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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会变勤快一些,至少不把自己饿晕……呜呜呜……”
正哭得歇斯底里的时候,杜婶端着托盘,送饭来了。看见穆青青哭得这么凄惨,于是,安慰道:“小姑娘别哭,以后就在我们这安心住下吧。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来你这么个外人,大家都稀罕着你呢~~婶子和这寨子里的兄弟们都会看顾你的!”
此时,杜婶心里想的是:好可怜的小姑娘,爹娘怕是没了。看着好模好样细皮嫩肉的,应该也是个富贵人家的女儿。只是这样的乱世,钱财不但保不了命,反是惹事的祸端。算了,此时不宜触她心事,以后慢慢开解吧。
穆青青怎么也不会想到,如今她已经进入异世界了。按照她前世的经验,第一反应就是被拐卖了。因此,才造就了此番的阴差阳错。杜婶那一句句肺腑之言听在穆青青耳朵里,不是安慰反是威胁。她在心里翻译了一下:小姑娘别没事哭哭啼啼的,就踏踏实实的在我们寨子住下。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得手一个,别指望我们会放了你。我和这满寨子的男性生物,一定会对你严加看管,所以,别费心跑路了。趁早死了那份心,还少受些苦头!
穆青青此刻真的死的心都有了。奈何想到父母就自己这么个独生女,要是自己不见了,好歹会来寻,说不定就找着了。要是就这么死了,爸妈肯定伤心死了。还不如给双方都留点念想。于是,勉力打起精神,先吃饱再说。
收拾好心情,穆青青也不哭了。一边吃饭一边回忆以前看到的新闻报道,这杜婶怕就是以后的“婆婆”吧。她要是让我和她儿子圆房怎么办?放下碗筷,一抬头就看见杜婶热切的眼神,当即就被吓得打了个寒颤。杜婶见她吃完饭,就捧了一杯茶给她漱口,用罢茶,就问她:“姑娘要不要出去走走?这山坳里,风景倒是不错。我们大当家的生辰快到了,外面布置的热闹得很,可要去瞧瞧?”
穆青青听她这么一问,也想尽快熟悉环境。当下便答应下来。出门前,杜婶说她这身不妥,要给她换衣群。她心里排斥,只是不愿。
杜婶就给她拿双绣花鞋,换下脚上的人字拖。又拿了上衣给她套在群子外面。左右打量了一下,方笑道:“这么打扮,倒也使得了。姑娘这身裙子的料子,我活到这么大,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姑娘这样漂亮的模样,我也未曾见过能出其右的。”穆青青只含笑回一下就略过了。
跟着杜婶,出了房门,果然眼前一亮。
一眼望去远远的山上开的红的黄的花,醒目极了。空气里弥漫着果香和花香,让人不由得心情舒畅。房舍都是竹子造的,一排排依山而建,沿着山脉蜿蜒下去,这儿真是一个绿色的世界。
她们脚下站着的貌似是在一个山顶上,地势略低一点的地方,有一大片竹林,山雾弥漫白皑皑地罩在林子上。只因这里地势高视野极好,所以,看得出是片竹林,否则,还以为是云海呢。
这里家家门前都有花草,没有刻意打理,有的把屋前的小径都淹没了。忙忙碌碌的男人们,欢天喜地的张灯结彩,不时的爆发一阵笑声。处处都透露着生机和大自然的气息,还真算得上一处世外桃源。
回首望了望,自己住的这间屋子,不很精致,但处处透漏着大气。顺着门前的木梯走下来,这才发现,这座房子,大概是寨子里最高的一座建筑了。其他的房子比之略低,顺着山体往外建去,隐隐有朝拜之意。穆青青暗自思量,或许是防备她逃跑,所以把她安顿在最高处。
杜婶又陪着她四处转了一会,她出了一身汗,体力也有些吃不住了,看来,被狠饿了一顿,身体还是没有恢复过来。杜婶察觉穆青青现出疲态,就扶着她回去了。
杜婶怕他一个人太闷,也不急着走,坐下和她闲话。
穆青青试探着问:“杜婶,您儿子多大了?”
提到孩子,杜婶表情柔和许多,换上了笑模样:“呵呵,涛哥呀,今年虚岁有10岁了。”
穆青青一听,天呐,不是屠夫而是个“小丈夫”?这、这让我情何以堪呐?于是,尴尬的笑了笑:“那个,杜婶您知道有婚姻法的吧?再说我这老牛吃嫩草也不是个事啊?”
杜婶凑起眉头:“什么婚姻法?我没听说过。老牛吃嫩草?你是说你吗?”
