如击在身上,谁能吃得消?
她们头一次对爱郎失去了信心。
苗山二莽已全力击出,没有收回的余地了,不过,他们从没有收回过这掌。
只要他们击出,没有人能在这样强劲的掌力下生还。
李木剑与贾渺不愿意死,也确实死不了。
要说苗山二莽从没有败过的话,那这次将是第一次,同时,也是最后一次。
李木剑虽然劲风及体,但他并没有动,两眼紧紧地盯着大莽的手臂关切处。
贾渺也几乎与李木剑一模一样。
突然,两人都笑了。
因为,苗山二莽在关节将要伸直之时,他们突然感到了及体的劲风似乎弱了点。
两人的肋下,已露出很小的破绽。
不论破绽的大小,只要能把握住,那就足以致命。
李木剑与贾渺都是善于把握最佳出手机会的,高手中的高手。
两人的动作几乎是一致的,肩微动,人跟进,同时,两人的长剑已递出。
剑尖所指的方向,正是苗山二莽肋下的破绽处。
苗山二莽的手掌突然已在李木剑与贾渺两人胸前不到一寸处,停了下来。
并不是他们不准备要二人的命。
而是李木剑与贾渺已先要了他二人的命。
苗山二莽自成名以来,再也没尝到过疼痛的滋味,他们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尝到这种滋味的。
然而,今天他们却尝到了剑尖破体的疼痛是那样的痛苦,尤其是练成硬功的人,还有一种刺激破护体真气的散功之痛。
二人惨叫连天,声音凄惨震耳。
终于,他们不再感到痛了,也许不会再有痛感了,他们缓缓地倒了下去。
李木剑与贾渺现在是不会再耽搁片刻的,在苗山二莽刚刚倒下之后,马车已动了。
李木剑道:
“看来,柳残雪是不会让我们有片刻安宁的,这一路上肯定还有安排。”
贾渺道:
“不错!他要让你的内力消耗殆尽,再与你一战,这样,他几乎是不战而胜。”
珊儿骂道:
“好卑鄙的手段!”南宫燕也忿忿地道:
“他简直不是人,是恶魔!”
李木剑沉默了,柳残雪实在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对付这种卑鄙的人,用正当的办法是不行的。
贾渺道:
“但我们却没有办法,我们根本无法摆脱‘万杀至尊门’的狙杀。”
南宫燕道:
“难道我们不能易容吗?”
贾渺苦笑道:
“可是这辆白色马车也太显眼了,更无奈的是,我们连停下来换马的时间都没有,因为,对方肯定会料到这一点,我想,狙杀将是不断的。”
李木剑道:
“关键是我们一定要在第十天赶到泰山,不然,我们将失信于天下武林。”
贾渺道:
“这是很重要的,要不然,就会让柳残雪的气焰更盛,将无人敢与他作对!”
李木剑道:
“到了那时,光凭我们,是不足与柳残雪的‘万杀至尊门’对抗的。”
珊儿惊道:
“那他不是要统霸武林了吗?”
李木剑点头道:
“正是这样!所以,我一定要赶到泰山,与他一决胜负!”
X X X
第二天晚上。
冷月残星,天黑如墨。
贾渺猛然又把马车刹住。
在黑夜中,要不是贾渺眼力极佳,马车一定会直撞上去的,那么,将是灾难。
当然,绝不会是两黑衣人的灾难,看二人的样子,好像很希望马车直撞过去似的。
那灾难将会属于李木剑与贾渺。
与苗山二莽一战,李木剑到现在仍感到两臂发软,大概是由于毒刚解不久,身体虚弱的缘故吧。
但是,李木剑仍然跳出了马车,站在两名黑衣人的对面。
他不愿让贾渺一人对敌,因为,贾渺的情形并不比他好,相反的,贾渺由于连日的劳累,比他更虚弱。
好朋友!就是要同生死共患难!
两名黑衣人依然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两眼毫无表情地看着李木剑与贾渺。
贾渺轻声道:
“这两人从未见过。”
李木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