穆青青心里暗苦,这里居然连婚姻法都没普及。可是,仍不甘心地说:“涛哥,今年才10岁,不着急结婚吧。我听说,过早那个~对男生的身体不好!”唉,一想到‘猥亵幼童’这个词,穆青青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杜婶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姑娘是在和我讨论结婚这件事吗?怎么感觉这么诡异呢?只好说:“涛哥的婚事还不急,少说也得再缓个五年。”
穆青青拍着胸口,吐一了口气,还好,还好,再接再厉,穆青青你可以的!然后,慢慢地诱导杜婶:“5年后,我就27了。都人老珠黄了。实在配不上……”
杜婶掐指算了半天:“你都没行及笄礼,就是再过个5年,也还是嫩葱一把。”转眼又想到,这姑娘才经历家破人亡,莫不是脑子受刺激了。于是,怜爱的摸摸她的脑袋:“好了,别乱想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如今就把这都峰寨当成自己的家。”
穆青青暗道糟糕,这杜婶怎么又绕回去了?张口还欲劝说的时候,被人打断了。
房门推开,跑进了三个小男孩。穆青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黑小子抓住了手:“仙女姐姐!你的病都好了么?二当家一直不准我们来探望你,不然我早就来了!”
然后,一个小白胖子挤过来,抓住她另一只手:“仙女姐姐你叫什么?以后就留在咱们寨子不走了么?”
穆青青看着三个热情的小男孩,心里不由一松,也愉快的回答说:“我叫穆青青,你们叫我青青姐姐就好。”
旁边的杜婶,伸手拍了小胖子一巴掌:“姑娘病才好些,怎么经得住你们这样揉搓,还不快放开!”
小胖子也不着恼,笑嘻嘻地说:“娘。青青姐姐漂亮,我们喜欢她。”
穆青青一愣,这小胖子是杜婶的儿子,她未来的“丈夫”?又小心的瞄了一眼未及她肩高的小胖子,心里一阵阵发憷。妈呀,不至于做他的童养媳吧?各路神仙啊,我没懒到天怒人怨吧?怎么这么整我啊?我还可以再衰点吗?不过,童养媳的话,是不是我的清白可以多留两年?想到这里又开心起来。于是,冲着小胖一笑。登时,就看见小胖儿白白的脸颊,泛起两朵红云。穆青青赶紧收了笑。
杜婶留意穆青青脸色转了几转,以为她现在身子弱,病中的人总受不得人聒噪,于是说:“你们三个小鬼,到别处去疯吧。你们青青姐姐病刚好一点,身子还不十分康健,待她大安了再来寻她罢。”
最后那个小男生,从衣兜里掏出一根发带,“青青姐,这个是你掉的吧?我从瘴气林子边捡的。呶,给你。”
穆青青接过来,低头看了看说:“正是我的那根,谢谢你。”
男孩害羞的挠挠头,拉过欲言又止的另外两个伙伴,一溜烟的跑了。
穆青青刚想和杜婶接上话题,但看到杜婶实在没有交谈的意思。于是,叹了一声,算了,慢慢来吧。
病了这几天,穆青青一直没洗澡,身上黏糊糊的,难受的厉害。吃了晚饭,杜婶就帮她备好洗澡用具、热水和换洗的衣服。她泡在热水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洗过热水澡,就有婆子帮忙抬了浴具出去。穆青青早就困得不行了,裹着被子,拿着干毛巾胡乱搽了两把头发。也不及换上杜婶准备的亵衣亵裤,再也顾不得别的,拥着被子睡了过去。
头脑中,隐隐记起一句话: Tomorrow is another day。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发表,急需大家给的意见。不管好的坏的,欢迎留下爪印~~~~~不胜感激不胜感激~~~~~~
☆、遭遇咸猪手(小修)
说话大喘气的孩子,你伤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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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夜最近出寨子了,带着兄弟们干了一大票,装了满满五大马车。现在,财物都在山脚,已经着人严加看管,只待天亮山路好走些,便让兄弟们运上来。这一票着实费了他好些力气,光是盯货就盯了整整三个日夜,期间没合一下眼,直到“断了货”运到自家门口;才松了一口气,到如今已是累极。
越是靠近自己的老巢,越想念自己的窝。能在寨子里的大床上安稳地睡上一觉,光是想想,胡夜都觉得舒坦。于是,也不管天黑路滑,运着轻功,起纵穿梭在大山腹地。黑压压的山里,只见一个身影时隐时现,轻功端的是出神入化。回到寨子已是半夜了。胡夜不想惊动大家,就悄悄地翻了窗户进来。
刚从窗舷上跳下地,他就敏锐地感觉到室内多了一个人,背腰瞬间收紧。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到我的房间撒野?
轻浅、绵长的呼吸,一般人难以察觉,尤其是身心俱疲的人,可是,胡夜轻易就察觉到了。这是一个女人,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一个不会武功而且睡得香沉的女人。
胡夜一个掠身飘到床边。床幔没有放下来,他一眼就看清床上面朝他侧躺的女人。
只这猝不及防的一眼,就让胡夜呆住了。
女人半铺半盖着一床薄被。白皙光洁的大腿,妖娆地缠着被子;玲珑的双足一前一后的